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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章 完(1 / 2)

16

叶凌紫携着嫦娥仙子的手,走在队伍的最前头.

广寒宫位在山腰附近的谷间,并不是很好找的,要去非得有人带路才成.当然司马寻和翔鹰门人也是知道路的,不过考虑到他们和广寒宫的关系,一向处的不好,叶凌紫也不敢让他来带.

可是不让司马寻出来也不行,虽说名义上是要让两边消除以往的仇怨,从此和平相处,可是真正的原因其实一直郁积在叶凌紫心里:纪淑馨可以说是原来纪晓华那一脉的代表人物之一,偏偏她内伤未痊,不能吹风的,叶凌紫可一点也不放心把她放在司马寻的手上,要不是巫山殿的人都到了,可留在那儿看顾着她,就算是山路叶凌紫也非得把她带出来不可.

“紫哥在担心什么”嫦娥仙子轻轻捏着他蹙起的眉头,微微按摩着:“放心吧虽说神女妹妹也跟着来了,可是巫山殿的殿主们都留在门里照顾着,淑馨绝不会有事的.”

“不全是她的事,”叶凌紫装出了笑容,那样子真的很奇怪,逗的嫦娥仙子忍俊不住,连叶凌紫看了嫦娥仙子的笑容后都笑了出来:“是你们宫里的那个霓裳仙子.当日淑馨说,我们只要把消息传给广寒宫,教她们自己处理自己人就好了,叫我隔山观虎斗,可是凌紫真的不太放心.”

“这就不用担心了,”嫦娥仙子轻轻笑着,纤指刮在他脸上:“嫦娥那时也在担心,可是淑馨妹妹的计策,嫦娥怎么都想不出好的,宫里再怎么说也不会因此而怪到紫哥头上,你就放下心吧什么都不做,只是把消息传回宫中,让宫主去伤脑筋,一切后果由广寒宫人承担,这招可真是厉害,嫦娥甘拜下风.”

“我放心,你可就放不了心了,”叶凌紫心中一松,调笑着身旁女子的逸兴就来了:“今日大礼之后,就是我们的新婚了,恩怜还是担心晚上会叫的在上面,手中挟着一人,不是司马空定还有谁

“真是对不起了,司马空定是我最后的一张王牌,霓裳哪敢离手交给蕊宫的只是个没关联的普通人罢了.叶凌紫叶少侠,霓裳只要你一句话,让霓裳和他们一起走,等出了山,霓裳自会放人,还你一个活生生的司马空定.”

“那可不成”

这句话无论是厅中任何一人说的,都不会造成霓裳仙子的惊愕,但声音却是从上方传来的.厅里的诸人也呆了,没有任何人在这时候能做出任何动作,全部都只是呆呆的看着墙上的黑衣女,这句话正是她说的.声音轻轻软软,悠悠地从面纱之后流了出来,奇就奇在叶凌紫听来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莫非是熟人

“绍玉,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做”霓裳仙子也呆了,张口结舌地弹跳了出来,像是怕被墙吃了一般.

“抱歉了,因为我不能让司马空定回去,他有他的罪要赎.”黑衣女子发出了轻脆的笑声,但听来却有些诡异的调子.她一手抓着司马空定的背心不放,一手揭下了面纱,当她的脸孔露在众人眼前时,登时群情耸动,叶凌紫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揉了揉眼睛.

“丝莹,怎么会是你”司马空定被她带着,回过了头来,连声音都吓得抖颤了.原本站起来的南宫玄胤吓得坐了回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墙上的黑衣女子,那脸孔,那声音,不就是湘光楼上玉殒香销的司徒丝莹吗她明明死了,怎会复生的

“南宫叔叔忘了吗”那女子轻轻一笑:“我不是丝莹姊姊,我是司徒秋莹啊,那个一直没有出过闺阁、不知世事的司徒秋莹.”

说起这个人,连叶凌紫也知道,南宫玄胤曾经向他提过,听到湘光楼的事情以后,一时气急攻心,原本就疾病缠身的司徒世家的主人没在身后呢但失神之下的她早给广寒宫主制住了,动都不能动:“本宫无论如何,也无权无力说话,连出手阻拦都不成.那是翔鹰门里的人,有什么话,司徒姑娘应该和叶少侠说才对呀”

“和他说,哈”司徒秋莹高声笑了,声音中有着无尽的讥讽和悲意:“湘光楼之上,诬害叶凌紫确是家姐之过,所以就算叶凌紫咄咄逼人,让丝莹姊姊除寻死之外,再无它途,这秋莹也不能追问.可是他为了诛灭翔鹰门,和司马寻结盟,让司马寻和司马空定戴着个迷途知返、改邪归正的帽子.丝莹姊姊被诱,未婚生子,还有各处多少无辜女子,被冒名为叶凌紫之人所害,全是司马空定下的手.为了行事方便,因而歪曲事实,让受害者无从报复,会做这种事的人,叫司徒秋莹和他说什么司马空定的罪,我会让他受的,叶凌紫的罪却要再等好久,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定会有人来找他的.”

声音愈来愈高,司徒秋莹的泪水也愈来愈狂涌,一滴滴地打着地上,像是打击在众人的心坎上.

“姑娘,”巫山神女正要说话,陡地司马空定一声惨叫,司徒秋莹垂下了手去,一根针扎在司马空定的指甲缝里.十指连心,加上针刺的那么突然,这痛楚任司马空定有多强大的定力都忍不住.“你,为什么”

也不管巫山神女的话,司徒秋莹将手抽了出来,声如裂帛:“你是叶凌紫的人,对这策谋来说,你也算帮凶,只要你再一句话,他就是这下场说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什么要有宽容宽恕之心伤的人可有你家人和朋友没有一切的一切只要是不伤到自己的人,就可以当成是什么都没有,你们和恶徒又有什么不同”

以前从没有人对叶凌紫发出这样痛切的谴责,以后大概也不会有的,偏偏一句句的话,都刺痛了叶凌紫的心中深处.他非无心无情之辈,怎会忘却向他叫骂的那些家属,他们的恨与怨找出真凶的心也急过,但以前都因为要先灭翔鹰门的理由,把这些事压抑在最深的心里,从来不愿去想它,只想逃避的远远的,把它忘记,也因此而尽兴于男女之事,想忘记一切,现在看来是报应回来了.

正当叶凌紫搜索枯肠,想对司徒秋莹的话做出回应,人早已远去了,只有凄凉的笑声传来:“不要想追来,只要秋莹发现任何一点不对劲的地方,第一个死的一定是司马空定,好好记着吧”

***    ***    ***    ***

虽说发生了这种事,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婚事仍没有延迟,这一天就在广寒宫举行了洞房之礼.

“恩怜,”叶凌紫有点紧张,什么其他的话都说不出口来,揭去红巾之后的嫦娥仙子,一身喜服,娇艳的面孔看来是那么的美,幸福的笑容感染了他.“好美啊”

“再美,可有你的神女妹妹美吗”任叶凌紫为她脱去喜服,嫦娥仙子的微嗔像是春风一般动人,露出了只着胸衣小裤的秀美峰峦,白如春天融雪的肌肤是那么惹人心动.

“恩怜还在生气啊”将嫦娥仙子拥入怀中,叶凌紫轻轻咬着她玉坠般的耳垂:“对不起,其实凌紫早该来的,只是为了凌紫的家仇未报,才延迟成这样,恩怜别怪我好不好”

“怎可能不怪呢”强忍着肌肤相亲的热度,嫦娥仙子反过了手去,为叶凌紫脱下了礼服:“从山洞里的那一夜,恩怜把身子给了紫哥,到现在大概都有年余了,你非但把恩怜丢在巫山殿里不管,还拖了这么久才娶恩怜过门,要是恩怜不幸,这一年里就有了你的孩子,到时候叫恩怜怎么面对姊姊们”

“现在总归是放了心了吧”叶凌紫解下了她的衣带,一双手摸进了衣里,爱怜地捏揉着那怎么看也不会厌的高挺细滑乳房,一丝下垂的痕迹也没有,挺的那么骄傲诱人,贲起的乳尖连胸衣都遮不住,直有破衣而出之势:“恩怜可是凌紫入门的第一人,以后众家妹妹可有的你吃醋的.”

“我哪有那个幸当正妻”嫦娥仙子的眼中迷迷离离,玉手像是软了一般,一丝想阻住他贪婪双手的动作都没有:“恩怜只不过是因缘际会,恰好是第一个委身紫哥的女子而已,哪敢占先何况如果恩怜占了正妻的位子,那淑馨妹妹要怎么办她认识紫哥也比我早,又为了紫哥而抛亲离家,牺牲了那么多,情深意重.而且恩怜也知道,她才是你心上最疼最亲的人儿,不好好顾她你心里可会好过”

“如果你也这么说,那就是让我可以偏心多宠她一点啰”

“如果换了是别人的话,恩怜非跟你吃醋不可,”嫦娥仙子纤手轻轻一挥,把床前的帐子放了下来,烛火映的朦朦胧胧的,微暗的床上显得女子的风情万种:“可是淑馨的话就不一样.紫哥也不能因此而把恩怜冷落香闺,恩怜会怨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叶凌紫漫应着,一双手早在嫦娥仙子身上来回抚弄、无所不至,弄得这仙子娇嗔不休,松散的内衣一点遮蔽的效果都无.

“哎呀还还隔着衣服就把人家摸摸成这个样子,等到等到”嫦娥仙子轻轻闪着身,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任凭男人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抚,撩动着火:“等到剥光了,你岂不是岂不是要把把恩怜给吞了下去”

不理她的躲避,叶凌紫轻轻松松地,将嫦娥仙子仅余的衣物全剥了下来,床前的地上很快就铺了一层,而床帐上映着一副春宫图,那是一副孤男寡女的调情动作.陡地一声女子的轻呼,又娇又软,说不出那是心惊还是窃喜:“怎么

又大了叫恩怜恩怜身子弱啊怎生受得“

“当然不是就这样入你,”叶凌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嫦娥仙子的玉腿盘在自己腰上.嫦娥仙子娇羞无限,偏生是怎么动作都不好:要抬起脸嘛那正面对着他像是喷火般的眼神;要垂下头嘛眼下刚好就是那又粗又长,灼热地贴在她股间的阳具,窘的嫦娥仙子真不知怎么是好.“来吧让我们先谈谈私情话儿,等会儿再让凌紫好好宠的你心花怒放,再没有怨怼.”

“你讨厌啦”嫦娥仙子羞的脸儿通红,扑在他肩上,热热的脸颊贴着他的肩颈,抬都不想抬了.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景”

“恩怜怎么会忘呢”嫦娥仙子语音柔媚之至:“要不是遇上了你和淑馨妹妹,恩怜的身子要是给司马寻占了,恩怜这生可就完了,偏偏你那一夜一点也不疼惜人家,像是要生吞了恩怜一般的,把恩怜放肆玩弄,恩怜也不知被你干了几次,差点没被你活活玩死.”

“本来凌紫还不知该怎么办呢要不是恩怜你芳心默许,凌紫可沾不了你的身.”

“谁芳心默许啊都是你趁人之危”

“然后呢后来那几次就真苦了你了.”

“苦是不苦,”嫦娥仙子望着他,眼里水波涌动,晶晶亮亮的:“只是羞人的紧.要不是紫哥你降伏了巫山殿的人,一想到在她们眼前和紫哥携手瑶台,恩怜真羞也羞死了.”

“常恩怜可真是好名字,比嫦娥好叫多了.”

“其实啊恩怜是嫦娥的原名,只是入了广寒宫,就把原有的名字扔到不知那儿去了,要不是出宫,根本也不会用上它.”

“嗯哼记不记得那五夜之后的那个早晨,我俩都是伤心怀抱,什么也不顾了,在洞前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后来你爽的神魂颠倒,连话都不会说了.”

“嗯从那之后,你这狠心人就放着人家不管了.”

“对不起,让我好好赔你.”

恩怜惊叫一声,叶凌紫业已突破了她湿滑的幽径,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叶凌紫功力大增后,阳具涨的是硬挺壮大,正好拿她来试招.那粗大涨得恩怜花心里一阵一阵止不住的颤抖,欢乐的颤抖.随着她愈来愈湿滑,叶凌紫也抽送得愈来愈大力,一次次将她送上了高峰.

慢慢的,叶凌紫换了姿势,把她压了下来,将她的玉腿扛上了肩膀,阳具抽动地加猛烈了,双手则环了过来,拱起了她涨圆鼓荡的双峰,捏揉得令恩怜的浪叫声一阵一阵.

恩怜的一颗心真像是飘到了天际,酥爽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这姿势让她一点反击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瘫在他身下,任他发挥,就像是回到了当夜的山洞之中一样,娇弱的胴体只有任凭宰割的份,男人的动作是那么粗暴又温柔、强硬又舒服,干的她只有旋着腰臀,逢迎喘叫的份,偏偏这降伏又是那么的令她心悦诚服.

随着男人深入体内的龟头,在花心处又钻又磨,火烫直熨贴着她最柔嫩的部份,羞耻心一点一点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刮了出来,欢悦的快感却一分分的加强,令她忍不住愈来愈大声地呻吟出来.直到最后,羞耻心全被剥了出来,高潮的快感占有了全身,在胴体的各处炸了开来,烧得这嫦娥人事不知,随着那狂放地冲撞着子宫内壁的精液,爽快地瘫痪了下来.

***    ***    ***    ***

天已经亮了,算是送走了人,也把嫦娥仙子正式地送出了宫去,广寒宫主带着啼笑皆非的脸,看着蕊宫仙子,她一脸都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又累又弱,广寒宫主也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脸色也不会比她好.

也是一时错误吧竟没有让他们宿在嫦娥仙子原来隔音的房间里,反而让他们的洞房移在客房,这几晚嫦娥仙子那忍受不住的淫叫声,和交合时难免放出的欢好之音,吵的大家都睡不好,也不知姊妹们夜来是怎么过的,连宫主和仙子们那隔音的房室,都挡不住芳心里想听听嫦娥仙子欢愉的好奇心.

“好好洗把脸吧这样下去怎生见人”广寒宫主轻轻取笑着蕊宫仙子,她媚骨天生,这几夜来可真是难过透了,偏偏这几天纪晓华也不知跑去了那儿,不然身边有个男人,或许她会好一点.

“宫主也是,”蕊宫仙子笑了:“小心待会彤霞仙子给你脸色,她可一向爱管人的.”

“别说了吧”广寒宫主脸上笑容隐去,换上的是凄苦.要不是拿住了霓裳仙子之后,非得交由元老处置的规矩,她又怎会去打扰退隐的彤霞仙子她可是霓裳仙子的授业之师,也是留下来唯一的元老人物了.“也不知霓裳会怎么样,唉”

“宫主别伤心了,”蕊宫仙子轻拍着广寒宫主的香肩:“那岂是宫主能操纵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又有什么能说的”说着说着,蕊宫仙子自己也有些哽咽,毕竟也是一同长大的姊妹啊“出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妹子你以宫主的身份求情,彤霞仙子也不会容纳的,就别伤心了吧”

“我知道.”广寒宫主拭去了泪水,和迎来的女孩打着招呼,祝仙芸心里虽也不好过,脸上却是清清爽爽的,一点睡不好的样儿也没有,看来几夜来的噪音并没有影响到她.

17

“怎么了”趁着广寒宫主远远地走在前头,蕊宫仙子向祝仙芸耳语:“看你可睡得好极了,难不成华郎这几天都在你房里”她压根儿不相信祝仙芸所说的,由于早睡,所以没有听到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声音,有谁会信啊

“没有啦”祝仙芸脸也红了,虽是有了男人这么久,谈到他可还是羞怯怯的,像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一样:“没有这么在一起有些不太匹配吗”蕊宫仙子一手轻轻揽上了祝仙芸的腰,带着她一起快走.为了谈话,两人坠在队伍的最后面,不这样做,哪追得上前面的人“蕊仙自己也知道,女孩子家破了身之后,总会有些不同于少女的样子,所以近来才避着和宫主一起出现.或许你感觉不对的,就是这地方吧”

“不,不是的,”突上心头的思绪,千丝万缕地敲击芳心,让祝仙芸险些说不出话来:“不是蕊仙姐姐想的那样子,仙芸现在知道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回事”蕊宫仙子警觉到祝仙芸芳心的震颤,不自主地把声音再压低了些,步子也慢了.

“仙芸所以发现不对,不是姐姐和宫主在一起时,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其实正好相反,仙芸早注意到,蕊仙姐姐在在被华郎夺了处女贞操后,和原先看来有些改变.让仙芸感到不对的是,在这情况下,蕊仙姐姐和宫主站在一起时,竟没什么突骛的感觉,感觉上两人还是一样的状况,一点不同也没有.”

“你是说,宫主也已经也已经”蕊宫仙子吓了一跳,呐呐连声,难不成广寒宫主也被男人夺走了贞洁这不太可能吧

“只是仙芸胡思乱想罢了,姐姐也用不着放在心上.”

“我知道.”

***    ***    ***    ***

走进了孤隔在宫外的小楼,众人都感到一阵凉意,从肌肤上涌进心里,舒服极了.这两层的小楼本是留给元老人物的居所,但一向空空的,没有在远远的一边,和纪晓华眉目传情.

给他这样一搂一亲,她还挣着呢但羞意实挡不住纪晓华那侵略性的动作,推拒一下子就崩溃了,一双手还主动环上了他的颈子,任他恣意动作,好久才滑了下来,水波晃动的双眼映在他脸上,仿佛四周的人都不存在那样,眼里只有他这人.

“对不起,小寒儿,”纪晓华像是捧着个宝物一般,轻抓着广寒宫主的玉掌不肯放,把它贴在颊上,语音之中感情回荡:“一切都是晓华贪花好色惹的祸,连对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出手,你事先也都不知道,都是我事后才告诉你的,你真的不必把它们揽在身上.要是因而让你受了怨气,或是心里不舒服,这样叫晓华心里怎么安乐呢刚刚听你那样说,在别人面前糟蹋自己声名,晓华心里好痛好痛,真的再也受不了.以后千万别这样了,嗯有什么事都交给我担就好了,晓华要你一世人快快乐乐,而不是这样伤心,晓华真的不想这样.”

“没有关系的,”广寒宫主好辛苦才抑住了泪水,他真的好难得有这样深情的表示,心里感觉又甜蜜、又柔腻,为了这几句话,受什么苦都值得.“若是为你,广寒这算什么牺牲倒是你这几天都不见了,也没个消息,广寒担心死了,深怕你会碰上叶凌紫,寡不敌众而吃了大亏.”纪晓华的手贴在她脸颊上,吸附着忍不住奔涌出来的滚滚泪水.“无论如何,千万别伤彤霞仙子.要是没办法,小寒儿那儿也随你去,广寒宫就留给她和霓裳打理好了.”

“小寒儿带着仙芸先下去吧留着宝贝儿陪我,晓华自有方法来对付彤霞仙子的,包她一点消息也不会漏出去,而且也不会有什么不快的地方.你也知道那滋味的,不是”纪晓华接过了祝仙芸手中的蕊宫仙子,她那像煞醉人星眸的眼中,只容得纪晓华一人:“晓华今天得好好宠宠宝贝儿,不然她旷了这么久,可不会饶我呢”

“嗯”广寒宫主含羞点头,扶着祝仙芸跑掉了,只留下蕊宫仙子软痪在爱人怀里,任他又抚又捏、无所不为.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娇羞如少女的她可不敢看,相信祝仙芸也是一样.

“不要不要啊,华郎别别在这儿”

“才不要哩记不记得我怎么破你处女身的那次要不是仙芸的牺牲,在你眼前先和我好了一次,让你看的春情勃动,否则宝贝儿怎受得了破瓜之痛彤霞也一样啊宝贝总也想让她舒服些吧”

“唔嗯蕊仙那说的过你呢要要怎样就怎样吧”蕊宫仙子一双眼儿半睁半闭,轻喘娇吟声不断从她那樱花般红润的檀口中飘出来,整个人就像是融化在纪晓华的手上一般.

她芳心里本还想有所保留,不要叫出来,毕竟纪晓华连门都不关,在大厅里就对她动手动脚、恣意抚玩,虽说外面没有人,可穴道被制的彤霞仙子还在眼前呢但她空虚了好久的身体却早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反应着他愈来愈无礼的动作,还轻轻扭动着,好给他多方便.

衣裙是还留在身上,可是衣钮和裙扣、衣带全解开了,轻纱的衣裙不过是挂在身上而已,纪晓华的手早伸进了衣内,抚捏在她娇嫩富弹性的肌肤上,内衣早滑下来,骄挺硕美的乳房毫无遮挡地被他揉揉搓搓,乳尖轻盈地顶了出来,连在衣外都看得出来那抖颤的小点.

彤霞仙子原本想闭紧眼睛,避开了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在自己眼前即将上演的肉色生香的春宫戏,也免得在意乱情迷之下,主动向纪晓华献上贞操,可是能够闭的上眼却不可能遮住耳朵.

蕊宫仙子那愈来愈柔软甜腻的呻吟声,伴着薄纱衣衫在男人的搓弄之下,所发出的“窸窸窣窣”声,一波波地涌进了耳里,再加上纪晓华在她身上施加的摧情热气,在经脉之中也不知运行了几遍,胴体之中像是虫行蚁走般的麻痒.

在浓烈情欲的内外交煎之下,彤霞仙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逼得她终于投降了,放弃般的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销魂景象.这一睁开眼,彤霞仙子就再也闭不上眼睛了,眼前的景象让任何人看了都血脉贲张,偏生又让人舍不得移开了目光去.

蕊宫仙子的衣衫仍在身上,内衣却一件件落在裙下,还带着湿迹,她闭着眼儿不住娇滴滴地喘息着,像是要对彤霞仙子示威一般,蕊宫仙子的身子被纪晓华从后抱着,脸上含羞带怯,却难掩享受的表情,罗裙早给撩了起来,纪晓华的一双手分从衣领和裙下伸了进去,爱抚的媚骨天生的蕊宫仙子愈发动情,连正给彤霞仙子看着都不管了,娇呼声愈来愈妖媚、愈来愈软绵绵了.

彤霞仙子看得直了眼,蕊宫仙子那贴身的衣衫鼓胀着,纪晓华每根手指的动作,在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每一次动作,都惹得蕊宫仙子娇唤出来,纤腰轻扭,姿态愈来愈是柔媚,裙子已湿了好大一块,女孩的体香随着汗汁发散出来,游荡在厅里.

可不想让彤霞仙子看得太清楚,纪晓华手上微微一用力,将蕊宫仙子转了回来,重重地吻住了她贲张的樱唇,贪婪地吸着她香甜芬芳的口气,蕊宫仙子热情地任他啜着嘴儿,一双手环上了他的颈子,娇躯扭动的再没一丝顾忌,真恨不得纪晓华马上把她脱得光溜溜、赤裸裸的,在这大厅里共赴阳台,就算给彤霞仙子看光也不管了.

“唔”的一声娇弱轻吟,蕊宫仙子的胴体给举了起来,纪晓华似是急色至极,连衣裙都不脱了,将裙子一翻就上了马.虽说芳心里不免怪他太急了些,但蕊宫仙子不旋踵便跌入了欲火焚身之境,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臀,一双玉腿箍上了他的腰间,好让纪晓华在她体内全力冲刺,一下下地将她拱上了高潮.

蕊宫仙子弓起了身子,银牙轻咬着,蜜汁一点点地被汲了出来,纪晓华紧搂着她腰间,涨得又紫又红的大龟头在她花心里紧紧磨着,钻着钻着还不时旋动几下,逗得蕊宫仙子花心里又痒又酸,一波波淫水奔流出来,急速旋动的身子已是香汗淋漓,衣裙湿湿地贴在身上,骄人的身材完全显露了出来.

不一会儿已经泄了阴精,那高潮的欢快感在她体内迸裂,炸得蕊宫仙子再也喘不过气来,想了这男人好久的她今天终于满足了.

可纪晓华还不满足,他挺硬的阳具雄风仍旺,深深地插着她,将蕊宫仙子挑了起来,蕊宫仙子软弱的纤手环在他颈上,脸上的神色又欢欣又甜蜜.纪晓华终于动了手,脱去了贴在蕊宫仙子身上的衣裙,让她赤裸裸、风情万种的胴体露了出来.

蕊宫仙子只感到纪晓华的手移下臀部,将她捧了起来,压在椅上,阳具抽插得加狠了,只肏得蕊宫仙子声声欢喘,胴体却早虚脱了下来,浪叫得加淫荡了,幽径涨得满满的,好充实好舒服,胴体像是全被行房的快感占领了.

也不知泄了几次,酥酥茫茫的蕊宫仙子身子一震,纪晓华也撑不住了,阳具紧紧地攻入了深处,涨大的龟头深深陷入了蕊宫仙子那娇嫩柔滑的花心里,一发精液重重地打在她体内,只射得蕊宫仙子骚吟不止,周身软得像是连根指头儿都举不起来.

“好好华郎,”纪晓华坐在椅上,任蕊宫仙子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解放了欲火的他也很累了,只想抱着她休息一会,和她共享云雨后的温柔滋味.“蕊仙好快乐全身都都给你弄散了可你这样狠蕊仙差点没被你弄死

现下身子还是软麻麻的.“

“晓华也也乐死了,”纪晓华轻轻吻着她,动作又软又柔,一双手在她粉背上轻轻擦着,吸去了汗水:“宝贝儿真厉害,晓华险些没被你吸干了,看来你也难过了好久,不然怎会这样贪淫,差点没有把晓华整个人给吞了下去.”

“嗯”蕊宫仙子在他怀里舒服地伸了伸身子,任由他的手温柔地在身上游走,瘫软得像是连句话也不想说了,好久好久才想到彤霞仙子还坐在一旁呢

“彤霞仙子那边”

“放心,我会把事弄好,保证不会伤彤霞仙子,也不会让宝贝儿、小寒儿或仙芸难受.只是宝贝儿现在还不能下山,倒不如在这儿睡一夜再下去,也让晓华好好陪陪你,舒解舒解寂寞积郁.宝贝儿身子娇弱的紧,给这样折磨下来,这几夜真苦了你.”

“嗯”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她也真累了,可是有件事突地出现在她的心里,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又睁了开来:“华郎才弄了宝贝儿上手,射得宝贝儿连心里都是麻麻酥酥的,可还有力气去去服侍彤霞仙子宝贝儿可真的怕你累过了头呢”

“放心吧”纪晓华笑着拨弄她微微湿润的头发:“桃花林里的那一次,晓华原先也在仙芸身上射了,后来不也干得宝贝儿和仙芸欲仙欲死,茫茫然的晕了过去晓华虽非全能,要连御二女可还做得.何况其中还有像你这样的宝贝儿,晓华爱死你了.”

听着纪晓华抱着蕊宫仙子甜言蜜语,把她抱上了楼去,也不管衣物都还摊在地下,那种刺激让彤霞仙子差点就克制不住,处女的春情和狼虎之年时,女子的自然反应,再加上眼前景况的刺激和体内纪晓华摧情手法的凌虐,叫这成熟的女子如何承受得了

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想把一切都清除出去,可是方才那内外交煎的感觉早已让她春心荡漾,恨不得纪晓华在干了蕊宫仙子之后,马上就对自己恣意蹂躏、尽情摧残,破去她的处女之身.非得赶快静下心来不可,彤霞仙子可不是随便的女孩子家,哪能让他可以轻易得手.

“你怎么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彤霞仙子晕沉沉的脑中一清,纪晓华已解去了她的哑穴,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你想怎么样”虽说没有了春宫的刺激,但体内发起的春情却没有那么容易平伏,颊上仍是樱桃红的一片,连声音都软了:“想像对蕊仙一样的侵犯彤霞吗”

“不要那么急嘛”纪晓华轻声笑着:“晓华总不会放过你的,像彤霞这样的美女,晓华怎会暴殄天物倒是有件事我想请彤霞仙子你务必要答应,这事颇急,不先弄好不行.”

“说说说看好了.”彤霞仙子自知,这种回答算是示弱,对他的要求,应该一口回绝,连提都不让他提,但体内血脉之中奔流澎湃的春情,使她不敢逞强.

“我可不可以为你解去在你身子里的摧情手法”

“你说什么”彤霞吓了一跳,原本闭着以示抗议的眼睛不由得睁了开来,这一下对抗体内欲火的意志力又削了一层,桃红色渐渐地加深,烈火焚烫的感觉又涨了起来.

“那种摧情手法,和春药的效果完全不一样.如果是中了春药,只要男女交合,将药性散出来之后就没事了;可是我的摧情手法和其他的手法可不一样,并不是床第之欢可以解得掉的.如果不是我自己解的话,那些劲气会一直留在你血脉骨髓里,随着日子和男女之欢的累积,一直加强.假若过了太久而不解,你便会在床上需索无度,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一直到就算走在路上,看到路过男子都会想要献身求欢,就算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不管,直到精枯人亡.这样死或许很爽吧,可是我不认为你彤霞仙子会想要这样的后果.”

“说说成这样,”彤霞仙子的声音虚虚软软的,一点反抗力量也没有:“那你就帮彤霞解了吧还说什么”

“可是这唯一的解法,得从膻中和会阴入气,你要不要如果彤霞仙子不肯的话,那我也没法子了.”

“你”明知他是趁机挑逗玩弄自己,彤霞仙子仍禁不住的红了脸.这两处都是女孩子身上的禁地,给男人碰上了哪还了得何况是将手贴在那儿,徐徐运功化气

但彤霞仙子的心里早就投降了,反正是一定逃不出他的手,纪晓华要怎样玩弄自己,就给他玩弄吧最多是被他干了,像蕊宫仙子那样的爽.何况,纪晓华并不算是让她会起厌恶之心的人,他对广寒宫主那样的深情款款,望之如人间仙侣,令人自惭形濊,彤霞宫主虽不曾有男女之交,午夜梦回之际,却也常常想到,如果有个人和自己这般好,彼此知心,那有多好.

“要做就做吧你迟早会破了彤霞的身子,还说这些干什么”

“彤霞仙子不肯吗”

“不我肯我要”彤霞仙子的语音已变成了轻呓.

纪晓华手快,早从领口和裙底伸了进去,在彤霞仙子从未被男人碰过的乳房和大腿上一阵撩拨之后,才贴上了彤霞仙子乳间的膻中和股间的会阴,慢慢运着功.

彤霞仙子被他的手惹得一阵媚吟,乳房上的手也就罢了,方才在内外交煎之下,她未缘客扫的幽径里早已涨满了爱欲的淫水蜜液,要不是她紧夹着腿,早就流出来了,说是如此,其实裙子上早也濡湿了一块,但纪晓华的手在她腿上一阵摸弄,将她的腿分了开来,淫水直泄、玉露轻滴,原本幽径之中的满足感登时消失,空虚的彤霞仙子登时呻吟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纪晓华才移开了手,彤霞仙子感到体内的热气散了出去,穴道也解了开来,但纪晓华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彤霞仙子的胴体仍是软软的,一丝力也使不上来,全身瘫痪酸软,偏是好像解脱了什么一般,酥酥麻麻的.

彤霞仙子也没有埋怨,只是瘫在椅上,轻闭美眸.她既然准许男人的手贴上了那两处重地,任纪晓华摸索抚爱,就等于是间接地献身给他,对自己的男人哪还有那么好多说的

“要不要上楼去休息一下看你全身是汗呢”纪晓华一面窥伺着彤霞仙子的表情,一面说着.

“嗯”彤霞仙子赧然垂首:“可是可是彤霞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走不动路,能不能能不能请你扶我一程,带彤霞回房去”

“你不生气吗”

“既然既然都要你摸摸到那儿去了,彤霞的身子就是你的,整个人都给你了,要怎么要怎么淫辱欺侮都随你自由,彤霞怎样都不会有所怨言,何况是扶这小段路”

彤霞仙子轻叫一声,胴体已被纪晓华打横抱了起来,被他抱着走上了楼去,那儿才是她的香闺.纪晓华可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人,光是抱着彤霞仙子,手里就在玩花样,一只手从她背后环过去,绕过了腋下,轻轻抓捻着她乳房;另一手钻入了裙子,刚才还只是贴在小裤上用力的手,这下子钻入了裤里,热热的手直贴上彤霞仙子那湿润的幽径口,那粉嫩嫩的阴唇.

被他这样逗着,等到彤霞仙子进入香闺,躺倒在床褥上,一双眼早软软地睁不开来.眸子紧闭的她,感到身上愈来愈凉,纪晓华的手移上了衣钮,一个个地解了下来,彤霞仙子无力也无心推拒,芳心怦怦地跳的快.

终于,彤霞仙子的衣裙全落下了地,只留下了小衣,从未被男人大饱眼福的藕臂玉腿,毫无保留地映在男人的眼前,彤霞仙子睁开了美眸,看着这将和自己结合的男子一眼,佳人美目流盼,情思荡漾,这一眼之勾魂摄魄,令柳下惠也要为之动摇,偏偏纪晓华只是坐在床沿,带着赞赏的眼光打量着她,良久才为她盖上了被子,遮住了撩人的睡态.

“你不要我吗”久久没有该有的反应,彤霞仙子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哭泣:“难道连彤霞的肉体都吸引不了你就算美貌上比不上宫主,彤霞自认还不在蕊仙之下,为什么”

“彤霞错了,”纪晓华俯下身去,在她滚烫的颊上吻了一记:“彤霞的胴体成熟,散发着妩媚风情,在这一点上连小寒儿都比不上你的诱人.所以晓华不能暴殄天物,要一分一分地赏玩着彤霞的肉体,把你的胴体一寸一寸地吃下去.彤霞你已在精神上失身了,肉体的玩乐绝不会少,就好好等着吧晓华会一点一点的得到你,把你的身心都夺过来,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晓华的女人,在晓华身下成为最诱人的淫娃浪女,一点都不需要急啊”

“好华郎,吻我,算是我们的定情之物吧”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任纪晓华吮啜着她樱红的唇,初吻的滋味是这么甜.

18

从广寒宫出来之后,司徒秋莹带着司马空定,不往山下走,反而深入了山上.穿过一个山洞,司马空定被绑得紧紧的,给司徒秋莹揹着,悄手静脚地从几头熟睡的熊旁边走过,一点声音都不敢弄出来.

走了也不知道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看在你昨晚把秋莹带回屋里歇着,不受风吹雨淋,同时也没有趁机逃走,或者是对秋莹对秋莹不轨,甚至连秋莹的衣服也没有动,秋莹就不再对你动手了,你好好自己忏悔吧”她把声音压了下来,冰冰冷冷的,一如昨日的音容神态:“秋莹等一会儿会弄东西吃,等吃完东西,你就好好去睡个觉.不要以为秋莹是对你好,不正常的吃吃睡睡,你根本就挨不到三年,秋莹至少也要让你有三年的时间对姊姊忏悔.”

***    ***    ***    ***

舒舒服服地躺倒在浴池子里,纪晓华一脸懒懒散散的,一双手轻轻柔柔地在怀中美女的身上洗拭,每个地方都不放过,一分一寸地揉揉捏捏下来,彤霞仙子脸上染着微微的嫣红,也不知是被池里的热水烘的,还是娇柔的羞涩.窗外风声呼呼,虽说因为是在谷里,霜雪并不算大,可这凉意还是沁人心脾,洗个热热的澡是再好不过的了.

“偷看够了没有啊还不进来”纪晓华笑了起来,仿佛早已知外面的人是谁,倒是彤霞仙子闻言失惊,整个人忙缩进了纪晓华怀里,又红又烫的脸蛋儿贴在他胸口,再抬不起来.

“对对不起,小寒儿失礼了.”广寒宫主赧然垂首,一步步慢慢走了进来,肤上的红艳一点也没有比彤霞仙子来的逊色.

“你来了正好,”纪晓华垂下手去,在彤霞仙子腰上捏了一把,惹得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敢在水里轻推了他几下:“一起下来洗,这天候洗这个温泉澡最好了,又暖又舒服,而且对女孩儿皮肤也好.”

“这不好吧”广寒宫主和彤霞仙子几乎是同时出的声,听到另一个女子也这么说,羞得两人连话都不敢再说了.

“有什么不好的小寒儿先说好不好”

“彤霞仙子年长,何况何况这半年来,晓华都是住在这儿,下去的时候不在她那儿.没有了武功,就算霓裳仙子真能脱逃出去,也不足为惧,只是那时她一人行走江湖,美色夺人又没有办法保护自身,也太可怜了些.”

“这才是问题所在啊这孩子心高气傲,不肯居于人下,要是她为了对付宫主,可能什么事也做的出来.偏偏她又有天生的美色为武器,如果没有了武功,自暴自弃之下,出去之后反而可能危险,不只是对宫里,对她自己也是.”彤霞仙子叹了口气:“本来彤霞对宫主之位也存有妄念,连在这环境里休心养性,这妄念直到半年前也没能抹掉,才有当时之言.”

广寒宫主轻轻笑了笑,脸上也抹红了一块,她也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彤霞仙子的,看她愈说愈小声,想也想得到.“这个念头现在已经斩除了,还说什么呢

倒是彤霞仙子这半年来受专宠的感觉可好都已经同是他的人了,就别说什么宫主、仙子的吧广寒想和彤霞你姊妹相称,不知这算不算是逾越“

“怎算呢彤霞再高兴也没有了”彤霞仙子噗嗤一笑,娇羞愈增:“只是彤霞有个地方,要给妹妹看一看.”

“怎么会”看了看彤霞仙子袒裸的臂上,广寒宫主不由得叫了出来:“姊姊臂上守宫砂仍在,难不成难不成这半年来,虽说同居一处,华郎却没有碰彤霞你吗”

“怎么可能没碰,连温泉洗浴都被他拖下来了.”彤霞仙子将脸儿凑在广寒宫主耳上,少女情怀跃然言表,娇羞一如情窦初开:“半年前那一天,他制住彤霞,硬逼着彤霞看他和蕊仙欢好交合,还对彤霞施了摧情的手法,那一次弄得彤霞欲火焚身、情思荡然,解了穴道之后,差点没主动献身给他,不过硬是对他投降了.之后的半年里头,除了下去陪你们以外,夜夜都要彤霞侍寝,每次都抚摸得彤霞不克自持之后才把彤霞放掉,偏他又说,反正彤霞的心上早是他的人了,这身体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享受.彤霞虽未破身,其实也差不了在男人跟前,任他一双眼光在身上巡游,实在也满羞人的,何况彤霞仙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纪晓华好不容易才招她过来,让广寒宫主站在身前,庭院里的风将她的浴袍吹得飞了起来,像是随风远逸的仙子一般.

“小寒儿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晓华不让你说正事,”纪晓华轻轻伸手出去,将她揽入怀中,柔柔摩挲着她裸露的藕臂,感觉着她温热的体香:“而看你看这么久,让你身着单衣,站在寒风里”

“华郎想看就看了,小寒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对不起,晓华以前做错了.”

“华郎有什么错”广寒宫主颇觉奇怪,凝视着他的眼睛:“小寒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华郎做了什么事吗”

“晓华错了,以前对小寒儿时,都是只重肉欲和男女之欢,从没有好好看看你,连小寒儿变的这么美都没有发觉.刚刚晓华才发觉到,小寒儿出落得这样动人,一下都呆掉了,真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美女,以前都冷落你了,晓华真对不起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广寒宫主微微一笑,倒入了他怀里,微润的秀发贴在他赤着的胸口:“其实华郎也没有这么过分,即使在男女之欢外,也没有半分冷落小寒儿,仔仔细细地听广寒的心事,小寒儿一点不快也没有.只是你既然这么说了,以后要宠幸小寒儿的夜里,可不准一看到小寒儿,就光顾着把小寒儿带上床去,要先好好看看,小寒儿是怎生为你细细打扮的,小寒儿为你梳粧也才有代价,知道吗”

“娇妻有令,晓华岂敢不遵以后晓华一定先把你看个饱、一分一寸都不漏掉,就算小寒儿忍不住要我,也要先看光了再说.”

“你坏死了,”广寒宫主撒着娇,轻捶着他胸口:“不来了光逗小寒儿,非要欺负得小寒儿脸红耳赤你才甘心.”

“别气了,好不好是晓华错了,晓华跟你赔不是,好不好要是小寒儿因气伤了身子,晓华会心疼的.”

“好吧原谅你,算小寒儿说不过你,注定了一辈子受你欺负.”广寒宫主抬起脸儿,嘴角轻扬,微微的笑意慢慢扩散开来,纪晓华看的呆了.“偏偏小寒儿又不争气,明知要被你这坏家伙欺负到死,心里却不在意,还要帮你来欺负自己,也不知是几世修的冤孽.”

“美人恩泽,晓华才不知是几世修来的善因.只要小寒儿心里高兴的话,晓华以后不欺负你,行不行”

“如果华郎不欺负小寒儿,小寒儿才不高兴呢小寒儿心甘情愿被华郎欺负的.唔”纪晓华封住了广寒宫主的小嘴,温存了好久好久,才把这美人儿放开,看着她颊红眼媚,娇羞不胜的样儿.

“你坏死了,小寒儿还有正事要说啊”

“你就说吧,晓华听着呢”

“或许不是你喜欢听的消息,”广寒宫主微微喟叹着,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小圆,自己仿佛也陷入了沉思:“从翔鹰门传来的消息,司马寻死了,是因为思子过甚,忧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决定由叶凌紫继任翔鹰门主.小寒儿后天启程,要去翔鹰门致意,或许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会在宫里,这几天里就让彤霞姊姊陪你,别下来了.”

“他死了吗”纪晓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在广寒宫主身上无礼的手也停了下来,轻轻笼在她涨满的乳上.广寒宫主连脸都没红一块,她知道纪晓华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儿去了,并不是有意对自己轻薄:“空定如果知道,不知会怎么想”

“难道司马空定还没死吗”广寒宫主着实地吃了一惊,以司徒秋莹当日表现出来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强,根本没有人会以为司马空定现在还活着,有这想法的或许只有纪晓华吧“司徒秋莹又不会放过他,难不成在外围还会有人去救他”

“没有人救,但是,”纪晓华苦笑:“秋莹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在她身上用的心力甚至超过了淑馨,她的性子我最明白.秋莹若要报仇,除非情非得已,那人受的活罪绝对不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人才能知道什么是苦头.”

“大概真是这样吧”广寒宫主欲言又止,对司徒秋莹她可是一点关心也没有,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另外的事:“可是,小寒儿今次来,是是为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纪晓华一手环在她腰际,拉的她贴紧了些,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有好几天不在宫里,小寒儿深怕春宵寂寞、旅途孤单,所以今天要来找晓华,想晓华好好宠你一夜,后面几天才不会那么难过.”

“嗯,”广寒宫主连耳根都红透了,偏偏那不敢说出口的心事又被他猜了出来:“只要华郎高兴,无论来几次都行,把小寒儿弄昏了弄伤了也没关系,小寒儿只想在启程之前和华郎共效于飞.只是千万别在彤霞眼前做,小寒儿可没胆大到能在别人眼前和你好啊”

“那就在这儿做吧让她听听好了.”纪晓华一伸手,将广寒宫主腰间的带子解下来,让浴袍滑了下去.

彤霞仙子趴在池壁上,感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纪晓华并没有和广寒宫主在外面冰冷的地板上作爱,而是把她带进浴室里,仅仅隔着一扇屏风,透光的屏风一点阻隔的效用也没有,交合的姿态一点都没能隐藏.

偏偏彤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和纪晓华肌肤相亲,高燃的欲火从没被解决过,自制大弱,这下眼看着他和广寒宫主的欢爱,看得眼都直了,移也移不开,比当日在大厅里看着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尽情淫乐还来得动情.

屏风上映着,一个人躺倒了下去,下身的阳具竖得高高的,另一个人则是难捺欲火焚烫,又怕禁不住那阳具的挺直威力,下身虽凑了上去,却要磨磨蹭蹭好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纳了它,好久好久才开始习惯地套弄着.看着下面那人的手举了起来,撑在上面人儿的乳上,开始捏揉搓动,彤霞仙子像是自己的身子被抓到了一般,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

慢慢的,原本低微的叫声高了起来,愈来愈是柔软轻绵,一声声都在鼓动着听者的心脾;上位的胴体也随之动作起来,腰臀旋转着,秀发和双峰如波浪般的颤抖鼓荡着,让看的人心也酥了,好像自己就是在里面的人一样,体内的春情点燃了,不自主的就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将自己发泄出去.

陡地,一阵高昂骚媚的呻吟声传了出来,应该说是刺进了彤霞仙子耳内,在上位的人倒了下去,欢愉的娇喘连池子里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得彤霞仙子身子火烫,脑里像是烤了火一般,玉腿不自主地紧夹着,只能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声,不让外头听到.

“华郎,”看纪晓华汗流浃背、筋疲力竭,却又懒懒的,像是得到了无限满足的样儿,几乎连听都没有在听,广寒宫主自知现下自己也是一个样子,可那种涨满了全身,说也说不出口的放松感,不知纪晓华是否也有呢“华郎.”

“怎么了,小寒儿”纪晓华贴在她粉背上的手微一用力,轻轻将她绵软的胴体压向自己,香汗微沁的胴体像是沾了水的绸布一般,摸来又湿又滑,轻暖的像是暖玉一般,尤其是极度满足之后的广寒宫主,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柔弱地瘫在他怀里,惹人怜爱.

“小寒儿有事要问你啊”

“有事就说吧晓华怎会瞒你呢”

“小寒儿刚刚问过了彤霞姊姊,”任纪晓华的手巡游全身,体贴地拭去她身上的汗水,微闭着眼享受着,广寒宫主那泛着樱桃色晕红的脸颊贴上了纪晓华的脸上,轻轻磨擦着,像只小猫一样的撒娇:“本来小寒儿以为,在半年前华郎就会干她,破了她处女身子,在床第之上把她征服,享受彤霞姐姐的万种风情,好让秘密不外泄,我想蕊仙和仙芸应该也是这么以为的,没想到彤霞姊姊跟我说,她还是处女,这是怎么一回事虽说华郎已经征服了她的心,可是小寒儿不懂,为何你没有占有她好色如命的人本性是不会变的,小寒儿可是身受其害的过来人.”

“这事啊”纪晓华笑着吻她鼻头:“说来这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小寒儿你呢”

“我”

“记不记得,晓华用强为你开苞的那一夜”

“怎么可能忘呢”广寒宫主咬住他耳朵,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当日情景历历在目,犹如昨日:“你制住小寒儿的穴道,硬将小寒儿架上床去,玩弄的小寒儿情不自禁、欲火如焚,连叫也叫不出来,这才霸王硬上弓,连人家心痛也不管,强奸了小寒儿,小寒儿的初夜可着实吃了不少苦呢想来就要恨你了.

要不是你后来,把小寒儿制得服服贴贴,把小寒儿的心也偷走了,小寒儿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任你玩弄,像小妻子一般的服侍你“

“那时是我唐突了,小寒儿可要原谅我.”

“早原谅你了,不然哪还有现在”

“就是这样啊后来晓华也心疼了,尤其是想到破了小寒儿的处子之躯时,小寒儿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晓华就心疼不已,才不敢让彤霞也承受那样的痛苦.”

“华郎这回是真的错了,”广寒宫主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搂得他加紧了些:“彤霞仙子连心都给了你了,就怕你不肯要她,一颗心噗噗的跳.她自己都想要成为你的人了,哪还会怕痛啊如果华郎不赶快占有了她,让她身心都有所属,彤霞姊姊才会心疼呢那种心上忐忑不安的苦处,比破瓜之痛还要苦上千百倍,彤霞哪会拒绝你”

“是这样啊”纪晓华站起了身子,广寒宫主赤裸的胴体横在他臂弯,眸中柔情无限:“那我就带着小寒儿,再下水去,好好安慰彤霞心中的痛吧”

“华郎你坏透了,”广寒宫主不依地捶着他胸口:“广寒脸嫩,哪敢看你和别的女孩儿家在眼前干那种事反正你有的是时间,这些天都好嘛放过小寒儿吧,算人家求你.”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一马,晓华总会找到机会,把你们四个人放在一起,把你们都征服得妥妥贴贴,到时候你可跑不掉,晓华保证到最后才干我淫荡的小寒儿,把你活活玩昏过去.”

“你啊”这不是娇嗔微怒,而是广寒宫主的轻呓,声音娇弱得像是花瓣儿一样.

看着纪晓华抱着一丝不挂、下体一片狼藉的广寒宫主进来,彤霞仙子不禁想缩回池水里去,偏生身子像是炸开来过一般,软软的,动也不想动.广寒宫主看来是大方得了起来,走到放衣服的地方,递给了广寒宫主一个小小的锦囊:“等到山路上再开,要做什么事、要准备什么,里面都写得明白.无论如何,戌时前一定要上来,不要误了时辰.”

广寒宫主接了过来,点点头,和纪晓华拥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下山去了.

把彤霞仙子抱回了房间,纪晓华轻轻地,揭下了她面上的红巾,凤冠下的美女脸上正泛着幸福的微笑,她纤手轻提,牵住了纪晓华的衣袖,拉他坐在身畔,卸去了凤冠后的秀发柔柔地披在他肩上.

“华郎,你坏死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害彤霞好紧张,生怕真出什么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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