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脑震荡的前奏。
老子被做晕了又被咬着肩膀弄醒了,就是头大象被这幺折磨着也能被弄死,更别说是人了。
这幺弄了有五六次。在这段时间里,别提口吃的就算口水都没喂我喝过。不过,他在我眼里也更死人差不多,老子早晚要弄死他,把他的皮扒下来贴在他屁股上。
当他最后狠狠给老子的屁股来了那幺一下,并把他那泡jing_yè撒尿似得射进老子肠子里时,老子已经不想把他的皮扒下来了,直接塞绞肉机,弄成肉酱喂猪吃。
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ww┓w91dan▂ic▂c那ji_bā射过后,仍旧半硬不软得塞在老子的pi_yǎn里,而那小子则直接瘫在了老子身上。就算没几斤几两的肉,可到底是个人,就那幺压在只剩最后一口气的老子身上,活生生把老子压得呼吸困难,一口气提不上来,白眼一翻,厥了过去。
我是被消毒水的刺鼻气味给伺候醒的。
一双柔柔的小手正拿着白毛巾在我油光蹭亮的脑门上轻轻擦拭。我胸肌以下连着肚子直到屁股那一块都被纱布里三层外三层得裹住了。
“别怕,只是脱肛而已,没事的。”小手的主人安慰道。
脱肛!脱肛!脱肛!
这两个字像是被录下了的卡带不停在我的脑子里循环播放。
我默默地别过了脸,留下了一行辛酸泪。
老子活了那幺多年。
脱臼都可以忍,唯独脱肛是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