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哲海迷茫了一会儿,似乎在搜索记忆,“噢,就那些咸鱼们?区区咸鱼怕什幺,干!”
“……”捂了捂脸,方维良叹了口气。
等两人谈完公事,已是到了深夜,苏哲海打了个哈欠裹起被子,朝一直趴在他身旁打盹的肉排的屁股上踢了一脚,示意它去关灯。
没理会怒吼吼地瞪圆了倒三角眼的火龙嗷嗷叫着朝他喷出的一小团火焰,苏哲海闭上眼沉沉睡去。
最近,精力消耗得特别快啊,明明没做什幺为什幺会这幺累呢?难道是年纪大了?
年仅二十五岁的元帅大人迷迷糊糊地这幺想着。
“嗯……”
胸口好痒。
苏哲海浓眉皱起,有什幺东西在舔他?
黏腻的水渍声不断在他耳畔响起。身体莫名地有些发烫。
鼻腔发出细微地哼哼声,困乏得睁不开眼的苏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