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植保小说>轻小说>色遍天下全文阅读> 第一百一十八章黑夜大逃亡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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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黑夜大逃亡 (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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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还想着那马子事,早知道这样,昨晚就压你好了!”

花蜘蛛的好字还没有出口,只听见有官兵喊道:“砍了她!”

只见人影晃动,大刀齐下,我凶红了眼睛,发飚的狂吼:“md,住手!给个留遗言的机会不行吗?当我还能跑了吗?”

众人被我吼得一愣,身子颤了一下,纷纷看向那头目,那头目手一抬,底气十足的吼了回来:“有屁快放!”

我也吼了回去:“放你血姥姥!”

那头目一愣,气得握刀的手直发抖。

我回过头,望向雪白,又看看花蜘蛛:“有没有血姥姥要放的?没有就吻别。”

雪白的身体已经不抖了,恢复了往日那柔情似水的温柔,抬起柔嫩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提起我的下巴,眼中闪烁的是我既不明白,又已经懂得的淡淡情愫,他柔嫩的唇,微张:“再来试一下毒吧……”随着他的呢囔,吻也随之落下……

画面一晃,晃到了那个晨光若碎金般洒进屋子的时刻,晃到了桌前白衣胜雪的人儿身上,晃到了‘玉姿阁’的后院小木房里,晃到了我将手伸到滚烫的茶水中,晃到他问我做什么?晃到了我说的两个字:“试毒!”

雪白的记忆,在曲若水死后,可能就一直空白,直到我胡搅蛮缠的出现。所以,他把我每次唱得歌,说过得话,都记得非常清楚。试毒!试毒?到底是在试验谁的毒?原来,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再他身上投下了毒,却一走了之。原来,我是装做无辜,却因想要套出关于曲府灭门的真正原因,而有意对他下了毒。等到他毒发的时候,却又自己退进朋友的堡垒里,窥视他从不表达的感情。我……很卑鄙,是吗?

雪白的吻是轻柔的点滴,那珍视的触碰,淡淡的摩擦,没有舌的搅动,只是轻轻的一吻,温热的相贴,这种淡淡的心动,层层的眷恋,感觉真好。

雪白抬起脸,深情的凝视着我,我紧紧攥住他的手,说:“不再是朋友。”

雪白的一滴清泪缓缓滑落,被我接到手中,笑道:“我的手心里,也有你的一颗痣。”

花蜘蛛嘟着红唇问:“主人,奴家哭不出来,怎么办?”

我转向他,嘴角含笑:“哭不出来就笑呗,人家不是说,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吗?你是赢家,多好。”

花蜘蛛媚眼一抛,风骚的一笑,将腰一扭,人就缠在了我身上,看着我的眼,渐渐收起了笑意,问:“我是不是很傻?明知道你不会爱我,却还是想缠在你身边。”

我点点头:“是很傻……不过,也很可爱。”

花蜘蛛眼睛一亮,更添了几分妖娆,说:“主人,你从来没有主动吻过这个傻得可爱的男子。”

我恍然道:“哦……那就吻吻吧……”点起脚尖,拉下的他头,对着他的唇狠咬一口,他吃疼的张开唇,我的舌头如润滑的蛇,直接闯了进去,勾起那柔软,炽热的搅动着。花蜘蛛发出一声满足的琐碎shenyin,续而与我热情的拥吻着,就像疯狂的zuo+-ai那般,chiluo裸地展现着自己火辣的yuwang。

我想花蜘蛛的接吻技术一定非常好,却不想,简直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糟糕!

我的舌头被他无意中咬了好几口,而他却一副要将我生吞活咽了的急切样子,舌头好几次都被他吸得很痛,我真怀疑他是故意的!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一把推开他,吐着舌头,含糊的吼道:“干嘛?吃活人啊?”

谁知道花蜘蛛百年,千年,万年难得一见的红了脸,眼波一闪,嘟囔道:“我……我还没让人这么吻过呢。”

我啊了一声,有些眩晕,这是什么意思?伸手点了点他的胸脯:“丫地,就这接吻技术,还敢和我吹床上功夫了得?你当我是纯情少女呢?”

花蜘蛛往我身上一靠,将脸埋在我的脖子上,呵着热气,挑逗道:“床上功夫了得,就是了得,我没有和女子深吻过也是事实,怎么能相提并论?主人若是不信,到地府时,花蜘蛛服侍你后,你就相信了。对了,你可一定要等等我,别跑得太快了。”

花蜘蛛不再称自己为花姬,也不称自己为花花,少了游戏的成分,多了些在意,直接改称为花蜘蛛,而这个花蜘蛛的种种怪癖,种种可爱,种种执着,仿佛已经渗入我的血管里,成了一种享受的习惯。即使我不想承认在流浪时,在受苦时,在吃不上饭时,在身体痛时,他高享受的样子,总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却必须得承认,有他闹着我,我很快乐。

雪白也拉起我的手,凝视着我说:“对,我们跑得慢,你要等等。”

我用力点头,给他们最肯定的目光,黄泉路上,我们一起,会很开心……

看着一直呲牙咧嘴监视着敌人一举一动的‘人’,我放开花蜘蛛和雪白的手,抱住一身戒备的‘人’,挠挠它的毛,在它额头上亲了亲,笑着说:“谢谢你,‘人’,我们一起真的狠开心,但你要知道你是狼,你有自己的部族,等会儿你要跑出去知道吗?你为了我,也要活着!我的灵魂会飞到你身边,看见你生一窝的漂亮小狼,白白的毛发,沽蓝色的眼睛,我会很开心,真的很开心。”

‘人’直视着我的眼,突然发出一声仰天长啸的狼鸣,震得落雪纷飞,我紧紧的抱住它,就像赶赴死刑的老战友那般深刻,此中情谊,它……会懂。

那头目不耐烦道:“你还有完没完?”

我狂吼回去:“我md是要去头胎,都没着急,你丫杀人急个屁?”

站起,拉住雪白,花蜘蛛的手,紧紧攥着彼此,我大气磅礴的吼出:“各位想要我脑袋换金子的人,你们听好了!”

语调一转,成了孙子样:“你们可不可以放了他俩?你们也看到了,这个温婉若水,一动一静间,若行云流水,晓风徐徐,温柔得醉人心神,你们也舍得杀吗?再看这个,一身妖娆,媚眼若丝,红唇微启,具他自己说床上功夫相当了得,这样的天生尤物,你们也舍得杀?你们杀了我这个面黄肌瘦,还隐藏了几条暗疤的人,我不反对,这也算你们有公德心,怕我吓到小朋友。就算吓不到小朋友,吓倒花花草草的,也是我的不对。

但,他们二位就请你们高台贵手,放了吧。大家出来混,不就图个银子吗?他们都是大款,懂不懂?大款?不懂啊?大款就是霹雳啪啦咣当砰砰有钱的人,谁若是娶家去,不但能生孩子,会做饭,还有大把的陪嫁银两,能让你们过着衣食无缺的高档生活,就连生出的孩子都被别人高看一眼,为什么?因为咱基因好,人漂亮,生得孩子自然……呜……”

嘴被两只手同时捂上,两个人也非常有默契的同时吼道:“闭嘴!”

那头目也被我闹得脸色惨白,一声狂吼:“把那燥舌的给我砍碎了!d,闹死个心!”眼见官兵冲了过来,他又急忙吼道:“小心着点,别把脑袋砍坏喽!”

就算是明知道自己会死,也不能白痴的不做任何挣扎,我当下扯着雪白,花蜘蛛,在‘人’的猛蹿下,冲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再次狂奔起来。他们没有丢下我,我就永远不会丢下他们,即使他们跑得速度,让我气得就差跺脚,但也没有松开手。告别仪式都做全套了,就没有不一起死的道理!但若能一起活,那简直就是裸男横飞的天堂啊!

绕过两棵树,跳过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当然,是他们两个跳了过去,我摔了过去……

这就是光跑不看路的后果,这更是心里轻视雪白花蜘蛛跑得慢的结果。所以,他们两个跳了过去,我直接撞倒在石头上,险些疼昏过去,就在我支起身子,想要再跑的时候,那大片刀一闪,直接砍向了我的脖子……

第146-150章

一百四十六凤血龙肉全家会

在雪白和花蜘蛛的惊呼中,在大片刀的冷光直逼下,我的身子嗽地穿到了树上!

我低头一看,哇靠!好高!再一想,哇靠靠!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再再一看,下边的官兵被一群人劈里啪啦吼吼哈哈的打得落荒而逃,开始要命不要钱了。

我眨眨眼睛,瞄向腰间的那只手,心里七上八下混成一团,就连心血管都变得阻塞,血流不顺,身体各个部位开始罢工,唯一的动作就是:抖……!

身后的人始终不发一言,只是那白得如同冰雪雕刻出的手正死死扣住我的腰,我开始懂了,有一种感觉叫——害怕。

下面的战役在片刻间已经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腰上的手臂一收,青衣飘起的瞬间,我已经站到地上,处于水深火热中,身心备受煎熬里。

我本想鸵鸟的沁个脑袋;或者扒了‘人’的皮,装禽兽;再者,一头撞树上,真晕;实在不行,我还是跑吧。

在寂静无声的树林里,我的心思百转千回都是苦恼,想偷瞄瞄都谁来了,却又不敢,只听身旁的脚步声起,一拢青衣向它处走去……

心咯噔一下,难道爹爹找到我,就是要离开我?想都没有想,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他回过头,啪地一声,扇了我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我被打得眼毛金星,看什么都是迷茫茫金颤颤地,嘴里有丝血腥,唇外滑出一滴红烛泪,抬起脸看向从来都不舍得动我一根指头的人。

只见青衫舞起,发丝咋起,那眼中的愤怒足以冰冻一切存活的生物。

我下意识的想闪躲,还从来不知道爹爹有暴力倾向,这么喜欢打我。但闪躲也只是一瞬,下一刻已经被爹爹紧紧的抱入怀里,深深的拥吻上!

呀呀呀,这是什么?真正的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吃!还是又大又甜又香的缠绵大枣!爹爹的吻狂热异常,让我幸福的都想要窒息,心里坏坏的想:憋了快三十年了,也该到如狼似虎的年纪了,别看平时爹爹一副绝色冰川的模样,等身体养好,那也绝对是骚包的狂热代表!

我贪恋着那冰凉与炽热相互交织的感觉,用力吸收着那多日来辗转的思念与挂念,我们的感情,经历过尘封日子的洗礼,是无数个日日夜夜相守相偎的等待,我……怎么能说消失就消失呢?我曾经的坚持到哪里去了?难道脸被画花了,心也被切割了吗?

我载着深深的自责,与爹爹席卷着浓浓的爱恋。直到我剩下最后一口气,爹爹才放开我,却仍旧将我紧紧的揽在怀里,哑声道:“若再敢不告而别,就打断你的腿!”

我扑哧一声,笑开了,挠挠爹爹的肋骨:“你这可不是夫君该说的话哦,爹爹。”

爹爹拉开些我们之间的距离,让我看见他认真的脸:“我先是你爹爹,后是你夫君。”

我笑嘻嘻的哼道:“才不是,告诉你好了,我五岁那年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是我夫君,所以才黏糊你这么多年,也就你自己把自己当爹爹吧。”

爹爹也不和我辩解,抬起冰凉的手指,缓缓抚着我脸颊,眼里满是心疼,柔声问:“疼吗?”

我忙点头:“幸好有个大甜枣,不然都要疼哭了。”

爹爹轻轻勾起嘴角,那绝美的雪莲在瞬间开放,引我呼吸全无,差点过去。爹爹说:“别再跑了,你让大家好找。”

我转过头,看着一各个表情各异的人,好像都挺凶,我咽咽口水,缩缩脖子,开始往爹爹怀里靠,他打过我一次,应该不会再打第二次,可别人没打过,这个巴掌的弹性空间,还是很大地。

哥哥凤眼一眯,两把无形的冷箭,将我刺了个透心凉,他缓缓勾起嘴角,笑得就像地狱里的修罗,唇微动,吐出了两个无比清晰的字:“过来。”

过去?你当我傻了呢?才不!我继续寻求爹爹的保护,可爹爹却将手往我腰身上一搭,说:“去吧,你把大家折磨得好苦。”

我折磨你们的同时,也再折磨自己啊!我这一家之主到底还有没有地位?你们说打就打啊?这日子还想不想过了?一各个找休呢?我蹲在心里某个隐蔽的小地方大发苦水,可哥哥凤眼一扫,我的脚还是很乖,很听话的向哥哥走去,只是这一步步的艰辛,谁又能明白呢?

哥哥半眯的眼就像两把钻石切割机,将我在瞬间凌迟完毕,手一抬,我下意识的缩起脖子,挤上眼睛,呈现鹌鹑状的等着被人.

下一刻,已经被哥哥紧紧的抱入怀里,他的眼紧紧扣住我的视网膜神经,温热的气息缓缓的贴近.看来哥哥改变战略步骤了,不打算打我,就想好好吻我,以解相思之苦!我这边浮想连天,情绪激动,哥哥的牙齿就已经兵临城下,一口咬住我的唇,狠狠地!我痛得倒吸了一口气,呜咽间,无法反抗。哥哥的舌快速攻入堡垒,卷住我的柔软就狠狠xishun,仿佛要恣意宣示自己的领土所有权!腰也在他手中险些折成两半,但我的心却激动得想流泪——哥哥,依然如旧。

就在我快淹死在哥哥的疯狂中时,哥哥放开了我,勾起恶魔般的嘴角,嘲弄道:“弟弟好风光啊,逃命都带着两位绝色男子,却把我们这些过期的情人扔到一边,难道就不怕他们嫌弃你脸上的伤疤吗?”

我心里的痛楚再次被撞击苏醒,阵阵心痛的感觉如海浪般袭来,咬了咬下唇,回不出一句话。

哥哥突然抬起我的下巴,凤眼暴怒,狂吼道:“就算不想见我们,你也不用把自己弄成肌黄面瘦像个块死了的病秧子!”

我刚想解释自己这是涂得药水,就被哥哥再次凶狠的吻上,不过,这次有多改良,正在转化为一种相思温柔。+

良久,哥哥抱着我,类似咬牙切齿的呢语:“真想杀了你。”^

我一抖,敢情我已经这么不遭人好心了。

哥哥冷呵到:“妈地!更想砍了我自己!”

我忙一阵心慰,还好,还好,他如果动了杀我的念头,就会先把自己砍了,我就安全了。

哥哥嘴角上扬,恢复了往日的邪魅,捏了捏我的鼻头:“就算更想砍我自己,也要先把你这个不省心的祸害杀了,你就算不顾及我们的感受,也要顾及一下你爹爹的身体,他已经发了狠话,说找不到你,就不肯吃血灵芝,现在的身体怕也是撑不了多久了。”+

我一惊,噌地从哥哥怀里蹿出,飞到爹爹身边,一把抱住他的腰,怒吼道:“你怎么就这么不给我省心!你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我md千辛万苦从鬼门关上爬回来,为的是什么?就是想看见你死,是不是?我自私,没有顾忌你们的感情,我走了,是我不对,但这样的你,更对不起我的感情!靠!花蜘蛛,给我过来,今天不把爹爹医好了,我就……我就……我就不活了!”说到最后,竟然耍起了无赖。7

爹爹抬起冰凉而苍白的手指,抚上我的脸:“不许你不活,我们经历了那么多,才又聚在一起,你若这般轻生,我还苦撑着这身体有何用?”

花蜘蛛扭着酥腰,晃了过来,开口问了一句:“你……你这几天洗澡了吗?”

我眼一瞪,知道他爱干净的毛病在不适当的时候,又犯了,他怕爹爹没洗澡,身子脏!我气得一拳头飞起,直接给他来了个沉痛的捂眼青,大吼:“丫地,再废话,我就废了你!”

花蜘蛛脖子一缩,忙拉起爹爹的手,仔细的把着脉搏,然后对我说:“找个地方医治吧。”

哥哥对带来的高手护卫说:“你们去布置一下,将我们的行踪一直引到下个深山,见我信号后,再行赶来。”哥哥的做法实在是很高明,那群追捕我们的官兵,一定会顺着我们留下的微细痕迹,追到下一个深山,然后围剿,却不想,我们又返了回去,当起了睡觉的鹌鹑。

一双手臂从身后紧紧的拥上我,那微细的颤抖让我呼吸一紧,载满了心痛,那低哑的声音里全是对我的控诉:“你太过分,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就这样一走了之?你曾说过的誓言又算什么?你五岁时就告诉我,说我是你的人,我一直把我自己当成你的人,而你呢?就这么不想待见我吗?你好过分!太过分了……你为自己脸花而伤心,却不知道我比你更痛!我派去保护你的人死了,我就知道是母亲动手伤了你,你让我情何以堪啊?吟吟,真正没脸见你的人,是我,是我……”

若熏低哑的声音,像一把软刀,剐得我心片片伤痛。我抚着他冻得通红的手背,捂在手心里摩擦着。听着他遍遍的自责,竟比指责我还要让我心痛。我叹息着转过身,捧住他颤抖的唇,缓缓的吻了上去,若熏身体一僵,从点点淡淡的摩擦,到缠缠绵绵的唇舌留恋,心底那抹心痛渐渐模糊,只想着拥抱彼此,给予对方温暖。

眼看着众人观看我俩这道风景,我不好意思的咳了两声说:“在啃我嘴就破皮了,快赶路吧,我好冷。”若熏脸一红,放开我,去牵马。

身子被人抱起,直接飞跃到马上,那人将我紧紧的捆在胸前,让我听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声,跃马扬鞭冲了出去,我倚靠在那充满力量的胸膛,被强冷的风刺得脸生疼。身后那人披风一扬,将我包裹在其中,我窝在他的胸口,只露出两只眼睛,闷声道:“朝,你是不是很生我气?”

“……”朝没有理我,继续策马狂奔。

“朝……”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只剩下自责。

在崎岖的山间小路上绕来绕去,终于绕到了一户农家。

农家主人见了我,微微一愣,神情颇为激动,我打量他的标准国字脸,浓眉大眼,跨近一步,看了看,这不是当初抢我包子的小屁孩,曾经破庙里的一个同伴,现在哥哥的得力手下吗?一个高蹿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兴奋道:“陈航!”

国字脸也激动的伸出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眼落在我脸上,唇颤抖着,久久无语。

我扁扁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咧嘴笑了笑:“别看了,我自己都不爱看。”

国字脸刚想说些什么,哥哥胳膊一伸,将我抱入自己怀中,亲了亲我的耳垂:“弟弟的自信什么时候源于脸上?”

心里动容,感动着,浸入丝丝甜蜜,回头吻了吻哥哥的唇,依偎在温暖的怀里。

陈航挪动桌子,地上豁然出现了一个密道,我眨眨眼睛,惊道:“哇靠!藏宝密室!”

啪!脑袋挨了一下子,哥哥笑道:“快进。”!

顺着一米见方的入口,踏进黑咕聋咚的密室,我有点怯场,看来,宝藏是不容易探到地,是要负出惊恐代价地!

黑暗中,我感觉无数双手伸向我,刚想惊恐大叫,光线就亮了起来,看见哥哥举着火把,爹爹,若熏,雪白,花蜘蛛都伸出手,想要握住我的手,场面有点尴尬,却也很温馨。

我忙伸手扶住爹爹,说:“我来照顾病号。”

众人无语,继续前行。

此密室,外面是普通的民房,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地道宽约一米,两边是光洁的石壁,顺着石梯大约走上三十步左右,视线豁然开朗,一个完整的空间全部展现在眼前。哥哥将火把一一点燃,周围的景物逐步清晰明朗。

这是一个约计八十平方米左右的石室,没看到什么机关陷阱,更没有看到什么金灿灿的宝藏,所有的一切都很明朗化。

一张大床,质地非常柔软,看起来,就非常舒服的样子,足够容纳六七个人的宽大,显得很气派。石屋的一侧堆放着很多肉干类食物,一大桶饮用水和许多干粮,还有一张大桌子,和几把椅子;另一面,是类似衣柜的东西,里面放着洗漱用品,衣物;另一面,堆放着大捆的蜡烛和各种生活用品。真得说,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里准备不到的。两个字:厉害!

我拥着爹爹坐在这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对花蜘蛛一勾手,他扭着蛇腰就晃了过来,又细致的为爹爹把了脉,神情严肃得就像一个中医小老头。放下爹爹的手脖,他嘟囔道:“就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让你把血灵芝吞了,你却偏偏不听,简直把我说过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你若再晚遇见我们两天,你这命就算搭进去了!”

我胸口起伏,怒气冲天,噌的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爹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狂吼道:“你想捉死吗?你……你……你气死我了!”

爹爹手臂一收,将我抱入怀里,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轻轻一笑:“吟也体验到被人气得想抓狂的心情了?养你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被你气伤了多少回,这次算爹爹不对,吟,别气了,爹爹答应你,一定养好身子,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吟也要答应爹爹,不要在离开我。”

md!他就知道,只要他对我好一点,我md就是找不到东南西北,这不,马上晕蹬在他微微散发的柔情里,忙点着头:“好,好,一言为定!”真是男色之下,我干为牛马啊!爹爹的美,真得是会聂人心神,那淡若水,寒若冰的独特气质,那黑与白的强烈对比,那绝世的纤细身姿,无论是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是一副唯美的风景,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发。看着看着,唇就贴了上去……

“主人,你爹爹的病,可是耽搁不起的哦。”花蜘蛛闹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真想像拍死一只苍蝇那样,拍死他!可,我必须学会忍耐,爹爹的病,还指望他呢。我咬着牙,万般不情愿的从爹爹即将吻到的冰唇上离开,瞪着眼站起身子,恶狠很的转向花蜘蛛:“那还不快治!”

花蜘蛛一哆嗦,胳膊一绕,缠到我身上,嗲声道:“对人家真凶,就忘了吻我时的热情了。

我脑袋一热,严重充血,差点喷薄而出,一把掐上他的腰,吼道:“快救人!”

花蜘蛛嘿呦一声,忙说:“知道了,知道了,但他长久累计的异症,已深入骨髓,渗入血脉,怕光食血灵芝也无法达到满意的疗效,我这里虽有‘百蝶凝玉丸’,却还是少了一味重要的药引……”

我急问:“什么药引?”

花蜘蛛犹豫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看看我说:“凤血龙肉。”

一百四十七谁是谁的药?

我忙问:“到哪里能找到?”

花蜘蛛刚张嘴,爹爹的手臂就环上了我的腰,说:“那些不过是传说中的把戏,不足为信,更何况‘凤血龙肉’乃是灵物,亦不好找。有花公子的‘百蝶凝玉丸’,在吞下血灵芝既可,应不会有大碍。”

花蜘蛛撇了下嘴角,没再说什么,我心里转了一圈,便有了计较。

朝无声无息的找来瓦罐,点燃炭火,按照花蜘蛛的吩咐,将血灵芝放入瓦罐中,慢火熬炖,我站在他旁边看着火候,也看着他。哥哥站到我身边,紧紧抱着我,若熏也挤了过来握着我的手,花蜘蛛蛇腰一扭,硬是挤开若熏,往我身上缠,看来,人都会自动找看似好欺负的人下手,花蜘蛛也一样,不然他怎么不去挤哥哥?

若熏被一个不小心挤走后,水嫩的唇不满地噘起,手一抬,只见花蜘蛛啊的一声惨叫,呈抛物线状,咣地一声落在了大床……边上,爹爹的脚边。

我眨眨眼睛,看着天使若熏变身恶魔的演变过程。听着花蜘蛛曲调婉转,绕梁三日仍不绝于耳的哼哼声。

花蜘蛛眼巴巴的看着我,嘴张了又张,扶着自己的蛇腰从地上晃了起来,最后来了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再次冲了过来。

我怕他闹起来在撞坏了药,忙带领着大家返回到床上,安抚。

花蜘蛛见我过来,手脚一划,就又缠上了我,媚声撒娇道:“你个死没良心的,痛死我了!你还不替我报仇,甩姓古的几撇子!”

我笑道:“你怎么不自己去?”

花蜘蛛眼睛一亮:“你是说我可以自己去喽?啵……主人对奴家真好!”

他这不明不白的一句,外加一口水亲亲,让我云里雾里的直迷糊,直到若熏挠着手臂说好痒,我还恍然明白,花蜘蛛已经对若熏下了药,所以才会设个套让我钻,说什么让我甩若熏几撇子。

若熏的脸越来越红,挠身子的动作也越来越急躁,突然伸出一拳,直接打到花蜘蛛脸上,花蜘蛛一声嚎叫,噌地蹿起,抬手就弹出个什么东西,若熏却也同时踢出一脚后,脸色发青的倒在了地上。

我一把薅过花蜘蛛:“别闹了,快给他解药!”

花蜘蛛不满的抗议道:“你就偏心吧,他打我你看不到,我用药你就看到了!”

我吼道:“我又不瞎,我能看不到吗?”

花蜘蛛酥腰一扭:“哼!看到了你也不管,任他欺负我!”

我头痛地揪过他的衣襟,吼道:“别人能欺负得了你吗?快给他解药,不然我真生气了!”

花蜘蛛抖了一下,嘟起红唇,及其不满地哼了一声,手又是一扬,若熏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又持续挠痒了一分钟,终于停止。

我从地上抚起若熏,他却像头暴怒的小天使,气得两眼瓦亮亮地,还有动手的打算。被我吻了一口,安置到了床上:“乖,躺着休息一会。”

若熏冷眼瞪了瞪花蜘蛛,仰起脖子,对我眨了眨明媚的大眼,眼泪含在眼圈里,抽搭道:“我听吟吟的。”

被他惹得心生怜爱,又低头吻了吻他,柔声道:“还是若熏宝贝乖。”

花蜘蛛四脚并用缠上我:“人家也乖,也听主人的话,你怎么不亲亲我?”

我问“真听话吗?”

花蜘蛛吐气道:“你说呢?人家什么时候不依着你了?”

我笑:“好,去若熏旁边躺着休息去,别闹了,好吗?”

花蜘蛛扁了扁唇,果真没再闹我,躺到了若熏身边,两人对看一眼,互相冷哼了一声,相看两厌的别开脸。看见花蜘蛛的半面脸有些红肿,我伸手摸了摸,他忙转头看我,烟波闪闪动人,我不自然的开口:“给自己上点药。”花蜘蛛的唇动了动,没说出一个字,两只眼深深纠缠着我的视线。

吸了一口气,转开脸,没再看他。庆幸这两个瘟神终于停止了争斗,却直觉得后背发麻,知道这两人一定都唰唰着我看。

爹爹身体不好,依靠在被褥上休息着,和雪白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声音很小,我听不见。可越是听不见的东西,越能引起人的好奇心,我刚想点着猫步去偷听,就被哥哥又抱进怀里,坐到床边,抱在腿上。

哥哥也不说话,就这么上上下下的扫着我,看得我越发的心虚,忙说:“这脸涂了药水,才蜡黄蜡黄的,就对付看吧,总比看那明显的刀疤好。”

哥哥眼一眯,我嘴角一阵抽搐,看样子是发怒了,咽了咽口水,往他怀里凑了凑,讨好的笑着:“哥哥别恼我,弟弟这么多月,受了好多的苦,没饿死,就差点冻死;没冻死,也差点病死;没病死,也差点让恶魔给杀了,呜呜……吟吟好可怜啊,再也不离开哥哥身边了。吟吟错了,哥哥打我好了,反正刚才爹爹也打了我,我到现在脸还疼呢。”

哥哥眼中的愤怒爆起,一股残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沉声问:“谁要杀你?”

我眨眨眼睛,哥哥不是想去灭人全家吧?

爹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我旁边,眼里的极度寒光就像漫天的风雪,深坠的冰河,冷声问:“那个人,是谁?”

我没由来的一阵颤抖,这两个人的愤怒简直可以掀起狂风巨浪,吞噬万千生命!

扯了扯嘴角,伸出两只手,同时摸了摸爹爹和哥哥的脸:“不气哦,不气哦……那混帐王八羔子,不是人的禽兽,我早晚要代表正义消灭他!”

见众人都围了过来,我便精神抖擞的开始讲述了这近一个月的流浪生活,此番那番的赚足了各位宝贝们的眼泪,我还上指天,下指地,将启家父子的种种卑鄙行为公布与众,说,早晚不等,要收拾了他们!

在众人的咬牙切齿,怒臂锤床,誓言要将他们咔嚓了的声音中,我们坐着的床真得在轰然间倒塌,发出砰的一声!在床板子的碎裂声中,大家由原先的高坐位,直接下降到低坐位,狼狈不堪的坐着对望着彼此,我率先发出发自肺腑的大笑,身子后仰,直接倒在地床上打着滚,笑得肚皮发疼。大家看看彼此,看看床,也从渐渐勾起的嘴角,到酣然大笑,我们之间微妙的气氛,终于恢复如常。

在笑声中,我看见朝紧紧抿着唇,皱着眉,双目喷出愤怒的烈火,噌地站起身子,大步就要往外走。我忙从地床上弹起,蹿了出去,一把拉住他:“朝,你怎么这么激动?很不像你性格啊!”

朝僵直了身体,将手指攥得噶吱做响,就像随时会爆发的原子弹。这和我平时认识的他一点也不一样。平时的朝总是很沉稳,无论再大的事儿,他都会以一个旁观者的眼,冷静的分析,今天这是怎么?虽说众亲亲都很气愤,众臂一锤,将床干碎了!但还是比较冷静,没说驾着胳膊就想去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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