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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不敢(2 / 2)

;;;;沛柔要坐起来,齐延就扶了她,在她腰后垫了一个鹅羽软垫,好让她更舒服些。

;;;;她已经渐渐清醒,齐延就将搁在桌面上的蝴蝶风筝取过来叫她看。

;;;;他画的的确是她,红衫的美人躺在贵妃榻上春睡,云鬓扰扰,一支金簪将坠未坠,几乎想让人伸手进那画卷替她扶一扶。

;;;;若不是认得那根金簪,恐怕她也想不到他今日会画前生他为她作画那一日的她。

;;;;这根金簪是前生她出嫁时,柯氏给她的陪嫁,赤金累丝,蝶恋花的样式。柯氏所赐,她向来很是爱惜。

;;;;蝶恋花是好寓意,所以前生她难得的戴了这根金簪,想将这意头也留在他第一次为她作的画中。

;;;;“齐元放,前生我好好地躺在那叫你画你不肯画,今生偏偏又画了这个。”

;;;;齐延就笑了笑,“你盛装之下的艳色,叫我根本就不敢看你。我要作画,心思却不在,画出来的画不好,岂不是要砸了我的招牌?”

;;;;他这样说,倒也还算有几分道理。她生的本来就很好,他们是夫妻,屋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齐延的确是要分心的。

;;;;沛柔如饮蜜露,却又道:“那你怎么还连我头上戴的是什么簪子都记得清楚,你的记性怎么那么好?”

;;;;齐延却难得谦虚,“那日你走了之后,我又重新作了你躺在贵妃榻上的画,只是从没给你看过。后来我的时间那样多,翻看旧物,又有什么事情是记不得的?”

;;;;齐延瞥了她一眼,“我还记得,有些人那一日回了正房以后很高兴,却还是在笺纸上写了满满一页纸的‘齐元放讨厌’,可有这件事?”

;;;;“我不记得了。“沛柔认真的摇了摇头,“那就是没有这事。”

;;;;齐延却笑起来,“你怕什么,我这样对你难道不讨厌?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真是别扭。”

;;;;“有那么多的话都不肯同你好好说,若是能与你早些把话说清楚,或许我们前生就已经过的很好了。

;;;;沛柔垂下眼帘,“你现在倒是清楚了。”

;;;;“是啊。”齐延轻轻叹了口气,把沛柔揽在怀里,“我后悔了整整十年。”

;;;;他们在夕阳下彼此拥抱,直到余晖燃尽才分开。

;;;;“这只风筝上画了你的样子,就不能用来放了。只留着自己赏玩吧。我另外做了两只,一只重乔求了我,绘了夏日的清荷,拿去送给了织夏。”

;;;;“还有一只绘的是兰草图。明日我又要上值,你在家无事,留着自己赏玩,或是送人都好。”

;;;;沛柔点了点头,刚睡醒的倦意还没有完全退去,又在他肩头趴了好一会儿。

;;;;“我的肚子都还没有大起来,我就已经在盼着他出生了。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坐在这里说说话,陪着孩子玩,该有多好。”

;;;;齐延轻抚着她的背,“难道你和我两个人呆在一起就不好吗?”

;;;;沛柔假意道:“和你在一起我都呆腻了。你什么事情都做得比我好,我想在你面前显摆显摆都不行,太没意思了。”

;;;;齐延便道:“难道你生孩子,只是为了在孩子面前显摆你的能耐的不成?”

;;;;“就算是这样,最多也就显摆个几年。到时候样样事情都由我亲自教给他,他很快就会比你强了。”

;;;;沛柔就把下巴从他肩上抬起来,“你只管教他就是了。小孩子都不喜欢自己的先生,到时候问他他更喜欢爹还是娘,他肯定选我。”

;;;;齐延不以为然,“也不是所有的小孩子都讨厌先生吧,我不就很喜欢你二舅公么。”

;;;;“他为人豁达风趣,说起道理来也可以让人听的津津有味,难道你觉得我做不到这样?”

;;;;沛柔就笑着嗔他:“你如何能与我二舅公比,你也能教出个状元来么?”

;;;;“我自己是传胪,为什么我的儿子就不能更上一层楼做个状元?”

;;;;齐延又道:“我十九岁就是传胪了,到我儿子的时候,那个位置大约还是其献坐着,实在不行,去求求他就是了。”

;;;;沛柔就先反驳他:“你五十四岁才是传胪,十九岁的时候还连举人都不是呢。勉强要论,也是二十一岁才金榜题名。”

;;;;“再说了,科举舞弊可是重罪,你敢做这样的事情,我却不敢,四皇子也才不会帮你呢。”

;;;;齐延道:“最大的问题倒也不是其献帮不帮忙,还是要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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