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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首重逢(2 / 2)

裴晓蕾接过一看,竟是一份降书。

在受降者的位置上,浓墨厚彩的写着自己的名字。

裴晓蕾尚未从这份惊讶中回过神,能商走了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示意她向前看。

周围嚎哭声停了下来,眼前数万士兵噼啪几下,如摩西分海般的一分为二,让出一条大道,一名英挺峻拔,系冠戎装的白发男子缓缓的中从走出来。

能商拿过她手中的卷帛,轻轻的把她往前一推:“去吧!”

她定定的望着远处那个笔直向着自己走来的男人,开始举步前行,慢慢的,一步一步,越走越快,越走越急……

仿佛过了很久,又似乎走得很快!

一个拥抱,把她紧紧的拥入怀里,抱得那么用力,仿佛要把她溶入自己的身体。

“二师兄,我回来了!”她仰首望着他,含泪低语。

“嗯!”一个简单的回应,接着,是一个chu重的吻,和落在她脸上,那微微的湿意。

…… ……

嗜武高高的站在船杆,望着远处的两个人影,唇角带出一抹淡笑。

他的身后,整整齐齐的停靠着近百艘战船,黝黑的大p,枪口j准的对着瑢城。

“裴将军!”下面有人在喊。

嗜武跳下船板,吩咐道“主船留下,再余十艘中船护卫和十艘可改作货船的大船,其他的,退回港口待命!”

“是……”众人退下。

一阵风吹过,带来一句轻叹。

“三师弟,乘火打劫的功力,愈发j纯了!”

**************我是cj的情景分割线*****************

酉已年五月二十三日,秦帝秦翱御驾亲征与裴嗜武将军携五万大军兵分两路,经水陆二道,突入楚国,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围困瑢城。

当日,清晨,在都城凭空失踪了的太皇太后以及太妃……护国大将军……权臣刘长远以及他刚满周岁嫡子长孙……浩浩荡荡的三百余皇亲权贵,通通被打包捆绑,全蹲在瑢城大门外。

当日,下午,楚国降。并付黄金百万两,白银千万两及绵帛珠宝无数,赎换人质。

次日,首付第一批赎金上缴,五艘大船,浩浩荡荡,金光闪闪的运往天下第一庄。

次月,楚帝病体初愈,便立下诏书,把皇位禅让给天下第一庄庄主裴晓蕾,举世哗然。

裴晓蕾接诏未决,十日后,天下第一庄突派来一长一幼两位特使,暂管秦国。先帝废妃-夜语芙,废太子-楚堰以特使之名,再次入主东g甚至登顶朝廷。事态忽然一百八十度转变,顿时,世间舆论一转,原本从对裴晓蕾、对天下第一庄的一面倒的讨伐,渐渐的移向对裴晓蕾这颗贤臣赤子之心的讴歌颂德。

一时间,各种关于天下第一庄忍辱负重誓保皇家血脉,皇位当前不为所动,又恐皇贵妃孤儿寡母怕外臣欺负,故不惜背负骂名,用自己的兵力武力为后盾,借特使暂管之名,行还权之实……的版本,在民间疯狂的流传开。

……纷纷扰扰的,到这里,历史的篇章,又再翻开一页。

被打扰的情事

再次回到逸情居,恍如隔世。

“四年了!”她推开窗户,望着窗外熟悉的风景,感慨的一叹。

“在想什么?”男人从后面抱着她,温雅的声音从耳际响起。

她转过身子,仰首望着面前的白发男子,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脚尖一踮,啄了一吻。

“在想你啊!”她眯着眼睛笑,说起慌来,面不红耳不赤的。

“哦!”他薄唇微抿,对这个答案不予置否,只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顺着小巧的鼻子,落在她的唇上,“想我什么?嗯?”一个粘腻含糊的长音,在轻吻的间隙,流溢出来。男人是手抚在她的x前,慢慢的往衣内探……

“不告诉你!”裴晓蕾在他口中,含糊的笑嗔了一句,却对他的蠢蠢欲动,不予任何反抗,被骚扰急了,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专心和他唇齿相沫。

刚换上的衣衫,松解开来,他手随着他渐重的呼吸,开始往她身下的侵去。

她低吟一声,身体一软,在他修长的手指触到自己私密处的一霎那,整个人水一般的开始融化开来。

他的指探了进去,一片一片的掰开她的花瓣,指腹轻轻由上而下的一滑,在她的颤栗中,滑入洞口,洞口的温度稍微高了一点,周围沾着一些白色的黏糊物,他眉目一转,低低的笑,这是他留下的痕迹!

“嗯……”她哼了一声,双脚一夹,猛的清醒过来。她用力推了他一下,声音不稳的道:“这大清早的,别……我们明明凌晨才……”

善医只笑不语,按在洞口的长指,缓缓的探了进去,拇指按在透薄微凸的花核上,轻轻的摩擦。

酥麻的感觉袭来,裴晓蕾身子一仰,双脚禁不住一抖,男人的长指,顺势c了进去。

“呃……”一句短促的叹息,在空气里泛来。

“都湿了……”他薄唇一勾,俯首在她耳边轻轻细语。

裴晓蕾脸一红,正要推开她,手腕却是一紧,被他牢牢抓住,他把她引下自己的胯 下。高高鼓起的肿胀男物,虽隔着一层衣裤,她仍然能感受它的火热和微微弹跳脉动。

“它不乖得很,你……帮我,唔……教训一下它!”

裴晓蕾一愣,完全想不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冷幽默一把,“噗哧”一下,她忍浚不已的笑了出来。

看他这话说得,还有这个表情,真够惹人怜的。

他的长裤被拉了下来,她的亵裤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何处。

一只修长的腿,被拉到男人的腰上,彼此的温度贴在一起。她紧抱着他的脖子,张缩着下 身,紧张又期待的等着,他手中的那g硕 大而坚硬的长物。

它抵在那熟悉的红肿入口,在沾满自己□的洞口,轻轻拍打了一下,充 血的前端对准入口,缓缓的,一点一点的,慢慢挤入……

突然。

咚咚咚……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接着行文气喘吁吁的高声呐喊把屋内的满室激 情冲洗得一干二净。

“晓蕾,晓蕾,快开门!”

屋内,正热火朝天的两人,身体一僵,怔怔的对视半秒,连忙分开,各退一步,仓惶的清理起自己的衣衫。

…… ……

善医开门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没等行文进屋,便先在门口训了他一顿。

行文低头顺耳的乖乖听了两句,就被他身上那股浓重的情 欲味,熏得退了一步,然后不以为然的嘟了嘟嘴,绕过他便直奔内屋去。

裴晓蕾衣衫整齐的坐在椅子上,刚抿了口茶,行文就已经风风火火的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憋着嘴巴,脸色y沉y沉的,也不知道在闹什么情绪。

“怎么啦?”裴晓蕾倒了一杯茶,推到桌子的另一边。

行文扭头要接。却不想,眼前一晃,茶杯已经落到另一人手中。

仰首,怒瞪。

善医手一抬,慢悠悠的品了一口,道:“今日是五号!”

“我知道!”行文一窒,气结,“我问完马上走!”

裴晓蕾心肠子软,看不过便另又倒了一杯茶,递给行文。行文接过,本想以胜利的目光瞟了一眼善医,却不想那个温文和雅的二师兄正楸着他看,脸上笑的那是一个阳光灿烂,和蔼可亲,可不知怎的,这样的笑容,却让他莫名的脚底一寒,心里拔凉拔凉的。手腕一抖,咽了把口水,举着茶杯也不知该喝还是该放下。

裴晓蕾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话说,也不知道之前他们几个是怎么协商的,她回来的这个把月,这四个男人,每人两夜,八日一轮回,把她的夜晚瓜分得干干净净。至此,除了陪了她两天就出庄的大师兄,其他三个都非常规矩的遵守着这个约定,断不会在不属于自己的清晨和夜晚跑来逸情居给自己找赌。

“你要问何事?”她的一句话,打断了两个男人的大眼瞪小眼。

行文噌的一下,跳起来,走到裴晓蕾面前,噼里啪啦的开始问话:“晓蕾,我刚听说,你把夜语芙派去楚国了?”

裴晓蕾点点头,答道:“是啊!”

“你,你怎么可以把她派去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楚堰已经是楚皇室最后一个直系子孙了!……晓蕾,就算是楚文恒下诏把皇位给我们了,可是下面那些文臣武将,仕子文人是不会那么听话的,他们绝不会让皇位那么容易就旁落他人的,如今你把楚堰送到他们手里,这不是明摆着给他们送棋子,送借口吗?”

裴晓蕾睫毛一颤,望着行文笑了笑,然后指着旁边的位置,道:“别站着,坐下来说话!”

“你别扯开话题!”行文扭捏捏捏的,最后还是乖乖的重新坐了下来。

“你觉得把夜语芙和楚堰送去楚国很冒险?”

“当然……好吧!我知道现在是用他们来拖延时间和缓冲矛盾和舆论是最适当的时机,可是晓蕾,人心会变的,夜语芙知道我们太多秘密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母亲,难免有一日,她会为了儿子的前程背叛我们,毕竟皇位的诱惑不是每个人都顶得住的,你现在把他们和楚文恒放在一起,这不是在给他们制造机会吗?”

裴晓蕾抿唇不答,转而望向善医,打趣般的笑问:“秦皇陛下,您怎么看!”

善医目光不善的看了她一眼,对她的这个称呼似乎很是不满,半晌,才悠声道:“要打破**蛋,最好把它们是放在一个篮子里!”

裴晓蕾满意的点头,重新把目光转回行文的身上,接着道:“提着篮子的绳有很多,能被夜语芙知道的不过一二,若是真的,不幸有那么一天,信我,她起不了什么风浪的。”

“现在时候不早了,小师弟,你不是约了各地的仕子文人茶聚吗?”善意站了起来,一盏茶的功夫未到,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下逐客令了。

行文不甘不愿的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拍额头大悟般的转过身来,道:“大师兄来讯说,事情已经办的差不多了,再过数日便回!”说完,看了善医一眼,幸灾乐祸的走了。

裴晓蕾有些目瞪口呆望着他渐远的身影,好一会儿,才眨眨眼,笑了。

“二师兄,他在吃你的醋呢!”

“哼!最好能淹死他,不守规矩的家伙!”善医的脾气现在才出来。

“规矩?什么规矩?”裴晓蕾眼睛一眯,透着危险的信息。

善医大手一揽,把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抱入怀中,扛在肩上,三两步的把她丢上床,压在身 下,目光如炬的望着她,不怀好意的道:“自然是,吃掉你的规矩!”

“嗯,快说,你们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啊……你慢点拉……先把衣服脱了……我不要这样的情趣……唔……呃……轻点……”

窗帘放了下来,里面人影浮动,结实的黄花梨木床,开始“唧唧唧唧”的轻轻摇晃。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丢出来,凌乱的散了一地。

“我明日,要去一趟秦国!”中途休息的时候,善医忽然道。

“嗯?去秦国?”裴晓蕾趴在他的身上,气喘吁吁的抬起头,神智尚且有几分迷 乱。

善医点点头,m着她的后背,不舍的道,“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办,不过你放心,我很快会回来的!”

“哦,嗯!”裴晓蕾失望的应了一句。

“所以啊!”一个翻转,善医再次跪在她的脚间,左右分开她的双腿,低语道,“今天,你一整日都是我的!”

裴晓蕾身体一重,男人的体重又压了下来。

她欲拒还迎的推托了一下,口中低浅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而刚停下来的木床,也摇动得愈发厉害。

天,才刚亮,今日,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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