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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屈服吗

包厢里狂放的笑,强烈刺激着冷月初极为脆弱的耳膜,她觉得她就是小丑,供人娱乐和发泄的小丑,她难堪的要命,可安司辰大手却死死的将她按在腿上,手不安分的四处游移。

她深呼吸了一次,“请安少爷饶了他吧。”

面对冷豹的苦苦哀求,她于心不忍,何况,他父亲就他一个儿子,挖去眼睛,砍掉手,人可就废了。

“哟,还为他求情呢,旧情难忘?这可不好,我会吃醋的,宝贝。”安司辰抚着冷月初滑腻的俏脸,声音魔魅如鬼。

“不是那个意思。。。。。。”冷月初极力解释,要是真的因为自己把冷豹给废了,那她真的对不住冷豹的父亲了,尽管他也是咎由自取。

“这么紧张他?脸都变绿了,哟哟哟,我可不爽了。”安司辰掐着冷月初弹指可破的脸,不住的邪笑,神情悠然自得,“不能不给宝贝面子,拉下去把手筋给挑了吧!”

一句话轻描淡写却寒无比,冷豹开始躺在地上死命挣扎,可却抵不过四个健硕如牛的打手。

“冷月初,冷月初,你倒是说话哟,求求安少爷。。。。。。。。”走廊里传来冷豹的哀嚎,冷月初的心就要跳到嗓子眼了,她第一次见到这样暴力血腥的场面,喘着气,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安司辰,想要开口求情。

“你给我老实点,你最近惹得事已经够多了,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锐利的眼神窥视到冷月初内心的想法,恶狠狠的警告,“否则,我不知道你妈还有没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

寒无比的话像锐利的冰凌,直直的刺得冷月初浑身凉透,噤若寒蝉,心里暗担心起冷豹的安危。

“放心,不会弄死他。”

接着就传来冷豹一声高过一声的凄厉哀嚎,冷月初全身冰冷,她想捂住耳朵,可是她还是没敢,安司辰或许就是想让她听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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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咱们找点乐子呗,无聊的紧呢。”一旁的秦阔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众人正考虑去哪里去耍,安司辰的特助李琪走了过来,安司辰冲他点点头,李琪便道,“他叫宋青城,28岁,在米兰是很出名的设计师,有‘上帝之手’的称号,据说,只要经过他的手,女人都会脱胎换骨。。。。。。。”

“李琪最近你的废话好像越来越多了,一个臭裁缝,也值得你大惊小怪。”安司辰面无表情的一句话,李琪有些不安起来。

“哼,脱胎换骨!”安司辰一张俊脸森的可怕,他想到了那日冷月初那一身不搭调,又湿透的衣服,转眼他就将她变成全场最吸引人眼球的尤物。

脱胎换骨!从来只有女人在他安司辰身下脱胎换骨,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一个玩意?!

哼哼的钳住冷月小巧的下巴,迫使她迎上他波涛汹涌的眸子,“说,你在谁手上脱胎换骨?”这次安司辰没有说笑,森森的逼问。

冷月初疼痛难忍,眼泪似乎都流了出来,红唇颤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我就让你好好明白明白!”安司辰像老鹰抓小**一样揪起冷月初,狂风骤雨般的来到了另外一间房。

一进门,就把冷月初狠狠的丢到了沙发上,“砰”的一声,关上门,向她逼近。、

冷月初看到了那面大镜子,想起了这就是上次脱光被人验货的地方,心顿时沉了下去,惊恐的看着走向她的安司辰,额头几散落的黑发挡在眼前,眸中血红一片,高大的身躯散发着森的气场。

“你。。。。。你想干什么?”

“女人,你太可笑了,干什么,干掉你!!”说着,嗜血的眸中,寒光乍现。

“不要——”冷月初吓得尖叫,她想起在这件房里,脱光了衣服,被人站在镜子后像看畜生一样被肆意观看,那个人就是安司辰。

“叫啊,我让你叫个够!”说着,安司辰强硬的扯掉冷月初身上的衣服,死死的将她按在沙发上,“让你明白什么叫脱胎换骨!”

只要一想到那一日冷月初在宋青城手上美丽的蜕变,安司辰就恨得牙痒痒,冷月初只能在他手上脱胎换骨,他要她从心到身子都老老实实,心甘情愿的臣服与他。

冷月初一丝不挂的躺在沙发上,强烈的羞耻感,让奋力挣扎着,白嫩的前那红的刺眼的痣让安司辰一阵癫狂,他眸中露出狠厉,大手抚上冷月初前的饱满包嫩,用力的蹂躏,疼的冷月初一阵尖叫。

“那癞蛤蟆也是这样碰你的吗?”安司辰讥诮道,随即温热湿润的嘴唇覆盖了上去,随之引起冷月初浑身无尽的战栗。

安司辰一把将她捞起,迫使她站到高大的镜子前,强迫冷月初去看镜子里的一切。

镜子里女孩有着青春鲜活而美好无伦的身子,灯光下,皮肤白的耀眼,她身后的健硕男人光着结实的膛,男人为所欲为的强迫着那女孩坐着weisuo的动作,男人骨节分明修长大手像带着魔力一般迅速在女孩体内点燃了一团不知名的大火,并迅速的燃烧着,女孩羞耻至极,娇美的脸上有着似痛苦,似愉悦的羞人表情,娇红一片,红唇娇艳欲滴。

女孩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觉得她荡无比,像极了宿舍女孩夜里偷偷看得那些电影女**的女主角,嘴唇轻轻逸出,“不要。。。。。。”

安司辰邪邪佞的笑笑,迫使她睁开眼睛,按住了她的头,让她看着他如何的蹂躏她,她自己是多么的放荡。

冷月初哭了,冰冷的眼泪滑落。

“说,你是谁的女人?”邪魅的而沙哑的声音,湿润的气息让冷月初再次浑身颤抖。

冷月初死死的闭上眼,不去听,不去看。

“说!”安司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啊——”禁不住身体的自然反映,再次叫出声,眼泪扑簌簌而下,再次死死咬住嫣红的嘴唇,她难堪的要命,她屈辱的想死,在这样的屈辱下,身体竟有了最原始的反映。

安司辰邪笑着,一把揪住了冷月初如黑缎般的长发,迫使她的头扬得高高的,身体上的巨大高度落差,使得安司辰从身后就吻住了冷月初颤抖的红唇。

疯狂肆虐!

许久,安司辰再次发问,“很爽吧!”,很满意她身体乖乖的有了反应,“说,你是谁的女人?”

“。。。。。。。。。。”沉默,死撑,红唇咬的快要渗出血来。

“你在谁的身心脱胎换骨?”安司辰开始失去耐心。

“魔。。。。鬼。。。。。”冷月初不怕死的轻吐出声,恨恨的眼神让安司辰感觉到无尽的鄙视。

很轻的两个字,却像惊雷炸在安司辰头顶,这个女人三番两次的挑战他高贵的自尊心,他怒火攻心,大胆的女人。

“啪!”一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冷月初白嫩的脸上,已有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给脸不要脸,最讨厌的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识时务的女人!别忘了,是你来求我的!你最好搞清楚状况!!”安司辰火大了,“最好搞清楚,躺在医院那位还要不要命!”

冷月初捂住火烫的脸,漆黑的眸子里不再有泪,美好的红唇慢慢弯出自嘲的笑,到底还在清高什么,早已残花败柳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安司辰狠狠的瞥了她一眼,穿上衣服就要离去。

冷月初一把抱住了安司辰修长的大腿,心如死灰,只要能救回母亲,就算是万劫不复,她也认了。

“安先生——我错了。。。。。。。”

安司辰没想到她会这样,低头看到她清丽的小脸上挂着死灰般的沉静和麻木,心更是不爽了,难道跟着他就那么难以忍受,以前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甜言蜜语,笑脸相迎。他不要求她像其他女人那样,至少不要摆出一副逼良为娼的臭脸——她在高傲什么,她以为她是谁?

“错在哪里?”安司辰笑,声音再次划破她的耳膜。

“。。。。。。”

“不知道?那就好好想想。”冷哼一声,再次拔腿而去。

“安先生——”冷月初再次抱住他的腿,唇颤抖了几下,最终还是说出了那些卑贱的话,“我是您的女人。。。。。。。”剩下那些羞人的话,她实在说不出来。

仿佛那声音不是自己,她瞧不起自己,恨死了自己,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她想杀了自己,恨透了自己。

安司辰笑笑,再次拔腿而去。

然而他想到什么似的,发了善心,“天也早了,你要是累了,让司机送你回去。还有,你那个狗屁未婚夫的手只是挑断了肌腱,送到医院缝上就可以了。告诉他以后离你远点,下次可不会那么便宜他。”

他的夜生活才开始呢!

冷月初机械似的点点头,嘴角够亲最自嘲最讽刺的冷笑,她学乖了不是吗?

感谢生活秀亲亲送的四朵大花花,嘿嘿,我还以为眼花呢,嘻嘻,陶醉!

第三十二章 你去坐台

那间房子里,冷月初机械般的穿上衣服,出门碰到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蓝凌凌。

“雨后荷花承恩露,你看你多滋润啊,辰,很猛吧!”她巧笑着,幽幽的眸子带着一丝诡异,一句话让冷月初惨白的脸,绯红一片,低垂眼眸。

“哟,还不好意思,月初妹妹,好心提醒你啊,辰最不喜欢女人假惺惺,床上,你要豪放些,他呀——”说着,涂着血红色唇膏的嘴唇凑近了冷月初的耳边,“他呀,喜欢从后。。。。。。。而且喜欢你大声的叫。”

流转的眼波瞥了瞥冷月初由红又白的小脸,随即大声的笑了,“我可是好心提醒你哟。”

“蓝姐,你不是和安先生很熟,您帮帮我,帮我跟他求求情,得罪他的是我,这里面可没有我妈什么事啊,再说她老人家那么大年纪,蓝姐,您行行好,帮帮我吧!”冷月初一把拉住蓝凌凌,眸子闪动晶莹泪光,几乎是乞求道。

“哎,月初,你是我的好妹妹,我当然要帮你了,蓝姐怎会看着你受罪呢。”

蓝凌凌好心的拉起冷月初柔软的手,拍了拍,安抚道。

“谢谢蓝姐,你是好人。”

终究是没有完全了解世道人心的险恶,坏人往往都带着天下第一好人的面具。

蓝凌凌看着那抹纤细亮丽的身影,嘴角漾起鄙夷和鬼魅的笑,好人?可笑的很啊,眸光变得越来越隐晦,不要怪我,要怪你怪你自己还太嫩。

在那镜子的背后,蓝凌凌一直在看着一场好戏,她看得气愤,看得心痛,看得想要发疯,可是她还要看下去,无论如何,她蓝凌凌都不会倒下去,最后留在安司辰身边的那个一定是她!他会玩累的,她等着那天!

记忆里w市的夜,总是那么凉,凉到人的心坎里,抬头看着月儿,已接近满月了,可月光还是那么凉的彻骨。

冷月初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尽管是已快要入夏,风还是吹得身上冰凉。

拒绝了司机的相送,脑子一片混乱,她想去走走,顺着马路,一个孤寂悲凉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不知怎的,想到了那个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救她的男人,他原来有那么温润的名字——宋青城。

“青城,青城······”冷月初默念他的名字,感觉像极了他的人,温润如玉,俊逸不张扬,却又处处彰显着迷人的优雅和浑然天成的高贵,他飘逸,美好,身上有中清新的气息。

他的怀抱那么温暖,那么宽厚,还记得那日,他抱起落水狗一般的她,他醇厚的声音,深情款款的说着,“你安全了。”

那一刻,他不禁拯救了她被别人踩在脚下的尊言,还给了她的心从未有过的平静和安全,给予了她最需要的安全感。

拿出手帕,是那一日在酒店里,他递给她的,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些余温,虽然他没有一句话,却胜似了千言万语的安慰,手帕上还留着他的气息,冷月初有些醉了,暖了,她觉得这风似乎没那么冷了。

可是,可是。。。。。。冷月初心中一沉,他抱了她,抱了她,安司辰魔鬼般的警告还是耳边——没玩腻之前,谁也不能碰我的女人!

安司辰会不会对他不利呢?

冷月初的心开始揪的生疼,那么好的一个人,要是因为自己而遭到安司辰迫害,那这辈子她的心都不会安宁的。

越走越静,忽然身后有脚步声,冷月初有些怕,毕竟接近十一点了,这条马路上,人也渐渐少了。

她一回头,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丰子朗

“是你,你怎么不出声。吓死我了!”冷月初拍拍口,稍微挤出一点笑,心里却在暗暗敲鼓,不知道丰子朗看到她从奴千娇出来没有。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除非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丰子朗一改平日里嬉笑的样子,俊脸有些发黑,口气也完全不对。

“我能做什么事,瞧你说的。”冷月初感觉不对劲,可口气里还是尽量掩饰。

丰子朗冷笑一声,双手放在口袋里,慢慢的晃到冷月初面前,“你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在医院看你接电话我就感觉不对,我问过阿姨了,你不是每天都去医院,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堕落到去那种地方鬼混,冷月初,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竟然去坐台?”

丰子朗从医院一直跟着冷月初,看她进了女千娇,他这种流连夜店的公子哥自然知道冷月初去做什么,他黑着一张脸,一直等到她出来。

“你凭什么指责我,你不是也去夜店吗,我就不能去消费吗?”冷月初有些失控了。

“你是什么人我会不知道,有钱也不会去那种地方。。。。。。。”

“我是什么人我自己知道,对,我是去坐台,我是残花败柳,我是最低贱无比的女人,我贪慕虚荣,我想勾搭上有钱人,你满意了吧?!”

冷月初哭出声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这么多天来,人前装的像没事人一样,在安司辰面前被欺辱的连条狗都不如,心里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她心里已经骂了自己无数次,她看不起自己,早就看轻了自己了。

看着冷月初哭得那么无助和凄凉,丰子朗心里一阵心痛,这个女孩总是那么坚强,还记得第一次见她,那是新生开学,其他的学生都被父母送来,佣人给打着伞,提着箱子。

唯独她,瘦瘦小小的,提着和身体极为不协调的箱子,烈日下挥汗如雨。

他跑过去,笑嘻嘻的说要帮她拎箱子,她笑笑说——我可以。

从那,丰子朗就知道冷月初是什么人,很少麻烦别人。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姐妹,我生气,你需要钱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丰子朗蹲下去,抚着她柔顺的长发,却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上刺眼的吻痕。

丰子朗的心剧烈的痛了起来,纯洁如她,是怎么承受那乌烟瘴气的夜店,还有那大腹便便的男人在她身上发泄兽的呢?

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抚着她颤抖的背,下巴摩挲着她柔顺的发,有些哽咽,“是我不好,我该死,你已经够难受了,我还要在你伤口上撒盐。”

冷月初嘤嘤的任由丰子朗抱着,痛哭出声。

沉浸的在悲痛中的他们,本没有意识到一辆车尾随而来,拍下来了想要的一切。

好不容易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坐在后面,谁也不说话。

许久,冷月初缓缓开口,痛苦过后的她,又回复了一脸的麻木和凄楚,“子朗,不要告诉我妈,这件事。”

丰子朗不说话,算是答应了。

“月初,把那份工作辞掉吧,那里不适合你。”丰子朗忧心忡忡,到现在他还以为冷月初是去做奴千娇的坐台小姐。

冷月初不想告诉他真相,要是说了是被安司辰欺辱,按着丰子朗的子,一定回去找安司辰拼命。

他不想害他,不能那么自私。

李沐风为她失去了工作,她不想再因为自己害了自己视如亲弟弟的丰子朗,虽然他老是以姐妹相称。

安司辰的残忍她早就领教,今天在她面前处理冷豹,就是给她一个强烈的警告,她不能拿身边关心她的人的命开玩笑,她已经是这副残破身子了,随他怎么折腾吧!

但是子朗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何必再多拉一个下水呢?

车子在十一点多到了学校,宿管阿姨被叫醒,很不爽,其实她更年期,看谁都不顺眼,瞥了一眼冷月初两人,嘴里嘟嘟囔囔,三更半夜的折腾人,还回宿舍干嘛,不如就开房得了。

丰子朗一听火了,腾地一下窜上去,要打那女人,冷月初赶紧制止,她不想让丰子朗为她惹事,闹大了万一传到安司辰的耳朵里,天知道会被添油加醋的说成什么,倒霉的自然是他们。

自己还不要紧,烂命一条,可母亲和丰子朗就要跟着受罪了。

到了宿舍,还有人在看电影,冷月初无意识的瞥了一眼,让自己吃惊的是,这次,她没有脸红心跳。

躺在床上,听着那些荡的叫声,她居然可以泰然处之,她自嘲的笑笑,眼泪却无声的滑落,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她真的沦落了——在安司辰的调教下,她成功的脱胎换骨了。

第三十三章 手机

白天课上,冷月初几乎不敢抬头去看孟教授的眼,她明显的感觉到孟教授强烈责备失望的目光,就像是钢针一样扎在她的身上。

她再也不是孟教授得意中意的学生,她被教授冷落了。

“同学们,一步错,步步错,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大家一定要自重自爱!”临下课,孟教授忽然意味深长的来了这么一句,大家心里听得糊涂,可冷月初却跟明镜似的——这是说给她听得。

可惜,她踏出了那一步,真的回不了头了,恨死了自己,她死死的咬住饱满的唇,几乎咬出血来——恐怕再也回不了头了!!

在食堂吃了午饭,下午没课,回到宿舍,头昏昏沉沉的,丰子朗叫她出去走走,她也懒得动,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像一块发霉发臭,快要腐烂的。

她有点怕安司辰,说实话,安司辰那样的人,又有几人不怕他。何况,冷月初只是一个逼得走投无路的小丫头,她才二十岁而已!

迷迷糊糊中李桃儿晃醒了冷月初,“楼下有你家亲戚!”李桃儿满嘴塞着零食,呜呜咽咽的说。

“亲戚?”冷月初脑袋里转了一圈,她家好像没什么亲戚的。

下了楼,冷月初发现所谓的亲戚竟是张琪。

她吓了一跳,心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出嗓子眼——他怎么来了,安司辰是否也来了?被同学们都看到了吗?

一系列的问题在脑子里一个接一个往外冒出,她吓得一身冷汗,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总裁打你电话打不通,他在主干道上等你,你快一点过去。”张琪说完,丢给了冷月初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匆匆离去。

许久,冷月初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移动快要僵硬的腿,回宿舍换身衣服,匆匆的赶了过去,她握紧了拳头——妈,您的病不能再拖了,这次无论他怎么折磨我,羞辱我,我都会忍住!!

还好车子停在僻静的地方,不然这顶级的保时捷跑车不引来一大群人过来才怪。

一上车,冷月初就感觉车内气氛沉闷的令人窒息,安司辰黑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冷月初乖乖的坐在他身旁,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安司辰黑眸微眯,冷睨了她一眼,心里早已巨浪滔天,怒气抑制不住的想要喷薄而出——又是那副苦瓜脸,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原本是叫她出来玩,可她倒好,电话老是不接,安司辰火了,就令人驱车过来看看,那个狂佞的女人是不是真的想死了,居然敢不接他的电话,他安司辰生平第一次被人拒接,他火死了!

没想到,一见她就摆出一副死了丈夫的寡妇脸,她就那么讨厌看到他吗?!

“为什么不接电话?”安司辰忍住怒气,想给她一次解释的机会,但心里在暗暗的咒骂自己,妈的,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婆婆妈妈,超级讨厌这拖泥带水的感觉。

“啊?”冷月初抬起头,有些不解,但看到安司辰一张要吃人的脸,小声很无辜的模样,“我没听到,可能是信号不好!”

“没听到就是理由吗?”

没接他电话,居然一点悔意都没有,还那么理直气壮,装的那么无辜!!

冷哼一声,“拿出手机!”

冷月初乖乖的从包里拿出手机,递给了安司辰。

安司辰接过,不禁冷笑出声,魔魅的俊脸漾起嘲弄的冷笑,“嗖!”得一声,手机被扔下了车外。

“我的手机!”冷月初紧张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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