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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会祝福我们(2 / 2)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没有一丁点儿温度,因为是寒冷的冬季。于是被窝里的女人缩了缩身子,裹紧了棉被。哪怕有暖气,还是冷。

身边被女伴卷上大半棉被的男人幽幽醒来,睁开眼翻过身,双手自动自发地搂上女人的细腰。洁白的肌肤如丝绸般细滑弹性。他的手流连了几分,她被摸得皱眉,伸手拍掉。眼睛仍然紧闭。

男人的色爪子被拍开后,他便爬上她圆润的肩头,用唇用牙齿轻吮啃咬着洁白的皮肤。早起的男人,不会因为寒冷而淡化与生俱来的兽欲。女人被细破的吻扰得不得安眠,眉头死皱中,红艳的丰唇上袭来一条湿润的舌头,拗开她的牙齿挤入她的口腔。欲望,从一个早安吻开始

中国新年初七,两人回到了北京。在此期间,秦仲霖的手机一直处于拒听任何电话之中。让秦家人找不到人,老太爷早气得个半死,派人在机场蹲守,一发现两人订票的行踪马上回报。

于是这对情侣刚一下飞机,就被半路拦截,还是hll的被警察用手铐铐进了警车里,当犯人给押送的。

老太爷生气,后果很严重。康洛被关了起来,头一回进了监狱。秦仲霖不知所踪,秦仲天出来谈判。

先抽了根烟,再喝了口茶,最后吃了根香蕉,完事后擦擦手,启声:“邹小姐,要什么样的条件,你才愿意离开我弟弟呢我们家,并不想强迫你。”嘴上说得这么仁慈,可把人都给收押了还不算是“强迫”

“秦先生,要我离开你弟弟,只需要他一句话。只要他说一个滚字,我马上离开。”她淡定回答。

秦仲天怒了:“邹小鸡,你以为你能有恃无恐你认为我弟确定会娶你”

“不确定。”她把下巴抬得高高的,神色骄傲地说:“我唯一能确定是他现在并不想放开你。你也看到了,我们算是热恋期中,被爱情冲昏头的男女是不可理喻的”

“爱情一个妓女讲爱情”秦仲天摇头嗤笑,兀自像个神经病笑了半天,收声后,再说:“我弟弟,这么多年来,一直深爱他的初恋。没有人比我这个当哥哥的更了解他。只要那个女人回来,你还有活路吗邹小姐,何不趁那个女人回来之前,早些退出去好使自己走得风光呢”

“那我可以冒犯地说一句吗”邹小鸡眨眨眼,笑得娇滴滴:“其实你并不了解你的弟弟。至少就我看来,他早就不爱他的初恋了。”女人的直觉,在感情这方面,她能百分之八十肯定。

“要打赌吗”软硬不吃的女人,他秦仲天可头一回给撞上了。有些词穷,毕竟对待自己弟弟的爱人,得把握分寸才不会被秋后算帐。

“我从来不赌。”她拒绝。“为何不说是邹小姐你自己胆小既然认定我弟弟不再爱他的初恋,那又害怕什么”

“我没有害怕,只不过认为无聊而已”

“既然没有害怕,那就赌了吧人经常重复做无聊的事,不是”他反将她一军:“再说,邹小鸡的时间,很充裕到让你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

康洛被放出来,自己坐车回了别墅,打秦仲霖的电话,打不通。去他的酒店找人,也没找到人。可能是被秦家人给关起来了吧她想到这个念头,自己都忍不住好笑。又不是演偶像剧

独自走在街头,热爱于人来人往的潮流中,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装b感。头晕眩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差点倒在地上,伸手撑住最近的树干稳住自己。

喘了几口粗气,她体力有些不支地顺着树干蹲在了地上,好累

从日本回来后,体力变得好差。情人之间的需求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是邹小鸡在作怪吗还是这具身体的因素她有一分恐惧,却又不知道恐惧的源头。

一双锃亮的黑皮鞋映入眼帘,她缓缓抬头一望,居高临下的男人有一张冷硬的俊脸:“看你一副快死的表情,怎么,要死了吗”尖酸刻薄。

遇到他算她倒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混蛋她选择无视,咬牙从地上站起来,头重脚轻一时又是站不稳,被他伸手接住:“还真的生病了”

“谢谢,我没事。”不管人家是好心还是无意,至少帮了这点小忙,她还是挤了五个字出来。伸手推开他,他却没松手,打横将她抱起说:“走吧,上医院看下吧。”

康洛吃惊,抬头望着他,被横抱着也只能看到他的下巴,胡子青渣散发着成熟的男人味。“我不需要去医院,只要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他顿下脚步,低头盯着她苍白失血的丽容,轻嗤:“要不要我用镜子帮你照一下”

她也就是有点累,有看起来这么严重吗被放到车上,从后视镜里一看,苍白的面孔像尸体一样可怕,着实吓了她一跳。她情不自禁摸上自己的脸颊低喃:“还真恐怖”演女鬼不用擦白粉了。

蒋东原把车子开出去,递了瓶未开封的矿泉水给她,她也没客气接过喝了口,又说了声谢谢。矿泉子拧好盖子放下后,眼尾余光不小心瞄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心思一转,问:“听说你订婚了”

关于他的消息,秦仲霖偶尔会提起几句,辛姐那也会说,不想知道都不成。

“嗯。”他专心地开着车,没啥诚意地应了声。车里沉默气氛浓郁,她身子不适也不想开口,便闭目养神。

他在等红绿灯的空档会状似漫不经心地偷瞄她一眼,原来粉嫩的唇瓣仍然未回血色。

医院半个小时就到了,下车时她已经好了不少,对于他的援助表示非常感谢。他没有下车,扔下她到医院门口就径直驾车走人了。

对此,她没表示任何情绪。回头望了一眼人民医院的大门,在进与不进之间犹豫不决。或许,没什么事吧,她这种症状也不过就是灵魂不适的后遗症而已

于是转了身,离开了医院。

秦仲霖被软禁了,被关在了军区一个部队里,脱下西装穿上军装,每天辛苦锻炼甚至对殴,忙得无瑕东顾。由秦言诚一手负责,端出他早年的铁血手段整治孙子毫不手软。定要操得这孩子趴下为止。

秦仲霖不是铁打的人,好几年就离开了部队没受过军训,刚来的头两天体力压根不行,后几天倒是渐渐找回了感觉。他幼年便在部队里生活,摸枪爬铁绳不在话下,跑步武斗更是强悍。比哥哥秦仲天要厉害多了。

早年秦言诚就对二孙子寄以厚望,心想他们秦家又要出个将军级别的大官,可二孙子从商去了,他作为开明的长辈也没说什么。

现在突然是怒火中烧,心头琢磨着自己那么开明体贴孙子,结果一点都不听话,让他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还操碎心。实在太不像话了

秦仲霖正在操场里做俯卧撑,他每天定时定量做三组,每组一百五十个。秦言诚摆明将他往死里整,头两天还好,一天两组算是热身。

满头大汗,赤裸着上半身全是纠结而精瘦的肌肉,一天近五百个俯卧撑,已经不是他这种离开部队的退役兵人能轻松做到的。

可秦仲霖愣是一声不吭咬牙全接受了。做完后晕倒也没关系。可苦了爱孙心切的老太爷,看得又是气愤又是心疼,直骂:“你这个不孝的孙子早年你早恋也是这模样,现在你又爱上个妓女,还是这模样你倒是要气死爷爷是不是”

秦仲霖累得半死不活瘫在操场上,满身的汗水被春风吹过,让人清醒了几分。爷爷的怒骂因为过度疲惫而听得不够真切,脑海里模糊地回到了当初,青少年的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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