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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夜叉总裁第36部分阅读(1 / 2)

,咬牙切齿地说。

齐飞见状,敏捷地扼住徐啸翎的手腕,将他的手往外一折,轻而易举地制服了他。

徐啸翎呻吟出声,眼睛却怒瞪着费逸寒,此时他恨不得一枪绷了他。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爹地。”匆匆赶来徐尓薇大声呵斥,跟在她身后的秦石冲上前和齐飞打斗起来。

“放开徐总裁,你们先出去。”费逸寒淡淡地吩咐道。

齐飞点头,放开了徐啸翎的手,和那个愣在原地的女秘书退出了办公室。

徐尔薇和秦石一起将徐啸翎扶到沙发上坐下。

“爹地,你没事吧?”徐尔薇看着徐啸翎红肿额手腕,满眼心痛。要不是父亲的助理打电话告诉她,她完全不会料到父亲会冲动地来找费逸寒理论。父亲向来儒雅有度,要不是为了她,又怎么会……

越想越内疚,徐尔薇忍不住濡湿了眼眶。

徐啸翎轻轻活动了一下手腕,冲女儿笑笑,“傻丫头,我没事。”

“费逸寒,你太过分了,他是我爹地,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徐尔薇回过头,怒不可遏。

“哦?我可什么也没做。”费逸寒抬抬剑眉。

“你……”

徐尔薇正待发作,平复下来的徐啸翎拍了拍徐尔薇的肩膀,“好了,薇薇,其它的我们不提了。”接着,徐啸翎严肃地看向费逸寒,“今天我来,只想确认一件事,订婚仪式你预备怎么办?”

“很简单,取消。”不假思索,费逸寒脱口而出。

徐尔薇惊愕地看着他,“什么理由?”

“我不爱你!”费逸寒直截了当。

“一刻也没有?”徐尔薇强忍住眼眶的酸涩,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追问。

“从来没有!”

“那为什么要向我求婚?”

他的求婚,让她措手不及。没有芬芳的玫瑰,没有甘甜的红酒,更没有耀眼的钻戒,甚至在他脸上找不到一丝多余的表情,只有一句类似命令的话:跟我订婚。但是当时她却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今生能够遇到自己深爱的男人,死而无憾,那一刻她欣喜地哭了。然而,怎会料到,幸福会如此短暂,还来不及细细品味的时候,你已经从云端坠入了地狱!

“只是一个意外!”幽森的黑眸直视着徐尔薇,面无愧色。如果不是江俊衡暗中作梗,他和艾思语之间又怎会生出那么多烦人的事端来?!

不爱便无需多情。

他就是这样一种男人,对于心门之外的女人,他可以冷漠无情到另人发指。

“费逸寒,你这个混蛋,当初求婚的人是你,现在反悔的人也是你,你把我徐啸翎的女儿当猴耍是不是?”面对费逸寒冷漠的态度,刚刚平静下来的徐啸翎火气又窜了上来,他一掌重重地拍在茶几上,摆在上面的装饰花瓶重心不稳,从茶几上滚了下去,摔得粉碎。

花瓶碎裂的噪音让徐啸翎愈加烦躁,“我徐啸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了是不是?!”

“玉屏房产那块地皮,价值3亿,归你,如何?”费逸寒淡淡地说。

“混蛋,你什么意思?你以为用钱就能弥补你对我女儿的伤害?我梵汇不比你费氏差!”

徐啸翎青筋暴突,怒吼。

“或许以前确实不比我费氏差,但是现在恐怕……听说你的公司在中东那边遇到了不小的麻烦。”费逸寒摩挲着光洁的下颚,以洞悉一切的精明眼光打量着徐啸翎,“而在你的公司处于低谷之际,你的亲家季氏企业却置若罔闻。你之所以会同意和我费氏联姻,也不过是取你所需,现在你大费周章地到我这里上演这样一出戏码,要的不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爹地?”听完费逸寒的话,徐尔薇质疑看向徐啸翎。

“薇薇,别听他胡说!”

“哦?是吗?就当我胡说好了,但是,请问徐先生你答应中东大亨把你的小女儿嫁给他那个有自闭症儿子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费逸寒勾唇讽刺地笑,随手扔出一份调查资料。

“爹地,他说的是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徐尔薇急忙上前拿过桌上的资料,翻开,于是她看到了那份协议的复印件,协议中的一项内容就是答应把她嫁给别人。文件末的署名清晰地写着徐啸翎三个字,徐尔薇倒抽了一口冷气,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那是父亲的字没错!

原来自己的亲生父亲已经在两天前把她卖掉了!

“为什么?!”徐尔薇痛苦地惊叫,绝望的泪水奔涌而出,“你是我的亲人,你是我最爱的爹地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薇薇,你听我解释……”徐啸翎走上前企图拉住女儿的手。

徐尔薇愤怒地甩来父亲的手,将那份调查资料扔在地上,转身跑了出去。

一直默不作声站在一边的秦石,追了出去……

一句话

亲们,

停更得理由我只说一句:多事之秋!

第二百八十三章 暴风雨的前兆

沉沉的一觉醒来,艾思语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她懒懒地翻过身准备抱着被子继续眠会儿床,然而她惊奇地发现,自己抱着的不是被子,而是一副紧实有致的躯体!

她不禁吓了一大跳,根本没有料到,早晨醒来,思念多日的男人竟会躺在自己身边,而且被她扎扎实实地抱着。

瞅着他的俊颜,她的心里始终觉得不踏实。于是忍不住伸出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又将耳朵贴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直到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才肯相信,他不是幻影。

因为幻影是不会有心跳的!

“摸够了?”那双摄人心魄的黑眸攸地睁开,直勾勾地盯着她。

“我以为……”

“你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费逸寒用手支着头,带着几分玩味欣赏着面前这个女人那张娇小的脸。虽然是初醒,她的脸上却泛着光彩,之前的暗哑苍白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红润和生气。

因为在订婚仪式上公然爽约,自然会有很多善后问题忙着处理,所以接连一个星期他都没有回过别墅,只是从杜医生那里了解她的状况。

看来,他的私人医生的确不负所托,不枉他对他的一番器重。

费逸寒满意地勾勾唇。

被他这么毫不掩饰地盯着,艾思语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突然她意识到一个问题,会不会是自己流口水了?她赶紧摸摸嘴角,确认上面什么也没有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别人说,在爱人面前,女人会变得小心翼翼,果然不假呢!

“就算是有,也早被你蹭干净了。”费逸寒好笑地睨着她,“你也知道自己睡相不雅?”

艾思语摇摇头,“睡着了怎么会知道,我只是记得你说过而已。”

“哦?我说你就信?”费逸寒挑了挑英挺的剑眉。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相信,现在相信,以后也会相信。”。

“如果我会骗你呢?”费逸寒问。此刻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问这个问题的意义。

沉吟片刻,艾思语温柔而坚定地望进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里,“如果要骗,那么就请你一直骗下去,一辈子都不要告诉我真相,好不好?”

听着她这句朴实而诚挚的话,费逸寒突然觉得一颗心被塞得满满的,有种前所未有的感动。

她就是这样一种女人,浅尝时乏味无奇,回味时余香绕口,让人欲罢不能,爱不释手!

“傻女人!”结实的手臂圈住她,似要将她揉入骨髓之中一般,昔日黑眸中的寒气早已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疼惜。

他宠溺地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她的秀美的柳眉,她浓密的眼睫,她挺翘的鼻梁,她柔软的唇瓣……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炽烈,并笨拙地给他回应,这样的画面,一如迷醉之际她将他错当成了季羽墨的那一次。

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没有醉,她非常清醒地知道此刻给她鱼水之欢的,是她的爱人——费、逸、寒!

正值动情处,艾思语突然忍不住干呕起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费逸寒停下动作,不悦地拧着眉,一张俊脸黑沉得吓人,“怎么他没把你治好?”这个“他“自然指的是杜医生。

听到他的话,艾思语哭笑不得,还来不及做出解释,费逸寒已经猝不及防地掏出了手机,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火气,“你现在立即给我过来!”

“额……你误会了,不是杜医生没把我治好,而是你的儿子有意见!”

费逸寒握着手机,不明所以地皱着眉头看向她。

“我的天,你一个堂堂的大总裁,原来也有犯傻的时候啊?我这叫孕吐,是怀孕初期正常的妊娠反应,等肚子里的宝宝再长大一点,这种反应自然就会消失。我的大总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不住气了,看吧,这下准让人家杜医生胆战心惊坏了!”艾思语责备道。

“每天都会这样?”依然耸着剑眉,富有磁性的嗓音里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嗯,只要闻到油腻的东西就会这样。奇怪了,平时一早起来从来不会犯恶心的啊?怎么一看到你……”艾思语若有所指地瞟了一眼费逸寒。“我说大总裁,你有多久没洗澡了?”

一阵诡异的静谧之后,便突兀地响起一声暴喝,“艾思语,你找死!”

江俊衡面无表情地坐在龙苍社的主位之上,邪魅的桃花眼出神地盯着手中那个银质的打火机。

端站在两旁的手下,屏住呼吸,谁也不敢妄动。跟在江俊衡身边多年,自然了解他的脾气,越是平静无波,爆发之时越是骇人听闻。

“衡哥,对不起,我找不到y的下落。”满头大汗的阿暴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从外面赶了回来,跪在江俊衡面前。

“找不到?,你哀求我给你三天时间,结果就是一句找不到!”

“啪”地一声,江俊衡将打火机砸到地上,站起来对着阿暴就是一阵猛踹。

阿暴嘴角淌出血来,他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衡哥,求求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江俊衡拽起阿暴的大头,掏出枪抵住他的太阳|岤,“无能的人结果只有一种!”

虚弱无力的阿暴不再挣扎,任命地闭上眼睛,如果开枪的人是江俊衡,他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砰”一声,伴随阿暴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众人皆倒抽一口冷气,甚至不愿目睹阿暴脑浆迸裂的惨样。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江俊衡并没有一枪崩了阿暴,而是毫不留情得废掉了他的一只左耳。

“这次是你的一只耳朵,下次就是你的命!”江俊衡冷声说。

阿暴捂住血如泉涌的耳朵,感恩戴德。

“马上多派些人,无论如何也要把那个贱人给我抓回来!”

豪华的办公室内,费逸寒聚精会神地翻看着办公桌上的一大堆书籍。时而皱眉,时而抚额,时而焦躁地松着领带……

最后,他干脆不耐烦地将那一大堆书扔到一边,拿起电话按下一串号码,“二十分钟之内到我办公室。”

十五分钟后,办公室里的内线电话响起,“总裁,杜医生到了。”

“让他马上进来。”

“好的。”

门开了,杜医生走进来,刚好踩到掉在地上的一本《母婴健康指南》,他疑惑地将书捡了起来,在看到费逸寒办公桌上那一大堆关于女性孕育期的书刊时,他立刻会意过来。

“夜叉,你找我来是……”杜医生故作不解。

“好了,开门见山地说,这些东西看得我头痛,你直接提炼些重点讲给我听就好了!”费逸寒按了按突突跳太阳|岤。

没想到,睿智如他,竟会败在一大堆母婴专刊上。

“好吧,夜叉,那我就尽量说得简单点。怀孕初期的女性往往是最脆弱的,如果照顾不当,往往容易造成流产……”

费逸寒看似漫不经心,却用心地记住了杜医生的每一句话,这时裤袋里的手机突然急躁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别墅里的号码,费逸寒有些意外,快速按下接听键,电话那端传来了秦嫂急切的声音,“先生,先生,怎么办?艾小姐她晕倒了,然后……然后她又被人抢走了!”

“你说什么?说清楚点!”费逸寒忍不住低吼起来。

“就是刚才……刚才艾小姐……”秦嫂越是想要陈述清楚,越是语无伦次。

费逸寒直接挂掉电话,以迅雷之势冲出了办公室。

“夜叉,发生什么事?”杜医生追在后面问。

“立即通知齐飞去别墅!”

第二百八十四章 暴风雨的前奏(…

因为之前吩咐齐飞外出处理一些事务,所以费逸寒此刻无法拿到自己的专车钥匙。心急如焚,他顾不上许多,直接在公司大门口招来一辆的士,直奔海边别墅。

平身第一次乘坐的士,狭窄的空间以及闷热的空气,让他极不舒适地蹙起了剑眉。向来享受高端的他,绝不会委屈自己,可是这一次,他破例了!

为了她,他最近似乎常常打破规则。

“开到最大码,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费逸寒以命令的口吻对司机说。

“先生,你在开玩笑吧?从这里到格林君典至少也得半个小时!”司机皱起眉头,提高声音强调。

“你最好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费逸寒的声音低沉得让人毛骨悚然。

透过后视镜,的士司机清楚地看到了那双幽森的黑眸里闪过一丝阴冷的寒光,据说每个的人身上都有一股气场,有些人的,能量强大到十米开外便足以让对方败下阵来。

司机明显地感到了费逸寒身上那股不平凡的气息,于是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踩足油门,迫于无奈地将大众当成奔驰来开。

高速的行驶,让这辆极为普通的士不堪负荷,在行至距离别墅不到五公里的地方,抛了锚。

“抱歉,先生,我的车抛锚了!”司机怯生生地回过头,弱弱地说。

“shit!”费逸寒低咒一声,暴躁地踹开车门,脱下西装外套,打算跑步前进。

“先生,你还没付车钱。”的士司机一边心疼地哀嚎着自己的车门,一边不怕死地拦住费逸寒的去路要钱,毕竟这年头,养家糊口不容易。

“一共八十块,谢谢!”司机说。

费逸寒居高临下,眼里的寒光一扫,吓得司机立马缩回脖子。

该死的,区区几十块也敢向他费逸寒要?如果不是情况紧急,以他往日的脾气,绝对会让这个不分轻重缓急的司机永远在的士界销声匿迹!

但是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费逸寒快速掏出钱夹,扔出一张金卡。

“对不起先生,的士是不刷卡的,请你付现。”司机执着地要钱。

费逸寒竭力压制住火气,扯下一张空白支票扔到司机面前,“拿去,自己填!”说完,他大力扒开这个碍事的司机,快步朝别墅跑去。

司机拿着那张空白支票顿时傻了眼,自己填?

五公里的距离,费逸寒仅仅用了四分钟。这速度让人咂舌,可见他心急火燎的程度。

顶着满头大汗,费逸寒直奔别墅大厅。

“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低沉不改的声音却带着几分急迫。

“下午……下午有位小姐自称是艾小姐的朋友,到别墅来找艾小姐,我看她样子不像个坏人,就让她进来在客厅里等。然后我就上楼去叫艾小姐,叫了半天没人答应,当我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发现艾小姐晕倒在房间里,然后我着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手忙脚乱地奔下楼想给杜医生打电话。就在这时,那位陌生的小姐冲上楼,她的力气好大,背上艾小姐就往外跑,然后搭上一辆银灰色的汽车离开了。先生,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太疏忽了,我不该随随便便让陌生人进来的。要是艾小姐出了什么事……不会的……不会的,艾小姐人那么好,一定会吉人天相的。”秦嫂自责着、懊恼着、担忧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外流着。

费逸寒一言不发,深邃的黑眸下翻涌着不平静。

她说不喜欢像犯人一样被看管着,所以他撤走了别墅里的手下。加上近来定婚风波的平息,他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却没料到有人胆敢公然到他的别墅抢走他最心爱的女人!

究竟是谁?!

费逸寒握起拳头重重地砸在客厅的石柱上,怒气可见。

“夜叉,发生了什么事?”匆忙赶到的齐飞皱眉问。

费逸寒转过身,像一只盛怒的雄狮,幽森的黑眸发出嗜血的红光,“去查,是谁带走了艾思语?碍事者,杀!”

第二百八十五章 暴风雨的前奏(…

消毒水味道,刺激了艾思语的嗅觉,于是她幽幽转醒。

朦朦胧胧的,仿佛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白色的窗、还有白色的门,就连盖在身上的被子也是白色的。

以为是梦境,她使劲地咬了咬嘴唇,痛感传来,她才确定自己是清醒的。眨了眨眼睛,逐渐清晰的视线里依旧看不到熟悉的水晶吊灯,也闻不到实木家具的味道,显然这里并不是费逸寒的别墅。

那会是哪里?

艾思语想支起身坐起来,却觉得浑身无力,手背上还插着吊瓶的针头。

这时,门开了。

“思语你醒啦?”来人问。

艾思语回头望去,见来人高高瘦瘦,留着一头率性的“小男士”,她惊呼出声:“怡洁!”

“还记得我哦?”宋怡洁笑着冲艾思语眨眨眼睛,拉着她的手坐到床边。

“这里是哪里?”艾思语疑惑地问。

“还用问,一看就知道,医院。”

“医院?我怎么会在医院的?”艾思语皱起秀眉,更加疑惑了。

“你昏倒了,当然要来医院。”

“我昏倒了?”听了宋怡洁的话,艾思语第一个反应便是紧张地伸出手去摸自己的小腹。

“别摸了,宝宝还在呢!”宋怡洁说。

闻言,艾思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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