会场中，年纪大一点的冥王，已经可以笃定这事是谁干的了。
转正冥王业绩不达标，顶多扣工资，不算什么事。
可对于见习冥王来说，业绩就是转正，没有业绩，就意味着从小养尊处优的他们，以后只能做一只孤魂野鬼。
所以，这种铤而走险的事，也只有见习冥王能干的出来了。
在场的几个见习的，被刷掉的肯定要排除，剩下的就是最近一个月业绩起伏波动大的了。
一番排除，最后剩下的，只有两三个人。
而这其中最值得怀疑的，就是第三个月业绩超额达标的周野。
前两个月全都不及格，最后一个月关键时刻，竟然能超额完成，不管怎么看，都非常可疑。
老冥王们哪个不是心思门清，今个恐怕得有个小冥王，永远没法走出这个大门咯。
此时此刻，大屏幕上，数据不断滚动。
最后，那一串串飞速划过的数据慢慢的变缓。
所有人都盯着那屏幕看，周野也盯着看呢，表情淡然，好像对这一切根本不知情。
王小蝶抿着嘴，呼吸略有些急促。
第一个，她的第一个垫脚石，马上就要出现了……
将冥王一双眼睛不断的在会场扫过，没人敢和他对视，最后，他的视线停留在周野身上。
有脑子的都会怀疑她，将冥王也不例外。
他死死盯着周野，眼神严厉，像是两把刀，要把对方戳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