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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1 / 2)

,那沈绿珠早已睡的不醒人事。罗小橙只觉阵强大的睡意袭身而来,再也支持不住,眼皮似有千斤般沉重,双眼闭,倒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悟空现了本相,笑道:“倒也,倒也!”八戒见救星从天而降,喜道:“猴哥,快放我下来!”行者将八戒吊绳松开,八戒抖了抖身上的绳索,说:“猴哥,还有个妮子溜了,说是要到金光山黄花观去请什么金光道人来对付你呢?”悟空道:“八戒,你先把这两个丫头捆绑妥当,押解她们与师父会合,我去追那条漏网之鱼去也!”说完化作道金光去了。八戒道:“师兄小心!”他目送行者离去,捡起地上的绳索,转过身看着两个昏睡不醒的美女,笑道:“再叫你们打我?看我这次怎么绑死你们”不知过了多久,当罗小橙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发冷,四肢麻木难禁。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见自己和师妹沈绿珠的衣裙已不知何时均被解去,此刻两人丝不挂地被双双捆绑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罗小橙骇极欲呼,嘴里却被塞了布条棉丝之类,鼓鼓囊囊地说不出话来。

她“唔唔”地闷叫了两声,蠕动着赤裸的身子左右扭摆,想挣开绑缚,那手脚上的绳索却缚得甚紧,挣扎了半日,绳索非但没有松脱,反而愈挣愈紧,勒得她骨软筋酥,再也没法反抗。斜眼看师妹,见沈绿珠星眸半闭,芳唇微启,睡的正香,浑然不知已被脱光绑缚。她打量了下周围,见那长嘴妖怪早已不知去向,地上凌乱地丢着些自己和师妹两人的衣衫。罗小橙心中焦躁,却又做声不得,只有恨恨地等待。

不多时,只听见石门“吱吱呀呀”地开了,阵女子的怒骂声中,慕容红黄赛玉方青儿兰美贞四个姐妹反绑着双手,赤裸着娇躯,被推推搡搡地押了进来。

八戒沙僧各执条皮鞭,在后面随意抽打,走的慢的,粉臀上早挨了道,打得四女翘嘟嘟的粉臀上满是血印。

四女来到洞中,见罗小橙沈绿珠也被捰体绑缚,禁不住悲从心头起,个个伏在床边,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罗小橙见大姐和三个妹妹都被折磨成这般模样,心如刀绞,只恨手脚被缚,樱唇被堵,无法出言安慰。

沙僧和八戒齐动手,把慕容红和兰美贞搭起,在洞中石柱上背靠背缚了,却将其他二女,个观音坐莲,个驷马攒蹄,双双绑成团,缚在床榻两头。

唐僧走进洞中,见六个女子都被绳捆索绑,珠泪横流,念佛道:“阿弥陀佛!悟能,缘何将这六个女菩萨捆绑此间?快些解了她们绳索,衣服还了,放她们去罢!”八戒道:“师父,你面前这些女子,莫当做个好人。她们都是妖精,要来骗你哩。”三藏道:“你这呆子,当时倒也有些眼力,今日如何乱道!这些女菩萨有此善心,将身子洗干净了,要做斋饭斋我等,你怎么说她们是个妖精?”慕容红哭道:“师父!我们七姐妹确是良家女子,在这西天路上结拜修炼,只因贪了这泉子,才住在这荒郊偏远之地。这泉水有些时辰,若时辰过了,其水便冷。我们姐妹贪图洗澡,误了斋僧大事,请老师父海涵,饶了我们!”三藏踌躇不语。

沙僧笑道:“师父,你那里认得!当年我老沙在流沙河里做妖魔时,若想人肉吃,便是这等。或变金银,或变庄台,或变醉人,或变女色。有那等痴心的,爱上我,我就迷他到河里,尽意随心,或蒸或煮受用;吃不了,还要晒干了防天阴哩!师父,你若人妖不分,定入她们套子,遭她毒手!”那唐僧那里肯信,执意要饶了这些女子。

八戒冷笑道:“师父,我知道你了!你见她们那等容貌,必然动了凡心。若果有此意,俺八戒去伐几棵树来,沙僧寻些软草,我做木匠,就在这里搭个大床,你与她们几个圆房成事,岂不快活?何必又跋涉,取甚经去!”那长老原是个软善的人,那里吃得他这句言语,羞得个光头彻耳通红,拂袖道:“罢罢罢!这几个我也道不出是人是妖,先在此看管,待悟空回来,再由他辨识罢。”说完转回后洞去了。

那室中只剩八戒沙僧和那六个女子,八戒笑道:“师弟啊,这正是时来逢美色,运去遇佳人!这西天取经路上,凄风苦雨,吃苦受罪,百般苦处。幸而今日擒住了这几个如花似玉的丫头,我们也温柔场。如今师父走了,大师兄也没有回来,我们就在此把这六个女子分了做耍罢!师弟,你路挑担辛苦,就给你个床铺,在这床上和这三个女子做耍,俺老猪要那柱子上绑着的两个,和这个床上睡着的。”沙僧道:“二师兄此言差矣!我们师父是金蝉长老转世,十世修行的元阳,他自然不肯破身,可大师兄路降妖捉怪,风里来,雨里去,若是不给他留上两个,岂不显得兄弟情薄?俺只要床上躺着的两个,其余驷马攒蹄捆着的,就留给大师兄吧!”八戒笑道:“那猴子只惦记那小妹,已化作金光急乎乎地追了去,料想现在已把那雏儿剥光了,不知躲在哪个洞里尝鲜哩!你推三阻四的,莫不是下面家伙软了,不听使唤?若如此俺老猪人全包了,你去洞口陪师父站岗。”沙僧本是个直性人,被八戒激,紫涨了面皮道:“俺老沙当年在流沙河,也曾习得采阴补阳熬战之法,若干起男女交合之事,也不输给了你!”八戒笑道:“好好!看我们谁撑到底!”说完脱了直裰,解去裤子,抱住慕容红,将双脚上的绳索解了,架起粉莲般的两条玉腿,恣意纵送起来。

慕容红啐道:“不要脸的和尚!好经不去取,反来摆布老娘!”八戒笑道:“贼婆娘!由你嘴硬,会儿让你哭爹喊娘!”说完顿大棒抽送,痛得慕容红银牙紧咬,珠泪涟涟。

沙僧见八戒入了道儿,也不怠慢,脱光了僧袍,爬上床来,捺住罗小橙的酥胸,下面使个老僧撞钟,往里便入。罗小橙羞恨交加,象条白鱼般扑棱起来。沙僧边摆布罗小橙,却腾出只手,在沈绿珠的胯下抚摸。

沈绿珠腹下受触,在昏睡中悠悠醒转,猛睁眼,见胖大黑和尚正在身边,骑在二姐的身上前后耸动!沈绿珠大惊,慌忙夹紧双腿,正想坐起,却因双手反缚,坐起半,腰间软,又重重倒下。

沈绿珠蠕动了几下,斜眼看四周,见众姐妹个个都被脱得赤条条地,捆得象肉粽子般,东倒西歪地靠在起挣命;自己擒住的那个长嘴和尚,此刻正架着大姐慕容红的两条大腿发狠哩。

大姐那冰清玉洁的人儿,被摆布得直翻白眼,娇喘连连;二姐罗小橙那心高气傲的脾性,此刻也无奈地在卧那胖大和尚的胯下受辱。沈绿珠明白这是中了和尚的迷魂计,姐妹们这才尽数被擒。环顾遍,不见小妹肖阿紫,沈绿珠心中多少有些期盼,希望小妹能搬来救兵,让金光道人能救众姐妹出水火。

不提盘丝洞中春光大战,单表悟空化作金光,片刻间追上了肖阿紫,见这小姑娘正急匆匆地往前走哩。

行者道:“我若打她啊,只消把这棍子往迎门照,就叫做泰山压顶,成为团香泥。可怜,可怜!打便打死她,只是低了老孙的名头。常言道,男不与女斗,我这般个汉子,打杀这个美貌丫头,着实不济。不要打她,待我戏她戏,管教她乖乖自缚。”好大圣,捏着诀,念个咒,摇身变,变作金光道人的模样,在道边凉亭里喝茶。你看他怎生打扮——戴顶红艳艳戗金冠,穿领黑淄淄乌皂服,踏双绿阵阵云头履,系条黄拂拂吕公绦。面如瓜铁,目若朗星。准头高大类回回,唇口翻张如达达。道心片隐轰雷,伏虎降龙真羽士。

肖阿紫看见舅舅在此,宛若天上掉下救星,溺水捞着稻草,慌忙抢进亭来,双膝跪倒,哭道:“舅舅救救孩儿!”悟空装模作样将她搀起,道:“乖女儿!不消哭!有何大事?”阿紫道:“我们姐妹七人在家中洗澡,被那个长嘴大耳朵的和尚把我们拦在濯垢泉里,先抢了衣服,后弄本事,强要同我等洗浴,也止他不住。他就跳下水,变作个鲇鱼,在我们腿裆里钻来钻去,欲行骗之事。见我们不肯相从,他就伙同了个黑和尚,行凶做法,要伤我们性命。大姐姐和方青儿都被拿去,若不是我们有些本事,几乎遭他们毒手。我们姐妹不服,与他敌斗,想救出大姐,却又被个雷公脸的和尚擒住两个。现在剩下的两个好姐姐不知存亡如何,我特来请舅舅出山相助,望舅舅大显神通,与我们做主!”悟空闻听,变了声色道:“不好办,那雷公脸和尚是那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颇有些手段,我恐斗他不过。”肖阿紫急道:“这却如何是好?”悟空道:“不用打,不用打!常言道,打三分低,我有计,救你们姐妹。你跟我来。”肖阿紫相随其后。

行者入房内,取了条三丈长的乌梢麻青绳递于肖阿紫,道:“你用这绳把自己绑缚了,我自会去救你的那些姐妹。”阿紫惊道:“为何要绑缚奴家?”行者说:“我曾在灵台方寸山习得变化之法,待把你绑缚好了,我变作那猴头的模样,押解你回盘丝洞,那些和尚料定不能分辨,我趁机擒住唐僧,让他放人。那猴头虽然神通广大,但他师父落在我手中,还不老老实实听命。只是乖女儿要受些皮肉之苦。”肖阿紫喜道:“舅舅妙计!只要能救出六个姐姐,就是把奴家捆死了,也是心甘情愿。”说完转过身去,背过双手,任行者绑缚。

行者暗喜,用麻绳做个套儿,先把她双手手腕绑在起,再从前胸绕了几道,直把肖阿紫胸前对玉兔勒得高挺起来。肖阿紫求饶道:“舅舅缚轻些,奴家实在是痛楚难熬!”行者道:“乖女儿,吃不得苦,绑不牢,骗不得那些和尚,若是被他们看破,我们性命难保。”肖阿紫无语,任由绑缚了。

行者将阿紫上身捆绑妥当,说:“乖女儿,还要脱了衣裳。”阿紫脸红,说:“怎么,还要脱衣裳?”行者说:“你想那猴子,五百年前曾大闹天宫,顽劣无比,如今擒住你这娇俏佳人,少不得动手动脚。若不将你的衣裙撕碎,怎么显得真实?”说罢抱住阿紫,要解衣服。

阿紫忸怩道:“舅舅是我长辈,袒身相见,多有不便。”行者说:“想当年我姐生下你,襁褓之中是我看护,拉屎把尿都是舅舅操办,你那些话儿我都看过,又何必忸怩?快些脱了吧,救人要紧。”肖阿紫没奈何,被行者解去裙带,剥去罗裙,脱去鞋袜,光着白嫩光滑的两条粉腿儿,站在行者面前。

肖阿紫告饶道:“好舅舅,给女儿留条内裤罢!此去路途遥远,若是遇见路人,也好遮羞。”悟空道:“不中!不中!要脱就全脱,免得多事!”说完把肖阿紫腰间的最后条淡紫色短裤也强行扯了去,肖阿紫春光乍泻,羞得“嘤”地声,低下头去。

行者又取来根绳索,在中间打个绳结,头拴在阿紫的腰间,将绳索从阿紫胯下勒过。那绳结正好压在阿紫的花心里,阿紫“哎”了声,羞得晕生双颊,呻吟道:“啊啊舅舅,不要,好难受”行者将绳索的另头在阿紫的后腰勒紧打结,拍拍肖阿紫的粉臀:“乖女儿,忍着点,走两步看看!”肖阿紫刚迈步,绳结就在胯下摩擦,刺激得她缕清泉奔涌而出,浑身酥软难当。

肖阿紫哭道:“舅舅,我走不了!这绳索捆绑却还罢了,胯下的这个绳结着实难熬!”行者脸板:“若是吃不得苦,救不得那些丫头,我也无法。”说完假意拂袖便去。

肖阿紫心急如火,双膝跪倒:“舅舅莫去,孩儿知错了,孩儿忍住便是。”说完站起身来,步三挪地走去了。行者现了真相,在后跟随,暗暗发笑。

可怜肖阿紫个情窦未开的清纯少女,在山路之上受这绳索摩擦的煎熬,怎见得:皱娥眉,紧咬银牙;努樱唇,眼含泪花。身酥体麻,堪恨麻绳勒胯下;玉足难移,可怜荆棘扎脚丫。为救姐妹脱罗网,却遭行者无情耍。这正是自古红颜多薄命,羞恨难当泪满颊。

且说肖阿紫吃尽千辛万苦,终于走回盘丝洞,胯下已是春水淋漓,不能自持。

三藏正在洞口打坐,见行者归来,还押解着个赤裸下身的妙龄少女,大惊道:“悟空为何施暴?”行者笑道:“这女娃子听说师父取经虔诚,要跟你去西天呢!”肖阿紫扭头看,见舅舅已经变化成孙悟空的模样,连忙大叫道:“舅舅还不快快动手!”唐僧诧异:“徒儿,你何时又有了这么个亲戚?”悟空笑道:“半路上认的。”肖阿紫见悟空迟迟不动手,顿觉有几分不对,厉声斥道:“你到底是谁?”行者笑道:“认不得你孙爷爷了?”肖阿紫方知中计,破口大骂道:“不要脸的猢狲!竟敢耍弄计蒙骗本姑娘,我和你拼了!”说完扑上前来,伸脚就踹。

悟空笑呵呵地伸手捞住肖阿紫的脚腕,另只毛手就伸到姑娘的胯下抚摸。

肖阿紫又气又急,抽脚又抽不回,恨得她杏眼圆睁,樱口直啐。

悟空道:“师父在此,我不好摆布你,且进洞去,和你姐妹相见罢。”说完放了手。肖阿紫闻听姐妹们都在洞中,心中牵念,双脚得自由,便如渴马奔泉般呱唧呱唧跑进洞去了。

唐僧疑道:“徒儿,这七个女子到底是人是妖?你路降妖捉怪,且与为师说来。”悟空微笑:“此天机不可泄露,到时自有分晓。”说完陪三藏进洞去了。

肖阿紫跑到洞中,只见自己的六个姐姐都被捆绑在洞中,个个东倒西歪地,遭受着八戒和沙僧的戏弄与凌辱。

大姐慕容红双手反绑在柱后,两条玉腿却被高高吊起,大劈叉分开,坦露着腹下的黑晕;二姐罗小橙反绑双手跪在床尾,沙僧站在她后面,双手环住罗小橙的柳腰,在后面肆意凌辱;三姐黄赛玉被绑成观音坐莲,盘腿坐在床头上,和罗小橙面对面,眼睁睁看着二姐受辱,羞得面红耳赤;四姐沈绿珠侧卧在床榻边,手脚被缚,象条白鱼般蠕动翻滚;五姐方青儿驷马攒蹄,手足被反拢在臀后,双拳紧握,脚丫乱摆;六姐兰美贞和大姐背对背反缚在处,杏眼紧闭,哀哀待辱,八戒正用两只黑手,在她的胸前肆意揉摸。

六个女子见肖阿紫也被反绑着双手走进来,最后的点获救的希望也随之落空,七个姐妹面面相觑,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八戒见又进来个清纯靓丽的女孩,比其他六女更胜筹,赶忙弃了兰美贞,扑上前来,不想肖阿紫身段十分乖滑,围着床跑来跑去,八戒竟捞她不着。

八戒叫道:“师弟帮忙,给我拦住这个妮子!”沙僧闻言,也弃了罗小橙,两人起围堵肖阿紫,阿紫虽有本事,哪里躲得过?没跑两圈,就被沙僧拦腰抱住。

两人齐动手,把肖阿紫的上身衣服也撕得粉碎,在阵尖叫声中,肖阿紫也和自己的姐姐们样,被脱得身无寸缕罗小橙被堵着嘴,喊叫不得,其余五个女子齐齐大骂,叫喊声哭泣声呻吟声怒骂声,响彻洞中。

悟空陪着三藏走进来,三藏高呼佛号:“阿弥陀佛!大家静静,听贫僧言。”八戒和沙僧见师父进来,忙停了手脚,边侍立。七个女子也住了口,排妙目看着唐僧,等待最后的宣判。

唐僧道:“西天路上,妖魔横行,七个女菩萨身居荒野,贫僧不得不防。今你们七人已悉数被我的徒弟所擒,待贫僧问你们问,若是人,自当放你们离去;若是妖,我的徒弟也给你们个了断。”众女齐声应道:“我们都是凡人,请长老饶命!”八戒慌忙道:“这些妖精善于变化,故意弄这些妖娆之态迷惑师父,师父莫要上当!”沙僧也说:“师父,俺老沙刚才和那女娃儿行床第之事,但觉幽寒清冷,深不可测,此女绝非肉体凡胎!”唐僧问:“悟空,你待怎讲?”悟空呵呵笑道:“师父啊,说到这些女子,有分教:灵霄殿上寻常见,蟠桃园中几度闻。正是天宫七仙女,为试佛心下凡尘。”悟空话音未落,只见空中香花飘洒,祥云遍布,洞中多了人,正是王母。

那些女子见行藏道破,均收了幻相,归附在王母身边。

王母笑道:“我受西天佛祖之托,派我的七个女儿下凡试探唐僧。演绎了回,果见圣僧心如止水,见色不迷,足以西天取经。只是八戒沙僧被色所迷,沉沦苦海,不宜再往,拟投入猪胎,六道轮回去也。”唬得两人连忙跪倒,磕头如捣蒜,祈求王母开恩。

唐僧也求情道:“他们俩虽心志不坚,但路上挑担牵马,也有不少苦劳。万望王母以取经大任为重,饶他们次吧。”王母含笑将衣袖抖,七个仙女霓裳竞舞,格格娇笑声中,全都不见。

八戒看着空空荡荡的盘丝洞,恍如南柯梦。悟空道:“呆子,想什么?快些牵马去,把饭吃了,好走路!”师徒四人收拾妥当,路西行而去。书中暗表,取得真经之后,唐僧悟空都成了佛,唯有八戒沙僧因半途破了滛戒,虽然也经历千辛万苦,却只落得个净坛使者和金身罗汉。足见色欲害人,诸君不可不引以为戒。

西游记 嬉游记

“玄装听封,本皇御赐你“唐三藏”之名,望你早日取得西天真经。”穿著龙袍,身九五帝皇之气的中年男子说道。

“等等!前面的部分咧?孙猴子大闹天庭和我出生放水流的剧情跑哪去了?”殿下光头的年轻人诧异的问道:“直接从第十二回开始演会不会太赶了点?”

“你以为有人想看猴子被压在山底下的虐待动物戏和你那个抄袭人家摩西的戏码吗?”

“说的也是不过“三藏”到底是?”

“问得好,根据寡人的了解,这三藏指的是”

“基”玄奘后面那个音还没出来,当朝天子李世明就给他来了个迎头棒喝:“口藏!”

“呃?”

“膣藏!”

“啊!”

“尻藏!!”

“啊呀!”玄装阵天旋地转,倒在殿下。

“我记得这三藏不是这么解释的”玄装做著最后的反抗。

“那是人家玄奘的事情,你是玄装。”李世明举起手来,说道:“不接受的话,我就送你记不正宗如来神掌。”

““大”和“衣”差这么多喔”玄装嘀咕著。

“总而言之,你安心上路吧。”李世明说道。

行行復行行,这天三藏来到盘丝岭

“等下,又跳到七十二回是怎样?!”三藏对著天空大吼。

“讨厌啦,人家想早点出场和圣僧在起嘛”个艷丽的少女从树后走出,笑瞇瞇的说道。

少女丰满的胸部将肚兜高高的顶了起来,纤细的腰上仅仅束著条彩绫,薄纱下的双美腿隐约可见。虽然是万里之外,她的衣著却是正宗的唐装,三藏僧袍下毕竟也是个男人,不禁也看得呆了。

“小姐妳是”

“人家是可爱的蜘。蛛。精。啊。”少女摆出可爱的姿态,但却大方的表露出自己非人的身分。

“妳是妖怪!”三藏大惊,连退了好几步:“妳们不是有七个吗?怎么只有妳个?”

“圣僧好像吓错重点了吧?不过呢,这是因为人家趁妹妹们不在的时候,偷偷出来和圣僧相会啊”蜘蛛精大姊慢慢靠近三藏,依进他的怀中。

“我叫做银丝,人家好想要圣僧的液喔”银丝抚著三藏的胸膛,慢慢将他的袈裟脱了下来。

姊姊这么年轻,那妹妹几岁啊真是的妖怪哪来的年轻啊!三藏胡思乱想著,同时说道:“这位姑娘,贫僧是出家人,不可以做这种事情而且姑娘要我的液也没有用啊,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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