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植保小说>其他类型>蒲团之上-僧尼秘史> 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上卷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上卷(1 / 2)

上卷“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河边,几个小孩围住了两个打水小尼姑,推翻了她们水桶,拽着她们衲衣,嘴里唱着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歌谣。

稍大一点尼姑寂秋一声不言语,默默地重新打好了水,和小师妹一起挑起扁担走了。

“寂秋姐姐,他们唱是什么意思呀为什么我们要找和尚呀”上山路上,天真小师妹问道。

“小孩子乱唱东西你也信休要瞎说,小心师父打你。”寂秋连忙止住小师妹话头。她深知孩子们不怀好意,心中却未曾起过一丝波澜。跟随海元师太修行多年,寂秋早已学会了不嗔不喜。

寂秋原名小秋,父亲过世早,寡母带着小女,困苦不堪。幸而认识了水月庵主持海元师太,常常接济一些,才得以艰难度日。五岁时母亲去世,师太使众姑子念经超度。看着母亲冰冷尸体,小秋泣不成声。海元师太蹲下身为小秋擦干了眼泪,对她说:“小秋,别怕,以后师父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任何人伤害。”小秋记得海元师太手洁白柔软,声音温和而坚定。那以后,她剃度为尼,法号寂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寂秋已经长成了十四岁大姑娘,出落得眉清目秀,亭亭玉立。尽管剃光了头发,不施脂粉,身着粗布衲衣,仍然难掩她身上少女明艳。也正是因此,寂秋常常成为附近村落里顽童戏弄对象。

“师父,水打来了。”寂秋提着水走进师父房中。

海元师太款款地从蒲团上下来。作为闻名于世性空师父最看重女弟子,海元聪慧异常,讲解经文,领悟禅机,皆在众人之上。因此不足三十岁就成为了水月庵主持师父。海元生美艳丰腴,俏丽脱俗,也常常为俗世男人所贪慕,只因其人行事一丝不苟,严肃异常,因此不敢造次。

“你们渴了吧。”海元师太取了两个精致琉璃茶盅,倒了茶水递给寂秋。

寂秋又递了一盅给小师妹。小师妹谢过师父,回庵内诵经去了。寂秋乃坐下来与师父探讨前日读过经书。

“师父,心经一句说远离颠倒梦想,寂秋不明,何为颠倒梦想”

“世间万物皆处于因果轮回之中,你今日种下果乃是以后因。世人起心动念,在因上不断寻求,岂不是颠倒至于梦乃是指红尘之中虚妄一切,想则是庸人为自己徒增烦恼。只有放下执念,才能超脱凡胎,得以了悟。”

“师父,寂秋还是不明白。”

“寂秋,你还小,此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他日自有了悟之时,彼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及至彻悟,看山仍是山,看水仍是水。”

“寂秋问颠倒梦想四字,师父为何又谈及山水”寂秋加莫名其妙了。

这时候,传来一阵叩门声。寂秋忙起身走到院内,拔去门栓,打开庵门。却只见一个从未见过小和尚挑着一担东西站在门前。小和尚身高七尺,生朱唇皓齿,面若银盘,眼似秋水,清俊异常。寂秋不免看得怔了,半晌,才讷讷地问:“小、小师父,请问你、你是何人,从何处来”

“贫僧乃是镜花寺海弘师父大弟子寂白,奉师父之命,特地来看望海元师太。”

寂秋从未听过这个师父名字,有些不知所措,只听屋里师太问道:“门外是谁”

“是个小和尚,自称是海弘师父弟子,来看望您。”

海元沉吟了片刻,让寂秋把小和尚请入禅院小坐。又让寂秋自己回屋内静坐。

寂秋心上有些舍不下那小和尚,欲多看几眼,遂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听二人聊些什么。

只听海元师太问那小和尚:“你师父近日可好在何方修行”

小和尚答道:“师父近日一切都好,为青城县东山镜花寺住持,距这里五十里地。如若师太方便,师父择日将亲自拜望。”

“十年未见,难为你师父还记得我这个师妹。只是你师父身为一寺住持,想来事务繁杂,亲自拜望倒不必了。那些果品我收下了,回去替我谢过你师父。你走时也带些茶叶回去给你师父。”

小和尚取了回礼,拜别了海元师太。正欲走时,却瞥见了石头后面偷听寂秋。小和尚会心一笑,并未说破。

“不见面好,还是不见了罢十年前种下因,难免结出恶果还是不见面好。”送走小和尚之后,海元在禅房里喃喃地念着。

自从小和尚寂白走后,寂秋便有了心事,期盼着能再次见到他,导致忧心忡忡,不思茶饭,饮食减少了许多。师太心内亦有事,未能及时察觉徒弟异样。

这一日寂秋和小师妹下山挑水,村内顽童们又围住她们唱起那首儿歌。

“小尼姑,头光光,白天扫地诵经忙,晚上睡觉找和尚。找和尚,脱光光,俩人上了一张床,摸了奶子亲了嘴,床板撞得啪啪响”

寂秋听到这儿歌,眼内浮现出类似情境,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同时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一种异常感觉,有点痒,似乎想尿尿,却又和平时想尿尿感觉不一样。寂秋夹紧双腿,一种黏黏滑滑液体不由自主地从下体流出来。小孩子见她手足无措窘迫模样,念得起劲了。小师妹本来就小,和那些孩子年龄相仿,看见此情此景,吓得快要哭出来。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你们干什么呢”一个熟悉声音传来,寂秋登时清醒过来。只见寂白从桥上过来,喝退了那群顽劣孩童。

“两位师妹,你们没事吧。”

“呜呜”小师妹抓起寂白僧衣擦了一把脸,鼻涕眼泪都蹭在上面。寂白也不恼,仍笑着安抚小师妹。

“我们没什么事,师妹只是吓坏了不过还是谢、谢谢你。”寂秋红着脸说。

“你我同出一门,相互照应也是理所应当,不必多礼。”

原来海弘师父记挂着海元,又让寂白带了些东西来。从此往后,镜花寺水月庵两处便有了往来,寂白常常带些东西前来看望师太,师太让寂秋她们按照同门规矩称寂白“师兄”。这样一来二去,寂秋与寂白二人心内都有了意,时常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只是海元海弘二人一直不曾相见。

再饲山下顽童之中,有一个带头叫旺儿,他哥哥是村里有名地痞流氓。

那日被寂白喝走,心生怨恨,回去和哥哥一说,哥哥得知弟弟受气,这还了得,找了几个兄弟,一直等机会对寂白寂秋两人寻仇。

恰巧这天傍晚寂秋送寂白回去,路上正遇到这几个地痞流氓,二话不说对两人揪打起来。寂白虽然有心保护师妹,无奈自己从小吃素,身体孱弱,哪里是这几个强壮小伙子对手。两人很快被绑了手脚,跪在地上。

那旺儿哥哥就叫了旺儿来,说:“前日欺负你两个秃儿我已经帮你绑起来了,任凭你处置。”旺儿兴致勃勃地喊了伙伴来,一同看两人出丑。

旺儿走上前摘了两人僧帽,在寂白头上来回摸了一阵,对伙伴们说:“我最恨这些招摇撞骗和尚姑子,你们把这两人秃头抱着给我撞个一百下,我听着受用受用。”

小孩们听了,都围过去,抱着两人光头撞得咚咚直响,嘴里还说着些不干不净话。

“咚咚一拜天地咚咚二拜高堂咚咚夫妻对拜咚咚送入洞房

哈哈哈,快看快看,这个小尼姑脸红了。”

“哈哈,小尼姑思春喽,小尼姑思春喽”

孩子们是最单纯也是最恶毒,他们在作恶时候甚至都不觉得这是一件恶事。

两人脑袋被小孩子们撞了一百多下,都觉得头晕目眩。带头孩子旺儿走上前,对寂白说:“你们俩亲个嘴儿给我看看,我就放你们走。我还从来没见过和尚尼姑亲嘴儿呢,哈哈。”

寂白自然不愿意,旺儿又叫几个小孩从左右分别抱住两人,强行把寂秋推入寂白怀中,又把两人嘴唇对在一起,强行按下去。

“亲嘴啦亲嘴啦”小孩们欢乐地说。

寂秋被强迫坐在师兄怀中,突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低头一看,发现师兄下体撑起一根硬邦邦东西,正顶着她腿。

几个地痞流氓看到这情景,也不禁大笑了。又讽刺挖苦了半晌,才放两人回去。

“师妹,你受伤了吧”寂白伸手摸了摸寂秋脑门上淤青。

“没没没事,只是连累了师兄,实在是”寂秋脸还臊通红。

寂白看着寂秋及其窘迫、前言不搭后语样子,安慰地摸了摸她头,又为她戴上僧帽,便告辞了。

此后三个月,寂白没有再来。寂秋打水时候也不再叫小师妹,一个人默默忍受着顽劣孩童欺辱。只要一句“没羞没羞,和尚尼姑咬舌头。”就能把她窘得无地自容,满脸通红地站在那里,任凭小孩们揪扯她衣服,摸她光头,甚至踢她屁股。寂秋甚至不觉得反感,因为这件事情似乎给了她和师兄一个了解彼此心意契机。

不知不觉便到了冬季。海弘师父记挂师妹身体,特地让寂白送了冬衣来。寂秋思念寂白多日,一见面甚是欣喜。

这一日,也是合该有事。黄昏时分,暴风雪不期而至,雪团团簇簇,如同浓烟翻滚;群山摇摇晃晃,如醉汉不能守静。回镜花寺路被白雪覆盖,四下苍茫,分不清东西南北。海元师太无奈,只得令小尼姑们打扫了一间空房,让寂白在此留宿一夜。

是夜,寂秋在房内辗转难眠,忽然闻得院内一声猫叫。寂秋推开门,看见自己日思夜想师兄站在房前对她笑,如墨一般眼眸里装满了暧昧。

“师兄”

寂白看着白雪中寂秋师妹。师妹是标准美人胚子,瓜子脸,柳叶眉,眼睛细长,眼神温婉。精致脸庞在雪映照之下分外诱人。他伸手摸了摸师妹脸。

“这是做什么”寂秋两颊飞红,甩开师兄手,转身回房去。师兄也跟着她进去,顺手锁了门。

两人心内纵然有千种风情,此时却不知从何说起。半晌,寂秋先开口道:“师妹也曾听说,男女之间有一件妙事,只是不知如何做得”

“我也不曾做过那事,只像孩子们唱,脱光光,上了床,摸了奶子亲了嘴大概就是这样吧。”

“师兄好不害臊。”寂秋娇羞地笑了,却也听师兄话脱去了衣服,露出少女胴体。师兄也脱了个精光,两人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

寂白把寂秋抱在怀中,伸手抚摸着她身体。寂秋紧张得像一只受惊小鹿一样,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在师兄怀里瑟瑟发抖。

寂秋皮肤吹弹可破,如同丝绸一般。师兄手划过她圆圆屁股,平坦小腹,直摸到她乳头上。寂秋少女乳房还没有完全发育,此时乳头却慢慢硬了起来。师兄手在乳房上轻轻揉搓,把寂秋乳头握手中来回摩擦。寂秋顿时又产生了那种似乎想尿尿又不是真想尿奇妙感觉。

寂秋还未能领悟下体这个感觉是什么,师兄把她翻过来,压到她身上。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她感觉到师兄脸颊贴了过来,想要亲吻她嘴,却错亲了她鼻子。寂秋想起那日在众人面前被迫接吻闹剧,觉得羞耻难堪,又莫名兴奋。她小嘴微张,贴上了师兄嘴唇。两人唇齿之间缠绵良久,直至累了才丢开。

第4一ν版4主ν小4说ν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原来男女之事不过如此。”寂秋喘着粗气说道。

“不止如此。”师兄笑道,“师兄麈柄此时胀痛难忍,怕是要放入师妹牝中安置一会儿。”

“麈柄是什么”

师兄在黑暗中捉住寂秋手,放在自己勃起坚硬麈柄上。寂秋纤细柔软小手在师兄麈柄上摸了又摸,又摸了摸自己潮湿滑腻阴户,顿时明白了。她用双腿支起下身,把牝口贴到师兄麈柄下面,双手握住麈柄,对准牝口,一点点放下去。半晌,只没入一个头,寂秋就觉得疼痛难忍。

“师兄,我好疼好疼。”

“没事,师妹。我们慢慢来。”师兄爱怜地抚摸着寂秋脸,同时缓缓移动下体,把麈柄一寸寸插入寂秋阴道里。寂秋疼哭爹喊娘,师兄忙抓住一团被子堵住他嘴。

“小心被师太听到。”师兄低声说。

“呜呜”寂秋疼哭了,又不敢出声,眼里流出泪来。

“师妹莫怕,一会儿就好了。”师兄吻着寂秋脸颊,舔干了她脸上咸咸泪水。

师兄并不知道使劲插入会比缓缓进入受疼痛少些。为了保护心爱师妹,他插入及其缓慢。寂秋咬着牙忍受了好一阵,两人摆着一个姿势僵了半日,整个麈柄才没入了阴户。寂秋阴户中又流出水来,寂秋不知道那是血,只当还是之前那种黏黏液体,也未在意。

师兄压在寂秋身上,开始抽送。麈柄在牝口内外进进出出。寂秋不明所以,刚要开口问时,只觉牝内一阵麻痒,爽快异常。寂秋才明白原来男女之事妙处在此。

“哈哈好舒服原来世间竟有这等妙事若能日日如此,死了也值了,还参禅作甚”师兄刚刚得趣,有些忘形。

“嘘别让我师父听到嗯,嗯,师兄”寂秋把手指放在师兄朱唇上,却也忍不住轻声娇喘。

听到师妹微弱娇羞喘息,初试云雨小和尚寂白哪里受得了,身体一阵酥,便在寂秋阴户内一泄如注。寂秋却刚刚有了感觉,见师兄突然不动,瞬时间感到牝内难受异常,忙催促师兄继续抽送。师兄却有些力不从心,拔出玉茎休息。寂秋总觉得不太爽利,意犹未尽,又不知怎么办才好。双腿之间液体流个不停。

“师兄我还想要”寂秋撒娇道。

“师妹莫急,稍等片刻,稍等片刻。”寂白轻轻摸了摸寂秋光洁额头,柔声哄她。

“嗯。”寂秋乖巧地钻进师兄怀中。师兄长得也很瘦弱,俊俏脸颊下面,洁白锁骨,硬净如玉。寂秋感觉到这个冬天刺骨寒风,茫茫白雪,都在师兄臂弯里融化,成为她心里最温暖部分。

少倾,师兄玉茎顶着寂秋屁股,慢慢地又硬起来了。两人又纵情弄了一回,寂秋乃送师兄回房去。两人又缠缠绵绵说了许多情话,在此不再赘述。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转眼间便至初春时节,这是一年之中最美时候。春雨滋润万物,树木开始长出黄绿色嫩芽,山林中小动物都开始苏醒了。水月庵中猫儿连夜叫着春,声音像哭泣小孩似,搅扰得海元师太不得安宁。

“这猫在寺里养了这么多时日,还是六根不净,呵呵,也怪老衲道行太浅,未能度化得了它。”海元师太笑着自嘲。

寂秋心内一动,脸颊微红,好像师父在说自己似。她和师兄做了见不得人事儿,实在觉得对不住师父。可与此同时,对师兄思念也像春草一般,在细雨中不断生长蔓延。这春草日日夜夜纠缠着她心,让她不得安生。

那个美好雪夜,两人依依惜别,师兄说好会再来看她。寂秋常常撑着油纸伞站在水月庵门口,在斜风细雨中向山下眺望。春草长了一寸,又一寸。叶子绿了一片,又一片。日子过了一天,又一天。师哥仍旧没有来。

夜里,那如火如荼欲望是将寂秋折磨得苦不堪言。她双腿之间牝口中,总淅淅沥沥地流出春水来,床单上黏黏滑滑地湿了一大片,沾到她光洁屁股上,让她难以入眠。她用双腿夹紧被子,轻轻刺激自己阴蒂,却无法摆脱牝内空虚感。

这一日,寂秋淋了点雨,似乎着了些凉,身上有些乏,睡得很早。三天时,朦胧中似乎看到师兄从门外走进来。

“师兄,你可算是来了。”寂秋眼中满是温柔。

后来寂秋才意识到,这不过是自己在病中出现幻象。

次日清晨,海元师太等着寂秋和小师妹去打水,可是直等到讲经时候,也没见到二人。海元去小尼姑屋里一看,这孩子还睡得昏昏沉沉。原是寂秋这个小师妹嗜睡,每一日都得师姐喊她才起床。海元师太责骂了小尼姑一番,两人一同去寻寂秋。去到寂秋房内,看到寂秋满脸通红躺在床上,喊她也不应声。海元师太轻轻摸一下她脸,才发现她身上滚烫滚烫,整个人已经烧得神志不清。

“师兄”寂秋迷迷糊糊念了一句。

海元师太心内一惊,随后冷静下来,喊了两个姑子去山下抓药。又命小徒弟打了水来,准备煎药给寂秋喝。

两个姑子下山之后,海元师太见寂秋身上越来越热,甚是放心不下。她听说发烧要用酒擦拭身体会好些,可是佛门清净之地,何来酒只得亲自下山,想问山下人家讨一壶酒。

师太穿着素色衲衣,徒步走下了山,进了最近村落。海元师太今年不过三十岁,像一颗熟透果子,散发着成熟女人香甜味道。她走得婷婷袅袅,丰满双乳坠在胸前,随着她脚步一颤一颤,十分诱人。村里男人看到她,都议论纷纷。

“你们看,那姑子长得真俊俏那是海元师太嘛”

“好像是。真是难得一见啊。”

“海元师太难道说就是当年被脱光衣服”

“嘘,她过来了”

师太走到几个村民面前,双手合十作了个揖。

“老衲徒儿病重,需要拿酒擦拭身体,请问各位施主,能舍一壶酒否”

“姑子要酒怕不是想藏起来,自己偷喝吧。我可没有酒。”一个男人不削地说。

“不如这样,你答应陪我们几个享受一番,我们便舍你一壶。成不成啊”

另一个人流里流气地调戏着师太。

村民们都饶有兴致地看着师太,期待她反应。本以为她会被逗得羞红俏脸,亦或是恼羞成怒给那个不识趣男人一个耳光。岂料,师太只是轻叹一声,用悲悯目光看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

村里有一户姓李人家,困难时曾经接受过海元接济。恰巧昨日刚沽了几两酒,知道海元有难,便连忙拿了出来。海元道过谢,便告辞了。

回到水月庵,海元师太拿出几块方巾用酒浸透,走进寂秋屋里,脱下她衣服,用酒为她擦拭身体。寂秋身体已经烧得像烙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嘴里说着胡话,像是马上就要痨死了。海元在她身上轻轻擦拭着,她发现这个姑娘双乳已经逐渐发育成熟,双腿间也有了一层薄薄绒毛,身体渐渐有了成年女人特征。

“寂秋,坚持住,你是大姑娘了我佛慈悲,定要保佑我寂秋她有什么业障,让我来替她平”海元师太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带到大、女儿一样爱徒,心疼得滚下泪来。

待药煎好了,海元师太亲自服侍寂秋服下,又坐在她屋里念了一天经文,为她祈福。

傍晚时候,寂秋烧渐渐退下来,人也慢慢清醒。海元这才放下心。

“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恚,求不得。简言知,五取蕴即苦。”海元师太长叹一声,离开了寂秋房间。

寂秋心仿佛被扎了一下。自己现在感受到,是疾病之苦,还是所谓“爱别离”之苦她恐怕自己都说不上来。

寂秋病见好时候,寂白终于来了。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