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敖冽拿起手机瞧了瞧通话者的名字,不由皱了皱眉,语气缓和的试探,“青淳?怎么了?”
夏雅的大脑在瞬间有些缺氧。那女人半夜不睡觉,哭着给她男人打电话,算个什么事?!
却听商敖冽极有耐心地对着那边道,“没事的……是我的错。”他的声音在电波里一定是温柔而低沉。
夏雅再也听不下去,轻轻合上了卧室的门。她傻乎乎地躺回床上,沉沉的眼泪,一颗颗打湿了枕头。在这寂静的深夜里,脆弱、孤单、无助的,又岂止那个女人?而原来他可以用那样温柔的声音,去哄那个女人。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泪眼朦胧地看着卧室里新买来的一盏台灯。那个时候的她想,商敖冽是习惯在临睡前。却原来都是自作多情,她真是勇气可嘉,可惜遇人不淑。
夏雅吸了吸鼻子,哭了一会觉得全身乏累,橙色灯光依然从客厅那儿散落进来,她瞪着那处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意识混沌间,冷旸在电梯口说的那句话异常清晰地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他当时字字透着嘲弄。“想要刺便知对方想法,“你别告诉我,觉得念到硕士就学到了什么大本事。”
夏雅较着劲说,“那就算读博……我也不一定非要选生物化学。”
他的视线划过她诱人的身体,方才做伸展操时,那胸前细腻柔滑的雪白肌肤清晰可见……
商敖冽径直问道,“你就真这么喜欢每天在实验室对着那些小动物?”
夏雅:“……”
记得那会儿她在做药理学本科毕业设计时就已经后悔死了。一遍遍重复去做那些实<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