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博算什么。
凝心药业算什么。
这些在萧城人眼里看起来分外珍贵的东西，现在对于她不值一提。
“喂，佩玖。”赵馨羽的语调温温柔柔的，“谢谢你啊。我明天就打算去帝都了。嗯，到时候一起吃个饭。”
电话收了线，赵馨羽低低垂着眸，看不清楚眼底的情绪。
再次抬头的时候，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璃佩玖那三个字中，“璃”这个姓上面，嘴角微翘着。
这大半年来，她和璃佩玖的关系更加亲近了。
也知道了一个秘密。
璃佩玖是帝都四大超级豪门之一，璃家的人。
经纪人正在微博热搜，见着赵馨羽打完了电话，将手机放在她的面前，“你那个男朋友不错，全国状元。”
“你说什么？”赵馨羽愣了一下，连忙捧起手机来。
她也查了分数，分数低于她的预期，不过上电影学院没什么问题。
赵馨羽倒是没想到李明哲竟然能够拿到全国状元，那是不是意味着璃云直接从神坛上摔了下来。
先到此，赵馨羽手指微微颤抖起来，脸上泛着一种兴奋地红，“你帮我看看网络上有没有爆出来璃云的高考分数，我给李明哲打个电话。”
赵馨羽没和李明哲聊几句，话题就转到了璃云的身上。
李明哲皱了皱眉头，“我问过钱瑞民了，秦勉说璃云没有参加高考。”
“没有参加高考？”赵馨羽语气是显而易见的不信，“如果不参加高考，为什么在高考前赶了回来？”
李明哲：“钱瑞民怀疑是璃云考试考砸了，秦勉给她随便找了个说法。”
“这样啊，我觉得也是。”赵馨羽点了点头，笑了笑，不过那笑意却有些不达眼底，“明哲，我还有事儿，先挂了哦。”
电话收了线，赵馨羽慢吞吞地摩挲着手指。
眸底深了深。
从神坛上掉下来，应该挺有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