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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皇帝压低的声音满是焦急。

向来坦荡如砥的伺医罕见的迟疑了,小眼睛眨巴了很久,“呃,靖王葵水来了。”

皇帝傻了。

皇帝傻了一夜。

这种大变活人的技术基本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伺医们在殿外蹲守了一夜,也完全无法得出确切结论,为什么明明是男人的靖王,突然间变成了女人,更何况,也就数天没有问脉而已。

皇帝比较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敢惊动靖王的床榻边坐着痴看他一阵子,再跑出去和伺医们蹲一阵子,天都发白了,脑子还是晕晕的。

怎么也不明白,自幼跟在身边长大的嫡亲弟弟怎么就可以突然变成嫡亲妹妹了?!扣除掉削蕃的三年,刘旎和他几乎是日日相见,哪里都没有被替换的可能。更何况削蕃的时候也有其他三位钦差大臣伴随着,也不可能出什么问题啊!

最终,伺医们的结论是猜的:八成靖王自幼被下了毒,抑制住了性别之分。可阴差阳错前段日子排毒,排完了毒素,身体重新得到了成长,那么该有的性别之分,也就逐渐的显露出来。

什么毒?臣等真的也很想知道啊,简直就是医学上的奇迹好不好,可以把医生都骗倒这么多年,究竟是何等灵丹妙毒啊!

刘邰捧着满脑子糨糊又回到内殿,呆怔的目光自刘旎精美的面孔慢慢移向他被遮掩的胸部,随后再下移到那腿间……原来是这个缘故吗?的确是从未见过玖儿的下半身,原来不是性器娇小,根本就是女人的器官啊!

可为什么呢?这么多年,玖儿应该知道自己和男人的不同,那么那奇怪的药物难道是玖儿心甘情愿服用的?药从哪儿来,又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自愿抛弃女子的身份,伪装成男子,甚至情愿娶妻掩饰,也不愿恢复身份?

某个答案呼之欲出,却沉重的让刘邰双眼湿润。

沉睡一晚的刘旎慢慢在晨光中掀开了眼皮,刘邰的俊脸让她懒懒而笑,伸了个懒腰,“皇兄……”软软的呼唤到一半嘎然而止,在感觉到下身的潮湿和小腹的隐约胀痛时,惊讶又难受的咬了咬唇,一脸茫然和迷惑。

轻轻捉住她想要钻进被褥底下去摸索的手,一夜未睡的嗓子干燥而沙哑,“莫要去摸。”哽了下,俊脸微红道:“伺医说本该立刻清洗的,可吾怕你吓着……”

刘旎已经一副惊吓了,“臣、臣弟怎么了?”紧张起来,小腹的疼痛竟然绞了起来,隔着被褥捂住肚子,额头上马上冒出冷汗,“又、又要疼了?”

伺医在讨论了一晚上得出了个勉强算是有很大可能性的依据后告退,告退前非常热忱的灌输了皇帝一脑子的基础女性生理常识,理由很简单,瞧靖王这个模样就是按照男人的路线成长的,就算知道自己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也绝对不会懂任何女性知识的。

为什么?伺医一摊手:连葵水都没来过,胸部也不长,还会需要什么女性护理知识啊。

长兄为父,身为兄长的皇帝必须得担当起这个重任,进行靖王的初级解惑和教导工作。

原先以为玖儿是男人时,他兴致勃勃的要教导玖儿身为男人该懂的东西。现在是女子了,还是由他来教导玖儿身为女性该明白的事理……这,是报应吧。

皇帝深呼吸深呼吸,感觉就算是数年前最黑暗的太子位争夺时期都没有这么紧张为难过。恩恩,尴尬了半晌,在刘旎越来越泫然欲泣的表情下,豁出去道:“玖儿,不是病痛,是你葵水来了。”

葵水?!靖王石化了,那是什么鬼?

面对男性和女性知识都极为缺乏的石头靖王,皇帝顶着滚烫的脸皮,硬是象背诵一般将医工他们所告知的内容全部复述了一遍,多亏他记忆力好,居然一字不错漏。尽管有些地方他也还不完全明白,可至少做到了让靖王清(混)楚(乱)了他此时的现况。

靖王觉得自己已经无须苟活在皇帝面前了,请问,他还有任何颜面存在吗?

两人通红着脸大眼瞪小眼半晌,彼此都觉得狼狈不堪……

打破僵局的是靖王,表情依然惊悚的纳纳道:“皇兄,臣弟……”糟糕,现在应该自称什么?

破罐子破摔的皇帝欲哭无泪,“玖儿……”实在很难将明眸缮睐的靖王当女人看啊,即使知道她的容貌根本无人可及,但多年形成的惯性思维怎么也无法接受这性别的偏差。

两个人又傻愣了半晌,靖王觉得自己下半身涌出的液体愈来愈多,从一开始认为的失禁到现在得到的解释葵水,哪一个都不是她聪明的脑袋能够一时接受的!满脸脑震荡加无比窘迫,靖王的话语是一个个字逼出来的:“皇兄,我想沐浴……”好想哭,好想撞墙。

“对对对!”立刻得到解放似的皇帝松了一大口气,连忙接道:“玖儿的事暂时还需隐瞒,一切所需都由伺医过来照料。”说罢,喝令门外的离殇将沐浴的东西全部准备好。

一群人无声忙碌一番。

床榻上的两人困窘的四处乱看无语。

门扉关掩,皇帝伸手要去抱靖王。

刘旎已经是不一般的想找个洞把自己埋死了,见到他的动作反射性的一躲,几乎要哭出来:“皇兄……”调子凄惨万分,您就给我点脸面留存吧,我已经够不想活了。

刘邰满是悲壮道:“玖儿,医工说必要由吾陪伴你,你才能更好的由男人转为女人。”刘旎的那两个贴身侍女目前还拘留着,他自己因为不信任女人,身边都是男的。靖王这个惊天的秘密又不能泻露,短时间内哪儿去找知识、经验丰富,又死忠的女人过来伺候。

刘旎差点就吐出一句放屁。湿漉漉的下半身让她没法躲,活生生的被刘邰自被子里剥出来,先看到自己跟断了腿似的满下裳的血红,再看到被褥间那或干或湿的血液污渍,满脑子嗡嗡直响,然后小心一把将她抱起来的刘邰,袖子上同样染湿了的鲜红……

两个人同时感知到对方的僵化……

刘邰喀啦喀啦的抱着木头一样的刘旎到大木桶边,还要详细解释:“先暂时清洗一下就好,一会儿还得用流水重新洗过的。月事期间比较忌讳盆浴,就这一次。”

刘旎无法直视刘邰的只能乱看,瞟见一边搁衣服的台子上的长条厚锦缎,“那是什么?”

皇帝硬邦邦道:“月事带。”

一万只草泥马在刘旎脸上奔腾而过。

“吾一会儿教你怎么用。”皇帝低沉动人浑厚的嗓音里透露出极度的自暴自弃。

一百万只草泥马在刘旎小心脏上践踏而去。

将刘旎放在木桶边的厚地毯上,英俊的面容满是遭电击过后的麻木无比,很自然的直接帮刘旎解衣衫,“伺医说,玖儿是平生第一次月事,必须小心以对。吾需要时刻陪伴在玖儿身边,玖儿不能跑跳,不能受寒,不能胡乱饮食。”一定要百般呵护,绝不能让靖王有产生任何心理阴影的可能性。

扣子解开,袒露出的白玉胸膛上,那微微隆起的小乳十分娇嫩可口。

两个人都低头去看那对柔嫩可爱的小东西,然后极缓慢的抬起眼对望,两张脸都红得不行。

看也看过,摸都摸了好多遍了,现在的皇帝帮忙脱上衣行为是对还是不对啊?男女之间的授受不亲合适他们之间吗?若是以后靖王彻底发育了,那皇帝还能脱靖王的衣裳了吗?

以往尽管羞涩,可也没觉得敞露上半身如何大不了的靖王很呆。

以往极度窥视,成功得逞后爱不释手有机会就连摸带亲的皇帝也很呆。

不过,想一想若是这美躯真的可以长出女人绝美的乳房,皇帝还是果断的将呆若木鸡的靖王上半身衣裳给利落褪了个精光。强忍着喷鼻血的冲动和自己都觉得自己禽兽的鄙视,继续极为迅速的将靖王腰带解开,任血红的下裳坠落在那双美腿周围。

即使血迹斑斑,皇帝依旧很是敏锐的瞄到靖王的下半身的确是女性的器官,而且,没有任何毛发!

眼角一跳,心脏乱蹦,电流般的酥麻自欲望深处向全身乱窜。刘邰深呼吸一口气,弯身将泥塑木雕的刘旎小心抱起来放入温暖的水中,忍住想亲自帮她清洗的欲望,他只是取了布巾,在一边乘着热水的铜盆里浸湿,拧干,温柔的擦拭刘旎的脸。

刘旎抬眼看着他,小脸已是全然无助的不知所措了。

垂下眼瞧她的小可怜样儿,刘邰深叹了口气,挥掉脑子里各种野兽般的混蛋想法,双臂搭在木桶边缘,低头去亲吻那微张的小嘴:“玖儿是我的心,无论男女,我永远只爱玖儿一人。”

伺医说,靖王身处男人往女人的转折点上,必须很耐心很包容很有爱的陪伴和引导,出了任何一点问题,那简直就是万劫不复啊!如果想要一个身心都健康的女性靖王,皇帝除了在月事期间贴身陪伴外,还必须时刻安抚、诱哄、慰藉、鼓励、支持等等等等一切对靖王有益的事情。

刘旎的视线落在皇帝染了血的袖子上,大眼里流露出悲愤欲绝。

刘邰看一眼自己,努力浅笑:“吾衣裳多,不怕。”说着干脆把衣服一揭,扔到地上,露出赤裸结实的上半身,故意绷出肌肉给她看,“玖儿,你不是喜欢吾的身子吗?来,摸摸。”

刘旎眼神流转得有点迟缓,全身暖洋洋的让自醒来就受到巨大冲击的大脑总算运转起来,无论是怎样丢脸得想死,或者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走下一步,刘邰的强颜欢笑里的担心和他对她性别的转变的丝毫不介意,而仅仅是对她身体和精神状态的极其担忧,让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想哭。

她不想让刘邰忧虑,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啊!

他的言语爱意满满,他的动作满是怜惜珍爱。

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她明明算是欺骗了他一辈子那么久,他毫不介怀反而身为九五至尊的去学了女性的护理常识,不但告诉她,还亲自照顾她。

那些污浊的血液,他完全看不见似的,反而担心她。

在手里将自己环抱住,她可怜兮兮的仰望着他,“皇兄,你骂我吧。”

刘邰怔了怔,反倒真心的笑了,似乎对她现在有了回应而放心下来,“骂你做甚。”俯低头亲昵的吻她的小鼻子,“吾方才说了,玖儿是男是女都是吾的至爱。”

刘旎性别的转换的确带给他震惊错愕和不习惯,可也仅只而已。连男人的玖儿他都可以接受,更甚至是女性的玖儿。他压在心里的怒火是针对强迫玖儿服药的人,和玖儿对他的忠心。

是啊,如若不是忠心和全心全意的崇敬仰望,什么样的女人会抛弃自己性别只为了更好的支持、帮助他。无论是之前的争夺太子,还是稳固皇位又或是现在的朝政掌控,身为男人可以起到的作用,要无法想像的远大于女子。

瞧那双水色流转的眼儿,刘邰叹息了,“小傻瓜,吾怎么舍得责怪你。”干脆的俯身探入水里将娇小的她环抱,贴在她耳边道:“吾只怪自己不够强大,让玖儿委屈了这么多年。”那豆蔻的年华,放在谁家千金不是无忧无虑的享受,而他的玖儿却得装扮成男子去和他一起面对风风雨雨。

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刘旎心软得一塌糊涂,“皇兄、皇兄……”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皇兄!对她这么好,也不怪她的欺瞒,“我会对皇兄一辈子好的!”用力的喊道。

耳朵嗡的炸响,刘邰暗吸一口气,沉沉低笑了,“好。”忍住揉耳朵的冲动,大手顺着水里柔美的曲线摸上那光滑的大腿,“吾也会对玖儿好的。”

后知后觉到粗糙的大掌正在摩擦自己的腿,刘旎唰的脸红了,捉住那不知道是在吃豆腐还在忙帮的大手:“我、我自己洗。”

木桶里的温水都变成粉红了,好诱惑的颜色。刘邰直起身,取过布巾擦手,边套上新的衣衫,薄唇带笑的观赏着如仙子般的水中美人,“快些罢,吾要带你再去沐浴间冲洗。”

刘旎面红耳赤,“没有侍女吗?”突然想起刚才她在吓傻的时候被皇兄看光光了啊!

刘邰摇头,非常认真:“吾还没想到接下来怎么办,这事暂不能传出去。”而他也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来近身伺候玖儿的。

赶紧将自己身上沾染的血块洗掉,迟疑了一下,还是在水里站起了身,自己都觉得一身血腥味的难受,刘邰却带着暖洋洋笑意的将她抱出来,搁置到刚翻出的新的锦被里裹上,连头脸都包好的直接抱往外去。

沐浴间在后殿,伺医说月事期间不要见风。

待刘旎将自己完全打理干净了,刘邰又将她包得密不透风的又抱了回来,仔细的讲解了月事带的用法,遗憾的被刘旎坚定拒绝了帮她亲自穿戴的建议,失去了仔细观赏她那处儿的机会。

将她抱回来之前,他看得很清楚,不再被血迹覆盖的玖儿那地儿真的没有毛发,和她其他地方的肌肤色调一样粉粉嫩嫩,格外蛊惑,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细细看看被大腿根儿夹紧的地方又是怎样的美景。

心跳澎湃的皇帝想入非非的待靖王穿戴完毕,词严理正道伺医建议,现靖王胸部开始发育,肿胀疼痛是必然,想要减缓必须由他亲手多多按摩。

靖王脸红得乱七八糟的迟疑半晌仍是娇羞的点了点头。

将个被厚厚布巾缠住的暖壶放置在刘旎小腹上,刘邰义正辞严继续道:既然他们已经达成了要彼此陪伴一辈子的协议,那么待月事结束后,便该立刻裸呈相对,让彼此都好好探索一下对方最私密之处,以达到身心合一。

胡说八道的皇帝被恼羞成怒的靖王一脚蹬出寝殿。

寝殿外傻笑了好一阵子的皇帝半晌才敛了笑容,眼神阴沉狠戾的吩咐离殇去通知晁沿,往刘旎身边的两个侍女下手查,平时服用什么药物,自哪儿来的。

接下来数天,无论靖王如何恼怒羞窘,皇帝依然搂着她一张床榻上入眠。没有任何侍女的情况下,衣裳脏了,皇帝帮换,被褥脏了,皇帝帮换。皇帝盯着靖王不能洗头、不能喝冷饮、不能疲劳、不能动气、不能盆浴、不能捶腰、不能饮酒、不能不能不能……皇帝还要盯着靖王多喝补血补气的汤品、盯着靖王注意保暖、盯着靖王服用适当的蜂蜜和甜点……

因皇帝接手了所有事情,靖王自己还没弄清楚经期应该的注意事项时,那尴尬的日子终于过去了。

皇帝和靖王都松了一大口气。

没血了,胸部胀痛得不那么难忍了,靖王总算可以不用畏缩的过日子了。

没血了,胸部慢慢胀得大些了,想起今后的福利,皇帝很开心。

确定了一天下来都没再有血迹,夜色一黑,皇帝就连拐带骗的缠着靖王早早上了床榻,之前数日稍微一动弹就血流成河的靖王脾气烦躁又焦虑,皇帝一但有了其他的想望,都被毫不留情的打开。

如今终于可以搂着心爱的小美人又亲又摸,皇帝很是兴奋啊!初初还带着抵抗的靖王很快就喘息瘫软如水,红润着俏脸娇羞的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

慢慢将衣襟摊开,当看到那比记忆中又大了不少的白玉嫩乳,皇帝眼睛发直。由于对女人的厌恶和不信任,昔日房事的子嗣目的性十分纯粹,完事走人,压根不关心承欢女人的长相或者身子细节。他只是知道女性有这么两个东西而已,从未这么仔细的观察过,更别提是自平坦起便爱抚伴随着成长,有一种养成的强烈刺激精神满足感。

小丘似的雪白嫩耸在灯光下投着美丽弧度的阴影,那两抹粉红的花瓣至始至终未变,中间那圆巧的小红蕊也依然漂亮诱人,被他这么注视着,便会颤巍巍的半硬起来,将圆弧的暗影顶端硬是挤出了那么个小小的点儿,鲜嫩可口。

恋恋不舍的看了很久,刘邰才分神看了刘旎一眼,不看则已,一看呼吸都快要停止。

精美的容颜带着绯红侧开,眼儿荡漾着水光,长睫颤颤的半垂着,上了胭脂般湿润嫩红的下唇被皓齿咬着,羞不自禁中又带着惊人的妩媚,惹人垂怜中又异样的媚惑娇柔。那双柔软的玉手正弯曲着放在脸儿的两侧,全然的敞开着,无声的邀请着男人更恣意的把玩赏弄。

男人暗暗吸了口气,探手将敞开的衣衫推得更开,裸出圆滑的肩头,往下是妙曼胸脯和细腻的腰身,混圆的臀腿掩藏在白色的长裤下,双腿并拢摩挲的动作却十分明显。

喉头上下滚动一下,忽然想起江夏的第一次,玖儿下裳的潮湿痕迹,大脑像被火烧了一样轰鸣起来,那是书上所谓的喷潮吧,与他房事过的女人们中,唯有玖儿是咬咬耳朵捏捏乳头就高潮到喷水儿的敏感,光回想起那水渍,跨下的欲望就硬得发疼。

躺在男人身下的刘旎全身又痒又难受,初潮后她的身子的感知仿佛更加敏锐了,当男人打开她的衣襟,手指不小心碰到她肌肤,都能带来火热的痒烫感。而当他不碰她,就这么看着,那视线似乎带着针一样,落在她身躯的任何一个部位,她都觉得扎扎的刺刺的酥痒难耐,想用力的摸一下挠一下,可男人灼热的眼神下,她连动都不敢多动,只能忍着,忍得发颤,忍得眼睛都湿润了去,忍得她最隐秘的地方似乎又有液体涌出来,羞得她除了并紧腿儿,能做的就是偏开脸儿,避开与男人对视。

刘邰一直专心凝视着刘旎,自她漆黑盘旋的长发,自红润的颊,细长的颈子,精致的锁骨,削圆的肩膀,起伏的胸口,柔软的隆起,细拢的腰儿,圆巧的肚脐,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羞涩得如珍珠的脚趾。

自头看到脚,再从脚到头,反反复复,看得那小脸愈加红艳,那手儿虚握,那脚趾蜷缩,看得人儿呼吸浅短急促,看得那姣美如玉般完美的身躯细细的打着颤。

男人才笑叹一声,缓慢的伏下魁梧的身躯。

庞大的阴影笼罩住整个的她,压迫、抑遏、急剧攀升的紊乱心跳和呼吸叫人完全无法思考,只得按照本能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门外,倏然传来离逝的低唤:

“陛下,晁虎贲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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