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唇角卷起一抹讽刺笑,窗前男人转过身,若有似无地盯著眼前女人。
好像他每次见到都这个女人都一副清清淡淡样子,即使在大厅上看到他骑在飞薇身上抽样子还是一副冷冷清清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场平凡不过电影。
第一眼看到,还以为是哪家良家妇女。一来二去,见次数多了,没想到竟是个小姐,还是个廉价低档货。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走了眼,表里不如一女人。看她穿衣服,丝毫不比其他小姐保守,一件单薄白色吊带衫本连挡都挡不住那一双白嫩玉挺房,一条深邃沟壑更显出两陀峰峦高耸,还真是时时刻刻都想著勾搭男人。
不知道这张毫无波澜脸下,藏著一副怎样浪荡身躯。
只是这样想著,软趴趴马上就充血膨胀起来。
兴许是察觉到对方太过炽热视线,从云偏过头疑惑地看向他、
因为他衣服湿淋淋,再加上偏白肌肤,从云一眼就看到他下面简直都快支起一个帐篷。
有点不相信自己眼睛,可能吗?他不是一直连看她一眼都不屑,要是有感觉早就.....
两个人视线对个正著,一双炙热得过了火双眼烧得从云皮肤有点生疼。
“多少钱。”
不拖泥带水,邬岑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从云随著呼吸而起浮房,他是个行动派,管她什麽女人,对他来说,女人都是用来干。
“一次一百,包夜三百。”
一句话晃得从云赶紧转过神来,忙站起身子,速度快得好像生怕他反悔似,那已经形成一种习惯职业习惯。
看著她迫不及待样子,邬岑希虚荣心得到大大满足,连带著不忘狠狠唾弃一下眼前这个见钱眼开女人。
早知道这个女人这麽势利,早三百年前就该办了她,看她还敢不敢对她一副不冷不热样子。
从云把身上衣服跟内衣裤脱下来,躺到餐桌上,自己抚弄起自己,动作连贯自然,如果不仔细看,本看不出她微微颤抖双手。
这是她第一次伺候这麽年轻,而且如此魅惑男人,当然,除了上次那个男孩之外,相较於那些肥胖丑陋中年人,更觉压力。
看他隐忍样子,好像禁欲了挺长一段时间,她知道像这种久经欢场男人,最需要是发泄,而不是爱抚。
自己做够前戏,私处必须足够湿润,呆会才不会被做得疼痛难耐。
呸,还真是个骚货,人前人後简直天差地别。
邬岑希赤裸裸地视线直直地盯著她沈迷於自慰脸上,比起其他部位,他更想看这个女人浪荡表情。
高耸迷人峰 ,红红头象两颗葡萄镶嵌在她大白房上。身材不够纤细,但是够多,白花花嫩刺激得邬岑希一跳一跳。
两条丰腴白嫩腿大大地打开,大骚儿早已泛滥成灾,两瓣肥厚唇向两侧张口,好象在等待食物虎口。
这麽一张严肃正经脸下,嘴上手上做出来动作要多浪有多浪。
邬岑希全身颤抖起来,再一次处於极度亢奋状态之下,拉下裤子,从里面掏出他胀得发紫,放到从云丰厚嘴前,大大左右磨著从云泛红脸上,然後顺势将挺入她嘴里。
“我不?嗯?”
“呜....呜.....”
这个男人足足有十多公分长、又大又,一般东西这麽大男人普遍欲都比较旺盛。从云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宝贝这麽长,不禁有点惊恐,她怕自己伺候不来。
见从云分神,邬岑希不满地在她嘴上前後抽起来,这个女人,不会在跟他做时候竟然还想著别男人吧?
越想越恼怒,邬岑希一只手罩在她房,毫不怜惜地揉搓抚捏起来,一会儿大力捧起,一会儿轻扣头,原本丰满大房更显得坚挺,而且小头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感觉到男人焦躁脾气,从云赶紧专心地含著他阳具,另一只手握住他,然後用舌头舔著它。舌头碰到头时,也随著震荡一下,顿时一种说不出快感遍布邬岑希全身。
“啊....”
邬岑希仰头喘息,发出满足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