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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交易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点动摇?

也许是那个词打动了我?

“自由”

我想要自由。

我们回到庄园之后,莉特拉已经永远不见了。

而其他女人们震慑着,对我也如同对主人一样恭敬——其实我很想问麦加利莉特拉去哪里了,但是我并不敢问。一个奴隶对他来说,不比地上蚂蚁更值得一提。

而那位科尔曼过了几周就来造访了。

他是来商量正经事。作为英国那边提督之一,麦加利大事也必须同包括他在内几位掌权者进行秘密协商。

而麦加利对待他和其他几位尊贵客人一样。并无什么特别之色。

有时候我觉得麦加利表情总是象戴了张面具——他脸总是保持着冰冷平静,甚至眼睛里波动也不是很明显——他也很寂寞吧?总觉得他从来不跟人说什么,除了两次对我——那是在一种很特别情况下,他对着我说了一些话,我想,是他并不曾对别人说过话。

其他所谓侍从和亲信都是简单听从他一切指示,他只是用眼神来指挥那些顺从仆从——从小就伺候他一些侍从能够带着奇妙专业般仆人灵敏感伺候得他舒舒服服。

而我,正在学习。

天气开始转凉了。

并不下雨,但是刮着风。

科尔曼似乎也忘记了曾经对我说过话,他很正常在这里,和其他客人一样享乐,让女人伺候他们。而麦加利是不把我展示在他们面前,我属于他卧室床上,每天晚上,都去上他床。

或者是,镜厅。

镜厅是间封闭客厅,四壁全部镶满了镜子,而这里摆着不是床,而是一张皮革制成桌子——软皮,长方形桌子,一个人躺在上面刚好……

晚上时候,只要在四角点上蜡烛,整个镜厅

张开腿,将下身完全贡献出来……

那条闪亮牛皮鞭,生牛皮浸泡了水——刚开始抽打并不重……就好象绷紧在皮肤上一记抽搐——落在小腹上一道红痕……

他站在床边,赤裸裸,沉浸在这样鞭打里兴奋着——他头发依旧扎起着,但是肌肤上汗水顺着肌r渗出来,然后他饱涨yj直冲着我——好象一个举着长矛武士,而挥起来短短牛皮马鞭就是条短小腹蛇!

他不再捆我腿,而是让我自己保持着双腿大开姿势——为了让我和疼痛耻辱挣扎……

——向下望去,我那第一次被鞭打受伤整个褪去了一层皮肤小腹下方连y毛都不再生长……更可以让红色鞭痕现出来——他伸出手指,我挺立起来yj在疼痛里颤抖着——他触碰着,趴俯过来——

“我不太喜欢给奴隶穿环,因为她们不配戴上我所有物标志——告诉我,杰克,你想要成为我所有物吗?”他指甲撕扯着包皮,拇指在露出来敏感g头上chu鲁搓动——疼我眼泪都无意识渗了出来……

“不……我不要……”我躲避着,虽然知道这样说可能让他更有兴致刺破我r——但是我真还是惧怕那种梦厣一般剧痛!

“今天没有准备酒j——在这样天气里感染话很难好起来……现在张开腿,我杰克——你还有十鞭。”

颤抖着,分开膝盖——抽在大腿内侧几鞭立刻让那里肿了起来……然后还有几鞭时候他停了下来——“转过去。”他撑开我腿侧立起来,我以为他要抽打y部时候却感到肛门一热——他将鞭子手柄塞了进来……

“这真是矛盾啊——我杰克!我多么想狠狠抽你一顿,让你背、你肛门都流着血、隆起紫色疤痕、整个背好象点燃草原一样烧红!但是那样话,我就无法适用你身体来满足了——疤痕消失需要至少一个月……我杰克,多么矛盾事情啊!”

喃喃说着他,正对着我脸——

燃烧是他眼睛,充满了欲望水光,疯狂需要满足男人眼睛!

“啊…………”我却只能在大腿鞭痕里颤抖呻吟着——完全不知道我呻吟越发点燃了他疯火!

扣紧了所有皮带,我背,整个裸出来——被绑在皮桌上,折叠下去桌脚将整个桌面放平在地面上——侍从们堵起了我嘴,那是条马匹用口箍——我被绑着,巨大恐惧让我不停徒劳挣扎……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尝一次那样鞭打!

如火舌舔了一下!一记鞭子落在背上——我想惊呼,但是紧接着四下又落了下来……

我开始用鼻子哼叫,然后是无意识眼泪崩溃出来,最后只剩下无助喘息呻吟……

最后,寂静镜厅里,只剩下麦加利满足喘息声……

鞭子全部落在背上——因为y部他还是要使用——他猛刺穿我时候我jy已经沾湿了一大片黑色皮面——甚至没有力气我收紧肌r,但是疼痛一股股发烧般涌过来了——我无法自控颤抖着,收缩着肛门里肌r,那样鞭打让我s出了jy,甚至我相信如果我肚子是满着话,我甚至会当场尿出来!

但是他撑起了我一条腿,扭着我身体抓索着我软下去yj——那种搓揉让我硬挺了起来……

他趴在我肿胀脊背上,一点不在乎那上面污血沾染上他x膛——舌头在舔着,牙齿顺着一条条鞭痕走向痛快品尝着——然后是我头发,他一手就揪了起来——嘴巴被扭了过去,舌头直接被抓出来用他牙齿咬住——猛烈吸吮着,想把所有空气都吸去……

“唔——唔……”我只能用鼻子喘息着,手自由了,为了维持这种痛苦被压迫住姿势我只能将右手翻过去,搂住他脖子才能把整个身体扭到一个不太难受姿势让他c入和吻咬都能同时接受……

眼泪还在因为整个后背燃烧而不知所措流着,不是我自己要哭,只是全身肌r颤动而牵扯出来!

然后他放开了我舌头,他嘴巴里沾染了那条条伤疤污血,他挺直在我身体里,将我整个涨满——即将爆炸,即将喷灌给我火辣辣jy了——!

“杰克——!”

他一口咬上我挣扎喉头——就这样喷发了……

那个早晨,我躺在麦加利卧室床上,全身发抖,裹在一件r白色丝绸睡袍里——无法平躺,整个背部和上臀部布满了紫色鞭痕,还在渗着血,一条一条,有重叠在一起,时而纵横交错……

他注视着,仅仅用脊背我就能感觉到他那火热、充满着被这样伤痕征服狂喜里……

他不给我上药,就这么样将我放上他床,从深夜到清晨,我们做爱通宵达旦——yj疲软崩塌着,y囊里最后一滴jy都已经被压榨出来……

至于肛门,我甚至已经感到冰冷空气从合不上、洞开r洞里吹进去,不停流着他jy,洞开如同一条永远合不上伤口——

我颤抖停不下来,即使现在已经温暖,即使他手指在温柔涂抹上药膏——我颤抖发自恐惧心灵……很痛苦!很痛!这样、想死一样疯狂疼痛我忍受不了!

眼泪和颤抖,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疯狂想着自由这个两个字。

“你怎么了?”

天气不错,午餐会就在开阔花园草地上进行……而我勉强能下床之后,当然就继续当我侍从身份。

——这样问着人是突然从他藤躺椅上斜过脸来科尔曼。

叼着一支雪茄他含混不清说着英语,双眼皮下面褐色眼睛并没有酒色过度红丝,反而是很清醒很清楚盯住了我僵硬笑容——他停了一下,突然咧开嘴露出白而大牙齿笑了:

“他打你打够呛吧?”

“不……先生……”我想否认。

但是他很快抓住了我手臂将我拖近两步,手掌整个突然就按上了我特意穿大一点衣服——后背——那些隆起肿胀伤痕立刻疼我咬住牙……

“我六周后就要回到那边去——如果你不想再挨打,就快点下决定。”他松开了手,又将眼光转向那边教习几个夫人s箭麦加利那里,用英文简单说道。

“为什么?”我咬牙问出这句话——虽然我知道这是冒险,但是我觉得是将我命运在此一赌一注!如果成功了,回到十三州去我立刻就可以逃脱这个男人!如果失败了……死不会比现在更痛苦吧?!

“为什么啊……”他抓抓头发,将那梳整整齐齐沙金色头发抓散开了一点,又咧开嘴笑了,并没有看我开口:“我也尝过不少男人味道,好象你这样烈马骑一下应该味道也不错吧?——都让最讨厌男人麦加利爽成那样,我对你期待很大——放心,我不会要你签卖身契——还有……”

他冲我笑起来,大大咧咧,似乎很温和褐色眼睛闪着霸气光芒:

“我一直很想看看麦加利气到发狂样子——这算是我个人小小恶癖啦!”

挥挥手,他似乎在不需要我服务,但是他话声再度响起:

“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给你自由代价就是让我上一次加上看看麦加利有多生气。”

“我不想再成为谁奴隶了。”我提出了自己要求:“况且我本来就是被他做假弄成奴隶!”

他再次转过脸冲着我,这次他没有笑,严肃看着我——他嘴唇很厚,很大,配上那chu糙方下巴,他这样不咧着嘴笑时候给人一种强硬坚定印象——

“杰克——你不过是一颗小棋子,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你现在只能自救,从那个虐待狂床上逃出来唯一出路就是我——”他竖起大拇指,指着他自己高而挺直鼻子:

“我说了给你自由。让我上一次就好。”

“deal?”他以这样一句话做结束,从藤椅上站了起来,麦加利带着几位夫人好象转过了这边,科尔曼张了个懒腰,把躺椅上外套拿了起来——

“deal。”我回答道。

交易成功,

第十二章 星星点点火火热热

现在在这个庄园里麦加利给了我很大信任。甚至超过了其他老资格侍从,当然他们非常明白我能在床上满足主人能力,但是训练有素他们从不多嘴多舌,甚至对待我态度从未有任何特别或改变。

客人们长时间呆在这里,每天都在商议商议商议。

我不知道他们在争论些什么,但是麦加利在这样争论里也并不是决定占优势——短暂,我进手臂端茶倒水时候我也能听到看到一些,他并不是占绝对优势:虽然他拥有路易斯安娜,虽然他与法王g廷特殊关系,但是交换而来也绝对不是完全自由权——能得到路易斯安娜,英国也不能放任其自流。

但是麦加利同样以正在十三州发生暴乱来压制他们。

……势均力敌吧?

科尔曼那之后再也不在任何人面前对我特别——我们交换着意见,以我对这个庄园熟悉加上他对四周边境了解,我们通过纸条来商量着。

托盘上英国花纹瓷器是一整套,整个端着还是需要一定力气——每次用力时候总能觉得可以背上轻微抽动,那是一整壶红茶,n罐里是新鲜牛n,还有糖罐——五只茶杯茶碟银匙……还要僵直了手臂用一只手手背轻敲房门,说:“打扰了。”

书房里却只有两个人。

麦加利坐在桌后椅子里,而科尔曼背冲着房门,毫不客气坐在桌边——窗户开着,薄纱窗帘在这个下午懒散阳光里洒着,星星点点……

他们并没有说话,一种突然被我进入打断了对话气氛——我低着头,将茶盘放在右侧小茶桌上,翻过两只茶杯,注入滚烫红茶——麦加利不喜欢加n,只喜欢要一匙糖,而科尔曼,侍从里瓦里告诉我这位尊贵客人喜欢三分之一n以及三匙分量之多糖。

——他们都看着我,让我这些动作都有些不自在。

麦加利浅浅喝了一口,可能还是很烫,他放下了,科尔曼则坐在旁边扶手椅上把玩着糖罐,等着茶凉一点。

他们都不再说话,这样下午茶时间也许他们都不太想谈公事了。

而我垂手站在一边。

“去上面f区拿那本地图册来。”麦加利桌面上还是摊开大张地图,他们还在反复研究土地吗?我走上厚厚红色地毯铺垫红木转梯,来到上层,那些与墙等高书橱有需要顺着书架间小梯子才能取到上层书。中央玻璃圆顶仍旧洒着柔和光芒,我找到了那本很厚很古老地图册——发黄纸,是用花体法文写成。

他们又翻开那本地图册对照着桌上地图开始讨论边界和区域问题。

“再给我倒一杯。”科尔曼头也没抬只是将杯子举高了一点,他眼光依旧留在桌面地图上。

“是,先生。”我接过杯子,顺便也扫了一眼那大张地图:麦加利零度很清楚标明出来——他领地果然与十三州有大片交界处。甚至通火车。

记得我来时候,就是一列火车,可以看到那明显火车线用黑色花纹标记着,弯曲通过麦加利领地东北部……我端了新茶来,科尔曼垂着头,手点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布伦南人还是个大麻烦,让军队过去怎么样?”——他专心讨论着,似乎没注意到我把茶端了过来……

——我再仔细扫了几眼那个地图:麦加利房子也标记很清楚,那么我现在所在方位是在他领地中央,至于我来时候呆过棉花田是在西北部,北部是大片保留狩猎区——那个时候他就是到这里打猎去了吧?那么我是从哪里下火池?

科尔曼抬头看到了我,接过了茶杯。

——麦加利茶也喝完了。

我又站了一下,然后才开口:“主人?还需要一杯吗?”

他也很专心与科尔曼就北部边界印第安人在商谈,只是没抬头将杯子举高了一点。

我接过来,倒好茶,再送过去。

——当然更顺便,仔细,看了看那张地图。

因为我背伤还没有好,这几天麦加利都没有叫我去他卧室,只是每天临睡前让我脱了衣服让他看看背伤愈合情况——虽然还是会接吻或者使用我嘴,但是他似乎也因为连续事务而有点疲劳,没有过多沉迷在x爱游戏里。

而女奴们主要任务是招待好各位贵宾——他们每天都尝试不同女人,遇到对胃口也许连着好几天使用同一个。科尔曼则喜孜孜每天换不同女人,还要在吃饭时候大放厥词评论一下昨天晚上那个女人伺候水平高低……

清晨我醒来比较早,我房间里有人——科尔曼在半明半灭夜光里抓住了我下颌——他嘴chu鲁而带着一股女人味道,那条chu大舌头也是野蛮在我嘴巴里搅动着……

他爱抚是表面,在我皮肤上滑动,从x口到腰,然后是隔着内裤抓搔着yj形状——充满了色欲味道抓m,刺激上下游动,然后另只手臂呼一声将我身体抓住挨向他——手抓着臀部肌r,手指立刻在股沟里顺着肛门形状而摩擦……

呼……

我喘息着,感觉到他手指和舌头一样带着潮湿情欲,虽然他味道带着野外草腥味加上浓烈便宜香水混合起来野蛮……但是我也是没有反抗任由他抚弄……

“男人就是这点不好!”但是他却咋咋舌,放开了我。

“上一次你屁眼最少有一天都是被捅开鸟样!一看就能看出来……”他chu暴嘟囔着,然后整个人放开了我——他却是来说正经事:

“你可以弄到麦加利马厩里随便哪匹马吧?——不要打女王主意,那头只认他——还有,这个是份量足够鸦片酊,加到他咖啡或者红茶随便什么里——这种东西在x欲满足后更能发挥作用,一到夜晚你就先去让他爽个够,这点东西足够让他睡到第二天大中午!”

“你呢?”我紧张问道。

“你那天把地图看了个够吧?!”他m着早晨起来没刮过胡茬咧开嘴怀笑着:“横过北边狩猎区再过边界桥,就是我领地了,我在狩猎区边界等你——一匹马全速只能撑到那里,我带着替换马等你。”

“时间过吗?过去要多少哩?”我计算着,三十哩差不多吧?或者更多?马厩里除了女王之外哪匹可以支撑了?紧张想着,他伸手过来抓了抓我头发,强硬,将我脸翻上去——

“你小脑袋瓜好象还挺灵光?!有三十八哩——然后奔过麦加利狩猎区要半天,你必须在黎明前到我等你地方。那里很好认,麦加利在那里建了一所杉木屋。我就在屋子外面等你。”

“哪天?”我最后这样问道。

“我离开那天,二周之后14号,周三晚上。”

他是这样计划:周三清晨他就告辞麦加利回自己领地去——从北边路,穿过狩猎区路回那边领地,而其他客人中有一位将“身体不太好”,需要麦加利卫队加以“护送”——而他,就不需要“护送”了!

他会在狩猎区边界停下来,命令跟随来侍从大队人马先回去,然后一个人留两匹马等我直到黎明。

而那个夜晚,就是我最后一次呆在麦加利床上。

“让他爽到不知道喝下去是什么……”他嘿嘿笑着,将那个白色粉末小玻璃瓶放到我手心。

太阳这个时候露出了一点曙光……

他从窗帘里窥探着发白天际,简单告诉我:

“那天应该会有这个秋天里最明亮星星。”

星星,点点,我心,火火热热。

为自由,为星星和点点。

第十三章: 没有星那一夜

“让我看看。”

房间里点了很多灯,他床上铺了新白丝床单,也换了白色帏幕——我刚刚洗了澡,在脱去衣服时候我扫了一眼窗外:今天是周一,下着滂沱大雨周一。

麦加利还穿着衬衣马裤,坐在床边。

背上伤基本上全好了。

——可以看到大腿内侧鞭痕变成了一条一条细白浅痕,背上应该也是这样吧?

他搂住了我——宛如抱着一个热情情人……轻柔抚着那条条白斑……然后他托起了我腿,不知道什么时候膨胀起来腿g火热顶住了我——伸手过去,拉开裤链,将里面挺立yj托在掌心——他m索着我头发,嘴唇落在耳朵上、脸颊上……

“嗯……”

——这应该是近一个月来第一次肛交吧?

今天事情谈很成功,晚餐厨子做菜也让他很满意,饭后咖啡也恰到好处……然后我被召唤进他卧室——我伤疤也褪去了……他满意,一点点啃咬着我耳朵,满足,在我吸吮他硬直yj动作里喘息给我听……

他皮肤尝起来带着点咸味,但是总是洒满了好闻香水味……我跪在他脚下,仰着脸用舌头舔着他腿g……托起y囊里绷紧部分因为兴奋而坚硬如石——我含咬着,刻意不去刺激yj,只是用脸颊摩蹭着——让那些热欲y体粘滑粘在我脸上……

摩擦着我背,他m索着脊椎骨尽头股沟——手指玩弄带着热切欲望——他今天有点不愿玩虐待游戏感觉,也许是看着我那些细白可怕疤痕就已经让他很兴奋了?……

所以他今天要是整个趴在我背上进入方式……用舌头品尝着白痕,一条一条,照顾不到我r体其他地方了,仅仅是那些交错痕迹就吸引了他唾y和舌。

“嗯——”很涨,他c入后并没有动,那里还不适应收缩着,然后他抬动了腰……抽出了一点,再压进来……我抓住了床单但是床单太滑了,想弓起腿,连膝盖都在这么光床单上支撑不住——

他抽过来一个靠垫垫在了我腹下——yj被压住了,我哼着,想撑起一点空间,但是不行——被侧压在那软垫上,每次他一个冲压我就被压住一次……

所以我哼哼声越来越大……

带着痛,自己把自己压快要喘不上气了……

似乎并没有怎么过分疼痛,他抓住了我爆发边缘yj,似乎就在这一刻有点残忍——但是我不停收缩力量让他也喘很凶……

——算是正常做爱吧?

我这样想着时候,他捏住我力量增大了——好象要反驳我想法一样他狠狠捏住g头下面,搓着敏感g头……好疼!好疼!我抓住了他手臂,想让自己快喷出来饱涨东西从他手里解脱出来!

“怎么了?……你不喜欢这样疼痛吗?”他含住了我耳朵,舌尖钻着,探进去,蠕热虫子一般,热要死!

“不,不……好疼!”我甚至去扳他捏搓手指,真很疼啊!……不要这么搓……

“唔——!”我在颤动,在收缩,所以他声音也变了调了——耳朵猛被一咬——啊——!

完全喷在那只垫子上,

而他jy,也缓缓流出来,流在那只垫子上……

周二,依旧是个霏霏雨天。

我仰在书房扶手椅上,因为是雨天,寂静午后只剩下这件事好做了吗?分开腿,刚刚好将r体端头贡献在椅沿——因地制宜用了桌上羽毛笔,那其实坚硬翎毛刮着腿g肌肤,虽然有点刺痛但还可以忍受。而让我受不了是他活动在肛门周围那几g手指……

玩赏一般,他衣着整齐,只是用手在肆意玩弄着——里面应该是暖暖吧?他嘴唇含着我x口竖起r头,也是玩赏一般含在舌头上滚来滚去……

漫长午后时光,他一直抚弄着,我快忍不住了,虽然温和,但是漫长……逐渐涨起高潮,他却始终不给强烈刺激——渗出粘y顺着微细y毛滴滴向下滑……

“嗯……”我想伸手m他下身——他让我m索,然后让我自己用手引导着,对准潮湿肛门——张够开,g头很容易滑了进去……

他俯在我x口,他深深埋进我身体里之后,双腿一合,我夹住了他身体——无比贴近……他搂住了我腰,没有去含咬我耳朵,而是侧了侧脸,吻了下来……

同时抽动起来yj让我和他贴更近了!紧紧搂抱着我腰和上身,我就在他怀抱里被撼动着——我也抓住了他背……抓不住了,只能溺水一样紧紧抱住了他肩……

那个雨静悄悄不停飘下来午后,我们如同情人一样拥抱着达到了高潮。

周三,雨停了。

但是依旧满天y霾。

科尔曼还是一大清早就带着自己随从离开了,而身体不太舒服一位客人果然由麦加利卫队护送回新奥尔良。

晚饭之前,我去马厩了一趟。

借口主人要问问女王情况,我看了看,把仅次于女王那匹“j灵”——一匹高大褐色骏马让管马奴隶移到最右边马棚里——这样晚上走时候就能很方便拉走而不会怎么惊醒看守奴隶。

就算惊醒,我也不怕,以我受宠信,我说要用,谁敢不让用?

马鞍之类也提前我亲自放好在旁边。

我带了一把匕首,准备好了要穿衣服:简单衬衣马裤,加上一件稍厚外套,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也不需要有。

——麦加利会将一些很宝贵装饰品随便放在整个屋子里,但是我不能拿,少了东西话就会被清早起来打扫侍从或奴隶发现,而少了个人,至少等主人醒来才会发觉……

——他会怎么办呢?

午餐时候我看着他,他脸每天都是那样子,毫无改变——会为我动容吗?或者g本并不会大惊小怪?或者是,科尔曼想看到,他生气?怒火?

他真正愤怒是什么样呢?

呵,说老实话,我也想看看——只要那个被怒火喷到人不是我,或者我在八千里外也可以!

——如果失败呢?

晚餐时候我也看着他,他脸生气时候会笑吗?其实我并没有看到他真正暴怒,我知道他那次愤怒但我不怕——因为那个时候我清楚知道,我可以用我身体让他消失愤怒……

如果失败,我身体绝对不足以让他消失愤怒。

我很清楚。

失败,就是死吧?

这个时候我有那么一瞬间恐惧——离开?还是不离开?!我不知道我会想到“不离开”原因——但是我就是在那瞬间犹豫了,瞬间……

——那个时候刚刚好总管德里克来禀报:新购买了一批奴隶,里面有三个很漂亮白种女人,希望主人看看。他心情还不错,所以他命令带来看看……他觉得其中一个英国红发小野妞还不错,所以他简单命令:带下去打她三十鞭。

——我不禁颤抖了一下。

冰冷恐惧……

我不敢再想。

那个晚上他却没叫我去他卧室。

傍晚就开始打雷了……

所以大雨加杂着雷声不停落下来时候,我偷偷推开了他门。

我滑到他床边,m到了他手……

“怎么了?”他好象真睡着了——我觉得现在我g本不是自己,也不象是做戏,他窗户开着,还是那冰冷风和雨打湿了白色窗帘铁雕花窗……

我第一次,将自己嘴唇去吻他……

他嘴唇原来很干——他甚至连嘴都不张开……我很羞,甚至我连嘴唇都不会动了——

然后他手伸了过来,他手,抱住了我腰,被拖着——我们第一次,完完全全拥抱着,滚倒在那张大床上……

我们在吻,无比无比深——我嘴好象已经扭曲了形状,只会在被吞噬热浪里疯狂搅动……世界在翻,天翻地覆……

然后是他手,抓m着,从衬衣下面,从裤子里面,撕开一般,抓开我r体,全部赤裸裸呈现出来——甚至没有让我有时间用到嘴,也许只有让r体真正相连,我灵魂才能被刺到……

我呻吟着,我们滚着,把床铺压不停响……

不停换着姿势,我甚至坐在他小腹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肛门那里也烫没有知觉——疯狂磨擦着,不管身体会怎么样,不管外面雨有多大,也不管,这瞬间之后我会怎么样他会怎么样!!!

甚至不需要蜡烛,也不需要针,我知道他yj在我身体里高潮颤抖……

我可以用身体感觉到他嘴巴他手他yj在我身体所有肌肤上热烈……

——然后我们在所有jy喷出来同时,再次深深将舌头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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