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眼底是遮盖不住的疲惫，“目前还是那样，没什么变化。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你说。”
“赵之桃之前有男朋友吗？”
方卫明皱了皱眉，“在国外的时候，男朋友换得很勤，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顾辞将姜暖今天撞见赵之桃的情形大致的描述了一下。
“怀孕？”
方卫明有些震惊，他是不会相信的。
虽然对赵之桃没有太深入的了解，但是凭借着之前调查所得来的印象，真的不相信赵之桃会怀孕。
赵之桃是个相当有野心的女人，现在怀孕，无疑是断了自己日后发展的前路。
“不会吧，会不会弄错了？”
顾辞摇头，当时姜暖说的那么肯定，应该是不会有错了。
“所以我就想问，她之前有男朋友是国内的么？”顾辞不知怎么，总感觉这坏的孩子，绝非一般。
“不清楚，我对她也不太了解。不过可以肯定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富家子弟的。赵之桃很爱钱，绝非轻易会让自己怀孕。”
正是因此，顾辞才觉得蹊跷。
“我可以去帮你打听打听。只是她现在跟你们已经没有来往了吗？上一次小暖还找我问过跟她是否有联系。”
“她离开有几个月了，就突然消失了。”
消失前，明明一切都还很正常。
“就拜托你查一下了。”
“好。”
彼时，顾家老宅。
姜暖从睡梦之中连连惊醒好几次，背后都是汗涔涔的。
她开了灯，坐了起来，深呼吸一口气，心中很是不安，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一夜噩梦不断。
即使醒来之后，还是心有余悸。
她披着外套站在阳台上，看着夜空中皎洁的明月，情绪也难以平复下来。
“嫂子，你怎么还没有睡？”
“睡不着，想要出来透透气。”两个阳台是连着的，顾允儿刚给顾昊祯喂好奶，发现隔壁是亮着灯的，就探头出来看了一眼。
这才发现姜暖站在阳台上，心事重重的模样。
“怎么了？是因为我哥不在家吗？不然我现在打电话让他回来吧。奶奶在医院有护工，也没事的。”
“允儿，b不用。我就是刚刚做了个噩梦，想要出来透透气。你赶紧去休息吧，我也回房间了。”
“嫂子，你要是实在睡不着的话，咱们就去娱乐室坐会儿聊聊吧。”顾允儿实在是不放心姜暖。
姜暖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是很明显脸上心事重重。
顾辞不在家，顾允儿肯定是要代替她哥好好照顾姜暖的，尽到应尽的责任才是。
“嫂子，你跟我之间还需要那么见外吗？走吧，我穿个外套，在楼上等你哈。”顾允儿见姜暖没反应，又开口说了一句。
姜暖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这觉看来也是睡不着了，那还不如聊会儿。
“好，我马上就去，你等我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