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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的传说第5部分阅读(1 / 2)

我似乎看到了那倩脸色有一瞬间变得很难看,但就像倏忽飘来的乌云,只是霎时之间遮住了太阳,随即便又风吹云散,我看到她的脸上依旧升起了太阳。

“哇,林云,你真是让我越来越佩服了,才多久啊,就找到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怎么样,也不介绍介绍?难怪都不进城来找我们玩了,早说了你重色轻友的,果然不错。”她大大咧咧的说,一如既往的豪爽,显然,她在话中又一次以我的兄弟自居。

“哪里。这是我们书记的女儿。”我的本意是否认琳琳是我的女朋友,但又不好当着她面说得太明白。

“哦,难怪。”那倩说。

她的身调很平常,脸色也是平淡无波的,但我总觉得她这话里有些意味深长,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顿时无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好了,不打扰你们了,你们去逛吧。”那倩说着,就拉了宁欣离开,她的笑脸依然那么灿烂,但在她一转身的瞬间,我却分明感觉到一种失落正如一片树叶被风吹落般飘上了她的脸庞。

下午,书记和镇长开完会,说一起吃个饭再回去,我想借此机会去找那倩,向她解释一下,我跟书记说有点事情,就不一起吃饭了,江琳琳疑惑的看着我,但少有的忍住没有说话,江重飞说:“吃完饭再去吧,你若有事,明天再回也成。”

我见他这么说,只得留下一起吃饭,席间,自然少不得给领导们敬酒,一场饭下来,虽然未醉,但也已经微醺,江琳琳就坐在我旁边,她忽然附耳对我说:“你是想去找刚才那两个女孩子吧?到底哪个是你女朋友啊?你不会真的脚踏两条船吧?”

我脸一红,若在以前,也许就是微羞,心头还未免得意,但这个时候,却不知为什么,竟有些窘迫,好像被人窥破的感觉。

“哪里,说了,她们都只是我的朋友呢。”我低声说。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什么好隐瞒的?”

“真的不是啊。”

“是也好不是也好,与我有什么关系?干嘛跟我解释?”她似乎突然之间有些不悦,我不知道我哪句话说错了,为什么女人,总是这么阴晴不定,让人莫名其妙呢?刚才还跟我耳鬓厮磨似的低声悄语,亲密得很,突然之间,就像结了一层严霜般。

我不禁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晚饭已经结束,我忽然不好意思再说留下来了,我想着那倩对我的态度,找她会理我吗?也许她根本就不会见我,那我留在这里干什么?在这个城市,我没有房子,没有亲人,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夜色漫漫,难道我只能独自漫步街头?或者又泡在黑客帝国里玩金庸群侠?

然而没有那倩在的网吧,将是何等的凄凉,而没有王语嫣的江湖,又将是何等的寂寞?想一想天涯茫茫,江湖苍苍,独自漫步在青石板街,跋涉于青风古道,唯有天上半轮残月相陪,座下一匹瘦马相伴的慕容复,将是何等的孤独?

我还是回去吧,一来免得请假,让领导不悦,二来免得江琳琳不高兴,三来可以坐便车,免得明天还得自己挤公交,四来,我想像不出,如果那倩根本不理我,这一夜我将如何的度过,如何熬过那无尽的孤独和落寞。

回到东山镇,虽然已经很晚了,但我还是坐在办公室里给去给那倩打传呼,一遍又一遍,但一次也没有人回过,我孤独的一个人坐在办公室中,昏黄的日光灯照射在我的脸上,蚊子在灯光下漫舞,时不时的贴着我的脸,给我一个亲吻,像在舞厅里那些放荡的女子。

夜,如此静寂,如此漫长,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心很空落,我想打电话给宁欣,但这时才发现,我竟然根本就没有留她的联系方式,我想打电话给向彬,但我不愿意向他来问那倩的行踪,那倩应该跟我比跟他好的,我还向他问那倩,这是多么丢人的事情?

我忽然有些庆幸,好在我回来了,没有留在县城,在这里,至少有温暖的灯光陪伴着我,至少有宽敞的房子让我发呆,枯坐,累了,还可以回房去睡,去听歌,纵然因为没等到盼望的电话,心里的失落也会得到缓解,可如果我现在是站在县城街头的电话亭旁,或街边的某个杂货店柜台前等待,那将是多么的难熬?别人疑惑的眼光,街头嘈杂的人声,甚至昏暗闪烁的霓虹灯,都将无不嘲笑我,让我感到忧伤和郁闷,让我感到孤独和凄凉。

是这样的吗?

也许这只是我为自己没有留在县城去找那倩而想的借口,我在宽解着自己,让自己觉得,自己的决定并没有错。如果我留在县城,也许我现在就已经和那倩在一起,纵然她不回电话,我也总有办法找到她,县城就那么大,常去的地方就那么多,只要有心,会找不到吗?

然而我不去想这些,其实我的心,已经莫名其妙的在矛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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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单纯,一去不复返(二)

[正文]第五章 单纯,一去不复返(二)

这一年的夏天,阳光特别的明亮,也特别的温暖,我住在三楼,楼道上凉风习习,我常常在下午,太阳已经落山后,在走栏上摆一把藤椅,躺在上面百~万\小!说,这时候,我觉得是最快乐的时光。

有一天中午,外面阳光正烈,但我的房间却还算阴凉,此时大家都窝在房间里午休,江琳琳呆在我的房间里,因为我买了一个录音机,我们正在录歌,那时的我们总是那么无所顾忌,两个人在房间里鬼哭狼嚎(张副部长语),却根本不怕吵着别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都自以为歌声不错,男的粗犷,女的甜美,但一录到录音机里再放出来,自己一听,却怎么也不是那么回事,仿佛那不是自己的声音了。

不过我们依然快乐,两人录着录着,又互相嘲弄起来,我说她的歌声就像卡了脖子的鸭子,于是江琳琳不依了,追着我打,房间就那么大,两人半真半假的在屋子中转圈,她忽然被绊了一下,眼看要跌倒,我忙回身去扶,于是她跌在我的怀里。

我要扶她起来,但我感觉到她已经双手环着我的腰,紧紧的箍住了我。一种暧昧的气氛悄然在心头升起,像闷热的天气里起了风。我坐在椅中,她的头埋在我怀里,于是我们都不出声,一时之间,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窗外的蝉鸣。

我们都沉默着。

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不知过了多久,她轻声说:“抱紧我。”声音小得还没有蚊子的叫声大,我伸手轻轻环在她的背上,虽不敢抱紧,却也不敢不抱,我的心情忽然有些复杂:就这么决定了吗?

就在今生选择了她?

值得吗?

值得吧,她是一个可爱的女孩,长得也漂亮,又对我一往情深,家庭也好,对我以后的前途将大有益处,我还有什么考虑的呢?

但是,有所得,必有所失,从此,我将永远的失去那倩的爱情了。

人生有所欲,就得有所弃,这是必然的,人生本就如此啊!何况,得到的,一定不会比失去的更少吧。

但我还不想这么早就把终身都决定,可如果不决定,我就不应该去拥抱,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是我的顶头上司,江书记的宝贝千金。拥抱,也是要负责的。虽然我并没有听她的话而抱紧,好像不用力的拥抱,就连责任也可以打个折扣,而没有那么大似的。

“你喜欢我吗?”许久之后,她轻轻的,呢喃似的问我。

我沉默了一忽儿,终觉得不回答不太好,便“嗯”了一声,心想,你确实是个可爱的女孩,我说喜欢你,其实也并没有撒谎。

“抱紧我。”她再次说。我只得稍稍用力一点,她似乎很满足的叹了口气。

这一天是星期五,许多人已经提前回县城休假了,书记和镇长也都不在,下午没有事情,所以我们就这样拥抱着,时间悄悄的流逝,也没有人打扰我们。

时间过去了多久呢?似乎很久很久了,虽然软玉温香在怀,但我却似乎并不快乐,我的心正如我静默的外表,有些肃然,有些迷茫。我只是机械的抱着她,静静的,像那移动的日光。我觉得做柳下惠原来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此时此刻,我的内心没有半点,却只有无尽的惶恐。

这似乎是一个庄严的决定历史的时刻,它的决定权就在我的手里,然而我可以选择吗?我可以拒绝拥抱吗?

当然可以!但我内心的叫我无法推拒:如果推拒了,我推开的,仅仅是一个年轻女孩子,充满诱惑的身体吗?

“抱紧我!”她再次说。我只得用力,我觉得再不用力的话,那就明显是敷衍了事的态度,未免太不真诚。

就这样,我们静静的抱了一下午,直到吃晚饭的时候也没有松开,事情并没有再进展什么,我觉得我还是自由的,但又似乎已经落入了一张看不到的网,动弹再不由自己。

一个月后,正逢干部人事变动,我被提拔为副乡长,我当然知道,这都是江重飞帮忙的结果。

就在那天晚上,江琳琳再次在我房中与和相拥,她主动吻了我,于是我们热烈的接吻,她热烈的样子,让我的手伸向了她柔软而高耸的胸脯。

那一团柔腻,扑腾如欲展翅飞翔的鸽子,在我的掌心里蹦跳,一直以来,她抱着我从不愿意松手,而我,只是静静的被动,我忽然觉得,你抱着一个女子,却像木头一样呆着,是否显得太过无礼呢?所以我伸出手,放在她高耸的胸脯上,如果她拒绝,我就顺水推舟的放开,可是她没有,是她顺水推舟的接受了我的爱抚,我真是欲罢不能,因为我知道,对一个女子表现得太过没有兴趣,所谓的“柳下惠”,那不是君子,而是侮辱。

难道就只限于接吻和抚摸吗?她低声的在我怀里呻吟,展转如歌,似泣似诉,动人心魄,那明显是某种暗示,某种邀请,我还能装聋作哑吗?既然已经迈出了步子,我发现,我没有能力再停止。

于是,我渐渐的脱下了她的衣服,一个完美的,的身躯就展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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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单纯,一去不复返(三)

再见那倩,是三个月之后,那时候已经是秋天,但并没有秋风萧瑟,每天阳光强烈,照得大地依然一片赤火,纵然太阳西下,夜幕降临,暑气消退之后,也依然炎热。有一个周末,宁欣打我电话,说是她的生日,晚上一帮朋友一起聚聚,叫我务必参加。

自从和江琳琳好了之后,我就已经很少和她们再联系,此时我已经被提拔为了副镇长,新官上任三把火,虽然一个副职,没什么火好烧的,可是毕竟年纪轻轻,就当了领导,官再小,可那也是官啊,何况我们村可还没有出个副科级干部呢。我心中的得意让我根本没有再去想那份失落的感情,我无暇顾及,我沾沾自喜,我迫不及待的想更进一步。工作中更为卖力,忙的事情也渐渐多了起来。

我没有把升职的事情告诉宁欣他们这帮朋友,但现在宁欣却郑重其事的打来电话,邀请我参加她的生日聚会,说明她还把我当朋友,我当然得去参加。

那天晚上,大家在开心火锅喝得大醉,然后又去“梦情”唱歌。这一晚的那倩似乎特别沉静,她甚至都没有怎么看我,弄得我虽然跟别人谈笑风生,但心中的别扭与尴尬却纠结不清,席间我跟她喝酒,她淡淡一笑,拿起杯子跟我碰了碰,抢先一干而尽了,说:“谢谢。”

一声“谢谢”便拉开了我们永远的距离。

在歌厅里,我找了个机会,坐在那倩的旁边,她并没有起身离去,也没有看我,仍然默默的坐在那里,看着别人歌唱,与以前活泼的她判若两人。

“那倩,有些事你误会了。”想了又想之后,我终于鼓起勇气说。

“什么误会了?”

“就是那天……”

“那天怎么了?”

“那天……”

我忽然说不出来了,那天,如果确实是一个误会,那么到了现在,这还是一个误会吗?我为什么要向那倩解释?我解释了又如何?

那倩见我良久没说话,眼中隐藏的那点期待也终于暗淡了下来,她冷冷的说:“其实误会不误会重要吗?我们什么关系?我有什么资格误会你?你又何必解释?我不是有资格听你解释的那个人,我们只是朋友而已,什么事你告诉我们,是我们的荣幸,不告诉我们,那也是你的自由,林镇长!”

吃饭的时候,我已经知道,大家都知道我高升了,但由于我这几个月都没跟他们联系,可以说关系忽然变得有些陌生,所以大家虽然祝贺我,却明显也感觉到了疏离,那是一种故意的疏离,是因为生气。

而那倩的这句“林镇长”,语气之重之陌生,尤其让我的心一痛。

台上忽然响起向彬的歌声,我们坐的是大厅,除了我们七八个人之外,此外尚有两三桌别的人,约十来位,向彬在台上唱起王杰的《安妮》,这是我们都熟悉的歌曲,但这次,他唱的歌词已经改动:

闭上眼睛想起你的情,难忘记你我曾有的约定,长夜漫漫默默在哭泣,心中无限痛苦呼唤你,那倩,我不能失去你,那倩,我无法忘记你,那倩,我用生命呼唤你,永远的爱你。

我第一次发现向彬的歌原来也唱得这么好,嗓音浑厚,略带沙哑而富有磁性,他声嘶力竭的唱着,唱得很动情。大家听到这明目张胆的表白,都欢呼起来,同时望着我和那倩坐的地方,我忽然感觉,这欢呼声,好像一根鞭子,声声抽打在我的心头,是对我的责骂和嘲讽。我看向那倩,她依然坐着没动,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台上唱歌的向彬,仿佛泥雕木塑,但眼中,分明的闪着泪花,那么晶莹,那么剔透。

第五章 单纯,一去不复返(四)

[正文]第五章 单纯,一去不复返(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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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我们安排了命运?(一)

[正文]第六章 我们安排了命运?(一)

既是命运安排了我们,也是我们安排了命运。

就当我在忧伤中又感觉幸福正在前方向我招手,光明正热烈的向我发出召唤的时候,命运再次跟我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残酷的玩笑!

那只是命运吗?我常常问自己,也许,那更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我知道,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那倩,我心中所最深爱的女子,但同时,我得到了江琳琳,这美丽的女孩,以及一片光明的前途,所以虽然在深夜梦回,我也常常感到忧伤,但其实很快,我就快要把那倩给忘记了,我陶醉在江琳琳的柔情里,沉沦在生活美好的假象中。我已经向党递交了申请书,而且很快就成了预备党员,又到学校培训了两个月,再过段时间,就将成为一个员。那将是我人生路途中最为重要的一步,从此之后,仕途通畅,再无人能阻。

江重飞对我的栽培是无微不至的,在他的提携下,我认识了县里许多的领导,尤其是县长雷人众,我曾经并不知道,但渐渐的也听说了许多关于县领导的传闻,有人说县委书记魏春明和县长雷人众合不来,两人表面一派和谐,暗地里却已经分成两派,互相争斗不休,而江重飞则明显属于雷派,从第一次他带我去见雷人众,我就发现他们的关系与众不同,那不仅仅只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更是主人和心腹的关系,他们说话的口气,都无不透露着他们的亲密和信任。

在阳县的官场,已经开始传言,魏春明即将高升,调到市里去任某职,而雷人众马上就将是县委书记,这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毫无疑问。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旦雷人众当了县委书记,江重飞肯定也将高升,据说将出任管文教卫的副县长,也有说当县财政局局长的,无论是副县长,还是财政局长,那都将是县里面举足轻重的人物。

而东山镇政fu的人都说,江重飞高升后,戴爱民将当书记,而我,则是接任镇长的人选,从一个普通的几乎已经下岗的事业单位职员,考上公务员不到一年,便由普通干部升为副镇长而镇长,这速度有如坐直升飞机,我几乎已经快成了东山镇的一个传说。

我知道这些传言并非空|岤来风,至少,江重飞将高升,而我将接任镇长的事情,江重飞曾跟我说过,和雷人众一起吃饭的时候,雷人众也曾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好好干。”我知道这三个字后面所潜在的无数台词。

所以这个时候的我,如果说不意气风发,春风得意,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失恋――如果那算失恋的话――那点痛苦,与这种巨大的喜悦相比,真的算不了什么。

我知道有多少人羡慕着我,嫉妒着我,又有多少人在背后说我靠女人,吃软饭,会拍马屁之类的长长短短,但我无所谓,对于一个强者,唾沫星子纵然成河成海,也不但淹不死人,反而能让你浮起来,好比别人在大风里逆风吐出口水去,不会吐在我的身上,却只会溅着了他们自己。

我知道,无论他们议论的时候,不管怎么的轻贱我,但内心深处,却无不是对我的羡慕,他们当着我的面也越来越尊重,除了几个老资格,再也没有人敢叫我小林,也不再不停的支使我,叫我做这做那,而是不无尊重的叫我:“林镇长。”

林镇长!

这三个字确实如有魔力,让我听在耳中,会感觉骨头都轻了许多,人也高大了起来,原来一个称呼,有时会像你脚下踩着的一朵云一般,衬托得你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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