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牛郎」们终于射出的时候,妈妈几乎要昏厥过去,她满身jing_yè的躺在
跳高垫上,饱满的shuāng_ru一起一伏,下身一片狼籍。
直到下午五点多,废弃厂房里的「大片」才拍完。
那戴帽子的年轻人,估计就是从电影学校请来的临时「导演」。拍摄工作结
束后,他压了压帽檐,快速收拾好摄像机和三角架,然后拿出一套衣服。我仔细
一看,应该是母亲早上过来时穿的连衣裙和丝袜。
年轻人把这些衣物一股脑扔在我妈妈背上,扭头正准备要走,却又突然停住
了接着只见他悄悄折去,以为大家都没注意到偷偷地把我母亲穿过的
胸罩、丝袜给顺走了。
可这年轻人没想到,站在大门口的我和昆哥一直盯着他呢。看到刚刚那一幕,
昆哥招招手把他叫了过来,然后当着我的面,就直接问他说:「小鬼不要偷东西
嘛怎么着想玩玩等下我让这娘们给你爽爽」
年轻人貌似有点不好意思,帽檐压得更低了,半晌,他才默默地摇摇头,说
自己急着去上夜课,还是先结账吧。
趁昆哥去外面车里拿钱包时,我赶忙冲到母亲身边,费了半天劲,才勉强帮
母亲穿好连衣裙和高跟鞋。裙子虽然能够遮住她的yin_bu和屁股,但母亲的性器不
断有粘稠的液体往外涌出,因为没有内裤的承接,液体沿着母亲的大腿内侧流淌
下来。
我扶着妈妈从跳高垫上站起身,经过这几小时的糟蹋,妈妈全身酥软无力,
靠在我肩膀上呜呜咽咽地哭了好久。我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妈妈说「结束了、
结束了,马上就家了」
因为lun_jiān后下体的疼痛,母亲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粘乎乎的jing_yè沿着她的
大腿根灌入高跟鞋中,母亲每走一步便往外溢出一些。
晚上,昆哥在外面打包了盒饭,让我们带去吃,说今晚要让我妈妈好好休
息一下。
到住处的小二层,妈妈勉强吃完了半盒,就去洗澡间里洗澡了。这时候,
昆哥在楼下大喊,要我带着盒饭下来,与他们一起边看电视边吃。
我一下楼,发现山子也在。他摆摆手,示意我坐在他身边:「小鬼,昆哥说
你要跟着我们混,是不是想唬人」
我赶紧放下手中的饭菜,摇摇头,坚决否认
「那好,你看看这个」
山子从包里掏出一叠小卡片,我拿起其中一张,定睛一看,发现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