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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尸魔(01-05)(1 / 1)

作者:坑神newface 字数:19700 ***    ***    ***    *** 1 夜,杭州城沐浴在瓢泼大雨中,默然不语。 算起来应该是一时分,确切是不是,谁也不知道,因为打夫已经躲 在不知什么地方避雨去了。虽说杭州百姓早已对此习以为常,年年此时雨水 是他们生活一部分,但今天雨大得出奇,大得离了谱,街道上水没了脚踝, 四下漫流。住在楼宇中才子佳人们固然要吟一些黄梅时节家家雨句子, 住在破屋陋舍中穷人们也要对这场雨发表一些看法,但他们没有吟诗雅兴, 要么是在急急忙忙地堵漏雨房踢得好踢得好, 老子高兴了就赏你们一个铜板,不高兴就赏你们十个嘴巴 这一套东西,每次受了大师傅和二师傅气以后,是都要在脑海里演一遍, 越想越鲜活,越想越像真,一想到这里就像是真做了掌柜一般:不过嘛, 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虽然不是宰相,肚子里撑不了船,撑撑马车还是可以,到 那时候,这两个东西来求我饶他们,我就宽宏大量,跟他们说,老子可不像你们 这么势利眼,算了算了,不和你们计较这些,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给老子干活, 老子就让你们吃香喝辣,从前有个人穷时候钻过别人裤裆,后来发达了,赏 了那个让他钻裤裆人当官,是叫什么来着 就这么想着想着,走到后院小门时,范九气已经消了一大半。此时后院一 片空寂,四下无人,他放下泔水桶,摸出钥匙,打开小门上锁。刚一拉开小门, 就听见呀一声,紧接着一团红红绿绿东西滚了进来。 这一惊范九吃得着实不小,吓得他大叫一声向后连跳了两步才定下神来,这 才注意到刚刚滚进来不是别,是一个穿红着绿少女。这少女躺在地上,浑 身头发和衣服都沾满泥水,正努力支撑身体站起来,但她身体显然十分虚弱,挣 了几挣都没能爬起来,连一双穿着红绣鞋脚还搭在门槛上。显而易见,这少女 刚才是靠在小门上,在小门那短短门廊下避雨。 范九顿时又觉得火气上了头:妈妈,开门就碰见这么个半死不活女子, 要给老子触霉运,看样子这女子不是乞丐就是花子,要是让她死在这里,掌柜 怪罪下来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赌运也得给冲光。想到这里,他踢了那少女一脚, 吼道:快滚,要死不要死在老子这里,这里是庆丰,不是你要饭挺尸地方, 快滚 这几句吼出去,顿时觉得心里松快了许多。不料这时那少女忽然抓住了他 裤腿,他怒不可遏,正想一脚踢开那少女,低头看时,这一脚却怎么也踢不下去, 不由痴了。那少女拉着范九裤腿,泪水汪汪地抬头望着他,看样子不过十五六岁 年纪,几乎还是个孩子,白嫩鹅蛋脸上满是羞怯,柳眉微挑,眼帘轻垂,虽然 被风雨打散了头发,脸上沾了泥水,仍然看得出是个难得一见美人。她让范九 想起了柳芳巷小红,但比起小红身上那种洗不去风尘味,这个少女就像是一 支沾着雨珠荷苞。 却听那少女说道:大叔,我是来杭州投亲,亲没投到,盘缠花光了。我 不是叫花子,只借您门廊暂避一时,待雨停了我就走,绝不多停半分,求大叔 可怜可怜。 听那她口音也确实不像本地人。范九看着那少女,雨水不停地冲刷着她 脸,她全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紧紧裹在身上,半明半隐地显着她胸前双峰尖 耸和腰臀曼妙曲线,虽然她年纪还不太大,但女人该有她已经全有了,而且 很多女人已经没有东西,在她身上看样子还保存着。范九忽然觉得自己呼吸 变得急促了。 他吞下一口口水,看看周围没有别人,赶紧俯身扶起那个少女:姑娘,你 且起来,跟我来。 那少女虚弱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范九只能搀着她靠在自己身上。软软肉体 一贴上来,范九只觉得浑身一阵发热。他拼命按下那种冲动,扶着她向不远处 柴房走去,如果说在庆丰他有什么私人空间话,那就是柴房了,每次入柴,出 柴,都是他活儿,由此带来最大好处就是只有他自己才有柴房钥匙。他 从没想到过有一天这个钥匙给他带来这样一个机会。 他把那少女扶进柴房,又扶着她靠在柴草垛里,说道:你先在这里歇息一 会儿,晚上我给你弄点吃来。说完便转身出了柴房,反手锁了柴房门,少 女千恩万谢他一句也没听见。他心急火燎地一路小跑到后门把泔水倒了,又仔 细把小门锁好,察看了四周,这才放心地提着泔水桶回到厨房。 其后整整一下午他装得什么事也没有地干活,只是趁大师傅和二师傅都不 注意时候顺手偷了一些熟食和一瓶酒揣在怀里,这种事情他已经干惯了,溜得 很。好不容易熬到了打烊关门,伙计们和掌柜都睡下了,他也装着睡下,直到 听到同屋两个伙计已经鼾声如雷,这才悄悄把一包衣服和吃包在怀里,轻轻 下了床,拉开门缝钻了出来。 整个庆丰客栈院子里空无一人,只有几棵大树在风雨中摇动。范九像幽灵 般悄然来到了后院柴房前,他用钥匙打开了柴房门,推门进去,黑暗中只听 见柴房里有人轻轻叫了一声:啊。便没了声响,但已经可以确定那个少女还 在里面,她还活着。 别怕,是我。范九低声说,关紧身后门,在墙角摸到半截蜡头,用火 折点亮,烛光照亮了这小小空间。范九看见那少女脸色苍白地靠在柴草垛里, 头发披在脸上,嘴唇冻得发青,眼睛半开半闭,看样子很糟糕,他赶忙把蜡烛放 在墙角,从怀里包袱里摸出在厨房里偷来酒,蹲在少女身边,抱过她头, 捏住她下巴,往她嘴里灌了一点女儿红,片刻之后,少女在一阵咳嗽中睁开了 眼睛,脸上也有了一点血色。 谢谢你,大叔。少女无力地说道。 范九咧开嘴嘿嘿一笑,露出嘴里扭曲黄牙:谢什么谢,谁没有个落难 时候。他又从怀里包袱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是两个馒头和一块咸猪肉。 他把馒头和猪肉递过去,道:吃吧,看你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先吃点东西垫 垫,后面事慢慢再说,过几天我帮你打听打听你亲戚。 少女眼泪又出来了:多谢恩公。这一改口,范九就知道这少女已经完全 把他当成依靠了,他心里笑笑,见那少女已经开始吃东西,看样子确是饿急了, 就把手里酒瓶子递了过去:喝点酒就着吃,别噎着。 少女迟疑了一下:恩公,我不会喝酒。 范九抓住她手,把酒瓶塞到她手里。触到她手瞬间范九浑身麻酥酥打了 个激灵,那只手软若无骨,细滑如脂,少女也本能地想把手抽回来,却没有抽动。 范九压下心神,松开她手,说道:不会喝也得喝一点,天气这么冷,你淋了 雨,寒气入骨,如果不喝点酒驱驱寒,只怕明天就要大病一场,到时候不要说寻 亲,你身子都要扔在外乡了。 少女这才犹犹豫豫地把酒瓶子凑到唇上,张开小嘴,举起酒瓶,立刻一股烈 酒冲进了她喉咙,呛得她咳嗽起来。范九连忙给她拍背,道:慢一点,别急, 慢慢吃,吃完还有。一面趁机在她身上乱摸,那少女咳了好一阵才停下来,似 乎也没有感觉到这位恩公在自己身上动作,只是她实在是饿坏了,刚一停 又开始吃起来。工夫不大,两个馒头一块咸肉就吃得精光,连那瓶酒也喝得见了 底。肚子里有了酒食,少女精神也好了一大半,嘴唇也红润了,脸颊尤其红得 厉害,这一方面是因为吃了东西,但多原因是因为空腹喝了酒。 范九看着差不多了,便说道:吃饱了没有没吃饱我再去给你拿来。说 着假装要走。少女连忙拉住他:不用了,恩公,我我吃饱了。 真吃饱了真吃饱了,多谢恩公。那少女点点头。范九道:那我 就放心了。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亲戚家住哪儿 小女娘家姓苏,爹给我取名叫婷婷。少女小声说道,还未请教恩公高 姓大名。 哪有什么高姓大名,我姓范,你叫我范九就行了,你家住哪里 原先我家是住在济南府,可是后来我娘过世了,爹爹又续弦了后娘,后 娘对我成天非打即骂,连爹爹也渐渐不给我好脸色看了,我实在在家里呆不下去 了。 我娘临死时候,放心不下就是我以后会受虐待,所以就偷偷告诉我, 她有个妹妹,嫁在了杭州府一个姓韩大户人家里,这户人家就住在西湖边上。 娘告诉我,姨娘名字叫邹玉娘,姨父叫韩老四。娘还给了我一块手帕,让我见 了姨娘,就拿出这块手帕来相认。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一块打湿手帕。范九 接过来抖开,只觉眼前一亮,白底缎子上用五种不同丝线绣了七朵牵牛花,手工 精巧,栩栩如生,霎时间仿佛整个小屋里都充满了光彩。 2 范九不敢多看,把手帕还给少女,说道:后来呢 后来我就从家里逃出来了,带着积攒下一点碎银子。这是我第一次出门, 在路上什么都不懂,被人骗了也不知道,银子很快就花完了,我就开始卖身上 首饰,就这样,一路磕磕碰碰到了杭州府,已经是身无分文。 我沿着西湖边,一家一家地问过去,可是谁也不知道有个姓韩大户人家, 也不知道什么韩老四,我把西湖周围所有人家都问遍了,可还是没找到姨娘。我 一连找了两天,第三天上下起雨来,我又饿又困,实在走不动了,这才躲到门廊 下面避雨。然后然后就被恩公您救下了。 有那么片刻,范九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恻隐来。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人关怀, 或者也许是因为酒作用,这个叫苏婷婷少女对他毫不设访,甚至把自己一 切都告诉了他。看着少女忧伤脸庞,他几乎想要放弃自己想法,想真帮她 找到自己家人团聚,甚至把她当女儿收养。但仅仅是片刻,那个念头又占 了上风当他落难时,从来没有人帮过他,那么,又凭什么要让他去帮助别人 呢这是上天赐给他礼物,不收下话那才真是有违天理。 想到这里,范九轻轻摸摸苏婷婷头发,说道:不要太难过了,也许是你 姨娘家他们搬走了。我在杭州府住了这么些年,多少也认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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