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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阅读(1 / 2)

动。

元春在门口停了停,唤了声:“宝玉。”宝玉应了声。元春等他过来,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才进了浴室。会里头灯亮了,宝玉在门上推了推,门关着,叫了声:“姐!”元春停会儿,才应:“别进来。”宝玉大着胆子叫:“我也要洗。”随即阵心跳的等待。

门开了,宝玉脚踩进去,“啪”的声,灯又灭了。黑暗中宝玉碰到了元春光溜溜的身子,才说了半句:“姐。”元春轻声打断:“别说话。”双手到他胸前,解开衣扣,脱下了,又将喷头打开,帮他上下擦洗。纤手流过他身子,温柔而娴熟,抬臂分腿,搓洗抚弄,侍侯得宝玉晕晕忽忽,如在云端里飘。

宝玉知道,元春以前直是这么帮自己洗澡的,忽然有股冲动,也要替她洗上回。从她手中将香皂取过,抹上了元春光滑的脊背,绕到她身后,顺着脊背往下,先是凹腰然后是翘臀和丰润的大腿,直到脚后跟,触手滑腻,峰峦起伏。又站起来,从肩脖往前,到了丰耸的酥胸,元春直静静的站着,任宝玉笨手笨脚的上下忙乎。偶而两人肌肤相接,俱是说不出的舒服。

到了元春酥胸,那儿娇嫩颤动,元春的r头已硬挺起来,宝玉的手滑到那,似乎没注意,继续往下到平滑的腹部,绕了圈,忽然溜上来,在||乳|尖细细搓洗,终于只手撮着r头,揉捏不舍。元春喘息转急,手在下边捞,宝玉长长的条,稍稍垂着,向前摇晃,已有八成硬了。

宝玉的手到了元春的私|处,就要摸洗,元春弯下腰,将手掩在那儿,喘着气说:“别我自己来。”宝玉喘息着,掰开她的手,她的私|处丰隆坟起,细嫩鼓滑,果然纤毛不长,并非剃去了荫毛。底下丰肉簇拥,肉唇褶叠,宝玉恨不得打开灯,扒开来细看番。

元春被摸得浑身酸软,弓着腰伏在宝玉身上,两只颤颤的丰||乳|在他背上打滑。宝玉口干舌燥,顺手搂,两人起跌坐在浴缸上。

元春光屁股坐在宝玉怀中,两人俱是全身赤裸,肌肤相接的致命触感令人难以忍受。宝玉的茎下暴涨,在元春大腿根指指点点。元春禁不住那股诱惑,手伸下去,将那祸根送到|岤口,屁股轻抬,坐了进去,两人同时“啊”的声叫出来。

宝玉被元春坐满胸怀,小腹往下,肌肤相贴,没有丝缝隙,那种与姐姐亲密无间的贴合感,让心底十分踏实满足。双手搂着元春腹部,死力贴紧,下巴停在她光滑的肩上,脸儿迷醉地在她腮帮挨挨擦擦。

元春娇喘着,侧过头,两人嘴唇相碰,点点触触,若即若离,如鸟儿喂食。

下体随着元春身子侧转,交接处微微蠕动,波又波酥麻的快感传来。

宝玉将脑袋从元春腋下探进,脸挨着姐姐丰||乳|,嘴捉住个跳跃的r头,品咂吮吸。元春手臂圈着弟弟脑袋,脸晕晕的由着宝玉吸添,浑身酸软无力,止不住对宝玉的爱怜横溢,手指掰摸着宝玉的耳边。

姐弟俩以前在处,也曾有过许多花样百出的嬉戏,却如何比得上今日这般的销魂?这种情形,以前只在宝玉梦里偷偷有过,不料今日忽然成真,宝玉几疑身在梦中,久久的留连。两人痴缠倦恋,亲为姐弟而身得交合,俱有种无法形容的跨越禁忌的刺激和快感,直到宝玉大腿麻痛,才让元春上下起落,坐丢了身子。

两人爬了天山,又纠缠了半天,都疲倦不堪,净了身子出来,宝玉浑身酸软地躺在床上,见元春还在暗处悉悉嗦嗦,模模糊糊叫了声:“姐。”眼皮困倦,就要合上。

元春不言不语,爬上来,已穿着睡裙,将脸贴在宝玉胸上,乖乖缩伏,宝玉又惊又喜,轻轻摸着她的柔发,渐渐睡去。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宝玉醒来,昨夜种种,象梦般不可置信,却点点滴滴,确凿无疑。见身边空无人,屋里环看了眼,也没人,止不住阵恐慌,叫:“姐姐!”没人回答,却听见浴室门轻响,元春长发宽裙,走了出来,脸上微红,似嗔似羞,望向他。

宝玉大喜,起身向前,将元春搂进怀中,她竟不怎么推拒。宝玉心头迷醉,手在她身后背臀上下轻摸,感觉绵软舒适,宽宽的罩裙下既没带||乳|罩,也没穿内裤。宝玉睡过觉后,精神充足,下边登时怒举。

宝玉将她裙低掀,元春双手惊掩,却见宝玉已低头钻进,脸埋在她私|处舔拱,裙布盖住了他上半身,衣下簌簌而动,元春身子麻了半边,手软软的搭在他脊背拱起的裙衣上,喘息不已。

会,宝玉由上往下,在元春裙衣底下钻上来,使劲挣,从领口处冒出个头来,喷着粗气。裙衣包着两人身子,看上去就象个人长了两个头般。两个头在上边纠结,唇粘在块,而衣底下,两个赤裸的身子,胸对胸,腹对腹,四只手环抱在起,情景即古怪又刺激。

两人双唇分开。元春的脸火烧似的烫,感觉两人这般情形当真是无法无天,与宝玉挨擦厮摩中,下体淋漓,只想将身子摊开来,让宝玉狠插番,两腿夹着宝玉r棍,使劲搓磨。

宝玉下边阵酥麻,忍不不住要射。忙将手从元春腰后滑下,掰着她股儿不让动,停了会,泄意才消。把元春推坐到桌边,将裙衣掀至腰部,下边摸索,扶着宝贝对着|岤口,刺了进去,元春下体湿润,娇娇的承受,吊着宝玉后背,头无力地后仰,长发垂下去,左右飘摇。

宝玉看见姐姐不堪承受的娇态,愈加兴奋,臀部晃动,只听见“啧”

“啧”声响,r棍挤插着湿润r洞的声音,如小儿咂奶。

两人都看不见交合处,只听到声音传来,如颠似狂。

宝玉忽“波”的声抽出,将脑袋从衣下挣扎出来,掀高裙衣,终于看见姐姐那儿滛糜团,双唇大开,中间肉色粉嫩,汁液粘连,不住收缩颤动。忍不住挺起r棍,往那猛插下去,棍身被r洞吞没,拉出来,翻起片肉浪,棍身已变得湿淋淋的。

宝玉屏声静气,看着r棍出没,久久不泄。元春忽用双腿将他腰身夹紧,嘴里娇呼:“快!快!”宝玉狠耸几下,元春浑身硬,两腿耷拉下来,宝玉喷出几滴清汤,洒在元春私|处。

越过姐弟界限后,接着两天,除了下楼吃饭,两人直守在屋里,与世隔绝般,亲密缠绵,宛如新婚。

这天上午,姐弟两人纠缠在块,元春骑在宝玉身上,眉间微蹙,起坐。忽听得敲门声传来,两人吓了跳,元春问:“谁?”宝钗的声音:“姐姐,是我。”两人手忙脚乱,两下分开。宝玉将随身衣裤拿了,躲到浴室。元春匆匆收拾了下屋里,将门打开,宝钗微笑着进来,说:“姐姐还在睡觉吗?”元春心下羞惭,揉了揉眼睛:“哦,刚起来不久。”腿间股滑滑的粘液留出,忙夹了夹双腿,走到床边坐下。

宝钗坐在桌旁,笑着说:“我今天去学校,没见着宝玉,还以为他在你这呢!”说着环看了眼屋里。

元春呆笑:“嗯,昨天下午他来过,吃了晚饭走的。”顺着宝钗的视线看去,不由心惊,前两天跟宝玉胡闹,到处折腾,屋里实在乱的很。

宝钗说:“姐姐这两天没去哪玩?”盯这元春看。元春的样子乱得很,慵懒随意得有些过分。

元春觉得她眼神聪慧,清澈透亮,竟有些难以承受,下体还残存着股空落落的感觉,神色恍忽间,不知自己说了什么,空气中响着自己干巴巴的声音。

两人说话间歇,屋里下空的难受。宝钗双眼珠黑亮亮,似有所思。元春忽然掩饰什么似的随口说:“哦,我明天要走。”宝钗说:“是吗?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元春想起去香港的班机:“下午。”忽然之间,觉得自己真的要回去了。

宝钗睁大眼睛:“啊?那你不回老家啦?”元春止不住阵心伤,语带哽音:“对,不回了。”宝钗似带奇怪地看了她眼。

元春身子微微颤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失态。终于,宝钗站起来,微笑:“我明天来送你。”眼向床边瞟了眼,笑容似乎滞,接着又笑:“那我先走了。”元春点点头,送到门边。关上门,忽然没了丝力气,倚在门后喘息不已。

走回来,向床边打量圈,没看出什么异样,软软的坐在床边。却没注意到床边的柜子下,有条宝玉脏兮兮的蓝色内裤。

宝玉出来,吓了跳:“姐姐你怎么了?”元春的脸色苍白虚弱,非常难看。元春将头无力抵在宝玉怀中,没有说话。

元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作出回港的决定,只是霎那,随口说了出来。也许是宝钗这次突然来,打破了姐弟俩那种与世隔绝般的感觉,下子又回到活生生的现实中。就像道光亮射进黑暗中,梦片片的破碎了。

第二天,宝钗来了,替元春送行。三人块吃的午饭,宝钗个劲微微笑着,陪元春喝了不少酒。双颊晕红,最后竟有七八分醉。宝玉要送她回家,宝钗招手叫了辆车,坐进了,却将宝玉推在外面,说:“你别送了,你姐姐下午两点的飞机呀。”宝玉不放心地:“你没事吧?”宝钗笑:“没事!会到家了。”宝玉点点头,车身开出,顺着狭道卷起阵落叶。车窗落下,宝钗泪流满面

红楼梦 王熙凤篇

话说是日贾敬的寿辰,府里忙着贺寿,直到天晚,亲戚们方才散去。凤姐带领跟来的婆子丫头并宁府的媳妇婆子们收拾完了,颇感疲乏,于是独自从里头绕进园子的便门来。但只见:黄花满地,白柳横坡。小桥通若耶之溪,曲径接天台之路。石中清流激湍,篱落飘香,树头红叶翩翻,疏林如画。西风乍紧,初罢莺啼,暖日当暄,又添蛩语。遥望东南,建几处依山之榭,纵观西北,结三间临水之轩。笙簧盈耳。别有幽情,罗绮穿林,倍添韵致。

凤姐正自看园中的景致,步步行来赞赏。猛然从假山石后走过个人来,向前对凤姐说道:“请嫂子安。”

凤姐吃了惊,将身子望后退,仔细看,原来是贾琏的堂弟贾瑞,就说道:“这是瑞大爷不是?”

贾瑞说道:“嫂子连我也不认得了?不是我是谁!”

凤姐道:“不是不认得,猛然见,不想到是大爷到这里来。”

贾瑞道:“也是合该我与嫂子有缘。我方才偷出了席,在这个清净地方略散散,不想就遇见嫂子也从这里来。这不是有缘么?”时值盛夏,凤姐衣衫并不多。贾瑞面说着,面拿眼睛不住觑着凤姐。

凤姐是个聪明人,见他这个光景,如何不猜透八九分呢,因向贾瑞假意含笑道:“怨不得你哥哥时常提你,说你很好。今日见了,听你说这几句话儿,就知道你是个聪明和气的人了。这会子我要到太太们那里去,不得和你说话儿,等闲了咱们再说话儿罢。”

贾瑞道:“我要到嫂子家里去请安,又恐怕嫂子年轻,不肯轻易见人。”

凤姐假意笑道:“家子骨肉,说什么年轻不年轻的话。改日再见吧。”

贾瑞听了这话,再不想到今日得这个奇遇,那神情光景亦发不堪难看了,身上已木了半边,慢慢地面走着,面回过头来看。

凤姐故意把脚步放迟了些儿,见他去远了,心里暗忖道:“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哪里有这样禽兽的人呢。他既然如此,几时叫他死在我的手里,他才知道我的手段!”于是凤姐儿方移步前来,转过了重山坡,回到自己的住处,不表。

那贾瑞不曾走远,心中想着凤姐的俏模样,愈发心痒难捱,心道,今日贾琏不在,岂不是大好机会?转了个圈子,又溜了回来。

此时,天色已暗,乌云遮月,荣府里四下静悄悄的。贾瑞来到凤姐的屋后,突然发现两个人影爬在另间小屋的窗前向里面偷看,却是贾蓉贾蔷两个。

贾瑞心道,“他们在此做什么?莫非”心中突然明白,随即躲到假山后轻轻咳了声。

贾蓉贾蔷两个听见人声,吓得面如土色,溜烟儿地跑掉了。贾瑞赶忙来到窗户前,透过小孔向里看,立即惊呆。原来这是凤姐洗浴的地方,屋子正中央个大木桶里坐的正是凤姐。贾瑞心中“怦怦”直跳,透过雾气,可以看到凤姐小半个肩头,肌肤如雪,滑腻如脂,比穿着衣服时更增添了妩媚。

贾瑞正在感叹,凤姐突然站起,柔软纤细的腰肢白皙丰满的臀部让贾瑞几乎醉倒。贾瑞感到裆下火热,随伸手将那话儿掏了出来,握在手里。

凤姐将条大腿蹬在桶边,身躯弯下,慢慢洗着,臀部的轮廓更加显得迷人。

贾瑞赶忙将小孔上的窗纸又撕去些,两只眼睛同时观看,凤姐的娇躯更加清晰,甚至透过臀缝看到了几根小毛。

凤姐洗罢了大腿,轻移莲步迈出木桶,向西边的张软床走去,她的胸脯硕大细嫩,随着脚步颤颤的。凤姐躺在软床上,轻摇羽扇,闭目养神。

那贾瑞撸动á具泄如注。

数日后,凤姐正与平儿说话,只见有人回说:“瑞大爷来了。”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贾瑞见往里让,心中喜出望外,急忙进来,见了凤姐,满面陪笑,连连问好。

凤姐儿也假意殷勤,让茶让坐。

时正值夏季,凤姐又在家中,故而只披了件薄纱,酥胸微露,打扮妖娆。贾瑞见了亦发酥倒,斜了眼问道:“二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凤姐启动樱唇,道:“也不知什么原故?”

贾瑞笑道:“别是路上有人绊住了脚了,舍不得回来也未可知?”

凤姐心下明了,假意叹道:“也未可知男人家见个爱个也是有的。”

贾瑞向前凑了凑,笑道:“嫂子这话说错了,我就不这样。”

凤姐笑道:“象你这样的人能有几个呢,十个里也挑不出个来。”

贾瑞听了喜得抓耳挠腮,调笑道:“嫂子天天也闷的很。”

凤姐假意笑道:“正是呢,只盼个人来说话解解闷儿。”

贾瑞笑道:“我倒天天闲着,天天过来替嫂子解解闲闷可好不好?”说着,大起胆子握住凤姐滑腻的小手,双眼盯着她的俏脸儿又道:“包管嫂子从上倒下都不会闷。”

凤姐挣脱了他的手,心中暗骂,脸上却笑道:“你哄我呢,你那里肯往我这里来。”

贾瑞看着凤姐张合的樱唇,直想亲上口,道:“我在嫂子跟前,若有点谎话,天打雷劈!只因素日闻得人说,嫂子是个厉害人,在你跟前点也错不得,所以唬住了我。如今见嫂子最是个有说有笑极疼人的,我怎么不来,——死了也愿意!”

凤姐边暗中计较,边笑道:“果然你是个明白人,比贾蓉他们两个强远了。我看他那样清秀,只当他们心里明白,谁知竟是两个胡涂虫,点不知人心。”

贾瑞听了这话,越发撞在心坎儿上,由不得又往前凑了凑,觑着眼看凤姐带的荷包,然后又问带着什么戒指,擦什么胭脂,双眼直往她若隐若现的胸脯上溜。

凤姐悄悄道:“放尊重着,别叫丫头们看了笑话。”心中却已经有了计教,伸出玉手轻轻推了推贾瑞的脸,却故意拉了拉衣襟,反倒露出小半个玉||乳|。

贾瑞见凤姐胸部白皙细嫩,浑身酥倒。

凤姐目送秋波,笑道:“你该走了。”

贾瑞口水都快流出来,说:“我再坐坐儿。好狠心的嫂子。”

凤姐使个眼色,又悄悄道:“大白天的,人来人往,你就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等着晚上起了更你来,悄悄在西边穿堂儿等我。”

贾瑞听了,如得珍宝,忙问道:“你别哄我。但只那里人过的多,怎么好躲的?”

凤姐道:“你只放心。我把上夜的小厮们都放了假,两边门关,再没别人了。”

贾瑞听了,心内以为得手,喜之不尽,忙忙地告辞而去。

凤姐面带微笑,目送他离去,随即阴沉了脸,骂道:“好个不知羞耻的东西。”

原来,凤姐虽然表面风流泼辣,对贾琏却是片痴心,向洁身自好的。贾瑞虽也英俊,凤姐却是瞧不上眼的。

却说那贾瑞,盼到晚上,果然黑地里摸入荣府,趁掩门时,钻入穿堂。果见漆黑无人,往贾母那边去的门户已倒锁,只有向东的门未关。贾瑞侧耳听着,半日不见人来,忽听咯噔声,东边的门也倒关了。贾瑞急的也不敢则声,只得悄悄出来,将门撼了撼,关的铁桶般。此时要求出去亦不能够,南北皆是大房墙,要跳亦无攀援。好容易盼到早晨,只见个老婆子先将东门开了,进去叫西门。贾瑞瞅她背着脸,溜烟抱着肩跑了出来,幸而天气尚早,人都未起,从后门径跑回家去。原来贾瑞父母早亡,只有他祖父代儒教养。那代儒素日教训最严,不许贾瑞多走步,生怕他在外吃酒赌钱,有误学业。今忽见他夜不归,只料定他在外非饮即赌,嫖娼宿妓,那里想到这段公案,因此气了夜。贾瑞也捻着把汗,少不得回来撒了个谎。

此时贾瑞犹是未改,也想不到是凤姐捉弄他。过后两日,得了空,便仍来找凤姐。凤姐反故意抱怨他失信,贾瑞急得赌身发誓。凤姐因见他自投罗网,少不得再寻别计令他知改,故又约他道:“今日晚上,你别在那里了。你在我这房后小过道子里那间空屋里等我,可别冒撞了。”

贾瑞知道,这是凤姐洗浴的地方,也是前日偷窥凤姐的地方,道:“果真?”

凤姐道:“谁哄你,你不信就别来!”

贾瑞道:“来,来,来。死也要来!”

凤姐道:“这会子你先去罢。”

贾瑞料定晚间必妥,此时先去了.这里凤姐忙叫贾蓉贾蔷两个来,据实告知,又如此这般安排好。

贾蓉笑道:“婶子好计啊,只是不知如何谢我们兄弟呢?”

凤姐笑道:“少不得,都有好处。只是,勿让他人知晓。否则,大家脸上都无光。”

贾蓉贾蔷两个应诺。

出来后,贾蔷道:“真要如此?”

贾蓉知道兄弟的心思与自己般,心里也是垂涎凤姐的,只是辈分不同,不敢造次,就道:“我自有计较。等到晚上,我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由不得她了。”

贾蔷会意,高兴离去。

那贾瑞只盼不到晚上,偏生家里亲戚又来了,直等吃了晚饭才去,那天已是掌灯时候。又等他祖父安歇了,方溜进荣府,直往那夹道中屋子外来等着,热锅上的蚂蚁般,只是干转。左等不见人影,右听也没声响,心下自思:“别是又不来了,又哄我夜不成?”

正自胡猜,只听屋内有人道:“外面可是瑞大爷?”声音娇媚,正是凤姐。

贾瑞欣喜若狂,道:“嫂子,快开了门,想死我也。”裆下那话儿立即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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