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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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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替她止住血,取来膏药小心抹上,如同之前的每一次那样,亲自替她处理好伤处。

温热的帕子细细的擦过她的面容,叫她忍不住很舒畅很满足似的长叹了一口气。

“唯一……”一向如春风般的男性声嗓不见往日的优美淡定,像是一匹裂帛,混杂着干涩哑音。

“嗯?”体力的透支叫她已是半醒半睡,听见他唤她,费力的想要睁开眼,此时一双男人的温热大掌柔柔的覆上她的眼眸,小心翼翼的,似乎就怕稍一用力便会将她碰坏了去。

虽然困累的无法睁开眼,她还是硬撑着道:“还好我终还赶回来了,还好终还来得及喂你这口血。见你无事,真好……真好……”

他深深的看着她,原本红润的小脸变得满面的病气。心脉疼痛的像是被人生生断成了一寸寸一截截,心房像是被一只铁手抓的死紧,紧得叫他每每只要呼吸一口,便抽搐着疼痛一记。

“嘘,别说话了,先闭眼好好睡上一觉,休息足了才能养回元气。”他依旧绷着嗓子,像极力压抑着什麽一般,徐徐慢道。

一旁的小四见主子脸色y晴不定,极有眼力见的他悄悄退了出去,将屋内的空间留给那对久别重逢的男女。退到门外的一瞬,他心中不禁感叹,这天,看来是要变了啊……

作家的话:

谢谢好基友小草滴板砖~还是2块~还有绿茶控滴心心~麽麽哒~~~

此文正式进入高c部分啦~~~~~

☆、?第四十七话?

第四十七话

“玉瑾之,我们谈谈。”

刚从寝房步出,他便斜睨见身着玄色长衫的燕太清守在回廊上,明摆着是在等他。

心中暗叹一口气,平淡点头道:“那去前方竹林如何?”说完,便先行抬脚朝着竹林而去。

燕太清狠狠瞪了他的背影一眼,沈默了会儿,便也一同跟着走了过去。

到了竹林,燕太清也不打哈哈,径自开口道:“玉瑾之,你放了她吧。”

玉瑾之似未曾听见一般,既不回话,也不理他,只是敛眸,长指细细把玩着的一片已枯的竹叶。

两人都沈默不语,只有风吹过竹林,留下的沙沙响声。约莫三刻锺後,玄衣男子终还是忍不住嘘咳一声,轻轻喉嗓,慢吞吞的出声重复:“玉瑾之,不要利用她了。放了她吧。”

闻言,似听见了什麽不可思议的事儿一般,玉瑾之倏的抬起那张俊颜,定定的看着身畔的男子:“你凭什麽笃定了我利用她?”

“别假惺惺的一副吃惊的样子。”燕太清朝他露出一脸鄙夷的神情又道:“若非不是利用她,会让其他女子将她绑了去,会不处理好那些身边的莺莺燕燕?玉瑾之,你知道我同明若虚在苏家发现她时,她是哪般模样吗?”

“她……当时何样?”白衣男子涩涩。

燕太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面庞铁青,有股不得食其r枕其骨的痛恨神气:“她被伤了眼睛,差点就看不见了!你满意了吗?要不是因为你?唯一哪会受得如此大难!”下意识的咬紧唇瓣,他勉强压住心中的怒焰,语调嘶哑的又道:“她从小就与我亲近,与她的青梅竹马之情对我而言太过珍贵,我一直在等她,谁知她、她会给你哄骗了去!你若真心待她那便也罢了,却不知,你根本就只想要她的血而已。”

她差点儿看不见了?难怪,难怪之前她会伸手就往他脸上蹭,弄得他半张面庞上都是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个傻姑娘……

勉强压下双眸中的酸涩烧疼,苦恼,错愕,慌乱,各种心意混杂。

“我……我身边从未有过什麽莺莺燕燕。唯一就是我的唯一。”伫立着,伸手又拈住一片竹叶,玉瑾之目光淡淡的落在黑衣男子的脸庞之上,一瞬不瞬的与他对望。

燕太清有些不懂,为何此人一看着他,他就直觉的知道他没说谎。对方的眼神虽然平静无波,却像是着了利刃的银光,割得他肤上居然有些生疼。

“玉瑾之,不论如何,若你还有点良心,便放了唯一吧!”他再次重复着,声朗如雷。

玉瑾之眉间神色不动,幽潭般的长目中似翻滚着似有若无的些什麽,黛紫色的瞳心烁过一抹犀光。

“唯一并未卖身於我,她若真想离开,我不会拦她,也自是不能拦她的。”

只是,他怎会让她真的被燕太清带走?

在他将心都给了她,怎还有放手的可能?

只因着他知道她的倔强性子。只要他一日还需要她的鲜血喂养,那麽就有九成的把握,她不会跟着燕太清离去。

况且,她说过只欢喜他一人,而他这身躯,或许这辈子都只能靠着她才捱得下去。

徒生枝节,只是没料到,因着这回她的出事,觊觎她的燕太清竟会撕开了面皮,直言与他。

不会拦她……不能拦她……他拿这样的话回答燕太清,因他明白,这是以退为进,示弱并非真弱,如果完美的示弱能让对手卸下盔甲,丢掉武器的话,他完全不排斥这般做法。

只要关於她,他便绝不容许事情脱离掌握。她被掳之事已是一例,而就这一次,差点儿便生生的去了他的性命,而之後,他绝不能再容许她再出任何差池。

听得此言,燕太清陡的直视着他的脸容。试图看进他的眼里,心里。

见玉瑾之表情依旧,眉间一凛的说:“若你真是如此思虑的话,那甚好。”说完,冷哼一声,甩袖扭身离去,

☆、?第四十八话?

第四十八话

“太清哥哥,你跟姊姊等会儿便走了,我身子不方便,就不去送你们啦。到时候等我得了空了,定去玄乙城找你,请你吃饭听戏,以报答你这救命之恩。”

今儿一早,燕太清与姐姐就一同来与唯一辞行,毕竟他们两人都事物繁忙,因为她而丢下了好些个时日的大小事情,这会儿见她平安无事,自是不得不回去了。

“唯一,你跟我们走吧。”燕太清突然抓着她的手。

“太清哥哥,你说笑吧。”夏川唯一的心脏咚咚两响,她再迟钝,也终意会出了些什麽。

摇摇头,坚定的抽开小手,她镇定的笑答:“太清哥哥,你开什麽玩笑呢。我才不跟你们走呢,我得在这儿好吃好喝的叫玉瑾之伺候着我,当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祖宗乃乃。”

燕太清有些急了,“你跟我回玄乙城,我也会好好伺候着你,让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定定的看了眼急的有些面色潮红燕太清,又望了望一旁敛眸垂首,看不清表情的家姐,夏川唯一垂下脸,细声嗫喏道:“太清哥哥,你、你先出去下子行不?我想同姐姐说会子话。”

“唯一你……哎……”燕太清张了张口,还是咽下了其余的话语,有些颓唐的转身离开屋子,将空间留给了同样神色不明的两姊妹。

“阿姐──”

夏川珍惜身子轻震了震,这才将思绪从一团混沌锺扯出,回眸瞥见妹妹半躺在前方的锦榻上,笑眯眯的瞅着她的方向。

“阿姐,你想什麽呢,想的都入了神,我叫了你好多声,你才反应过来。”

“……没想啥呢,只是想着一些宫中的杂事罢了。”夏川珍惜顿了顿,想着妹妹的顽劣性子,忍不住又道:“唯一,嗯……姊姊今儿个走後,你还是得听话些,不得任性嫌汤药苦口,便偷偷倒入恭桶,如今可是伤到眼睛,万万马虎不得的。要不……要不,你干脆同太清说的那般,与我们一同回玄乙城如何,回城後你愿意在城中燕家也好,或者回到山上宫中也罢,至少比在这儿养着让我放心的多了。”淡淡蹙眉,夏川珍惜边说,边上前为妹妹紧了紧将有些松散开了的绒毯。

”姐……我会乖乖听话,好好吃药的,你不要跟太清哥哥一样,着我回去吗。要是我就这样走了,玉瑾之怎麽办?他可是每个月都需要我的血救命的呢。”夏川唯一撒娇的扯住姐姐的衣袖,不停地摇晃着,一脸可怜巴巴的神情。

夏川珍惜笑容略深,爱怜的拂过她苍白的面颊。

“你啊……真是个倔强的性子。我也看不懂,你之前明明是百般厌恶玉瑾之,可为何一夜之间就变成了这幅爱惨了他的模样儿。还因着他,搞得自个儿如今这幅惨兮兮的可怜样,你叫我真该说你什麽好!”

“姐,你不懂什麽叫欢喜冤家麽?我就是因着看上了他,所以才会百般的瞧着他不顺眼,那是因着我要引起他的注意啊,叫他想忘了我都不成。”夏川唯一偏着头娇笑着对着姊姊眨眨眼,又似呢喃般的低声道:“看上了一个男人,想要就出手要了他呗。既然明明爱上了,难道还要忍着不出手,苦苦熬着吗?”

明明爱上了……

明明爱上了啊……

这话如同一个耳光,打的夏川珍惜脑中一片昏胀,神智一片刺麻。原来是这样,是这样的呵……

看着姐姐脸上的神色不停变换,夏川唯一也不点破那层姐姐心中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只是拉过女子雪嫩的柔荑,对着那张秀美的脸蛋柔声道:“姐姐,如果从来就不曾让他知晓,没尝试过告知,那麽这种单方面付出的感情,根本不是对等的。若是你真的看上了谁,那就让他晓得吧,哪怕就算结局不是你想要的,可那何尝不是一种对自己的解脱呢。至少那样,让自己有了一个能放下的理由呀。”

夏川珍惜那张秀丽清纯的脸容微怔了怔,有些恍惚的似叹息般道:“……可是,我没有唯一这般的……有勇气啊……”

作家的话:

你们知道姐姐喜欢谁吗?我果然是个坏人啊!

☆、?第四十九话?

第四十九话

燕太清最终还是未能带走她。

似乎是姊姊的离去让她有些惆怅吧,平时爱笑喜闹的姑娘破天荒的闷声不语,半躺在榻上,一心只低头扯着覆在身上的绒毯,寝房内静得有些诡异。

“唯一”

好听的男声环着她的名。语调微扬,随着空气传入,而似乎那声叫唤中还夹杂着一抹寒光,竟让她觉得有些凛冽,背脊禁不住颤了颤。

循声抬头,侧眸朝门的方向看去,就见模模糊糊的有个男子的身影打开了门,缓缓朝她踱近。好闻的气息拂过她的面庞,接着,她觉察到身旁垫子一沈,他在榻边坐了下,扣着她的手徐徐慢声说:“今儿个看你精神比前些时日大好不少,有件事儿我便寻思着,也是该问你的时候了。”

她有些怯怯,故作不正经的嘻嘻笑道:“瑾之瑾之,我其实今儿个还是没啥精力,不若你……唔……”话未说完,下巴倒是先让男人给捏了住。

“燕太清说你伤了眼睛,到底怎麽回事?”男人不理会她的打岔,自顾自的发问,声音紧绷绷的,像一根扯的快要断掉的弦儿,明显不太对劲。

她咬咬唇,知道瞒不过去,无奈的叹出一口闷气。“呃……苏月荷那小蹄子当时想要抓我,结果她技不如人,见从我身上讨不得便宜,便使y招,趁我闪身之时猛的朝着我撒了一把石灰啦!”一顿,忙又补充道:“不过还好我闭眼及时,所幸没给她弄瞎。你放心,我阿姐说了,只要坚持服药,每日加之不间断的外敷用药辅助,不久便会康复的。”

周遭一静。

静的时间还颇为长久,久到她几乎就要失了耐性,两羽长睫不安分的不断的掀起又落下。

“玉瑾之,你为何不说话了?”真是奇怪,以他的脾气,这副作态定是生气了,可是她最近都在老实养着,并未招惹他吧。

“那日,你伸手弄得我一脸血迹,原来是伤了眼麽……”他语调不高不低,叹息般的喃喃着。

“啊?哦。呵呵……其实也不算很严重啦。我模模糊糊的能看见一个大概,只是不能瞅个清楚,所以最近啊,估摸着我都没法子瞧见你的花容月貌了呢。”她干笑了几声。

“不过你放心,你那漂亮的紫瞳,我还是寻得着的。所以说啊,你那眸子对我的意义,都快要赶得及海中的指路灯塔……唔……”

她还未来得及说完下面的话,桃唇就被两片薄唇整个含了住。

男人的舌钻进她的嘴中,勾着她的小舌与之钩卷起舞。

“唔……唔……”她心中奇怪,这男人今儿个又是哪般心气不顺了,如此用力贪婪的吮着她,还粗鲁的又啃又咬。她想要挣开喘口气,却发觉好像尝到了一股锈味,是她的血,貌似也有他的……

头昏昏,被他吻的脑子混乱的很,像被战争巨兽来来回回的践踏了好几轮似得,而且胸房处时而紧绷,时而剧怦,状态连连,让她这才稍稍有点起色的精神头儿,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了。

平日里他若是这般野蛮的待她,不仅无碍,她心中约莫还会极为兴奋欢喜,可现在这病歪歪的身子,哪经得起他这般发狂的挞伐,终於,这姑娘两眼一翻,没用的晕了过去。

作家的话:

可怜的唯一~给亲晕什麽的果然丢死个人了~

话说她的玉哥哥要出手替她报仇鸟~还是不告诉她,神不知鬼不觉的那种~嘤嘤嘤~

☆、?第五十话?

第五十话

好生将养了近一个月,日日汤药丹丸,辅以雏鹿温血,夏川唯一才把身子养了回来。可是眼睛就像那近视般,依旧有些模糊,虽比之前那见光流泪的状况有了不少改善,但要恢复如初,估摸着还得需一段时间。

这日,春光晴好,她被闷得实在有些憋不住性子了,央着自家的玉哥哥,叫他带着她到了山下的镇子去逛逛。许是发觉玉瑾之却有些踌躇,这姑娘大眼儿一转,便理直气壮的道:“之前那日下山,我买的那些个零碎小玩意儿,那是一样都没留下,都给那苏家的小蹄子一通搅合後,不知失在哪儿了。所以我得重新去买回来才是。否则以我的脾性,断断是要上了心的。”

“你这姑娘,我有说不允你去了吗?”见她一脸急色,生怕自个儿不让她下山的模样,他面庞漾笑,像是对她的那点儿小心思早已窥得了然於胸,随即又清了清嗓,淡声道:“看你这些日子都有乖巧的按时服药,也老老实实的配合着那用那你口中臭死人不偿命的药水滴眼的面上,我岂会舍得不带你下山。”语毕,他用力的将还有些愣神的姑娘打横抱起,轻笑着运功掠至大门外,将她小心的放入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中。

也没要小厮随侍,只有二人一车双马,一身白衣的俊朗公子亲自充当了那赶车的巴氏,驾着这辆雪白双驹拉的华丽车驾,缓缓朝山下镇子而去。

“玉瑾之,这个芙蓉云片糕是这个镇子上做的最好吃的一家了。不过还是不如我在玄乙城吃的那家味道好。”茶楼的雅间内,一身红衣的女子边用两根玉指拈了一块糕饼,一边凑到身旁的白衣男子嘴边:“你尝尝,虽说是不如我以前吃的,但是味道也还能说得上还算好了。”

见男人张嘴吞下自己手中的东西,她笑眯了眼,刚想张口问些什麽,却听见楼下大堂中那专给说书人搭的台子上,走上了一个四五十岁,一身棉布儒衫,头戴一顶瓜皮小帽的清瘦先生。

“朱先生,您今儿可得把昨儿个说到一半就断了的继续说下去才是啊。”

“是啊是啊,朱先生,您昨儿个断的可真是时候,叫我这心中可是念了一晚啊。”

“没错……”

“就是就是。”

一楼的客人们见了这说书先生终於上场,自是热闹非凡的你一句我一语,只盼着这朱先生快些儿个将钓了他们一日胃口的桥段给继续说下去,当然,若是能今日一口气说完,那自是再好不过了。

“呀!没想到这说书先生这般受人欢迎啊。这普通的老百姓倒是比我们会享受生活呢。”夏川唯一探头往下看,状似在看热闹,伫立在她身後的男子却不自觉的蹙了蹙眉,瞥见她眼尾的余光偷瞄着他,大眼睛骨碌碌的乱转,不知道心里又在想着什麽鬼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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