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龙涛把benz驶下了三环路，停在了电视塔下面停车场里，“听说这
儿顶儿上餐厅还算不错，咱们上去看看北京万家灯火吧。”
冯云不光没回答，连动都没动，她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或者她根本
就没有思绪，总之还是目光略显呆滞望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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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侯龙涛按开安全带，探身在女人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啊！”冯洁又是一抖，扭回头来，惶恐看着男人，“怎么了？”
“到了。”侯龙涛说着就下了车，过去帮女人拉开了车门儿。
冯云一下车才发觉自己腿上毫无力气，右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向前一冲，
正好儿撞进了男人怀里。
侯龙涛一下就把这团温香软玉搂住了，在她头顶一吻，“姐，没事儿吧？
扭到脚了？要不要我抱着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冯洁挣脱了男人怀抱，向后退了两步，紧
张、尴尬、羞赧、胆怯、埋怨，什么样感情都有了，就是没有气怒。
“好，那就来吧。”侯龙涛不即不离和女人一起走向电视塔，“姐，我听
算以前是跳芭蕾啊，怎么会跑到军艺教务处去了？”
“这…这你也知道？”一旦没有了身体接触，冯洁心情立刻就平静了一点
儿。
“冯云告诉我，她也就说了一句。”
两个人边说边和好几个人一起上了电梯，侯龙涛特意拉着女人站在最里面，
这样所有人都是背对着他们。
冯洁并没有继续刚才话题，这是很正常，因为身边有外人，但当电梯一
启动，她刚刚放松表情又变得不正常了，一只大手从后面捂在了她屁股上，
来回来去在她两个臀峰上又捏又揉，还把她裤子压进她屁股沟儿，用手指
在里面上下搓动，她知道那是自己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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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叫吧，反正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自己侧后方。
侯龙涛也是心潮澎湃，可他表情倒是很平和，虽然就算隔着一层军裤，他
仍旧能“探测”出女人拥有着自己最喜欢那种既肉感又有弹性大屁股，想必
*起来肯定是过瘾无比，但他经过无数“战火洗礼”，现在已经能做到“遇美不
惊”了。
“我幻觉，是我幻觉，我幻觉。”冯洁为了不让自己呼吸变得急促，
几乎是在憋气。
侯龙涛从后面就能看出女人反应，恶作剧般轻轻向她后脖梗儿上吹着
气。
冯洁忍得好难过，自己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得一阵儿一阵儿发痒，可
又不能做出太大反应，真是难受得连汗毛儿都竖起来了，短短一段行程，在
她心里却好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
电梯门终于打开了，侯龙涛用力在还在发呆女人屁股蛋儿上捏了一把，
拉着她进入了餐厅。
两个人找了一张*着窗户小桌儿，从这里可以看到三环路上由车辆车头灯
汇成河流，丝毫不比洛杉矶夜景差。
这个餐厅提供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后就不会有服务员来打扰了。
这回隔着张桌子，冯洁才算是完全放心了，“我父亲一直在总政文工团工
作，我受他影响比较大，对歌舞都很感兴趣，就选了芭蕾舞。”
“我听塌跳得特别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国家特级演员了。”侯龙涛对于对
面女人过去是一清二楚，但还是要她自己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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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冯洁叹了口气，她这种对于现实很不满人很容易就会被人勾起诉
说自己往事欲望，“78年，我二十岁时候，中央芭蕾舞团要调我进去，只
要我在那儿待上几年，特级演员绝对没问题，可正好在那年，军艺恢复了建制，
其实当时我年龄已经有点儿大了，可因为人才比较紧缺，要是有什么演出任
务，没人能挑大梁，我就还是被招进去了，以学员身份带带小孩儿。”
“太不公平了，这不是把你毁了嘛。”
冯洁感激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当时也没觉得吃亏了，我家本来
就是军队，我又是个军人，服从组织分配，为军队建设做点儿贡献是应该，
况且在军艺待个几年，我还能再进中央，芭蕾舞对年龄要求并不严格。”
“后来怎么出事儿了？”
“你听说过红色小天鹅吗？”
“没听说过。”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时候，军艺芭蕾舞系经常会有出国演出任
务，很多老外富商、富商公子都会去观看，因为军艺‘小天鹅’们早就艳名
远播了。演出一结束，在演员出口儿地方就像是名车展览会一样，大部分演员
都会被请走吃饭，你猜怎么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华生活诱惑，就远嫁他乡
了，剩下那些执著坚持自己艺术信仰、军队尊严，就被称为红色小天鹅。”
这些事情侯龙涛原先并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兴趣，“那会儿您不是
已经不再跳舞了吗？”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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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您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们比我小了不止一、两代，但我真羡慕那些红色小天鹅，我放弃
了我艺术信仰，放弃了我艺术生涯。”冯洁望着窗外夜空，表情中显露出
无限神往，仿佛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刚到军艺没两个月，我们就被邀请
参加一场军警联欢会演出，有很多警官、军官出席，本地、外地都有。”
“你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还有他儿子，”冯洁无奈摇摇头，“一切都是天注定。没过两
天，我二叔就亲自从武汉来北京说亲了，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就跟张国勋，就
是我丈夫见了一面，其实我能觉出他不是特别中意我…”
“那是他脑子不正常。”
“哼哼，”冯云苦笑了两声，她对对方贬低自己丈夫丝毫不以为意，“我
们俩性格根本不合适，但那个年代，没有你们现在年轻人那么多追求，那
么开放思想，我虽然不爱他，但也不讨厌他，加上两家人尽力促成，不到半
年我们就结婚了。那完全是一场政治投资，当时两家资本还都不丰厚，但都有
上升趋势。呵呵，你听烦了吧？”
“没有，我喜欢听您说话，您声音很好听。”侯龙涛伸手按住女人手，
“就算结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冯洁脸一红，把被男人抓着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吗？”
“嗯？好…好看。”侯龙涛被茹嫣她们拉着去看了好几场芭蕾舞，虽然并不
特别合他口味，但因为演员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坚持下来了。
“什么好看？舞蹈本身还是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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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侯龙涛没想到女人会把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都说出来。
“芭蕾是为了让男人欣赏女人大腿而发明，这种说法我听过不止十遍八
遍了，可那是艺术，他们张家人根本不懂艺术，只知道他家媳妇儿不能再那
样抛头露面了，我结婚了，怀孕了，我进了张家，就得按张家规矩行事，我放
弃了我艺术生涯，开始在军艺做无聊行政工作。”两颗泪珠儿在冯洁眼眶
中打着转儿。
侯龙涛虽然心里有数儿，但听美人这样娓娓道来，还真是挺替她难过，
“您岁数也还不算大啊，可以从现在开始做一些自己想做事儿。”
“我都快四十六了，是老太婆了，还能做什么？”
“现在三、四十岁还算青壮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冯洁被男人说得一笑，“哪儿有这种事儿。”
“我是说真，”侯龙涛说着话，故意把手里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后弯腰
去捡，他撩开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墙右脚，把她黑色高跟鞋脱了下去，
把她套着肉色短丝袜玉脚拉到了自己胯间，放在自己椅子上，左手轻轻
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青春年华都交给了张家，该是为自己寻找点儿快乐
时候了。”
男人动作既突然，又是一气呵成，冯洁丝毫没有抗拒机会，好在这里
桌布特别长，桌子又小，别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情景，“你干什么，别这
样…”她小声抗议了一下儿，但却没有切实行动。
侯龙涛温柔搓着女人柔软脚丫，“你喜欢跳舞，那就跳，不能演出了，
还可以教学生，也许你动作已经生疏了，但我知道你眼光、你意识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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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消退。我愿意做你观众，哪怕是唯一观众。”
“我…”
“你喜欢我，那就和我zuo爱，”侯龙涛把右手也伸到了桌布下，拉开自己裤
子拉链儿，把棒棒掏了出来，用**儿在女人脚心上顶蹭，“也许你自认为
年龄大了，但我觉得你既成熟又性感，虽然上次我喝多了，但如果你身体不迷
人，我相信我当时还是会发觉你不是玉倩。姐，我不像你丈夫那样有眼不识金
镶玉，我知道谁是好女人。姐，让我把你抱在怀里疼爱你吧，我要让你今后日
子充满快乐。”
冯洁都听傻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直白，把对自己欲望说出
来，她从来没听过这样情话，她更没想到对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生殖器官掏
出来，在她身体上磨擦，一股热气透过丝袜从她脚心传到脑顶儿，使她几乎
要虚脱了，她现在是哑口无言。
“姐，我要把这个从后面插进你身子里，”侯龙涛用指甲将女人脚心部位
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把大鸡芭从那里插了进去，感受她柔软脚底热度，
“姐姐，跟我zuo爱吧，我要你。”
冯洁浑身一机灵，只觉自己小丨穴正在急速分泌着爱液，自己已经几乎无
法再控制身体所产生原始召唤，她喜欢这个男人，这个毫无廉耻男人，但传
统意识极强她还是无法接受婚外情，她猛把脚撤了回来，穿上鞋子，起身就
走，“龙涛，我…我不能。”
侯龙涛没料到事情会转变这么突然，他赶忙把荫茎收了起来，虽然他想去
追女人，但老二还处于勃起状态，实在是没法儿这么走，他花了两分多钟才使自
己身体恢复“正常”，又等了一班电梯，“妈，看来得改天了。”
可当男人来到停车场时候，冯洁却在sl500旁边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