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学在录完一份口供后感觉到身后的异样,转过头,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却像是捕风捉影。
————————————————————————————————
傍晚的云层渐厚,在辽阔天幕下云雨渐渐靠近,霓虹变成微小的星火。
“那群条子走了?” 阿ken双手抱臂靠在袁容返程的街巷,似乎早预料到他会经过这里。
“是你做的。”
“是。” 阿ken拿下叼在嘴里的烟直起身,“不过他是条子安插到贵帮的卧底。”
袁容轻微皱了下眉,再无多余反应。
阿ken递了支烟过去,“不想问问我为什幺这幺做?”
袁容低下头点烟,隔着烟雾侧脸朦胧,两个男人随意站在巷道里,像故友相逢。
阿ken笑,那双精明的眼睛略带歉意:“本想给警局反水的条子一个教训,没想到给贵帮添了不小的麻烦。我知道你不是多计较的人,不过为了表示诚意,这次交易的价格下调五个点。”
袁容弹了下烟蒂,唇角微松,“样品的交接地点在哪。”
阿ken递上一封信函,“rick说你像个矛盾体,看似泯然众人,实际寻常人难接近一步,现在我倒是有些赞同了。”
——————————————————————————————————
午夜的老式居民楼里,郑学的耐心在抽尽三根烟之后燃尽,他好像总在等那个男人,距离收到那盘录像带已经过去十二个小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