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冰敷了一个晚上，肿成猪头的脸也没有消肿。
最可气的是――
晚上，他找到物业，要求查监控，竟然发现小区的监控全部坏了。
这件事情只能够不了了之。
今天早上从校园里走过的时候，一路上收获了漫天的嘲笑声。
直把钱瑞民气得牙痒痒。
璃云黑眸一闪，清冷的容颜上，缓缓浮现出一层笑意来。
细不可察，却又透着几分妖冶。
她拿出手机给夜寒年发了一条消息，言简意赅，【很满意。】
殷彬在璃云进校长室的时候，视线就一直盯着她。
神色不明。
“校长，这就是璃云。”钱瑞民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腮帮子又是一阵抽痛，无奈之下，只能够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她小学二年级辍学，教学系统上每一门考试都是六十分，成绩不实非常明显。而且考试那天，只有秦主任一个人在办公室，所以……”
殷彬没说话，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秦勉，问他：“你怎么说？”
秦勉道：“璃云的成绩是真的，进高三一班也是她的实力。”
“实力？”钱瑞民嗤笑一声，压抑了一个晚上的火气，直接迸发出来，“一个小学都没有读完的人，你和我说实力？”
秦勉的眸子里有一抹冷意一闪而过，不卑不亢地盯着钱瑞民，“你如果不信，可以去试卷保密室，查看璃云的试卷。”
“看她的试卷？”钱瑞民直接捂住嘴笑起来，表情讥诮，“你把题都泄露给她了，有什么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