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两个人动作默契,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亲昵,卢伯发现自己不需多说,于是带上门自去张罗食物。
冰镇毛巾一方换过一方,冰凉的触感很高效率地降低了灼痛,思凛极轻地说:「晚上我痛得睡不着,会记得叫醒哥哥,你不要再生我的气,好不好?」
「还有呢?」
「……」
很有耐心地继续替小东西冰敷,修格不再追问,又过了一小段时间,才又听见思凛让步,「我要是以后做噩梦,也一定叫醒你,不会自己苦捱,你不要一直醒着看顾我,好吗?」
冰敷的毛巾拿开,修格开始替他清洁,因疼痛嘶嘶吸气不停的思凛追逐着上方哥哥的目光,讨好地道:「哥。」
「这算是承诺?」
「……」
「是不是?」
「是,我承诺。」
「好!」修格没有多余表示,似乎没觉得这承诺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思凛深深知道:你跟齐修格承诺过的事情,要是敢肆意违反,那下场之可怕……。
后头的伤口现在传来清凉的感觉,思凛心神不宁,小心问道:「哥,是不是…都破了?」
「没有。」修格专注喷上舒缓的药剂,道:「皮肤被打破的地方,多是vacek的皮带造成,哥控制了力道和方向。」
「vacek?」
「是vacek那王八蛋,」修格谈论天气般随口提及那个人名,「不过你最近一个礼拜休想坐下,是哥哥打的,怎么,心里记恨?」
「不,不,没…没的,我怎能呢!」
「嗯,听你刚才和卢伯说的话,是挺真诚的。」
「我很真诚……」
「真诚…」修格对这两字真是持保留意见,安抚道:「用藤条时破了一两处,裂口不大,小心敷药三四天一定收口。」
不敢相信那般巨大的苦楚竟没有造成皮开肉绽的效果,思凛忍不住回头探看伤势,发现高高肿起的臀部惨不忍睹,均匀密布着一道又一道藤条重扫的痕迹,当然真实挨起来的滋味是比看来疼多了。
而藤条下方则有紫红色的掌印,密密麻麻地盖满整个他能看见的地方,真是没有一处完好……。
修格暂停喷药动作,问:「凛凛?」
再度观察那骨节分明、阔别甚久但仍然有力的大掌,思凛心中暗道难怪我疼得七荤八素,哭得脸面全无,在你掌下要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