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柏在箱子里翻了翻,就拎出来了一个小盒子,看起来还很新,似乎并没有用过几次。
温远宁伸手就去接,结果等她都捏住了盒子,连柏也没松手。“连柏,给我呀。”
连柏换了只手,捕捉到了她嫩白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你头发太长,不好吹,我帮你。”
她歪着头看了看自己齐肩的头发,确认过眼神,连柏可能是对头发长有什么误解。“其实,它也不是很长。”
“很长。”连柏再次重复道,大有温远宁再反驳,他就会用眼神秒杀她的意思。
温远宁小鸡啄米般点点头,连忙附和,“对对对,很长。”
连柏带着她坐到了沙发上,插上了电,调了一下风,便开始不紧不慢的为她吹起了头发。
每撩起一缕微湿的头发,淡淡的发香便沁入肺腑,发丝在指尖缠绕,带着无限的缱绻。
“温温。”他的声音微哑。
“嗯?”温远宁转过头来,想要看他,却被他的手固定住了头。“怎么了?”
连柏极轻地笑了声,“你觉不觉得,我们像极了老夫老妻?有一种岁月绵长,时光静好的感觉。”
温远宁的耳尖红了红,连柏总是喜欢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搞的她小心脏悸动不已。
不知是该感叹自己的心太过弱小,还是该感叹连柏的魅力太过强大。
“搞的好像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一样。”她小声反驳道。
“你都在我家睡了两个晚上了,还和我睡了一张床,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连柏手下的动作不停,没过多久,她的头发就已经半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