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class="tp"></dt><dtclass="rd"></dt>;;;;摄政王终于被这群人折腾醒了。
;;;;然而他还挂在树上。
;;;;一群人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
;;;;甚至有点想集体隐身。
;;;;安静的环境里,此时只能听见草丛里的虫鸣声,聒噪刺耳。
;;;;“怎么回事!!”
;;;;摄政王被吊太长时间,说话声音都有些不对劲。
;;;;他怎么会被吊在这里!
;;;;还这么多人……
;;;;谁干的!
;;;;“摄政王,我……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个摄政王党派的大臣,大着胆子回答。
;;;;他们来的时候,摄政王就吊在这里。
;;;;摄政王混乱的思维,很快清晰起来。
;;;;他最后的记忆是在安宁宫。
;;;;是……她干的?
;;;;摄政王心底存疑,不过这件事肯定不能说出来。
;;;;“还不把本王弄下来!”摄政王身上已经被人裹上衣服,所以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之前是光着的。
;;;;众人:“……”
;;;;他们也想啊!可是不行啊!
;;;;绳子太结实,结扣也太难解了!
;;;;“愣着做什么?”摄政王不知道这些,火大的呵斥:“赶紧把本王放下来!”
;;;;摄政王吼完就觉得脑中缺氧,赶紧喘两口气。
;;;;旁边的人也不敢就这么干站着,赶紧活动起来。
;;;;然而半天没有任何效果,摄政王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们在干什么?”
;;;;“王爷……这绳子,解不开。”
;;;;摄政王近似咆哮:“解不开不知道直接弄断?你们是猪脑子吗?”
;;;;“……”猪脑子们已经试过了!
;;;;摄政王脸色由青转红——憋的。
;;;;倒吊太难受了。
;;;;“容将军。”
;;;;“容将军……”
;;;;后面的人群忽的自动分开,有人影从黑暗中走过来。
;;;;大臣们似乎很怕这个人,纷纷弯腰行礼,并往后退开一段距离。
;;;;那人并没走到宫灯所及之处,就站在阴影里,只有一个颀长挺拔的模糊轮廓。
;;;;那人冷声问:“你们不出宫,聚在这里做什么?”
;;;;“容将军……这……”
;;;;大臣们不好说,只能让容将军自己看。
;;;;容将军顺着大家指的方向看过去,瞧见被人托着,形象堪称狼狈的摄政王。
;;;;宫灯的光照得摄政王神情扭曲,看上去颇为骇人。
;;;;阴影里的人缓步走出来。
;;;;男人穿着墨青色的便装,头发一丝不苟的挽起,用一个玉冠固定。
;;;;宫灯柔和的光缓慢将男人的轮廓照得清晰起来。
;;;;男人年纪并不大,身姿挺俊,眉目疏朗,神情冷峻。
;;;;他身上有一股杀伐果决的冷肃气势,让人自然而然的对他肃然起敬,不敢逾越。
;;;;男人右手拿着一把佩剑,踩着地上的碎影,走到摄政王跟前。
;;;;摄政王对上容将军的视线,表情更加难看。
;;;;容将军却恍若未觉:“摄政王好兴致。”
;;;;摄政王:“……容弑!”
;;;;摄政王直呼其名。
;;;;大臣们各自垂下头,降低存在感。
;;;;如果说如今摄政王还忌惮谁的话,那就只剩下这位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的容弑容将军。
;;;;他半个月前赢了打了三年多的仗,班师回朝。
;;;;朝堂本来快要是摄政王的一言堂,容将军回来后,局势便变得诡异起来。
;;;;这位容将军手握重兵,摄政王暂时都不敢惹他。
;;;;容弑微微弯腰,对上摄政王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