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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112(1 / 2)

109.大婚

袁府大厅———

“时辰到,新人准备拜堂……”这时鞭劈哩叭啦响起……

停在大厅不远处一坐花轿这才缓缓抬起,向“皓然院”行去,不一会儿功夫,花嫁在吹吹打打喜乐声中很快便到了皓然院。

筱薇在两位喜娘簇拥下,婷婷袅袅走向花轿,待她坐定后……

“起轿!”鞭声再次响起,在喜乐声中,花嫁缓缓离开了皓然院,浩浩荡荡地朝大厅行去,

她坐在不通风花轿中,穿着华丽却累赘得要命凤冠霞帔,随着花轿颠簸,觉得整个人轻飘飘如梦如幻般不真实……

她真要嫁人了吗?难道她真逃不了了吗?

……不久后,感觉轿子停了下来,一条红绫布递到她手中,喜娘与丫鬟将她扶了出来。头顶着一条盖头,此时,她是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有在喜娘掺扶下,麻木地向前走着,周围一大群人聒噪声音让她厌恶之极!天哪!她已经可以预见她未来生活将会是一片晦暗!

进了大厅,四周已传来各种奉承赞许声!“真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一对璧人呀……”

还真是见鬼!隔着一条盖巾,是如何看得见女子美丑?她忍不住在盖头内翻了个白眼……

“真是天造一对,地造一双呀!”

“是呀是呀!真是天作之合呀!”

无奈地叹口气,她总算深刻明了什么叫睁眼说瞎话!

………………………………

红烛高烧大厅内,站满了观礼之人,吹鼓手们更是摇头晃脑异常卖力。袁灏寒与新娘并肩站好,只听赞礼官高唱……

“一拜天地!”两人双双拜下!

“二拜高堂!”两人又一次拜下!

“夫妻对拜!”他正要与新娘第三次拜下时……

“给我住手!不许拜堂!”一声怒吼打断了婚礼,袁灏寒抬头看去,此时,整个院子已被官兵给团团包围,一名男子高高骑坐在马上……

听到突然响起怒吼声时,霎时让她不寒而栗起来,完了,是他找来了,不要,她不要,她不要再回到那个牢笼里,她不要再过以前那种生活,如果要让她回去话,她宁愿选择留在这里,留在袁家,做袁灏寒妻子,也不愿回到那个厄梦开始地方……

此时,她心乱极了,身体也突然觉得异常地冰冷,并开始不受控制地不停地发着抖,强烈地恐惧感向她扑面而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过度地紧张使得手心冒着冷冷汗、湿湿……

袁灏寒察觉到她异常后,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他低头无限爱怜地道“月儿别怕,一切有我在……”

她没有抬头只是更加紧抱住他腰身,此时,他温热膛能给她一种莫名安全感,能给她足够力量支持下去。

“请问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在袁某大喜之日来捣乱?”袁灏寒狭长双眸倏然锐利地眯起,凌厉目光投到马背上男子身上……

“放开我女人!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马上男子狂放不羁地突然拉满了弓,对着袁灏寒道。

袁灏寒眯起利眼,薄唇勾起,漫不经心地讽笑着“你女人,阁下好像弄错了,她现在可是我袁灏寒女人,你没瞧见?我们正在拜天地吗?等一会儿我们还要入洞房呢……”

“你真是不知死活……”马上男子话音刚落,羽箭便势如破竹地向袁灏寒,然而袁灏寒却轻巧地躲过了他攻击,羽箭速度却极快地息了堂上燃放其中一支红烛,最后在了大厅正中墙上大红喜字上。

“你若再放开她,我便让这里人全部把命留下……”男子一挥手,那些官兵都拉弓对准院内人。

袁灏寒镇定自若笑着“我为何要放,她若是你女人,现在又如何会在这里同我拜天地,我只知道她是我,永远都是我女人……”说着他突然俯身,掀开了盖在怀中女人头上红巾,猛然攫住了小嘴,霸气地撬开她唇,灵舌长驱直入,深搅她甜蜜唇齿间……

许久后,袁灏寒抬起头挑衅地望着早已面色铁青男子,他紧握弓背手开始发抖,他浑然没意识到那因自己紧握手,使得指甲深入掌中皮里,慢慢滴下鲜红血……

他双眸瞬间变得桀起来,好似深渊寒潭般冰冷深邃,眼中是满满愤恨与妒意……

筱薇望着马背上男子,面色苍白,脸颊清瘦了许多,早已不复见初见时风采了,他完全已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为爱而痴狂男人,可尽管如此,此时他那如万年寒冰一样凛冽眼神,不禁让她打了一个寒战!只见他缓缓举起手一挥,“动手,今天谁也别想活着走出去,我要你们全部都死在这里,给我……”

“永骐,不要……”她实在是不愿意这些人因为她而牺牲,可是她也不愿同他回去……

听到她声音,这段日子愤恨、疲惫仿佛在一瞬间消失,只剩下满满柔情,“薇,到我这里来!”他温柔伸出双手,他等待着那令他魂牵梦萦身影回到他身边,可是,她不但没有扑进他怀里,反而躲得更远了。她反应让他彻底失望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空中传来他极端愤怒声音,“那就别怪我没给机会你们,给我,一个不留”

“永骐,不要……不要做出这么残忍事……”

“我……残忍?可你又知不知道?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是如何度过?每日如行尸走般,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可你却要从我生命中逃开!我看残忍人是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他眼中带着迷茫与痛苦,一行清泪缓缓滑落。“我想要你永远陪着我,陪在我身边!告诉我,我要如何做,你才会像以前一样?”

“永骐,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再会有那么一天了!”她缩在袁灏寒怀里早就泣不成声,泪流满面了……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会……”他狂怒已快令他达到疯狂边缘了,他翻身下马,以最快速度来到她身边……

“为什么?我告诉你,我已恢复了记忆!我们之间关系不可能会让我们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却还要对我苦苦相逼?永骐……放了我吧!也放了你自己,我们之间是注定不会有结果……”

“原来如此!你恢复记忆了又如何?”他微双眉微挑,怒气瞬间消失,语气狂傲道,“这对于我来说却是什么也没变,而你——是我女人,这辈子是休息从我手上逃开……”

“你疯了……”他疯狂念头让她已停止了哭泣,恐惧地看着这个与她有着血亲男子……

“是,我疯了,自遇见你那时开始就已经疯了,为了你,我曾与康拼过命,差点死在他剑下;为了你,我度日如年,整日以酒为伴;为了你,我大江南北到处奔波,只为能找到你……”

110.混乱

“薇儿,是你吗……”此时,微带着醉意方律铭不知从何处走了过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他真看见了他朝思暮想人,他原本躲在一处独自喝着闷酒,却喝着喝着便见了底,便想再找一些酒继续喝,走到大厅时,才发觉四周似乎有些不对劲,原本热闹喧哗声音和吹打喜乐声全都消失了,只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些怒吼声,于是便挤进人群,看个究竟……

“萧大哥,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万分惊讶看着出现在这里萧剑,有伤心、也有些喜悦,就像是找到了失散亲人般,可也不完全是,慢慢地她眼圈感到微热,她想扑进他怀里寻求一丝丝安慰,,可是刚想迈开步子,还未走出去,身后就有两股强大力量将她拽回……

“月儿,你以为我会允许你去碰除我以外男人吗?别说是我表弟,就算是我亲兄弟这辈子也休想……”他浓郁而沉冷嗓音咐在她耳边轻声低喃,俊美脸庞勾出一道冷笑弧看向方律铭。

“律,你认识月儿!”袁灏寒挑眉冷冷地注视他!

“表哥,她就是我找了两个多月并许诺要娶妻子,如果我知道她在你这里话,一定会来带她走,表哥,请你把她还给我!她不适合这里……”他语带乞求地看向他一直敬重表哥。

“哈哈!笑话,她若不适合话,又怎会同意嫁给我?”袁灏寒跋扈森道。

“薇,看来打你主意男人不少呀!这才是你不愿意同我回去原因吧!”趁着他们兄弟窝里斗时,全部心思都在她身上永骐在筱薇耳边轻声呢喃着,强烈妒意令他不怒反笑起来,不自觉地加大了手劲……

“好痛……”来自身旁两个男人因强烈妒意,而在无意识中施加压力,让她觉得自己双手都快被他们捏碎了,无奈之下,只有求助于他人“萧大哥,好痛,救救我……”

原本处在崩溃边缘他们,听见自己心爱女人,竟然不要自己,而去求其他男人帮她离开自己,这个认知简直要逼疯了他们……

于是她被身旁这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开始拉扯起来,他们都想从对方手中把她抢过来,不禁使足了全力……

“好痛……放开……放开我……”她痛呼出声。撕裂般痛苦从这两股相反力量传到身体四肢面骇!

两人都不想放手,一旦放手,便意味着永远失去了她……

“快放手,你们弄痛她了……”萧剑万分急切想将她从两个男人手里抢出来,可这两个男人已彻底疯狂,他们完全把筱薇当做自己所有物,全都紧紧护卫着属于自己地盘。

无奈之下,萧剑只有劈掌攻向他们……

“律,你疯了,此刻我们两兄弟要同仇敌忾才是……”袁灏寒蹙眉低吼道,“还是,你以为若是没有了我,你便可以带她远走高飞,律,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休想……”

“原来是你,官府四处辑拿你,想不到你会躲在这里……”同样受到攻击永骐突然认出了萧剑便是几个月前同她一桌用餐男子,接着附着筱薇耳边道。

“哈哈……想不到,我们一向守法律,竟然也会被官府四通辑……”此时,袁灏寒是笑得一脸讽刺加幸灾乐福。

“我也很疑惑官府为何会通辑我……”萧剑一脸莫名状……

“不知道是吗?全是为了她……”永骐怒瞪着他后,接着附耳在筱薇耳边道,“薇,你还挺聪明嘛!知道用调虎离山之计,当我们兵分四路去寻你,找到了一个叫采莲女子后才知中计,这才返回阜阳镇,将小镇仔细盘查了一遍后,才知道你曾在与我们只有一街之隔客栈里留宿过,知道你曾和他同餐进食后,当晚便一同失踪了,因此,我们断定是他带走了你……”永骐痛恨地看着眼前这个叫萧剑男子,郁怒脸上,犹如雷电将作,而双眼燃烧怒火似乎可以焚烧掉一切……

此时,新仇加旧恨让早已怒不可遏永骐放开她后,左肩向下一沉,手腕一翻,剑已握在手中,率先攻向萧剑,却见萧剑轻功了得,轻轻向后一跃,正要落地时,袁灏寒看准时机挥掌向他攻去,萧剑有些手忙脚乱应付着,一个不小心口正中一掌,他踉跄后退几步,靠着墙才勉强稳住自己身体,他看着眼前挥掌男子,那近乎完美脸部轮廓透着一股敌意及背叛,“表哥,你……嗤……”一声,吐着一口血……

“律,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妄想要把月儿从我手中抢走,我唯有先下手了……”说完再次攻向他,而一旁永骐眼中闪现凄厉杀气,也默契十足一同攻向他……

他们两人轮流地、连续不断攻至着萧剑,虽然他身手相当了得,可是应付着他们二人连绵不断招式,却是有些吃亏,一直处于挨打状态,再加方才身中一掌,整个局面对他来说是极为不利,就这样三人陷入了激战中……

“住手呀!你们快停手,不要再打了,这样下去要出人命了……”然而对战中三人,对于她阻止却似置若罔闻般仍在对战着,招式也变得越来越激烈了。

就在此时,她突然感觉腰间一紧,低头一看腰上多了一丝带,紧接着在一股强劲下,她被带离了大厅,飞了出去,并飞上了院墙,在她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已感觉落到了一个男人怀里,并一手圈住了她腰,抱着她从院墙上掠过,往院外疾奔而去,片刻功夫他们就到了袁府之外。

而整个大厅里顿时乱了套,原本在厅中打斗三人,竟然亲眼目睹自己女人,在眨眼功夫间被人给带走,于是都纵身向外追去,可是刚追到屋外,就见一个男人带着筱薇上了一辆马车,急驰而去……

………………

马弛————

“韵……”她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消失了几天人竟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你……”

“月儿,我知道,你有许多话要问我,等我们离开这里后,我便将原委都告诉你……”楚韵苒一边架着马车,一边对满脸疑惑她道……

这时,不远处有许多急弛马蹄声传来,似乎就在身后。

“韵,把她还给我,否则别我翻脸无情……”袁灏寒冷酷声音随风飘进马车里。

紧接着又响声另一个人声音,“给我,目标是那匹马。”话音刚落,箭矢如雨落般朝那马来……

混乱中,楚韵苒左肩挨了一箭,而正在奔驰马儿臀、腹间分别挨了一箭,吃痛嘶鸣,撒足狂奔起来……

马儿在剧痛之下,已失去了理,在一阵狂奔中,已到了郊处……

突然间,马车因路面凹凸不平而重重地颠濒了一下,他们两人不由自主倾向右方,撞成一团。

…………………………

马车一阵阵剧烈晃动着,身中箭伤楚韵苒已无法驾驭失去了理马,他们两人在马车里被掷落地东倒西歪。

在颠簸中,两人看着失控马儿正朝前方悬崖急奔而去,眼看就要到达悬崖边沿,楚韵苒身手利落地抱起筱薇跳了马车,由于速度太快,在跳落时,两人因马车向前惯而向着悬崖边滚去……

在翻滚中,他快速地解下腰带,掷向悬崖边一棵小树枝上,腰带像是有意识般缠饶了几圈,就在最后一刻他抓握住她一只臂膀时,两人身体早已是悬在了涯边,与此同时,马儿连同马车一起跌入悬崖……

“月儿,拉紧了,千万不要松开……”此时,他忍着噬心剧痛,紧紧抓握着支撑着两人重量腰带……

“咯吱~~~~~”不远处传来树枝正在断裂声音。

“韵,放手吧!我不想连累你……”她早就该消失了,她累了,已经很累、很累了……在这场如此真实梦里,既然活得没有自我,那……就让自己彻底消失吧!

“月儿,你这说是什么话?只要有我在,我都不会让你出事,我说过,我会让你幸福,我话还没有实现,怎么可以放弃……”他使命地抓着她手。

“我累了,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她要从这场噩梦中挣脱出去,这一次,谁都阻挡不了她……

她对着他露出了一抹最美笑容,掰开他手后,她身体因为重量而疾速下坠,瞬间便消失在万丈深渊……

“不要……”楚韵苒惊吼怒吼着,他松开紧握着腰带,也随着她消失身影坠入悬崖……

111. 怨

“不~~~~~”听到悬涯处传来韵悲痛怒吼声时,袁灏寒瞪着深邃狭长眸子,里面闪着难以置信恐惧和绝望。

他心一点点被撕碎。疯了似冲向悬崖边立即就要跟着往下跳,却被身后随之而来几名心腹侍从给强制住……

心越来越痛,巨大恐慌紧紧地笼罩着他,看着深不见底悬涯深处,他苦涩地道,“月儿,你休想逃离我,上天入地我也要找到你,哪怕是下到地狱你也休想逃开我……”

紧接着,他背对着身后侍从们道,“去,通知所有人给我下到悬底,就算是把整个悬底给翻个底朝天,也要毫发无伤给我把她找回来……”

就在众侍从准备离开时,他突然又冷冷地道,“记着,要把韵给我带回来,无论生死……”

此时他,脸上满是郁表情,嘴角绽放出一丝冷酷无情笑,浑身都罩着一股令人窒息冰冷气息……

他不敢亲自下到涯底去找,他怕看到自己不愿看到,所以,他宁愿站在这里等着;他宁愿想信,她还活着……

涯边,不知何时刮起了风,强劲风吹涯壁呼呼作响,此时等待,漫长就像一个黑暗而潮湿无底洞……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从侍从颤颤惊惊地来报,“少爷……在涯底,找到了……韵少爷和……小姐……骸骨……”,几个侍从抬着两具浑身伤痕且血迹斑斑尸体,放在了悬边,从身形和衣着、容貌看上去,确是他们两人无疑……

此时,他眼神霎时委顿痛楚起来,一股排山倒海般深刻绝望,使得他手握得死死,紧到指骨节都在发白,身子也禁不住地颤抖起来……

“不~~~~~~~~~~我月儿,她不会离开我~~~~~”袁灏寒顿时彻底崩溃了,痛彻心扉怒吼着……

他不能接受她已离去事实,他无法想像自己在以后日子里,没有她陪伴,将会是怎样情景……

爱情是真让人痛不欲生,原来幸福是这么容易从手中溜走,原以为只要拜了天地,她就完全属于自己了,就可以将她禁固在自己一方天地里,从此后就可以过上幸福美满生活。

一滴泪,不知何时,已滑落到了脸庞,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原来他不知道,情滋味如此酸涩,如此苦闷难言......

看着地上两具满是血迹尸体,他怨气满腹地低喃道,“韵,我恨你……我从来没有这般地恨着你,如果不是你月儿她不会离开我,我要将你鞭尸三日,然后再将你挫骨扬灰……可是,纵是如此也不能消除我心头之恨……”他眼神中充满彻骨恨意和冷厉,如同刀锋一样锐利!

“把这个男人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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