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璃云转身出去，待走出小卖部几米，脚步微微顿了顿，手指忍不住拉了一缕头发，在指尖卷了卷。
指尖漫上了几分热意。
***
“你说什么？”卢月一脸惊恐地看着璃云，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了那九本书，“你让我把这些都看完？”
一个从来没有做过作业的人，竟然给她布置了作业？
是她疯了？
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璃云眉眼微扬，懒洋洋的“嗯”了一声，不紧不慢道：“怎么？”
卢月沉默着没说话。
看这么多书，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显然，余衍也是这么想的。
头埋在臂弯里，半天都没有抬一下。
好慌。
“余衍。”璃云漫不经心地握着笔，戳了戳余衍的后背。
余衍艰难地扯出了一抹笑，没敢看璃云的眼睛，颇为不自在地说道：“云神，我……”
璃云的脸上挂着淡笑，黑白纯粹地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不是想留在实验班？那至少看个三本。”
“才三本？”余衍瞬间喜笑颜开，忙不迭地从卢月的桌上抽了三本书，“行，保证完成任务！”
卢月也转了头，指了指自己，“云神，那我为什么要看这么多？”
“不是要考年级第一。”璃云眼底很黑，“至少看六本。”
足足五秒，卢月都没有出声。
半晌，终于认命地拿出了数学习题册翻开了第一页。
看着扉页上的几个大字，蓦然愣住。
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