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晚上过去，他不仅不觉得疲惫，反而还精神百倍。
良久之后，沈霖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眼神莫名地看着江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江杪的手指在小沙发上轻敲着，见状抬眸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江杪……”沈霖思考着组织了一下语言，方才缓缓说道，“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很不简单。”
“怎么个不简单法?”
“……最早发现晶核的是你，最早感知到精神力的也是你，包括所内的各项研究，很多也是因为你的疑问才立项的。”
而且江杪所发现的每个问题，都是需要被注意却又很容易被人忽视的大问题，沈霖总觉得江杪所做的每件事都像是在刻意引导着他们。
尽管这份“刻意”很不刻意，但沈霖平日里跟她打交道最多，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
“我想问你……”沈霖顿了顿，轻咳一声，认真地问道，“你是不是跟那些里写的一样，是重生的?”
“…………”
作者有话要说：杪杪：==……
沈霖：老婆不是重生的，但是比重生的还叼，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