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杯,继续说道,「磊子,我可从来没忘记啊当年要不是你通风报信,我
们母子俩哪能从高老大那儿虎口脱险」
磊子听了,摆摆手说道:「别提了、别提了,那姓高的就不是个东西哎,
小伟,你和阿姨在南方过得怎样那几次你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敢多问,怕你们
在南方太滋润,一辈子都不想回来了。」
说罢,磊子还故意撇起嘴,对我妈妈做了一个「呜呜呜」的假哭表情,我妈
妈看他那副可爱模样,不禁摇摇头轻笑了几声,并帮磊子把酒满上。
「哪里过得滋润钱没挣到多少,我妈还被人玩惨了」
「小伟」
母亲听我说得这么直白,用粉拳捶了我一下,示意我别乱讲话。
磊子见状,赶紧对我使了使眼色,他把我拉到厨房里,神情谨慎地问道:
「兄弟,你刚刚说阿姨她她在南方,是不是也被人」
「哎,有啥好避嫌的磊子,你当年又不是没上过我妈我们一家人不说两
家话。」
说罢,我和磊子回酒桌上,哥俩互敬了一杯。然后我当着妈妈的面,将她这
两年在南方的种种性经历,从刚到表舅家就被邻居老头qiáng_jiān,到最后返乡时被卖
到偏远地区做性奴,等等,全部一五一十地讲给磊子听。我毫无保留,用词准确,
把我妈妈被人玩弄、奸污、调教的细节,只要能想起来的,都告诉了磊子。讲到
后来,因为与我妈妈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实在太多,我总是搞混,记不得名字,于
是就用外貌特征代替形容,比如:我妈妈坐在眼镜男的ji_bā上,屁股扭来扭去,
大胡子男人就在前面揪着我妈妈的奶头旋转,后面还有一个谢顶老头肏她的pi_yǎn
儿,我妈妈疼得嗷嗷直叫,小个子男人就过来把ji_bā塞进她的嘴里,堵我妈妈的
嘴
磊子听得很入神,他睁着圆溜溜地双眼,盯着我,酒也没心思喝了;我妈妈
则尴尬的要死,她放下筷子,面红耳赤地坐在那,一言不发。
「啥开什么玩笑阿姨还拍过av这不大可能吧,兄弟,你是不是在逗
我啊」
听我说到这一段时,磊子惊得一些目瞪口呆,还有些半信半疑。
「什么av啊,就是些粗制滥造的小黄片。」
「兄弟,你你你就吹吧当我傻啊你咋不说你妈是松岛枫呢」
「不是跟你说了嘛,都是些地下发行的小黄碟怎么你还是不信好吧
」
我指了指门口那堆大包小包,说道,「瞧那儿,我妈行李箱里还有几张碟片,
你不信,就自己拿去瞅瞅」
半晌,磊子愣了一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