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的很早,是被噩梦惊醒的,至于什么梦,不记得了。
因为苏小小的原因,我昨晚睡觉并没有脱衣服,我毛巾被一揭开,就起床了。
我翻开手机一看,六点半,还早着呢,我点了颗烟,就下了楼。
我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黑爷在客厅天花板上飘着玩,我咦了一声,真么看着这么奇怪呢?
我忙跳下楼梯,把黑爷召唤下来,这才看清,黑爷腰腹一直到大腿竟然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就像穿着一条四角裤衩。
我看到这一幕,一下给笑了,我说黑爷,这谁给你做的裤衩啊,挺合身的。
我还没笑完,脸上肌肉就给僵住了,我缩了缩脖子,没敢再乱说,心里那个汗颜啊,因为黑爷太黑了,浑然一体,都忘了黑爷是赤裸裸了,再怎么说,苏小小也只是个19岁的女孩纸呀,让她天天面对那根摇摇晃晃的大碳棒还不羞死了。
我忙举起手,一脸自责加悔恨地说,是我失误,是我失误,我等会就去给黑爷买衣服去。
见我诚心忏悔,苏小小可能原谅了我,我脖子后面的冰冷感觉瞬间消失了。
客厅和厨房被搞得一派狼藉,跟狗刨过似的,残羹剩饭,碟碟碗碗,空酒瓶子乱扔了一地。
我不喜欢做饭就是因为懒得收拾,可这屋子就我一个人,所谓一个和尚打水喝,就算再不想干,也要干啊。
我一边清扫着卫生,一边叹息着,当时看到这屋子后,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一楼的四房间可以租赁出去,这地段绝对是黄金地段,每个房子租赁个一千块钱不成问题,到时候我随便找个啥干着,也过的很惬意。
可是看看天花板上穿着冰裤衩的黑爷,还有不高兴了就给你扔冰冻西瓜的女鬼苏小小,我的如意算盘彻底打碎了,谁还敢住进来啊,不被吓死才怪。
我收拾了一会却停了下来,因为我在地上发现一个信封,这个信封有点眼熟啊,我突然想起来,昨晚上李剑喝高了,是从兜里掏出来过这么一个信封。
我打开信封一看,是毛爷爷,数了一下,一共一百张,用白纸条封着,整整一万块。
我急忙掏出手机,给李剑打电话。
响了七八下,那边才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
我说,李剑,你昨晚上是不是把啥落在我家了?
李剑,哦,你说车啊,你等会给我开过来就行了。
我说,除了车,还有别的没。
李剑,没有了呀。
我说,那这信封是咋回事?
李剑沉默了。
我一下就怒了,扯着嗓子就骂,你狗日啥意思,是看不起我还是咋的?
李剑咳嗽了两声,你先别急,这钱我和邦楚一人一半,知道你回来身上没啥钱,现在找工作又不好找,给你先花着,有钱了还给我俩就行了么,用得着发这么大火,求样子看看。
我一听更急了,邦楚他爸正需要钱,你这车还要按揭,你俩有个几把钱,少在我这冲大款,这钱我告诉你,我不要。
李剑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二,你还记得咱来一起补习那一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