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31的变化周同学有没有察觉到？
日夜陪伴在身边的机器人发生了变化，说完全没察觉想来是没人相信的，但周同学并没有为此事质问过他。
“不知道吧，她要忙学业又要经营小店，可能没把这些变化放在心上。”
松子并不想探究周同学不过问的原因，他想了想，谨慎的并没有提周同学曾经强调过不准改程序的事情。
执法人员：“你的意思是5431的变化与周小舟无关？”
松子点头。
执法人员：“你之前说你并不清楚5431具体是什么情况，但实际上据我们所知，5431所有的维修都是你经手的，从来没有其他工程师参与。”
松子一愣。
“你清楚5431的变化，现在又极力为周小舟撇清和这种变化的联系。”执法人员语气严肃，“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又想隐瞒什么？”
松子垂下眉眼，掩饰心中的慌乱。
执法人员：“想好了再说，对执法人员说的话是要负责的。”
半响，松子低声开口：“不经允许，工程师私自给机器人升级，是违法的，我认罪。”
执法人员：“现在不谈这个，说说你在隐瞒什么。”
松子摇头，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再开口。
执法人员等了一会不见他开口，沉下语气：“更换零件，升级程序都不是什么大事，但你宁愿担责也不愿意多说，这说明你发现了5431的变化不仅仅只是升级，还有更不正常的变化，对吗？”
松子放在膝盖的双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不正常。
是的，不正常。
一开始松子并没有注意到。
原先，他给5431偷偷升级，并告诉5431不要告诉周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