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以新娘新郎参加一场婚礼有多累了,下一次我可不干了。”温远宁趴着床上,而连柏正坐在她身边不轻不重的给她捏着后背。
闻言,连柏手下的动作一顿,“温温还想有下一次?”
“……”温远宁沉默了一下,不想,一点也不想。更重要的是,连柏也不会让自己再来一次的。
“没有,不过金婚的时候要搞这些吗?感觉那会儿岁数大了也没精力了。”
“随你喜欢。”连柏笑了笑,继续做她的专职按摩师。
以前连柏的身份是温温饲养员,而如今,还要再加上个按摩师的身份。
温远宁摆了摆手,阻止了连柏的动作,翻身起来抱住了他,“连柏,我看你今天好像很紧张。”
说着,她还冲着连柏挤了挤眼,可算让她又抓到一次小尾巴了。甚至可以,以此肆无忌惮的嘲笑他!
连柏无奈,双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又继续揉了起来,“说的好像你不紧张似的,傻乎乎的样子。”
温远宁轻哼了一声,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含糊不清的开口,“总比你好,满手的汗。”
不经意之间,她的舌尖滑动了一下,扫过了他的喉结,引得连柏身子微颤了一下。
温远宁迷茫的抬起头,“连柏,你抖什么?”
连柏的眸色暗了暗,**被压在了眼底,没有表现出来,但略微沙哑的声音却暴露了他。“温温觉得呢?”
温远宁咽了口唾沫,虽然她在某方面是个小白,但是她有第六感啊。“那个,我……去洗澡!”
说着,她就腾的翻身准备往外窜,还没爬出去半米,就已经再度被连柏捞回了怀里。
“温温躲什么?”连柏的手掌在她的脸颊上流连,沿着脖颈下滑,最后捏住了她的肩膀。“我又不会吃了你。”
对此,温温心里只有两个大字——呵呵。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话还是茵茵和茗姐一齐传授给她的,尤其是某些特殊的时候。
她努力的挣扎了一下,奈何力气上终究是不敌连柏,“珍爱生命,远离连柏!”她义正词严道。
“温温,乖。”连柏凝眸注视着她,低头捕捉到了那温热的唇瓣,顺势将她压在了床上。
衣衫散落,低吟声起,缠绵不休,终究是彻夜难眠。
次日,温远宁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喂?哪位?”
“快递啊,行,我马上下楼拿,麻烦您了。”按掉了电话,她撑着胳膊准备起身,起到一半,便又栽了回去。
“嘶——”她这一把老腰,实在是疼得厉害,还下楼拿快递,怕是下床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