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人答应赢的人约一次会？”
黎婳：“……”
黎婳就想问问他，这样输赢有何区别。
“当然有了。”一眼看穿黎婳在想什么，池西野笑得狡黠，“赢的人有主动权啊。”
黎婳一挑眉，话语间带着几分挑衅：“那完了，你这辈子都只能等着我的邀请了。”
池西野愣了下。
池西野没忍住低笑了声。
女朋友过于嚣张，可这份嚣张又像是一份甜蜜，总让他欢喜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也许是因为胆大包天，更多的是情难自禁，池西野趁着前头司机不注意时，凑近就在黎婳脸上亲了下，速度极快。
“喂！”黎婳都没有个心理准备，一下惊呼出声。偏偏这时候池西野已经分开了距离，前头的司机回头看了过来：“怎么了。”
黎婳脸一红：“没，没事。”
司机心里虽然疑惑，不过确认没事还是回过了头。就是回头的时候没忍住嘀咕了句：“一惊一乍的，莫不是也喝醉了吧。”
黎婳：……怎么办，有点想揍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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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距离十中不算远，很快的，他们就到了学校。
岳京已经喝疯了，嘴里念念有词着一段英语。咬字清晰，极其流畅，英语老师听了必行会拿课本往他头上敲的那种。
——意识清醒的时候做个自我介绍都恨不能用上一句中文，这会儿倒好，难道考个试还要带瓶酒上场？
“喝醉酒都不忘开口。”池西野嘲讽得不遗余力，“难怪是话痨。”
黎婳还低笑了声：“而且还八卦。”
两人一路搀扶着醉酒的岳京到了宿舍楼下，因为不是住宿生，池西野也进不去，只能发了信息，让岳京的舍友来接他。
大晚上的，宿舍外安静得很，宿舍阿姨探头看了他们一眼，又很快地缩回了自己的小屋看剧。
现场外人只有一个醉鬼，池西野人狂路子广，手跟粘了胶水一样，就要和黎婳十指交扣。
“真想早点毕业啊。”指尖轻轻摩挲着黎婳的，池西野难得后悔了，“我就应该跳级的，真的。”
“省省吧，要跳也是我跳。”奥数竞赛的结果已经下来了，黎婳毫无预料又是一等奖，来年五月份就要进入国家训练队。黎婳笑，“若是国际上得奖，我怕是连高考都不用考。”
届时，国内的，国外的，多的是名校递来橄榄枝。不过，池西野就比较难了，毕竟十中的奥数竞赛名额只给高二极其以下。
明年下半年，他们就高三了。
“……对，你来年还要去国家训练队。”一提到这个，池西野就发愁，“两个月不能见面？”
“每天放学了还是能见面的。”
“那还是少了和你同桌的时间。”
“又不是少块肉。”
池西野抿着唇没说话，就是收紧的手明显表示了他心里的惆怅。黎婳一看他那样，嘴上是硬气，心里却也跟着惆怅。
甚至……
“你说，要不要我翘掉竞赛算了？”
池西野：“……你信不信教导主任追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