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热闹的二班相比，一班的氛围有些凝。
孙武通过关系，找到了湛北的两张签名。
不过，放在有着这么多人的一班，显然不太够用。
但是拉下脸来，让赵馨羽帮他们也要一张签名，又不太做得到。
卢月月考之后，学习热情空前提高，现在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也不免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卢月挪了几下凳子，璃云的眼神儿终于大发慈悲地看过来。
卢月苦着脸凑过去，目光忍不住落在窗外那将赵馨羽团团围住的人身上，叹了口气。
“云神，你说天下能够掉下来一个林妹妹，会不会掉下来一个北神呢？”
璃云：“……”
这是疯了？
前座，余衍正喝着水，闻言，一口水差点儿直接喷了出来。
又被他艰难地憋住，猛地咳嗽起来。
余衍转过头来，“卢姐，天上不仅会掉下来一个林妹妹，有的时候还会掉下来一个猪八戒。”
卢月：“……你特么给老娘闭嘴。”
璃云的手碰了碰鼻尖，脸上没什么表情，神色寡淡，“就这么喜欢湛北？”
“喜欢啊，做梦都想要一张签名，最好是to签。”
卢月低声地说完，又下意识拍了拍自己的脸，“我瞎说个啥玩意儿！！！to签，是我可以肖想的吗！”
璃云视线漫不经心地扫过去，手指往上稍微抬了抬眼镜，“其实……”
卢月抿了抿唇，苦着脸，“云神，我都知道，你别安慰我了。”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翻开书，“老娘要学习，化悲愤为动力！”
璃云捏了捏眉心，唇邪气的挑着，也没再说话。
其实，她刚刚就想说了。
不就是to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