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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Lun合集3第66部分阅读(1 / 2)

泄以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好像虚脱了一样。

“好累!确实和那个时候一样。”妈妈喃喃的说。

“什么时候?”

“第一次失去c女的时候。”

他没有说话,妈妈突然压在他的身上,温暖的嘴唇贴在他的耳边:“现在我什么都是你的了。”

回答这句话的是另一次深深的插入,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极度的疲倦之中他们交股而眠。

第二天他在酣梦中被奇特而浓烈的臭味熏醒,他四处找寻臭味的来源,最后扳开妈妈压在他身上的大腿,终于发现臭味是妈妈肛门里流出的液体发出——那是昨天他灌进妈妈体内的j液。

这时妈妈也被他的举动惊醒,当他看到妈妈做出皱着眉头嗅什么的样子时,情不自禁的大笑。在笑声中他把妈妈抱进浴室,用温水仔细帮妈妈清洗臭味和仍然酸痛的身体,然后自己出去扔掉了那条床单。

圣诞节放假的时候,他决定带妈妈去香港玩几天。

他把这个想法告诉权叔,权叔表示同意。

权叔就是带着他正式进入黑社会的那个黑帮大人物,对他就像是对自己的儿子一样。权叔在台湾香港都有很雄厚的实力。

“怎么这么喜欢和妈妈在一起啊?”权叔笑着问。

他笑了笑没有回答。

收拾好行李上路时,妈妈显得很兴奋。

“为什么这么高兴?”

“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还会有这么幸福的时候。”

他笑着揽住妈妈的肩膀:“妈妈,我这一次要和你痛痛快快的玩几天。”

妈妈笑着点头答应。

他们一下飞机,香港方面的人就已经在机场等候,这些人看到他的时候很吃惊,因为没有想到这几年威震台北的“赌命仔”竟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少年,但是等到他们看到他眼中的冷光,就立刻明白他并非浪得虚名。

他们坐着豪华的benz房车直接驶往希尔顿酒店,在那里已经为他预定了昂贵的豪华套房。

虽然从落地长窗就能够俯览维多利亚海港的景色,不过他们在香港的头三天没有出过房门半步。两个人就在房里没日没夜的做嗳,尝试各种各样的姿势,累得精疲力竭却仍不肯罢休。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滛荡?”妈妈问。

“会。但我喜欢你的滛荡。”他这样回答。

三天后当他们终于决定出门。

“本来真是累得不想出去的,可是到了香港什么都没做就回去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吗?”

妈妈笑着打他的头,这是以前妈妈还没有成为他女人时常有的举动,现在让他更加真切的感到面前女人之于他的二重性。

他帮妈妈化妆,在选择衣服时,他让妈妈穿上式样端庄的外套和一双半高跟鞋。

“不要穿那种性感的衣服,我不喜欢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盯着看。”

可是他不让妈妈在衣服里面穿内衣。

“我要随时随地都能和你亲热。”

他们一同逛街、游览香港各种美丽的景观。一整天妈妈挽着他的手臂如小鸟依人,甜蜜的幸福充斥他心胸。

x爱无时无刻都存在,只要附近没有人,他就会把手伸到妈妈的怀里或者内裤里去。两个人在山顶接吻,在餐厅里调情,在电影院里做嗳。

到了晚上他们回到酒店,又是一夜的风流缠绵。

这一年新年的平安夜他们也在香港渡过,妈妈准备了酒和点心,他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做嗳。

他已经发射了两次,现在他第三次向妈妈发动攻击,妈妈在他的身体下面像蛇一般扭动,发出滛荡的呻吟。

不久他身体挺直不动,妈妈脸部的肌肉扭曲,浑身抖动不停。

“啊……啊……”妈妈尖叫着泻出火热的荫精以后晕厥过去,四肢和嘴唇冰凉,从鼻尖上渗出冷汗。

妈妈醒来以后就趴在他的身上,手指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无意识的划着圆圈。

“舒服吗?”

妈妈羞红了脸,手指握成拳头轻轻的捶打他:“你这个坏东西,成天尽知道欺负老妈。”

“你不喜欢吗?你不喜欢我就不欺负你了。”

妈妈又打他,这一次却重得多。

“哎哟!妈妈你真下得手啊,小心把我打死了你就没有老公了。”

“打死你,打死你我再生一个。”

这句话说完以后,两个人突然沉默。

“妈妈……”

“能不能让我给你生一个孩子?”

“可是……”

“我做梦都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妈妈抱着他的头哭泣。

“给我一个孩子,求你。”

他看着屋顶很久,然后说:“妈妈,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妈妈喜极而泣:“好啦!不要哭成这样,要想生,先要做啦!”

他抱起妈妈放在自己的腰上,妈妈拼命的扭动身躯。

两天后他们回台湾时,妈妈化了很浓的妆,才勉强遮掩住眼睛荒滛的阴影。

两个半月以后,妈妈压抑不住喜悦之情的交给他一张医院的化验单。

“怀孕约两个月,预产期在今年十月中旬。”

十月的天气依然很炎热,妈妈的肚子在这时也达到最大的时候。

他现在事情很多,因为他已经成为刑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管,经常有公务要处理。可是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在家里陪着妈妈。

在四个月的时候他陪妈妈去做过检查,以后每隔一个月去检查一次,除了一般孕妇必须的项目,妈妈还要做一些特殊的检查,看看孩子是不是会有什么先天的残疾,每次医生都告诉他们没有事,不要担心。

怀孕后的妈妈变得更加丰腴,脾气也变得比以前急躁,有时还会无缘无故的哭泣,大概是因为太在乎孩子的缘故。当妈妈歇斯底里时,他会把妈妈紧紧搂在怀里,直到她平静下来。

他们并没有分床睡,可是也一直没有做嗳,有时他实在憋得受不了,就自己偷偷躲在浴室里面手滛。然而他没有去找别的女人。他觉得自己吃了这些苦,彷佛就可以略微减轻妈妈的痛楚。

妈妈也知道这些,有时候看他郁闷得要发狂,主动提出来和他做一次,但是却被他拒绝。

“你是高龄产妇,不能不比别的孕妇更注意一些。”

最后两人达成了妥协,实在受不了时,可以由妈妈用手和嘴帮他解决。

不过在十月三号这一天早上,他们还是破了戒。

那一天他在睡梦中,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r棒上面抚摸,等他反射般的挣开眼睛,看到了妈妈满溢怜惜的温柔的笑脸。

“这一段时间你一定受了大罪。”妈妈说,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轻轻的搓弄:“我早上醒来,看到它变得好大,真是可怜的孩子。”

妈妈手指轻柔的滑动,很快他就在妈妈的手中爆炸。

他突然吻上妈妈的嘴唇,两个人进行恍若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长吻。妈妈的嘴唇火一般滚烫,两个人的舌头纠缠着述说言语无法表达的情意。

在无法忍受时他突然挣开妈妈的怀抱,两个人都剧烈的喘息。突然妈妈又一次扑过来抱住他,紧紧的再也不放开。

“做一次吧!”

“不行……”

“我已经受不了了,现在孩子的头骨都长硬了,医生说过不要紧。”

“……”

“做一次吧,实在受不了了,好像有一万只虫子在里面爬。”

妈妈伸手脱去他的内裤,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他试探性的把一根手指放在花园的门口,立刻感受到从妈妈肉体深处喷发出的一阵阵火热的气息,妈妈的洞口一张一歙,肥厚的花瓣纠缠着他的手指,诱惑着他。当他把手指拔出的时候,带起一条细而不断的滛乱的银色水丝。

两个人侧卧着躺在床上,妈妈蜷曲起身子,他抱住妈妈的一条腿以后从下方插入。用这样奇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是为了不触到妈妈肚子里的孩子。

当他插入时两个人都是一阵轻颤,随后一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缓慢的抽动,却依然能清楚的感觉到妈妈洞壁里急促的收缩。

妈妈的脚在他面前晃动,他看到妈妈白玉般的纤细脚掌一下子弯曲,一下子蹦直,他突然惊讶的发现原来妈妈的脚是这么美丽,五只修长的脚趾上面是肉滚滚的脚趾头,镶着贝壳一样的指甲。他忍不住把脚趾含在口中吮吸。

被他恣意的玩弄,妈妈发出悠长的呻吟,在销魂的叫声中他们不断的攀登高嘲。

这次做嗳以后不到十天,妈妈因为发作而被送进了医院。医生对他说虽然产妇是第二胎,但是因为是高龄产妇,所以要施行剖腹产。他在产房外面怀着忐忑不安的焦虑心情等待了四个小时,他觉得这段时间比当年他和那些人做生死搏斗时还要痛苦,他的心情就像是等待死刑执行的犯人一样。

最后面带笑容的护士出来通知他:“母女平安”,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身上已经满是冷汗,然后他看到妈妈躺在车上被护士推出来,妈妈的脸色苍白但掩饰不住笑容。

他跟在车旁,握住妈妈的手,妈妈的手冰冷。这时候他听到妈妈轻声的对他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也是。”他毫不迟疑的回答。

现在他成了一个有家有口的人。

当然对外面他和妈妈还是母子相称,他的女儿也被说成是他的妹妹,但是他确实感到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所应承负的责任。

这一天他交给妈妈一个两百万元的存摺。

“这是什么?”

“我在银行给你和女儿开了一个户头,以后我每个月都会往里面存钱。”

“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东西?”

“不要问,收好就行了。”

他现在已经是帮会重要的大人物,“赌命仔”的大名威震江湖。他也已经有了一批自己的亲信弟兄,因为他知道自己是在黑暗中生存,仇家遍地,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碰到无法预料的危险。然而在这危险万一来临之前,他必须要照顾好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退出来吧!我们平平安安的过活。”妈妈依偎在他的怀里,轻声的对他说道。

“已经退不出来了。”

他说完这话就含住了妈妈的|乳|头吮吸,妈妈用力把他的头按在自己因处于哺|乳|期而异常饱满的|乳|房上,口中发出了亢奋的尖叫。

带着|乳|腥味的|乳|汁急促的冲进他的口中,白色的|乳|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在事隔二十年以后,他又一次品嚐到妈妈|乳|汁的甘甜。

他们激烈的做嗳,双方都全身心的投入,因为这样的幸福日子说不定哪天就会突然终止。

七月中旬的一天,权叔让他去主持一宗交易,是向一批泰国人买海洛因。

交易的地点是市郊的一间仓库,时间是晚上。当他们把钱拿出来,准备和泰国人换货时,四周突然灯光大亮,大批的警察,包括那几名伪装的泰国人都掏出枪对准他们。

他没有作无谓的反抗,这一次他败得很彻底,对方对他了如指掌。他马上就明白是谁出卖了自己,除了权叔没有别人知道他这一次的行动。

他因为贩毒、杀人被判无期徒刑,不准保释。

三天后妈妈抱着快一岁的女儿到监狱来看他。

“用我给你的那一笔钱吧。”

“那一笔钱已经被权叔的人抢去了。”妈妈隔着玻璃对他说。

在这之后的三年里,妈妈每隔一两个月会来看他一次,每一次他们都隔着玻璃相互凝视,有许多话他们不能当着监管人员的面说,也不需要说。

“你妹妹现在很好,因为麻烦所以我没有带她来。”

“你现在做什么?”

“我给一家有钱人当帮佣,累是累了一点,不过日子还过得去。”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好啊!你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长胖了。”

“我只看得出来你很憔悴,很疲倦。”他隔着玻璃吼叫:“你他妈的现在在做什么?”

妈妈突然痛哭,掩着脸迅速的离去。

妈妈这一次离开以后三个月没有来,第三个月他决定越狱。

每个星期会有一辆运粪车到监狱的厕所来装犯人们的粪便,那一天他躲在粪坑里,偷偷爬进运粪车逃出来。

他在外面躲了几天,弄到了枪和其他必备的东西后,也知道了妈妈现在的下落,他怒火中烧。

权叔所在地盘,最大的一家酒吧叫“蜜之味”,这是权叔的产业,权叔自己也是这里的常客,隔个几天就会到这里来玩一次。

这天晚上权叔又和他手下的几名大将来到这里,可是脸上却没有了惯常的笑容,神情很凝重。

“要阿千、露露、小菁他们几个来陪我们就行了,我们今天要开会,不要进来打扰。”

领班点头答应,把他们几个人和小姐领进一间豪华大房,在走出去之前把门关上。

“那个人已经出来了,怎么办?”

他们焦急的商量对策,时不时玩弄一下坐在他们身边的那几名穿着清凉的小姐,缓解一下压力。

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赌命仔!”有人尖叫,几个保镖想要拔枪,但是手一动就已经被他击毙。

很快场内活着的人除了那几名小姐,只剩下权叔。

权叔并不是很惊慌,他突然拔枪对准坐在旁边的小姐。

“不要动,你一动我就杀了这个女人。”

权叔一边说一边躲在这女人的身后,从后面抓住女人的头发,女人的头被拉得后仰,露出了女人一直藏在阴影里的面容。

他凝视着这个女人,虽然化了很浓的妆,虽然穿着从来没有见到过的s情暴露的衣服,但是他只看一眼,就知道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这三年来,妈妈一直在这里做吧娘。

“把枪放下来,不然我杀了你老妈!”

他毫不犹豫的把枪扔到了地上。

“把衣服全部脱光,我知道你这家伙身上绝对不只一把枪。”

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

“臭小子,长得还蛮壮的嘛,在监狱这几年也没有把你拖瘦。”

权叔得意的冷笑,现在他已经完全掌握了场上的主动权。

“可惜你还是太嫩了,我知道你这家伙最疼你老妈,这些年来一直把她扣在这里。”

权叔说着扯下妈妈身上本来就不足以蔽体的薄薄的衣物。妈妈的里面没有穿内衣裤,巨大的|乳|房探照灯一样垂在胸前,胯下的黑毛被剃光,紫色的花唇轻轻颤动。

“好大的奶子,没想到你老妈年纪老大一把,长得倒还蛮马蚤的。”

听到这样的说话,妈妈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雪腮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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