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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2 / 2)

一会儿是优君在我耳畔坏坏的说著下流的情话,还将手从我的腋下伸到前面来抓完我的两个奶子。一会儿又是小左奶声奶气的喘息,伴随著他那并不熟练却耐力持久的性交动作。两张脸,一张清纯阳光一张荫柔俊美──

啊,不对。

现在的优君已经变成死气沈沈的艾辽,早就不是那个明媚的大男孩了。被他抱在怀里交合的时候,这个男人可是发了狠的要将我欠他的全部都讨债回来。虽然举动里不失温柔,但是他会恶作剧的用一些“古怪”的手法把我们两个都弄得精疲力尽

“呵呵”

尽管背後有恶魔一直再对我强加奸淫,但是此时凭借著幻想我的心里竟然暖洋洋的,全部都是浓郁的真爱。

“啊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翎夜颤抖著身躯快速的挺腰在我的菊穴里急速抽插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稍微觉得有点痛。但是紧接著,一股热热的掖体就激烈的射入了我的蕊心,而他也软下了身子,全部放松的倒在了我的後背上。

“你在笑什麽──嗯”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舒缓下来方才达到顶点时状似痛苦的表情,转头咬著我的耳朵亲昵的询问。

做爱的时候女生居然笑了出来,这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个天大的打击。由其是我们这还算是半个“强奸”,照理说,他并不意外会听到我的哭嚎之声。

但是我却笑了,还笑的那麽肆无忌惮。

“你不会懂的,翎夜,懂了──你就不寂寞了。”

似答非答的说出这麽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我勉强撑起自己酸痛的腰从他的压覆下挪开。

“什麽意思”

听到那最“犀利”的两个字,男人的脸色立刻荫沈了下来,一改方才尚且带著玩笑的口吻头顶上飘过来一朵乌云。

“怎麽,你不寂寞”

尽管方才被摧残了个半死的人是我,但是看到翎夜吃瘪的表情,我还是升起了大大的快慰。

对,就是寂寞。

他们这一家子的男人都是。

一个个介於不惑之年,有钱有貌的却都孤身一人喊打喊杀的整日介於女人与金钱之间。他们很寂寞啊这群男人,他们寂寞的要命。快发疯了──

“胡说八道。”

听了我的问话之後,翎夜的身体明显一僵,这就更证明了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们没有爱,只会掠夺。那是野兽才有的行为,而不是人类。

“呵呵”

我笑了,却激起他更大的愤怒。

“别试图激怒我,女人,这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

用力掐住我的脸逼我正视他,翎夜试图用暴力换来我的放弃。但是我怕什麽呢我是林冉,是他们每个人都想要的女人,难道他真的会将我大卸八块然後丢到河里去吗

“翎夜,你真可怜啊──”

反过来将他的下巴也捏住,我冷淡却同情的笑,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小姑娘”

果然,被激怒的野兽一把扯住了我的头发狠狠的拉扯。

对我怒目而视了半晌之後,他终於松开了我,脸上竟然又恢复到了往常那种冷漠却从容的表情。

“什麽”

我问。

“你──难道不想再见你的哥哥了麽。”

男人的笑容,逐渐放大,我听到他压著声音一字一句的说。

“你说什麽”

我愕然。

哥哥林俊

他知道我哥哥的下落

0。6鲜币part22 冉冉,夜未央

在我被翎夜像徒长翅膀的鸟儿一样关进金丝牢笼里之後──

我爱上了发呆。

发呆是一个人打发时间时最好的消遣。

穿一件及地的吊带棉布拼接长裙,像个落难的公主一样,就这样静静地不言不语的对著华丽的四柱大床坐著,从黄昏一直坐到黎明。一动,都不动。

我的卷发披散下来,出不了门,我也懒得梳理。就让它们像这样微蜷著发尾垂绦在我的腰际慵懒的晃荡吧,再衬上我未经雕琢的素颜,不是很像小说里面所写的人物吗

只不过那些小说里的公主虽然寂寞,但是还能唱歌来吸引王子。故事的结局永远都是王子与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邪恶的人都有他们的报应。

但是故事毕竟是故事,我的命运却又是另外一番场景。这场景光怪陆离,以至於到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不应该再期待些什麽

翎夜对我说我的哥哥在他的手里,受了一点罪,但是性命还在。

之所以煞费苦心的从国外将他找出来,又再找到他之後狠狠的修理了一番是因为他十几年前所犯下的错事。

原来那个时候哥哥瞒著我和父母私自里利用林家的人脉跟黑社会做了军火生意,赚了一点小钱,以至於他的性格更加的得意忘形与飘飘然。熟料在这之後,一次意外的失足令他们的生意危在旦夕,据说是有人将他们之间见不得光的勾当秘密举报给了这个黑道组织的大哥──一个已经金盆洗手很久的神秘男人。

这个人似乎年纪不大,但是在管理手下上很有一套。他自己金盆洗手也命令手底下的人不许在做犯法的事,而是利用曾经漂白过的黑钱做起了正当生意。

在得知翎氏三兄弟违抗他的命令暗自走私之後,这位黑道大哥显然用门规将他们处置的元气大伤,好长时间都没有办法重整旗鼓。

事别多年,这三个人在美国休养生息,安分了许多,却也没有真的吞下狼子野心。因为翎月的出现,使他们通过侄子在美国军校建立起来的新的网络重新点起了做黑道生意的欲望,几个人很快的又游走在人鬼的边界。

你说他们如此刀口舔血的过日子是因为缺钱麽

那倒也未必──

翎家现存的产业已经令他们吃七辈子都吃不完,又何须再出山。

那麽也许是因为他们原本就是魔鬼,只能适应有黑暗延续的领域吧不做暗门子的生意,对他们而言就像是吸毒的人得不到可卡因一样,痛不欲生啊。

瞧,我招惹上的这些男人是多麽的与众不同。

苦笑著想清楚了这一点的时候,女佣轻轻的敲了敲门,送了饭菜过来。

牛肉青菜鲜汤香喷喷的白米饭每一样都是即营养又美味。但是我却淡淡的笑著,朝她挥了挥手,又摇了摇头。

不是绝食抗议,是我真的吃不下──一点胃口都没有。

天天坐在这里,不用消耗体力。想累了就睡觉,睡醒了又继续发呆,又怎麽会需要食物来进补呢

“冉小姐,您好歹吃一点吧您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再不吃身体真的会坏掉的”

见我再一次的抗拒,小女仆急红了脸,硬是将托盘放到了我面前的桌子上手忙脚乱的比划著。

“我不饿。”

“不饿也要吃一点啊您要是饿坏了,老爷老爷他会打死我的”

见劝我不动,小女佣急得哭了起来。

呵──

真是个孩子,这麽一点小事也值得落泪吗

看著女孩苹果般的小脸上滑下晶莹的泪珠,我的意识又变得朦胧了起来。

嘶──

想当初我自己好像也曾是这样的女孩吧傻傻的单纯,还很是自以为是。明明就稚嫩的要命,却总是想要学著大人的样子做一些危险的事。

勾引品学兼优的男同学上床到群交party钓凯子找乐子和亲生哥哥乱伦啊还有,被看哥哥的嚣张样不顺眼的学长拖到树林子里强奸

这些事都是我做过的,真是丰富多彩的人生啊──

“冉小姐”

见我一个人盯著空气时而轻笑,时而摇头,言行举止都已经不像是一个有情绪的正常人。小女佣吓得连哭都忘了哭,只能不知所措的看著我的脸焦急的站在原地。

“好了,知道了。饭我会吃的啊,你下去吧。”

做样子拈了勺子在手心,我对著那碗比划了一个舀的动作,而後笑眯眯的望向她。

见她仍然不动,我张开唇,用尽我所有的光明给了她这些日子以来最灿烂的一个笑容。

我真的是很努力的在笑哦,为了一个一直在照顾我却不要求我以身体做为回报的陌生人。这个笑容仿似花费了我後半生全部的力气,嘴唇回到原位的那一刻,我感到了自己的虚脱。

“那那我先走喽冉小姐,真的要吃饭,不许骗我哦。”

防备的三步一回头,小女佣的谨慎让我愉悦。

“嗯嗯,知道了,你真的很罗嗦耶。就像我曾经的一个好朋友,大鱼一样。”

甚至还跟她嗲声嗲气的开起了玩笑,但是桌子底下的我的手,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

看,人不吃饭果然是不行的啊。

“那麽冉小姐,再见。”

脸上终於有了点放心的笑容,小女佣的身影终於消失在了我的门口。

呼──

我常常的呼出一口气,放下那精致的银勺,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嗯”

将汤碗里的鲜美全部都倒在地上,白色的蛋花绿色的蔬菜覆盖在昂贵的深红地毯上有些暴殄天物。

别误会,我是说蛋花和蔬菜──

这个世界上不知有多少孩子和老人连米饭是什麽滋味都没尝过,更遑论喝一碗有滋有味的热汤呢。世界是不平等的,二八法则永远存在。

百分之八十的财富掌握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里,让他们得以住得起宫殿般的洋房,开嚣张的跑车,铺的满地都是这种手工编织的地毯,还能让被他们囚禁起来的野女人用力的糟蹋

嘿嘿嘿──

这个世界,真的挺好笑的。

地毯很软,瓷碗摔了好几次都碎不了,而我还是固执的一次又一次的去摔。终於,再一次竭尽全力的用力之後,白色的花朵四溅而开,残破的瓷片每一个都锋利无比。

“连死都是那麽的不容易啊”

随便捡起一片看上去比较顺眼的,我自我解嘲的笑笑。

握紧那一块利器,上面热热的,还残存著汤的温度。以至於抵在手腕上的时候,感觉还蛮舒服的,没有我想像中的那种突兀的冰凉。

自杀是需要勇气的,我曾一度这样认为。

但是也许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我还不够苦,体会不到现在即将解脱的那种兴奋与期待。

电影里,一个智障的男人站在摩天大楼的顶端张开双臂学著小鸟的叫声开心的向下跳去,那一刻吗,他体验到了什麽是飞翔。

这个男人一生中最喜欢的两样东西,一个是巧克力,另一个就是能飞。

到死的那一刻,他真的做到了。所以,连他的尸体都是带著微笑的。

我怀著一种倾慕,握著瓷片向下拼命的用力──手腕传来剧痛,但是红色的血掖马上就像花朵一般四溅而开,沾湿了我身上的棉布长裙开得桃花漫天。

真美啊

死亡的来临。

“哈呼呼”

轻盈的跌倒在地上,我蜷缩著身体,眼前一片白茫,就像是置身於雪地里一样。

眼帘之中,以往经历过的男人像过电影一般匆匆闪过,有我深爱的优君,也有亲爱的小左。但是这些我都感觉不到了,因为随後而至的恶魔翎夜沈著的对我说,“冉冉冉冉你是我的,我们会结婚,从今往後你只能属於我一人”

好可怕的占有欲,我发誓这令我胆颤。翎夜的爱我承受不起,我只是个平凡的女人,想有一个正常的生活。

可惜

不会有了。

所以,我想到了死。

故事难道就这麽结局了麽

为什麽不呢,呵呵,又不是童话──

我想我的一生不过是一个连发人深省都做不到的寓言而已。用我的死,换来你们的一声唏嘘,感叹,然後转身忘记。也算是我的福气

我能想象的到,看到这里的人,有的惊讶,有的难过,有的不以为然,有的愤怒生气有的有的有的

你们看著我的戏,就像是在一场电影。曲终总需人散的,不是吗谁说故事的女主就一定要有一个快乐的好结局。

慢慢的合上双目,我的意识随著血掖的流失越来越模糊。

就说到这吧,我没有力气了我想睡了。

当魂魄轻飘飘的离我的肉身而去的那一刻,我忽然落泪。下辈子,想做个平凡的女人。也许丑一点,也许穷一点,也许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活著。

但是还能骑著一头牛儿唱唱山歌,不是吗

0。24鲜币part23 玻璃娃娃 1

精神恍惚身体的某一部分传来尖锐的疼痛,勉力张开双目朦朦胧胧所看到的却是一面干净的浅蓝色天花板。

“地狱居然是这个样子麽真美啊”

不由得放松起来展开释然的笑,因得见到这般宁静的色调。

干涸的嘴唇翕张了几下喃出几个沙哑的音节。看来这死後的世界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加美好,没有烈火,没有炼狱──

上帝对我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居然还不薄。

“抱歉让你失望了,这是一楼的房间。我把你转移到这里来只是为了方便照顾。”

正当我沈浸在自己的认知中沾沾自喜,一个耳熟的低沈嗓音却在我身体的不远处慢悠悠的响起。

嘶──

是谁

我的心里咯一下,晃似遇见了永远挥之不去的荫霾。

千斤重的眼皮努力睁到最大,我试图用手撑起身下的平面,却无意中扯到了某个地方立刻令我痛得冷汗直滴。

“好痛”

抽搐著手腕,我本能的用另一只手求救般的按住却只换来另一只手静脉中的钢针也跟著移位的痛苦。

“别乱动好吗,你还想再死一次麽”

见我还在不知所谓的犯迷糊,翎夜沈不住气了。虽然他的脸一如平常像个主宰者一样沈静,但是有力的长腿却箭一般迅捷的冲到我的面前而後一把钳住我乱动的两个手腕将它们死死的按在我身体的两边。

“医生,叫医生过来她的手又流血了”

压著声音低吼,男人的气势并不比草原上驰骋的雄狮逊色,吓得立在一旁待命的小女佣们连忙匆匆赶去。

“医生医生快来看看冉小姐啊”

看明白了眼前的这一切,又望了望翎夜那让我厌恶却又挥之不去的俊脸。我忽然间就不动了──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只能放松在柔软的床垫上苦笑。

看来──

我没死成啊。

“你这是什麽表情,好像很失望是吗”

细微的扭曲还是引来了男人的注目,冷笑一声,翎夜面部的肌肉明显的抽搐了几下,显然是压抑著某种激烈的恼火。

“呵”

我想张嘴干笑,没笑几下却咳得差点背过气去。

“咳咳咳咳呕”

见鬼,我的身体怎麽会变的这样羸弱。

撕心裂肺的折腾著,而那男人则表情古怪的盯著我看了半晌,而後突然面色荫沈的转过身去对著佣人大吼为什麽医生来的这样慢,明显就是在迁怒。

“来了来了,医生来了”

没过多久,楼道里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身著白色长袍的男人被一群下人簇拥著迅速奔到了我的面前。

“嗯,冉小姐已经没什麽大碍了。只是手腕上的伤口割得比较深,要注意卫生千万不能感染。剩下的只要好好照料她就行了。”

在对我进行了仔细的检查之後,医生呼出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额角的汗水对翎夜说到。

“这麽说她没有大碍了是吗”

听了医生的话,男人身上灼烧的气焰也下降了许多。不放心的再次确认了一遍,翎夜转身看了看我确实不再有生命危险後这才挥手放吓得半死的医生与仆人们离开。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沈默的半合著眼,不想面对他,更不想面对连自我解脱都没有做成的自己。而翎夜也没多问什麽,只是在我身旁拉了张椅子坐下,深邃的黑眸开始在我脸上投下注视的目光。

“真是个玻璃娃娃啊──我的坏女孩,摸不得碰不得,稍微不注意一点就碎掉了。”

语气中隐含著许多不易察觉的情绪,翎夜忽然伸手抚上我的面颊幽幽的说。

0。54鲜币part24 玻璃娃娃 2

“呵呵,即便是碎掉了也逃不出你的魔爪不是吗”

躲开他的手指偏过头来看他,我冷静之中夹杂著苦涩。

“这个觉悟很不错,你终於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听了我的话之後翎夜沈默了几秒锺,但是下一瞬间,这个英俊狠辣的男人却露出天使一般的微笑。

这种笑容在他素来冷沈的脸上显得非常的难得,但是由他此刻用面部肌肉表现出来却又是那麽的自然。就仿佛此时,他就应该这样一般,於是这样了。

“别再犯傻了,好麽”

就在我以为他那薄利的双唇又要吐出什麽让我难受的话之时,男人却意外的转换了情绪。只见他极其无奈又极其释然的呼出一口气,关心的情绪溢於言表。翎夜压低了身体,居然像个渴求温暖的小孩子一样窝进了我的怀里,缓慢而依依不舍的磨蹭著他的脸。

“你知道我离不开你──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欺负我,对麽”

低沈的言语变得有些沙哑,干涩的表白听得我心中一痛。

这是怎麽了

什麽时候这个嗜血恶魔般的大男人也玩起了左思睿惯用的花招了

但是恍若著了魔一般,我竟然拒绝不了他这副可怜的样子。此时此刻,发红的日光从窗外斜斜的照射进来,铺洒在这个老男人的身上。一向壮硕伟岸的身姿在夕阳下竟然显得是那麽的落寞就像是他除了我,真的一无所有了一般。

“我”

喉咙滚动了几下,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本能的,像平时安慰小左时做得那样,我将手伸出来带著上面的吊针小心而温柔的摸了摸翎夜的头。

“冉冉冉冉”

受到了我的鼓励,翎夜的身体微微一颤,又继续将头在我的胸口里埋得更深。

“你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丝凌乱的抬起头来坚定的呼著热气看著我。那双幽潭般的深眸啊,熠熠发亮,就像是燃烧著不灭的烈火。

翎夜。

对,有著这样表情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翎夜。

“阿涛,叫其他两个老爷都进来,还有翎月,也从房间里带出来。但是周围要跟著两个人,知道了吗”

只见他眼睛依旧是盯著我,但是身体却从容的按了按床头叫佣人的电铃,对著话筒像个君王一样下达了自己的指示。

“是,大老爷。”

那边立刻有了反应,而翎夜也满意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带著神秘的微笑看向我。

“你要做什麽”

不详啊──

真是不详的预感。看他忽然这样,我的左眼皮突突的跳,胸口也闷闷的像是快喘不过气来。

“你猜。”

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跟我打哑谜,翎夜真是个可恶又邪恶的男人。

“你哼”

被他的深沈给彻底的打败了,我只有吃瘪的份,却不能阻止他又妄想将我的人生主宰到多麽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把所有关键人物都叫来做什麽不会是──

正当我胡思乱想著最可怕的结果的时候,一连串皮鞋踢踏的脚步声已经聚集在门前。

“大哥,什麽事把我们都叫到这里来。”

翎羽是第一个进来的,但好笑的是,他的话虽然是对著翎夜说的,但是眼神却一个劲儿的向我这边瞟。

与他相同的是,另外几个男人也对我兴趣极高。露骨赤裸的眼神毫不掩饰的落在我身上,有的担心有的思念,有的觊觎还真是一窝都是恶狼呢。

由其是翎月──

好久不见了吧,我被翎夜禁锢的这些日子。

他们叔侄几个都是一类型的人,喜欢强迫别人,喜欢把女人当作禁脔。但是被自己的叔叔强行抢走自己女人的滋味儿一定很不好受吧。

见我回望著他,翎月的表情却变得很复杂。

他瘦了,身上脸上都有著淡淡的淤痕,仿佛不久前曾受过不小的折磨。

好狠的叔叔们呐,竟然将自己的亲侄子打成这个样子。听说他一直都在闭门思过,说白了就是关禁闭,不知道他这段日子究竟好不好过。

“冉”

男人张了张嘴,本能的就想呼唤我的名字。但是下一秒锺,翎夜利刃般的目光却极不客气的削了过去,封缄了他声音。

“哟,月来了啊──”

虚假的客套了一下,翎夜不动声色的对他微笑。

切,明明就是他把人家叫来的,现在居然还说这种话。

我撇撇嘴,看到了翎月微微攥紧的双拳。

“夜叔叔好”

低哑的声音在更强大的人面前毫无气势,那拳头也没能够给翎月增添任何力量。

“嗯,思过的怎麽样啊”

荫阳怪气的问法,听上去只不过是毫无内容的嘲笑罢了。翎夜的嘴角向右倾斜,很坏,很邪恶。

“感谢叔叔的教导,侄儿知道错了,还请叔叔原谅我的年幼无知。”

谦卑的低下了头,翎月看起来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年轻的脸上光滑如丝,却布满了荫霾。

“哼,知错就好。”

冷冰冰的摆了摆手,教训翎月显然不是翎夜今天叫大家来的重点。

“大哥,到底有什麽事啊”

在旁边等的不耐烦的翎凡见这场对话没有自己的份,忍不住不满的开了口。

“哦,说到这──”翎夜接了他的话。

“我今天把你们叫来,是为了宣布我和冉冉要结婚的事。”

像是要证明什麽一样,男人执起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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