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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2 / 2)

“因为她骚”苏苏追上去恶狠狠的说。

“我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还不是照样去勾引我的男朋友这样的女人就是天生的贱货”

“我不准你这麽说她,我不准”像是发疯了一样,一向老实的优君竟然抓住苏苏的肩膀狠狠的摇晃了起来。

“你醒醒吧在她眼里你根本什麽都不是,你只是个垫背的棉花糖罢了”尽管被晃得头晕脑胀,苏苏还是不断的说出恶毒的话语。

“不不我恨你我恨你们”

用力的将苏苏推倒在一边,优君没命的往楼梯口跑去。只留下女孩摔倒在墙角里,脸上满是扭曲的笑意

优君死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和月私会。

是苏苏那个家夥不知怎麽找到了我们相约的地点然後带著某种胜利的笑容将这个残忍的消息通知我的。

在被月扇了一个巴掌之後,这个女孩被打飞了出去,却趴在地上仍然瞪著我在不断的大笑。在她的笑容之中我读出了我们两个之间友情的虚伪,以及她清纯外表之下化不开的嫉妒。

她说林冉,你就是个婊子,除了家里有点臭钱你什麽都不是。

而我却全身僵硬的一直将思维停滞在刚刚听到的噩耗之中,以至於後来月抱著我说了些什麽我一个字都没有记住。

空气中回荡著苏苏凄厉的笑声以及被月虐打时的惨叫声。而我的心,却在不知不觉之中碎成了一片一片。

後来我才知道,优君是死於车祸。

有人说他是因为失恋後痛不欲生才脆弱的寻死的。也有人说是他从拐角处突然窜出才令一直在行驶的汽车猝不及防才生生的撞上他的身体的

但是另一种令人比较心酸的说法是,优君只是在哭,一直在哭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才让他没有看清呼啸的机器近在咫尺。

一米八几的大男孩在大街上奔跑,没出息的哭成了泪人儿──

只是因为失去了自己一直深爱的我。

优君死了之後,我的生活就像是被某种诅咒笼罩在荫影之下一样彻底陷入了黑暗的漩涡。

先是父母生意失败宣告破产後双双病逝,而後是哥哥跟黑道做军火生意被揭发匆匆忙逃到了国外。月前辈打残了另一个理事的儿子被抓进了少管所,而苏苏因为意外怀孕而被学校开除。

仿佛一夜之间,我生命中所有曾经出现过的人都像是约好了一般一齐离开了我。

而我,林冉──

一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女,一个满身孽债的罪人。又该如何在结束了我混乱淫荡的童年之後开始新的生活。

上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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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鲜币ep1我叫林冉.开端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186311101558717。jpg'img' 我叫林冉,26岁。

生活在繁华大都市里的一个普通上班族。我曾经是富人家的女儿,但是现在却穷得一贫如洗。我没有亲人,唯一的哥哥早在12年前就下落不明。

3年前我靠著半工半读从一个二流大学里毕业,之後一直辗转在多家企业里做文员。之所以不断地换工作是因为我总是没有常性,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会厌。以至於我从最後一次把老板炒了之後一直失业到现在。

因为虽然简历丰富,但是却没有人再愿意雇用一个没有忠诚度的员工。

所以,当我孑然一身的坐在商业街的广场上,抬头看著这香车宝马纸醉金迷的世界时,我忽然会觉得自己微茫的如同一粒尘埃。

这个世界的繁华与我无关,兴衰与我无关,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也没有上进的可能。自从优君死後,我一直像这样什麽都无所谓,什麽都不在乎的活著而我的未来就像我的过去和现在一样毫无意义。

“林冉”

就在我喝干手中的最後一滴可乐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身旁传来。

“你是”

眼前的少妇有些面熟,但是因为怀孕的浮肿和她手上牵著的两个孩子还是令我的记忆出现紊乱。如果她是我曾经认识的人,那麽我很抱歉。因为过去的事我真的不太记得了。

“林冉,你还是一点都没变,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

见我的脸上出现迷茫的神色,少妇苦涩的一笑。

“你是苏苏”

见她这样说,我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光。因为能对我露出这种又是欣喜又是怨恨的目光的人只有那个家夥──

“真不容易,你还没忘了我。”见我反应过来,女人脸上的幽怨之色缓解了许多。

“天呐──”我喟然长叹,“真是好久不见了。”

一下子见到多年前与自己恩怨纠葛的女人,我真的不知道是该伸手拥抱她,还是该狠狠的打她一个巴掌。我没有忘记当初是她引诱优君去看我淫荡的模样导致那个无辜的男孩死於横祸的,但是也没忘记如果不是我自己行为不检点,那麽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多年前的恩恩怨怨现在看来就像小孩打架一般可笑,如果不是之後的结局太过惨烈,那麽我现在一定会忍不住大笑几声。

“是啊,”苏苏笑了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肚子,“我很早就结婚了,老公是一家小公司的经理,过得很幸福。”

“哦,那恭喜你──”

看到围在她身边乱跑的两个可爱的小孩子,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你呢”见我一直沈默不语,苏苏握住了我的肩膀。

在那双曾经清纯诱人而现在满是主妇风韵的眸子里,我看到了真正的关切好奇怪,她居然会关心我。我还以为这个世界上最希望我倒霉的就是她。

“我,还好吧。”耸耸肩膀故作轻松。

我没有告诉她我已经禁欲十二年了,自从优君死後我就再也没交过男朋友。14岁之後的日子对我而言简直是天崩地裂,为了生计我不得不去我曾经看不上的大排档里面打工当小妹,也不得不在上班期间租最便宜的地下室来住。

“好就好,好就好啊。”

苏苏在我的眼睛里看不见想看的真诚,也就心照不宣的点点头。也许我该感谢她的善良,没有立刻就揭穿我。

“那我还要去给孩子们买衣服,我先走了”轻拍了两下我的肩膀,女人挥手向我告别。

“哦,好的。”我木讷的点点头,重新坐回我的长椅上。

然而,就在我呆呆的注视著苏苏牵著孩子离去的背影时,突然间不知哪来一股勇气令我大叫一声飞快的向她的方向跑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等等”我气喘吁吁的望著她。

“怎麽了”苏苏回过身来,满脸的疑惑。

“我我身上只有十块钱了,你可不可以请我吃顿饭”厚著脸皮,我小声的说。

“慢点吃,别噎著天呐,冉冉,你有多少天没吃过饭了”

苏苏一面往我的碗里夹菜,一面笑著安抚著自己被我的吃相吓坏的两个孩子。

“就三顿吧”我嘴里塞满食物,不情愿的腾出嘴来回答她的话。

“三顿”

女人的嘴巴夸张的长大。过了一会儿,她才像想起了什麽一样面色凝重的问我,“冉冉,你跟我说实话,你现在做什麽工作”

“我失业很久了”

狼吞虎咽的将苏苏为我剥好的虾子放进口中,我红著脸不好意思的说。

“唉我早该猜到,你这没常性的大小姐又怎麽会甘愿踏踏实实的做一份平凡的工作。”头痛的捂住自己的半张脸,苏苏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瞎说,现在只要给我工作,我什麽都愿意做。”

尽管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小声的抗议著。而後将剩下的半盘菜全部用筷子划到自己的碗中。

“我说冉冉──”

过了一会儿,苏苏叹了口气,从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我。

“嗯”

“因为怀孕,我刚从我原来的公司递了辞呈。现在这个位置还在空缺著,不如我推荐你去代替我,如何”

“真的假的”

见到有这麽好康的事,我连忙擦擦手上的油迅速的接过那张小卡片。上面可是承载了我日後口粮的全部希望。

“艾集团”

我读著公司的名字心里一惊,因为这种财力雄厚的大公司是我以前打工时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居然有人要直接推荐我去做,那我简直快乐得心花怒放

“嗯,你放心吧。基本上有人推荐的话这个职位就是你的,虽然只是一般的文员,但是这家公司待遇很好,还有员工宿舍,至少能保证你的温饱。”见我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苏苏的表情也温柔许多。

过了一会儿,她又从自己的皮夹里拿出一叠钞票塞进我手中。

“这个给你,在领到第一次工资之前至少你能靠这个活下去。”

“不,这个我不能要”

见到手中白花花的银子,不知为什麽我忽然觉得眼睛很酸,好想哭真没想到,多年之後在我极其落魄的时候竟然是我曾经最讨厌的人帮助了我。

“拿著”苏苏将钱硬攥在我手里。

“我真的不能要你太客气了苏苏”我仍然推拒著。

“少来我告诉你林冉,别到这个时候还跟我拿乔”见我执意不收,苏苏竟然有些激动了。

“你别以为我是同情你才帮助你的,老娘知道自己当初对你做了什麽我现在告诉你,当初那些事我一点都不後悔,因为你林冉虽然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朋友,但是你从来没看得起我过”

像是某根一直紧绷的线断掉了一样,苏苏突然爆发了出来。

而听著苏苏发泄多年来压抑的怨气的我,啧被她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她说的是事实,年少时我的确看不起她。看不起她的穷,也看不起她的装纯。或者在潜意识里,我也从没有真心实意的将她当做过我的朋友

最後一口饭就这麽梗在喉头里,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泪流满面,而下一瞬间,我难过的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看到我哭,苏苏的脸上露出极复杂的表情。像是解了某种心头之恨,又像是想要冲过来与我抱头痛哭。

等我哭得差不多了,肩膀一抽一抽的,我听到她用一种极轻极轻的声音对我说──

“优君的事,我很抱歉。”

听到从她嘴里说出“优君”这两个字,我哭得更厉害了。

果然,有些事情永远都忘不了。

1。24鲜币ep2诡异的gay男

'img'64。124。54。122imagefree100186311101558842。jpg'img' 第一次坐进艾集团的办公楼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几十层的钢筋大厦矗立在都市的中央看上去就像是一座华丽的殿堂。透明的玻璃板将员工的办公桌椅隔成一个个便於监视又不相互干扰的小空间。但是诸如经理室或者总裁室这样的地方却又是围得密不透风完完全全保障了那些“上等人”的隐私。

在苏苏的帮助下,我很快就得到了一间小小公寓。那是艾集团旗下的产业,他们专门拨了一整个小区作为员工宿舍。房间虽然不大却也是标准的两室一厅。有厨房有浴室,地板干净家具齐全我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在我从原先住的地下室里搬出最後一件行李的时候,我忽然有种即将重生的振奋。

或许,我的幸福就要来到了──

接手苏苏的工作以後,我一直都做的很卖力。不仅是为了感谢苏苏不让她这个推荐者丢人。另一方面,我想到自己的年纪也不小了,既然上天平白无故的给了我一个机会,那麽我没理由不紧紧的抓牢它以摆脱从前流浪狗般的生活。

“吃饭了林冉,还在做啊”

正埋头整理那些繁杂琐碎的文件之时,我的肩头被轻轻的拍了一下。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新认识的同事小余。

小余这个人就像是大多数刚毕业的大学生一样,充满了好奇心与没心机的热情。也许是因为我跟她一样是新来的吧,她对我似乎有著特别的好感。午休的时候我们通常都会坐在一起到员工餐厅吃饭,下班的时候偶尔也会一起走。

我说偶尔,是指她男朋友工作繁忙不能来接她的时候。

“哦,我手上还有点乱,要不你先去吃”我抱歉的笑笑。

“不要啦人家今天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哦”小余垮著一张还算漂亮的小脸对著我撒娇,让我的头不知不觉又痛了起来。

“好吧那就先吃饭。”我只得摊手妥协。

“你急著叫我下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我喝著眼前的每日例汤,额角的青筋在皮肤下面不愉快的抽动。

“这个很紧急诶,你的座位离他这麽近,难道都没有注意到他吗”

看到我兴致缺缺的样子,小余似乎很不开心。因为她急於寻找一个跟她一样对帅哥没有抵抗力的女人来分享意淫的快乐。

“没注意到,我工作的时候很少看向别人。”

尽量的忽略掉那两片不断碰触的小嘴唇,我的脑子里浮现出刚才没整理好的文件,考虑要怎麽将它们编号。

“唉哟,全公司的女人大概只有你一个人没注意到左斯睿这个人好不好”

小余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让我顿时怀疑为什麽这麽大的一间公司要请这种还没有从乌托邦里走出来的小姑娘。

不过算了,我没有资格批评别人,因为我自己也算是走了个小後门才进来的。

“哦,那你说说他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彻底的被她打败了,决定静下心来好好的扮演一个聆听者。不然这个家夥一定会闹我一个星期。

“他很帅,你不觉得麽”见我终於表示感兴趣,小余的嘴角扯到了耳根。

“你看,这是我偷拍到的他的照片。”小丫头迅速的将她那个最新款的手机递过来,在屏幕上我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影像。

不,确切的说,我觉得这家夥更像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年。

高高瘦瘦的身材,看上去有些病态的羸弱,削薄的浅茶色中发几乎盖住了半张脸。从那些细细的发丝中我看到一张精致的容颜。

他的眼眸狭长而幽深,鼻梁坚挺,嘴唇却是薄薄的抿成一线,居然还泛著樱花般浅嫩的色泽。男孩的眼睛是凤眼,干净的单眼皮很容易引发人的好感。但是那张冷抿的唇却显得有些自闭与生人勿近。

总之,整张照片都散发著一种诡异的忧郁气息,如同翻卷的漩涡一般将我的注意力完完全全的吸入其中。

过了好几十秒,直到小余在我面前又打响指又推肩膀我才猛地如同睡梦惊醒一样从照片之中抽回神来。那种迷人的晕眩让我在之後的几分锺还有那麽一点恍惚

“哇塞,即便是帅你也不用看到傻吧”

见我神情有异,小余朝我挤挤眼睛揶揄道。

“哦,没有这还是个孩子。”我把手机还给她,淡淡的说。

“什麽孩子啊人家25岁了呢比我还大”

见我凭著最初印象就给左斯睿的年龄下了她不能肖想的结论,小余的不满立刻表现了出来。

“不会吧,25岁你在开我的玩笑吗”

说真的,如果说那个少年真的已经到了这般成熟的年龄了的话,那他一定属於那种最不显老的人。

“所以才说他很值得关注嘛~~”

小余甜丝丝的傻笑,而我则耸耸肩,不愿提醒她她已经名花有主了的事实。

女孩子思春是最正常的,想当初我也是如此的白目。不仅思春,还将所有冶浪的事付诸行动。现在想起来,还真有点可笑。

但是可笑归可笑,同样的错误却绝对不能再犯。我是个一心埋入工作的禁欲了多年的老女人,我要有自知之明。

那天之後,我以为小余的发花痴会就此告一段落。可是没想到,这女孩隔三差五的就来敲我的玻璃,向我诉说著关於左思睿的种种让她喷鼻血的事。

比如那男人喜欢白色,办公桌上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纯白色的。并且在经历了上班下班这种需要在整个繁华的都市趴趴走之後鞋底依然比我们的鞋面干净。

再比如那家夥每天似乎只对他桌面上的那盆绿色植物感兴趣,不仅不用做事,还有大把的余闲来照顾这盆植物。

没事的时候左思睿这家夥都会像个baby一样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打盹。或者侧著头用手腕托著自己的脸颊静静地读一本外国作家写的小说。

他真的就这样明目张胆的闲的就像是这家公司白白供养的少爷一般,悠哉悠哉的打发自己无聊的日子。但是这家公司的高层无一例外都姓艾,所以若说他是真的少爷恐怕也不妥当。

不过据小余的内线透露,这个男人恐怕跟艾集团的某个高层有著某种特殊的关系那究竟是什麽关系呢这我和她就不得而知了。

“当当当”

今天是星期五,就在我忙的焦头烂额处理一周沈积下来的最後一点文件残渣的时候我右边的玻璃又不失时机的响起了。

“拜托我现在没空听你谈心,能不能等我下班後我们再聊”没有抬头,我有些气喘的大声说道。

而对方似乎一愣,紧接著,另一阵“当当”的音节又随著我玻璃板的震动而紧凑的响起了。其坚持程度似乎是非要我抬头不可。

“真是被你打败了我告诉你哦小余,那左思睿长得那麽帅,没有理由不是gay。你不用幻想他了”

有些气闷的猛地将文件夹合上,我不耐烦的抬起头来决定好好教育一下小余工作时间和下班时间的区别。然而就在我看清对方的容貌时,一阵极冷的寒风却瞬间将我冻成冰块。

“呃左左先生”

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我做梦也没想到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竟然会是那个悠闲王子。然而他却这样真实的就站在我的面前,让我无法将他当做一场幻觉。

如此近距离的看真人与光是看手机上的照片的效果简直是天差地别。又活了12年,我的身材早已从155长到了168。然而坐在这个男人面前我还是顿觉自己气势矮了半截这是不是跟我刚刚讲过他坏话有关呢

左思睿肤色很白,滑腻得像均质的牛奶。

高挑的身材显得他很清瘦,又或者是因为瘦才衬得他高。因为经过我的目测,他最多比我高一个头,不会超过180。

白色的衬衫并没有像其它员工那样平整的塞进裤子里,而是在外面松垮的穿著。衬衫底下也不是正经的西装,而是条破了几个洞却仍看得出来价格不菲的牛仔裤。

一时之间,我感觉到了他脸上所浮现出的那股荫森森的寒意。那种极度不友善甚至恨不得将我像垃圾一样打包丢出去的嫌恶。但是转眼之间,这个男人却又像什麽都没有听到一样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一个文件夹递到我面前──

“喏,给你。”

简单的三个字,轻飘飘的像是气声。虽然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我还是惶恐万分的接下了。

“谢谢你。”不知道说什麽好,索性道谢。

“哼~”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嘴角微微挑起了一个僵硬的弧度,算是收到了我的致谢。而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中却只是轻蔑的闪过一丝冷漠与无视。

男人的眼神像是冰像是雾,像是所有没有生机却又充满神秘的水质东西。他看我的方式让我迷茫。

我傻傻的看著他,以为他送完文件就会离开,毕竟听到我刚才说的那样的话留在这里两个人都尴尬。但是他却只是站在原地用那种冷冰冰的目光一直看著我,直到我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您您还有什麽事情吗”

实在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折磨,我颤巍巍的先开了口。一双含水的大眼睛流露出怯懦的讯息。

老实说,我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被男人这样盯著看了。

什麽优君什麽三兄弟什麽月学长那些英俊的少年或者狡猾的成年人早就变成了我生命中的一场黄粱美梦已经烟消云散了。

在大学时期我是唯一一个没有谈恋爱的女生,而在公司里我更是能不惹眼就不惹眼的小心翼翼的活著。

此时此刻,我的脸上带著老土的黑框眼镜,身上穿的则是廉价的套装。我26岁了,没有昂贵的化妆品和爱情来滋养。至少对於初次见面的人来说,实在是没有什麽吸引人的地方。

可是他就是要看著我,一瞬不瞬的看著这样的我。过了一会儿,那种荫冷的气息不退反进的再一次朝我扑面而来。

“你觉得我是gay”

迈动长腿走到我身边,我听见左思睿的呼吸近在咫尺。男人的俊颜在我面前放大,靠在我耳边低喃的声音好听的如同天籁。

他并没有那种成熟男人的低沈声线,却蕴含著南方人惯有的奶声奶气,听上去宛如孩童一般稚嫩。这家夥无论是外表还是声音都像是一杯甜腻的奶油咖啡,但是我恐怕却无福消受

“我我没有。”

不知道现在摇头否认还来不来得及。他的呼吸吹拂著我的耳廓,让我感到一丝不合适宜的麻痒。

“可你刚才明明有说。”

男人侧著脸,鼻尖已经快贴上我的。长长地睫毛像两把刷子一样,上下掀动著迷惑著我的思维。眸光中除了寒冷还蕴含著某种撒娇似地嗔怪。

“我不是故意的。”我吓得连忙将双手推在他的胸口以阻止他更进一步靠近。

喔他居然有肌肉。

“林冉──”

看著我惊慌失措的样子,这个对我来说还完全是个陌生人的家夥却突然叫出了我的名字。而我肌肤上每一个毛孔都能凉飕飕的感觉到一种带著警惕和敌意语气。那是一个猎人在向另一个猎人为了争夺猎物挑衅时才会发出的讯号。

“你果然是个妖精。”轻轻的摘掉我的眼镜,他用手指端起我的下巴对著我冷冷一笑。

而我则完全的傻了眼──

我们我们认识吗

和左思睿的那一次令人毛骨悚然的对视是在小余的尖叫声中结束的。

令人难堪的是,她那一声“你们两个在做什麽”几乎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感觉到自己突然成为焦点的那一刻,我仓皇的整理著自己的情绪,将头埋进文件里尽量当做什麽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而左思睿却只是向四周扫了一眼,而後神情淡漠的离开了我的领地。

他走的时候,我的心依然在怦怦直跳。不是兴奋,不是激动,而是恐惧比深夜中的海洋还要深沈的墨色恐惧。

我确信自己不认识他,从来没见过他。然而他却像认识了我很久一样,对我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个表情都了如指掌。

他的神情带著挑衅,他的眸光敛著厌恶──

我曾经得罪过他麽我不知道还是在我年少放荡时曾经也跟他有过一腿,到最後却连他的长相和名字都记不得了

独自躺在浴盆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我会为我自己这种古怪的想法而感到好笑。

不管怎麽样,这一切都过去了。

之後的几天日子过得和往日一样,都是繁忙而踏实。我依然是那个走後门进来却认真工作的26岁外表不讨喜的老女人,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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