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老子尿你手上。
他捉着我的鸟往便器口里塞。那粗糙的边口在老子的gui_tou处划过,那酸爽,那疼痛,弄得我倒抽了好几口凉气。
“尿吧!”他说完还体贴地对着我吹起了口哨。
我憋得脸都红了,愣是没憋出一滴尿来。
他也不急,就那幺干巴巴地举着尿器看着我。
过了小半刻,也没听见里面传出水流的声音。饶是我脸皮再厚,也有些尴尬了。
他眼见没戏,又换了个调子接着在那儿嘘嘘。
连我的ji_bā都被他锲而不舍的劲所折服,断断续续地在那儿吐水。
“大叔,你是不是肾虚?”他眨巴着天真无懈的大眼睛,“我妈说,尿出这声音的都肾虚。”
我去,孩子。你妈懂得真多。我都不知道怎幺接话了。
等我尿得差不多了,这孩子握住我的卵蛋根帮我晃了晃。这就是所谓男人间的默契吗?我的心情相当复杂,有种想抽口烟出去冷静一下的感觉。
他大大咧咧地领着半壶尿,打开门出去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揉了揉皱得死紧的眉头。
他可以不必那幺做,只是在可怜我,亦或是赎罪让自己的良心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