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肉之十七
服用过几次之后,男人伤势果然好转,只剩下一些不大危险的外伤,眼见着男人精神儿愈发抖擞,胡子拉碴的也都剃干净了,方才将一张模糊邋遢的脸露出来,生就的鼻挺唇红,凤眼深邃,是西域胡人的模样儿,冬草一见之下竟是惊痴住了。
这男人也是个过惯粉丛的浪荡公子,只因这段日子颠沛流离,许久未曾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心下极为饥渴难耐,这会见了冬草这般痴呆模样,顿时了然,也不藏着掖着手臂一捞就将她压到身下,抬起两条腿儿搁在肩头,情欲勃勃地干了。
这是冬草的第一回,身子难免有些疼,见到他咬牙挺进、肌肉猛涨的气概样子,心里头愈发痴迷了,嘴里哼哼叫着,倒是把男人给刺激到了,当下就狠肏猛抽,这日以后两人难免厮磨在床上行这事。
但是事情终究是败露了。
冬草将与男人发生的事详略道出后已是浑身颤颤,她知道薛情是个什幺的主儿,别人什幺都要伤他,但唯独不能伤了他心里头的这位,偏偏她无形之中踩了雷,现在后悔是没用的,只能靠往日的情分来博点同情,好让自己的下半辈子有个不入淫窟的着落。
但屋子里静了这幺久,很是诡异,冬草悄悄抬起泪眼打量,却看到薛情正冷着眼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顿时惊得魂飞魄散连忙低头。
突然有人进来,与薛情附耳一番。
半晌,薛情挥手让奴才下去,冷冷地盯着她开了口:“你知道他叫什幺名字。”
冬草只顾着低头,轻声道:“奴婢不知。”
这是实话,她与男人欢爱了这幺久,却从来没有主动听他提起过名字,有时候她忍不住问了,却又被他挑弄得醉仙欲死,哪里还顾得上这个。
“你说他是个胡人,眸子颜色是浅褐色的,可是真的?“
冬草急了:“千真万确,奴婢没有撒谎。”
“他现在逃了,你说他出了府,还会去哪呢?”
“奴婢……奴婢不知。”上午她被打晕了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之后又是被水浇醒了给拖到他面前,整颗心就如同泡在寒冰里惶惶恐恐,没有一刻是安生的。
“可你毕竟与他待了这幺多天,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防心再重,多多少少还是会透露点风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