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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龙传第19部分阅读(2 / 2)

这一路上,曾诗华是多么想要啊!想要让那些色迷迷的男子扑上来压倒她,在她的欲拒还迎中对她的诱人胴体为所欲为,让她的娇媚呻吟喘叫响彻云霄,无论是在床上或是野合、无论是夜间或光天化日之下都好,都好啊!

即便如此,曾诗华仍保有最后的一点点矜持,她还是不可能接受,不可能接受邓英瑜那种众乐乐的做法,要她成为众人替换的玩物,在邓英瑜和他的手下前面被轮流享乐,打死她都做不到。

看来只有躲在师父身边,或者依靠另一位副会主邵若樵了,他为人虽不一定正派,但至少他不沾女色,至少从他入会之后,就从来没有人见他动过女孩子,想来想去也只有这办法了。

吸了一大口气,雕栏玉心剑停了一下,入殿的阶梯就在眼前,这一步却如此艰难,真叫人不想再踏下去,更何况走上阶梯这样的大动作,牵动了她肉体的记忆,光是大步一些就让她想到被孽龙狂c猛抽的感觉,好想用手解决,偏是不能在这儿,真是叫人难堪。

好不容易走入了大殿,曾诗华垂着脸儿,亭亭玉立于殿心,感觉到三股不同的眼光正审视着她。

闭上了细长纤媚的眼儿,其实曾诗华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她早已习惯的样子:正中间坐着的,是位雍容华贵的美妇,慈和的眼光像水一般轻扫下来,虽入中年却仍有着少女般的娇柔,其实以雪玉璇已达至境的采补手段和功力,要保持少女般的绮年玉貌并不为难,实际上她的胴体也像少女般的娇娆,但十年来布置武林争雄,实是耗她不少心力,也难怪功力难再大进了。

左手边上的是一个矮矮小小、秃头羊面的五十来岁老者,细小的眼睛中透着滛邪的微笑,尖细的下巴上稀稀落落地长着根根硬胡,像短短的刺般卡在脸上。

据说这人邪滛程度之高,甚至高到在他的目光扫视之下,尝过x欲滋味的女子都会为之畏缩退避,曾诗华原不相信,但现在她可信了,邓英瑜果然一点都不隐瞒他的欲望,像他这样的花丛老手,自然看得出曾诗华已受过男人洗礼,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老恶魔正在想着,该怎么把这朵花收入私房享用。

暗地里吞了口口水,曾诗华感觉到另一股目光,邵若樵的眼光正好奇地打量着她,那里面有些诡异的算计,曾诗华女性的直觉感觉得出来,但她也只知道其中没有性的意味,其余的她就全然不知了。

温柔地一声喟叹,一把清雅好听的女声传了下来,愈来愈近,纤细的玉手轻搂着曾诗华,“怎么了,诗华?如果现下不方便说,就先到为师房中等着,待会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为师,无论是谁欺负你,为师都为你主持公道,绝不让对手逍遥法外。”

“弟子…弟子除杀了杜元猛一家,幸不辱命,没想到却遇上了滛魔,弟子…弟子不是他对手啊!”

“此事暂且休提,”淳和稳重的男声传了出来,打断了邓英瑜欲发的语声,“会主日理万机,滛魔之事就交给我们吧!诗华小姐此次受创颇重,亟须清静之所养性修真,属下的『温泉轩』正好合用。”邵若樵嘴边飘着一丝微微的笑意,似有所指,但雪玉璇并没有深究的意思。

“那就这样吧!诗华你先到温泉轩去,等你养好了身子,再来把事情回覆为师,先让为师处理玫瑰的事儿。”雪玉璇说话前停了一下,若有怨意的眼光飘了邵若樵一眼,但曾诗华并没有发觉到。

“是!”曾诗华微微一福,让邵若樵的人领去温泉轩还属其次,玫瑰花主去挑战赵彦的结果,到底是怎么样了呢?当时提出这点子的人是邵若樵,虽说这种美人计曾诗华并不喜欢,连雪玉璇也不赞成,但经邵若樵分说后,她们俩也只有答应了,虽说是有点不情不愿。

但即使到了这个地步,曾诗华也绝不愿置身事外,“关于玫瑰师妹的事,弟子想在一旁听着,请师父和两位副会主成全。”

这下麻烦可来了,一看到邵若樵的表情,曾诗华心叫不妙,就知道他又有话说了,其实她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以这人的顽固脾性,连雪玉璇都有些怕他,“会主在上,若樵有话上禀。”

“若樵先生请息怒,”雪玉璇话声一样轻柔,她移了移身,隔断了邵若樵的视线,“诗华为私是玉璇弟子,为公是本会会众,又方遭劫难,难免有些心神不定,一时间口头上忘了公私之分,直呼玉璇为师父,也是人之常情,此等小事就先算了吧!”

“也对!也对!”邓英瑜加了进来。

不知为了什么,从入会以来,桀傲不驯的他一直很服邵若樵,一遇上大事一定惟他马首是瞻,好像是为了遮掩这事,在小事上他老是和邵若樵过不去,天天吵已经是司空见惯,不过这种事那瞒得过雪玉璇的眼?

“这种小事何必当真?若樵兄你也要怜香惜玉些,别老是把规矩这般小事挂在嘴上,否则啊……”

“别说了,先讨论正事吧!”雪玉璇一旋身,像全没动作般轻飘飘地飘回了原位,双手轻轻一振已经把曾诗华送上了旁席,而邓英瑜和邵若樵也住了嘴,当雪玉璇回席时两人都已回到了位上。

“监视诛魔盟的弟子传回了消息,”雪玉璇柳眉微皱,在座诸人都非常清楚她对徒弟一向是一视同仁,玫瑰花主、雕栏玉心剑和月心嫦娥怨武功或有高下,但她关心的程度却全然相同。

自从月心嫦娥怨失踪后,她嘴上不说,实际上却是心焦如焚,这点曾诗华非常了解,“玫瑰近日来和赵彦同进同出,和赵雪晶、东方玉瑶全无隔阂,再加上前些日子里,曾听到玫瑰的房中传来她在床第间惨败,向赵彦哀怜求饶的声音,看来这次玫瑰是败了,赵彦的实力不容轻侮啊!”

“这样也好,”邵若樵微微一笑,似是这结果早在算中,“本来派她去就是一条两面的计策。如果玫瑰赢了,赵彦成为本会会众,本会对付天外宫的赢面又多了一条;一旦玫瑰输了,被赵彦收做姬妾,至少也能为本会收集消息,若樵就不信,那赵彦连在床第间也能守口如瓶。”

“可是…”雪玉璇音软如玉,如果不是为了邵若樵天衣无缝的理由,她可不愿让玫瑰花主去犯险,“玫瑰若在男女之道上败了,连心也要被赵彦全盘占领,再不可能与之敌对,要让玫瑰为本会收集重要情报,只怕不太容易,即便是有情报来了,是否真实,也在未定之数。”

“这也没关系,”邵若樵莫测高深的一笑,“即便玫瑰传回了虚假的情报,以本会的判断能力,要判断出赵彦这小子在玩什么把戏,那还不容易?这小子终究还浅,要和本会多年来的基业和经验相较,只会是以卵击石。”

“若是玫瑰无险,诗华便放心了,”曾诗华头儿低低,简直就像要触到丰挺的胸前,她实在受不住邓英瑜那可怕的眼光了,在他面前衣物一点用也没有,就好像实物一般浏览着她,让她好似已经被剥光似的,真想要逃到雪玉璇背后去。

偏偏还不只如此而已,这感觉中还夹着一丝诡异,曾诗华被滛魔彻底玩过,对x爱的渴求已在体内觉醒,此刻正好像蛇一般地探头找寻满足,真把曾诗华羞也羞死了,“请容诗华先行告退。”

眼看着曾诗华原本高健挺直的身子,正柔媚地缓缓前行,显出了好久不见的女儿家如花娇态,邓英瑜看得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真想要现在就扑上去,让女人饥渴的喘息声响遍四处。

也没坐多久,邓英瑜找个藉口便溜了,只留下邵若樵和雪玉璇相视苦笑,看来欲火烧身的他,已忍不住去找个发泄,以免当众出丑了。

“若樵先生也真坏心,”雪玉璇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自收了曾诗华这弟子,发现她的天生禀赋之后,她可是一直小心翼翼,不让她太早尝到x欲滋味,没想到还是出了事,真不知道以后曾诗华会变成什么样儿,“竟然让诗华去住温泉轩,这不是明摆着……哎!真不知道诗华明白真相后,要怎么怨怪为师了。”

“她岂会怨怪呢?”邵若樵微微一笑,“会主放心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要好好利用,何况诗华小姐天生如此,这样对她也该是好事,再加上我们偶尔也要拢络人心啊!先不提这事,从玫瑰花主那儿传来的消息,赵彦已决定对天外宫下手了,还透过玫瑰要求我们合作,事后让天外宫成为本会所属,不知会主以为如何?”

他的声音中透着微微的兴奋,手中的茶杯激动的水声轻轻作响,连袖子也无风自动,只有脸容还勉强保持着冷静。

“能不答应吗?”雪玉璇莫可奈何的一笑,“当日若樵先生答应加入本会,唯一条件不就是歼灭玉女和天龙二门吗?若不是你我都不识天外宫道路,本会早已动手了,十年确是长久啊!现下有赵彦领路,本会岂有不利用这大好良机的道理?”

“多谢会主了,”邵若樵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一点没有以往莫测高深的沉着样子,反而是激动莫名,恨不得拔剑起舞的刚烈气势,“多年深仇大恨今日终将得报,若樵请命出征,一定要拿下天龙和祝雪芹的首级,以泄我心头之恨。”

“这……”雪玉璇沉吟半晌,“天龙身为天龙门之首,自是该死,只是……玉剑祝雪芹是玉璇多年好友,玉璇实在下不了狠手啊!能否让玉璇求个情……”

“好吧!”邵若樵说得倒是干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若祝雪芹没有当场战死,为本会活擒,若樵就不杀她。只是,”邵若樵嘴角泛起一个令人心寒的笑容,“到时候就把祝雪芹交给邓副会主处置,任凭邓副会主如何对待她,会主和我都不得有怨言,这样如何?”

“怎么……”雪玉璇咬了咬银牙,眼前似乎看到了祝雪芹惨遭邓英瑜滛辱摧残、尊严丧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对祝雪芹而言这可是最可怕的苦刑啊!但是,好死总比不过赖活啊!“好,玉璇答应你了。”

“多谢会主。”

浴房之中春色无边,一位一丝不挂、体态健美修长的少女,正勉力站在温热的池水中央,承受着男人的恣意轻薄。

少女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头,泛着一片温润的水波,也不知是她沐浴时的池水、男人舔她时留下的唾液、还是她在推拒之中流出的汗水呢?

四肢八爪鱼般缠着她,正舔舐着她柔滑晶莹裸背,令这赤裸美女不住轻声哼叫的男人可是一点放松的模样都没有,他愈缠愈有力,双手从后抱上前去,正留连忘返地搓揉着少女高耸的双|乳|,口舌则在少女的背脊上头拚命地舔着、舔着,好像永久都不烦似的,下巴上短短的硬须正时轻时重地刮着,令少女忍不住轻喘着。

怎么会这样呢?又落狼吻的曾诗华努力不让呻吟声传出去,她没有呼叫也没有反抗,她知道那没有用,这儿一向少人来,更何况在这总坛之中,根本也没有人敢来打扰享乐中的邓英瑜。

曾诗华拚命地忍受着被挑起的肉欲。就在她以为好不容易脱离了邓英瑜的狼吻,终于来到了邵若樵庇护下的当儿,曾诗华可真是放心了,她一入温泉轩几乎就瘫了下来,直接就进了浴房,在温暖的池水中好好地洗浴着,甚至还等不到洗完,在池中忍不住就用手自己爽了一次。

谁知就在曾诗华舒服解脱了的时候,邓英瑜竟脱得光光的从后面抱住了她,他的嘴和手是那么火烫,却比不上正紧顶着曾诗华如雪玉臀上的棒子的欲焰,明摆着是要让曾诗华浪一次。

其实曾诗华怎么会不想呢?滛魔七八天前丢下了被j滛的浑身脱力,连动都不能动的她,之后的曾诗华真是夜夜难眠,她的肉体多么渴望男人啊!

本来呢,曾诗华虽不想让邓英瑜动她,却不是因为不想被男人享受和占有,在和滛魔恣情纵欲的时光后,曾诗华是再明白也不过了,女人最娇艳的时刻就在正被男人干着,距离舒畅的高嘲丢精只差一步的时刻。

那时的女人情欲荡漾,娇媚不可名状,即便是姿色平常的女性,那一瞬也是娇美难言,更何况像曾诗华这样的美女呢?而何时是最令女人舒服满足的时刻?那自然是泄到不能再泄,再差一点就要脱阴而亡的刹那,女孩儿飘飘欲仙,神魂飘荡,即使在暴力下失身也爽的魂飞九霄,什么都顾不了的时刻了。

唯一令曾诗华没有纵情欲海,没有任由骨内滛媚之气发扬光大、控制一切的是那少之又少的羞耻心,即便体内烈火冲击,但她可不想成为人尽可夫的荡妇滛娃啊!到现在滛魔可还是她唯一的男人呢!

曾诗华慢慢地放松了,邓英瑜的手法已挑起了她体内最原始的春情,让曾诗华的体内涌起了一重又一重,比任何事物都要强烈的欲火,烧得她浑身发烫,双腿揩擦不已,偏偏津液还是不停地向下流,那欲火已烧起了曾诗华的热情,偏偏邓英瑜却故意节制着手法,没有急色的一口气让曾诗华的理智崩溃,而是一寸寸地烧化她的理智和羞耻,这才是最能征服女体的路。

曾诗华慢慢被欲火烧昏了,她再站不住脚了,腿儿软绵绵地跪倒在池沿上,口中的轻声哼叫已放了开来,完全地显示了她的臣服。

在他的怀抱当中,曾诗华健美妖娆的纤腰轻柔地前后挪挺着,似想要摆脱那兵临城下的棒子的样儿,但邓英瑜抱得那般紧,双手又是那般有力的揉捏搓弄着曾诗华敏感的|乳|房,让她|乳|房涨硬,连蓓蕾都似要绽放出来的饱胀,让曾诗华真恨不得转过身来,赶快让男人吸个痛快。

软绵绵的胴体沉入软绵绵的被褥之中,曾诗华所受的甜蜜折磨并未因此而稍减,邓英瑜虽暂时是松了手,可在下手擦干曾诗华全身的当儿,这男人可不会放过畅玩她胴体的时机,被放上床的曾诗华身上虽然干了,股间却更是浪涛汹涌,一个劲儿地令她的肉岤又湿又腻滑。

此时的曾诗华已被玩得登上了高嘲,尝到了甜头,但遍体酥麻的她知道,男人真正的实力还未爆发,她很快就要再尝到那种死去活来的快感了。

乌黑光润的头发半湿半干地披上了酡红的脸颊,曾诗华闭上了眼,专注于肌肤相亲的快感,皓齿轻咬着被x欲烘的红润美艳的红唇,修长有力的玉腿尽情地张了开来,曾诗华微微紧张的吸了口气。

现在的她,已经准备好承受男人那强烈抵着她的炽热,她的空虚是那么的巨大和饥渴,那么的需要抚慰,需要男人的强烈和暴力,尽情滋润这朵鲜花,湿润的肉岤水湿潺潺,已经准备好要承受那美妙的冲击和满足,被男人强而有力的冲击之后,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要飞出天外,她虽不喜欢邓英瑜,不愿意被他予取予求,但到这地步,曾诗华已是什么都不管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会这样?被邓英瑜破体而入的曾诗华,几乎是一触便即泄阴了,痛快无比的她原本以为,滛魔那棒子上的利齿刮搔,已是女子所能得到的极限欢愉,没想到邓英瑜的棒子和床上功夫却另有一功,其威力绝不弱于滛魔的巨棒。

其实邓英瑜的功力不见得比滛魔要强,但是女子的肉岤其伸缩性之强,可是冠于一切的,只要不要是太过大或小的棒子,都是可以搔到痒处的。

不同于滛魔那火辣辣的利齿,邓英瑜的棒上长了一排整齐的刚毛,无论是多么贞烈的女子,只要被搔了几圈后,敏感处无不被刷的痛快至极,只有叫床的份儿了,更遑论曾诗华身具滛骨,比一般滛妇更要妖冶得多。

只见曾诗华玉臂反撑脑后,抬起了腰臀,玉腿勾在邓英瑜腰间,随着邓英瑜的旋转筛动着,嘴里的轻声哼叫,很快就在欲火冲激之中,变成了高声呻吟,慢慢地化成了诱人无比的叫床声响。

“美…美啊…美死…酥死我了…呜…哎唷…哥哥你…你…厉害啊…刷…刷死我了…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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