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从后面进来,而不是上面。
缺氧让唐纳德高高抬起头,挣扎着获取生命的基础,也让身体下意识地试图逃离掌控。他乱蹬的双腿被束缚带压制住,颤动的喉管被掐断,而紧绷的直肠给了那只手无上的征服感。
拳头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没到手肘,在最深处张开五指,妄图夺走这个身体的灵魂。
他的挣扎越来越微弱,脸上泛出了紫色,瞳孔逐渐放大。
看到凄美的男体在圣坛上哀嚎,男人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可惜差了一根钉子。”他反应过来,开始咬住唐纳德的嘴唇,舌头伸进口塞的空洞,“这下够了。”
这个男人身下的玩意儿射了出来,不经过任何照料。
张开的手从直肠滑出,带出一截黏膜。直肠不完全脱垂,肉花堆在肛口。钉子被取下,“为什幺离弃我”,因为你从来没有被温暖过。
“我死了。’人类解放’不会放过你们的。”唐纳德汗湿的金发挡住了眼睛,但他仍然用受创的声音冲着掏出手帕擦手的男人说。
似乎很惊讶他知道这一点,秃鹫用脏手帕拍拍被流放的恶魔,他拥有被上帝赐福的脸,“你不会的。”
终于可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