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约定时间照顾梁胤鸣一天,从云终於不得不含著不舍离开这间温馨舒适小房间。
“我请个保姆过来帮你打理房间吧?”临出门前,从云回头深深地望著床上人。
“不必。”梁胤鸣翻了个身子,调整姿势将头枕在那只没受伤胳膊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从云立在原地,静静地望著他拒人於千里之外後背,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良久,她把身子靠在门板沈重地嘱咐一句:“那你保重好自己。”
语气很生硬,夹杂著淡淡苦涩,得不到回应爱,让她爱之甚苦、罢之又不得。
女人走後,余留下一室空荡,床上人影一直保持著那个姿势,清冷不变。
循著路线,从云很轻易地便寻到邬岑希所在那栋别墅,就如同他本人一样气势逼人,奢侈而又豪华,简直跟梁胤鸣房间天差地别。
从云回来,最高兴当属坐著“等死”痞子飞,双眼一映上从云倒影,他先是一个愣神,随即马上跳起来,把她当神一样供奉在大厅中央,那架势,简直就像是专门等著希哥回来验货领赏似。
两人坐在沙发上等了一整天,结果,等来不是主人,却是主人未婚妻。
陈莉薇刚踏进门口,一眼便瞧见大厅中央最刺眼从云。
“给我把这个女人赶走!”话是对著痞子飞说,眼睛却狼戾地直直盯著从云。
她可以容忍这个女人出现在希哥病房,但是,她绝对不能忍受任何一个女人住在他房间!
“咳……”痞子飞掩饰地捂嘴咳嗽一声吸引陈莉薇注意,有点为难地说:“这是希哥请过来。”
见痞子飞为这个贱货掩护,陈莉薇狠狠地扫了他一眼,撇开视线,瞪向从云冷冷地道:“你在这里呆了多久?”
这个女孩才几岁?从云被她眼神刺得脖子一缩,好半会儿,她才坦然迎上对方视线,如实相告道:“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