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上是怎么说的?我着急问。
笔记上说这黑蚕蛊是把十二毒虫放在缸中密封,秘密在午夜埋于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天,以秘法取出放于香炉中,早晚用清茶和麝香供奉,这样才能得到黑蚕蛊,赵圆圆继续说,可是我爷爷却在这段话后面用红笔批注了一行蝇头小字,赵圆圆说完便停下了,接着从手机里传来一阵刷刷的翻书声,看来赵圆圆正在翻笔记。
我们坐在沙发上耐心地等待着,谁也没有说话,但是每个人脸上都写着期待和疑惑,看来赵圆圆他爷爷并非一般中医啊,很可能是一位江湖郎中国,不然怎么会知道苗疆蚕蛊的秘辛。
过了一会儿,手机里传来赵圆圆的声音,找到了,我给你念你听着,1969年我有幸在陕西渭南天留山遇到朱勃丽女士,那时候全国都在搞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来西安求学的朱勃丽女士被分配到渭南天留山当守山人,我们相遇的时候朱勃丽女士已经在山里待了一年了,那一天我正好看到她给五头闯进院子的野狼放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黒蚕蛊,那是我36岁,朱勃丽女士25岁。
念完了?
完了啊。
天留山我很熟悉,上学那会我们爬过几次,邦楚脖子上的黑石就是在天留山捡的,不过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守山人,只是山脚下住着两口子在管理天留山,他们都是塬上的人和李剑他爸认识,所以从来不收我们门票。
我现在越来越对这个朱勃丽女士感兴趣了,因为她四十年前竟然在天留山当守山人,而且还是一位会蛊术的守山人,我问赵圆圆,刚听你说,你爷爷好像和朱勃丽是朋友,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我刚才给我一个大学同学发短信了,他爸爸是研究少数民族的,他给我回信息说,这个朱是说这个女人姓朱,中间这个勃是苗疆那边对已婚妇女的习惯称呼,后面的丽是他老公的姓,连起来就是说这个姓朱的女人是姓丽的男人的老婆,也就是说笔记中的这个朱勃丽是苗疆人,而且还会炼制黒蚕蛊,赵圆圆在电话那头说。
这研究少数民族的真牛逼,从名字就能推断出是哪的人,我听了佩服不已。
赵圆圆继续说,这是我爷爷辈的事情了我怎么会知道,要不是我今天翻笔记给翻出来了,我还真不知道咱天留山当年还住过苗疆炼蛊人,1969年朱勃丽25岁,如果还活着现在已经是69岁的老人了。
赵圆圆刚说完,我手机就嘀嘀嘀地开始闪红灯了,这是快没电了的征兆,我说我手机快没电了,明天去医院说。
我同学明天结婚我请了一天假,要不中午我参加完婚礼咱们去一趟天留山吧,说不定能找到关于黒蚕蛊的线索。
我这几天反正没啥事,就应承了,我挂了电话,小倩才说,都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你们现在去天留山能找到啥啊?而且我总感觉这事情透着股怪异的味道,小参不是说了吗,没有黒蚕蛊可以想别的办法,没必要非要去找这个黒蚕蛊啊。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麻烦,如果有别的办法更好,省的我到处去找这个劳什子黒蚕蛊了,不过我现在还是没弄清黑僵蚕和黒蚕蛊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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