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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禁忌天堂第4部分阅读(1 / 2)

老粗呢?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就有一对是这样的了——汗特铝与颜美姬。而拥有细腻心思的人反而是男方。这是所谓的互补吗?

“常听人说……”莫瑜妃的心思飘洋过海,回到了台湾。“会相互喜欢对方,是因为对方有和彼此相似的因子,可是又有人反对这种说法,认为如果找寻的对象与自己有同样的个性,那么就好像照镜子,与其如此,那么乾脆跟自己谈恋爱就好了。”

梅禾嫱似懂非懂的凝视着她,不知如何搭腔。

莫妃并没有要求她的回应,只是迳自说着:

“反对的人认为,自己的另一半,最好跟自己完全不相同,他们说,这叫互补。你觉不觉得,你和奥格就是互补。”

“也许吧!”梅禾嫱似乎有些听懂她的说法,以自己的想法接了口:“以外型而论,我和他的确很难扯在一起。颜美姬也说,他和阿克铜是标准的难兄难弟,连说话也要比大声。”

没错!莫瑜妃很同意。她拉着梅禾嫱往窗口看去,“在那里,颜美姬正与阿密在学习泡茶,我们下去瞧瞧。”

“说起茶……”梅禾嫱一面说,一面回想:“我在当活女神的时候,也有学过,师父告诉我们,其实中国有一则传说,叙述茶的起源和印度颇有关联。”

“哦?”莫瑜妃挑眉着问她,“你倒是说说看。”

“据闻,有位名叫达摩的婆罗门僧侣,从印度东去中国传道,由于路途太过遥远,他在刚抵达中国的时候,因为旅途劳顿不支倒地,醒来之后,他对于自己的身如此孱弱不堪感到懊恼万分,一怒之下居然放掉自己的双眉。而眉毛落地之后,神奇地着根生长,他在吃了茶叶之后,神清气爽,元气大增,随即又展开了他潜修之道。”梅禾嫱印象深刻,所以说得跟当年师父口述的一样,一字不露。

在茶园的一端,一个棚子底下,一名老者与一名女子面对面的坐着。远远地,就可以看见老者极有耐心的解释着,而学生的笨拙也可以看得出来。

“你知道吗?”老者阿密掌管这片茶园已有四十年,可以说他的大半辈子皆与茶为伍,他吐出一口口的烟圈,和善的说着:“早在十八世纪的未期,英国的旅游家就已经在阿萨密一带发现茶产。东印度将中国的茶叶运到英国各地贩卖,直到当年国家为了因应局势之转变,有关当局才决定开拓有关茶的事业。”

“我管什么开拓不开拓’……”颜美姬吃力的说着,她的手在放弃与进行间挣扎着,眼前的茶叶,她就是怎么也拿捏不出水与茶问的量要放多少才对。

“什么嘛……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颜美姬开始生气的时候,就会语无伦次。

“印茶分两种。”阿密仍然是处之泰然,老神在在的解释:“普级茶和正统茶,茶名的起源,是来自它们压碎、冷却的制造过程。”他伸手舀起一把茶叶说:“这个叫ctc,普级茶的一种,色度较暗,为我国产地内销,而这个……”他拎起另一袋茶叶道:“这是正统茶,不论在气味和色度上,都显得比较淡,平均一公斤的ctc茶可以冲泡五百杯茶水,可是正统茶只能冲泡三百五十杯左右……”

“哎哟一一”颜美姬哇哇大叫:“我现在连泡一杯的量都搞不清楚了,还什么一公斤五百杯呀!”

“我来吧!’,梅禾嫱轻巧的闪入两人之间,在一堆茶叶之间,她闻着嗅着两把茶叶说:“这个是大吉岭茶和阿萨密金花橘红茶,届于正统茶,大都以外销为主,对吧?”

阿密扬了扬眉,瞧着这名女娃儿,为她能正确的分辨茶种而感到讶异和惊喜。

莫瑜妃叉着腰,作势地朝着正在“苟延残喘”的颜美姬喊话:

“你呀!别在那里丢人现眼了!快点起来,让禾嫱给你开开眼界,你看看你,哪像在泡茶?洗手还差不多!”

颜美姬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压着梅禾嫱坐入椅子,自己则退到莫瑜妃身边,不忘对她吐舌头。

“难道你就会吗?哼!’’

莫瑜妃淡笑,视线仍停留在梅禾嫱身上,只见她俐落的双手在茶具上游走,眨眼间,阵阵茶香扑鼻而来,空气中立刻染上怀古的气息。

“梅小姐的手法相当标准!”阿密赞美道,梅禾嫱以微笑回礼,双手一递,奉上了三杯吉岭茶以供品茗。

莫瑜妃将闻香杯凑向鼻子前轻轻晃动,让香味从呼吸间预先享受其清香,脑中为之一清,整个人跟着清爽起来。

阿密更是大大的欢喜,“好茶也得配上好茶艺,不错不错!”

“大约在一百五十年前,茶只是山区部族的休闲饮料,如今已然跃升为印度的国饮了。”梅禾嫱谦虚的说:“这一点小技术,不算什么。”

“不过,平均来说……”莫瑜妃啜了口茶道:“还是比不上英国人,嗜茶成瘾。”

“真是奇怪……”颜美姬抓起一把大吉岭茶叶,“在台湾,我还没见过茶叶的制造过程,真想看看。”

“在大吉岭和印度南部,这两个地方的茶厂是对外开放的,你想看的话,可以去那里瞧瞧。”阿密介绍着,而且他同时想到,“这次奥格城主到尼泊尔去,听说那里的……”

一阵杯与杯的碰撞声纷落在阿密的耳边,因而中止了他的话,同时,他亦看到莫瑜妃和颜美姬瞬间沉重的脸色。

“他……他到尼泊尔?”梅禾嫱的声音如同地上的碎片一样,她一边安慰着自己,只是凑巧,他到那里是为了公事……无奈,提起她的故土,她的心亦跟着悲伤。

莫瑜妃和颜美姬相互朝着阿密使眼色,梅禾嫱轻声的道歉,急忙地清扫一地的碎片而没注意到三人间互传的讯息。

“怎么了?”阿密以为自己是老眼昏花,他看不懂这两名女主人的意思,反而大声的反问:“不对吗?我没记错啊!城主是到尼泊尔的加德满都啊,要不然是哪里?”

“哎呀!”莫瑜妃和颜美姬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出挫败的叫嚷,她们瞥向梅禾嫱,看到了梅禾嫱在鹜愕间碎片割破的手……

◇◇◇

莫瑜妃抓着手中的信笺,一边透过通讯器将内容念给萤幕里的人知道。

“她昨天一听到你人在那里,就马不停蹄的去找你了,我真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大的魅力!你瞧,她只留个信,人就不见了!当我拿早餐进房时.真把我吓了一跳。”

“她来了?”奥格齐金虽然讶异,但仍掩不住欣喜。

“对啦!”莫妃回忆:“怪不得,她昨天直问我怎么跟你取得联络,我就将你住的地方告诉了她。”

“她几时出发的?”他忧心的问,现在只怕她只身一人前来,是否会发生意外?

“大概是今早吧!”她看了一眼信纸,并没有注明时间。“你那边事情到底查得怎么样了?可以告诉她了吗?”自从上次通话后,莫瑜妃一直挂念着这个问题。“我想,你还是早早跟她说了吧!反正又不是做坏事。”

“做坏事的人不是她。”他归纳从伙夫那里得知的消息。“我知道雷那瑟开了一家金饰店,我打算明天去找他。”

“真是奇了,一直以为死了的人竟然还活在世上?你怕禾嫱知道后又回到他的身边?”

他的眉头迅速凝起,如果没有莫瑜妃的猜测,他倒是没有想过这件事。

莫瑜妃很快的察觉出他的反应,摇头且极感慨的说:

“你还真是出了名的没人脑,不过阿克铜比你还糟糕!你都这样了,我看他以后怎么办?你一定要别人的提醒,才会有危机意识吗?”

他也很苦恼,因为他的确习惯了依命令行事,如果今天没有梅禾嫱的出现,恐怕他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的缺点在哪里。

“我想了解当年事情的真正演变,好让她多年来的隐忧消失,你知道她一直是自卑的,我不希望她一直生活在这种心情中。”

“总之,为了心上人,你希望她快乐起来。”她颇有感触的说:“但是,这件事情的真相,我很担心并不像你想像的那么乐观。”

“大嫂的意思是,不让她知道也许会更好?”他有种违背良心的感觉。

莫瑜妃摸着下巴,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毕竟未来会有何变化仍是未知数,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别告诉她雷那瑟还活着的事。”

“这个我知道。”他不会做咬舌头这等自杀的蠢举动。

这点让莫瑜妃欣慰,因为代表他的脑子仍在运转。

“那么,照你这么说,禾嫱的身世亦是个严重的问题,你又打算怎么跟她说?”

每当遇到复杂的问题,奥格齐金一向只有找人商量的份,而这一次,不知为何?他除了烦躁还是烦躁,苦恼的吼了一声。

“我不知道,因为每一次都有不同的发现,而这样的发现,让我不知从何查起,甚至失去了方向……”

莫瑜妃被他的低吼吓了一跳,当她感觉到他的苦闷,她由衷的叹息,但她确信一个事实。

“她的事,注定得由你来解决,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解决!就看你怎么做,这也许是上天给你的考验,否则,你大可以置之不理。”

“我不可能不管她。”在他见到禾嫱第一眼的时候,他早已被她迷惑。

“所以喽……”莫瑜妃爽朗的笑了开来。“天下无难事,就怕‘无心’人!我相信你可以办得到。”

“你的意思是,你们不再给我任何的意见了?”这对奥格齐金而言,无疑是青天霹雳。

莫瑜妃揶揄道:“让你的脑袋运转一下,否则你的脑袋迟早会生锈。”

唉……奥格齐金只能叹息再叹息。

“看来,只剩薛沙锡能……’,

“这可不一定。”她马上截断他的话,给了他一个判决式宣告:“薛沙锡忙着找一个女人,可能没空理你。”

“女人?”这倒是新闻,薛沙锡怎么没提起。

“他说,有个吉普赛占星女出现在尼泊尔,他听说了她的一些神奇事迹,他想一睹这个女人的庐山真面目。”

“占星?”奥格齐金的脑中本能地浮现一个幽暗的角落,一双指甲尖长的手指绕着水晶球打转,口中喃喃念着咒语和没人听得懂的话,巫婆帽底下,有着突出的肛勾鼻和满是皱纹的皮肤……思及此,他皱了张怪脸。“老女人有什么好看的?光想到就阴森森的。”

“谁跟你说是个老女人的?”莫瑜妃瞪了他一眼,“听说是个妙龄女郎……”

“唉,听说的不一定准。”如同活女神的传言……

见着他又变得有些闷闷不乐,她无法成功的转移他的话题,所以她只好放弃道:“反正我只是通知你,当她出现的时候,你别慌了手脚。”

突地,通讯器中,奥齐金的眼凝视着某一点。莫瑜妃不明白他的僵硬为何,直到他关上通讯器前她只听到一句。

“她已经来了。”

正文第七章

梅禾嫱的胸口因呼吸的紊乱而起伏不定,在见到奥格齐金的瞬间,她手中的行李从她的手中松落。

“你……爱我吗?”她迫不及待的将埋藏多日的问题倾吐。

奥格齐金一愣,错愕地盯视着她。

‘你……这么远跑来这里,就为了问我这一句话?”

她过度用力且激动的点头,彷佛怕他不了解,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对他的思念,在赶来的路上,她反复的想着好些个问题,而她来此地的动机,是因为他为什么不明白的告诉她,他来到了她的故乡。

而这个问题,在真正面对他的时候,被她自然的抛却在脑后,冲口而出的,是她想问一直不敢问的话。

而一旦问出口,羞赧也变得不必要了。期待回答反而令她紧张的屏住呼吸!

“那……那么……”奥格齐金一时脑袋空空,即使他对她有绝对的好感,可是在脑袋空白的情况下,他竟忘了怎么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她。“怎……怎么办?”

怎么办?这是什么回答?

“那……”他将她的行李拿过手,“我先帮你把行李放好。”

当他们的眼睛一接触时,他的思考能力回复了!在门掩上的同时,她震的感觉到他的唇已然封住了她的。

她瞪大眼,近距离的凝视之下,她看见他粗犷的俊脸突然邪邪的一笑,在下一刻里,她不知不觉的复在他的身上,与他一同躺在床上。

“我想,用感觉来体会更为实际。”他低喃,一双手来到了她的身上。

重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飘飘忽忽,彷佛是禁忌的渴望在对她低语,激起她熟悉的欲念。

今晚,她看到了他吸引人的另一面,虽然他的回答总是那么模棱两可,让她不禁不这么猜想——得到他情感的回报,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他会像初夜时一样温柔体贴吗?还是以顽皮挑逗的态度来对待她?

他将她压在身下,而她的唇急急往上迎合他的,感觉他的舌头温暖的滑入她的小嘴内,如野火燎一般的感受在他深入浅出的接触探索之下,在两人体内蔓延开来。当他分开她的双腿,她立刻察觉到他的欲望早已唤起,而且紧贴着她的腹部。

他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好让她的眼眸清清楚楚的在他的注视底下发光。

“我本来想和你保持距离,好想考验我自己跟你在一起不会绝望的只想要你,证明我对你的心,可是现在,我发觉……我永远也无法抗拒你。”

不如为何,他的话令她感到满足与欣慰,她的心暖烘烘的,也许他不知道,他的话对她而言有多大的意义!

他饥渴的吻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的身体彷佛不是自己的,下腹部欲与他合而为一的欲念因渴望而疼痛着,她热切的反应着他每一个爱抚,轻柔的抚摸,感觉他胸膛强健的肌肉在她的手掌下时而紧绷、时而放松。

他感觉出她的靠近代表了她有多么喜悦,全心的等待即将到来的狂喜。他的唇边绽开一朵笑容。

“你想要知道答案吗?我会用行动告诉你。”

她完完全全的迷失了,他充满欲望而混浊的嗓音深深的迷惑住她,他轻轻的脱下她的衣服,用唇刷过她温热的肌肤,为她带来激|情前的悸动。

他的手指懒懒的从她的腹部往上滑行,在她如奶油般的肌肤上作画,感受到她的战栗,他立刻吻上那极度敏感的蓓蕾,利用舌头挑逗它们,他的手迅速的回到她的腰间,将她的衣裤一并除去。

他的唇愈吻愈低,火热的情苗席卷她全身,在他的挑逗爱抚下,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他的手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温暖的探进,引起她的惊呼和惊喘。

他灵巧的探入她不可思议的温润热源,徐缓的进出动作使她不住的扭动、蜷缩,抵着他的指头收紧、缩放,渴望得到更多。

他可以感觉到她在他的唇和手指的撩拨下,无法忍受欲望的催促和全然的降服,体会她每一丝悸动,直到他来到她身上的那一刻,他愿意付出全部自己来取悦她,享受她体内如火的热情。

他紧紧的搂住她,一声低吼由他的喉咙深处发出,他男性的欲望来到她温润的火热中心,深深的埋进她时,他忍不住狂野的冲刺,无法忍耐的极乐在她体内寻求最终的解放。

当欲望白热化的在他体内爆发,无法形容的欢愉占据了他的躯体和灵魂!

“齐金——”梅禾嫱听见自己欣喜若狂的喊出这个名字,她愿意付出自己,将自己交给他,只求他真诚的对待。

他卷起她一绺发丝,第一次,他听见自己的名字出自她口中,心里充满了感动,再度激起了要她的冲动。

她眨着享受欢爱愉悦的泪水,狂乱的抓着他的背肌随着韵律而摆动,他的眼底跳动着火花,而她只觉得自己几乎快在他的怀里融化、在他的臂弯里燃烧了,他拥有了他想要和需要的一切。

奥格齐金珍惜她每一寸完美的肌后,她对他的爱意透过一次次的身体接触传给了他,当他达到极乐的时候,他和她一起送出一声喜悦的呼喊,她的身体无法平息且不受控制地颤抖,她体内同时感觉到他强劲有力的释放。

这女人与他如此契合,亲密的接触让他无意识的付出了他全部的精力,体验这份激|情几乎要了他的命。

等到悸动平息,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她的身体,手臂一缩,将她搂得更紧,嗅闻她女性的气息,崇拜她如女神般的曲线和美丽。

望着她丽质天生的娇颜,此刻恍惚的神情,他关心的问道:

“怎么啦?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他顽皮的眨眼和嗳昧的话语,不仅将她的神智拉了回来,更是让她红了脸。

“我知道你一向尊重我,所以……”

“那么……”他抚平她的眉头,“我怎么看见你的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我只是想…”

他的手“不小心”的隔着被单触及她的||乳|头,引起她一阵呻吟,换得他促狭的一笑,她抓住他的手后,断续说着:“我想问……你来这里,是巧合吗?”

奥格齐金的身体一僵,瞬间立即放松,他不能确定她是否感觉到了,他们如此的贴近,可是她的表情跟往常一样,天真无邪。

他微微的松了口气,在情形还未明朗之前,他无法完整的表明,所以他将惊讶暗压,挑起了眉头说: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想我才来到这里。”

“难道,不是因为这里是我的故乡,所以你才......”

“你有秘密吗?如果没有,就不用怕我来发掘,除非这些秘密都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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