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一起一伏,双眼微微迷离。
未尝过真正的禁果,但每一次都能被撩得欲火焚身。
褚俞欧将手心覆在柏里已经鼓起来的裆部,轻轻按压,暧昧地凑到柏里耳边,用低哑的声音说:“我早就说过,我要的是你。”
柏里闭上了眼,感受着身体那个部位的变化,外界的刺堆积了下来。
现在,柏里接手,处处要他亲力亲为。
而那个褚俞欧,还真的如他自己所说,柏里负责公司,他负责柏里。
接连半个月,每天柏里忙于公事,褚俞欧竟然拿起食谱做起菜来。
一开始柏里还会想这家伙是不是往那菜里下了药,不然怎么就黄鼠狼给鸡拜起了年?
柏里已经没什么害怕的了,就算是下了药,他也不在乎。
奇怪的是,味道不错,吃了之后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好几次柏里都想问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褚俞欧总是一副“纯良家庭煮夫”的模样,让他开不了那个口。
这人跟他最开始认识的那个家伙根本就好像不是同一个。
柏里看着合同,觉得有些累。
刚接手公司的时候他是藏着心眼的,既然褚俞欧都把公司送到他手上了,不搞点小动作实在说不过去。
可没过多久柏里就发现了,褚俞欧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纯良”。
他看似什么都不管,实则让手下一直盯着柏里。
柏里几次想钻空子为自己谋点福利,结果都以失败告终。
晚上,褚俞欧揉着柏里的小肚子,懒洋洋地说:“你说说你,那么麻烦干什么?我都说了公司是你的,还能骗你不成?”
柏里不说话,心里没着没落的。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俩虽然没真刀真枪的做过,但起码也睡了这么久,”褚俞欧凑到柏里耳边笑着说,“大半个月了,你就对我没点儿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