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快都出去了。偌大的排练房只剩下我和曾妮。
“你。。”曾妮一手指着门外。两根眉毛都快拧在一块。大吼道：“给我滚出去。”
啧啧啧。就这么两三下。你瞧瞧。曾妮气得。哪还有点教导员该有的样子。我两臂抱胸。微斜着肩。现在该轮到我得意了。你越是气急败坏。我越是开心得不得了。
“现在又要我滚了。那你沒事找事把我调入你们这组是干吗。我可告诉你。本小姐还就不走了。偏呆在这里气死你。”我以牙还牙。甚至摆出一副更加看不起她的表。我可不是你的出气筒。呼之则來。挥之则去。你这么把我往死里整。我还对你客客气气。可能吗。
“你不滚是吧。”曾妮说着就气势汹汹地朝我走來。然后一把掐住我的胳膊。“我亲自把你扔出去。我还沒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叶咫风现在有兴趣玩你几下。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个宝了。要我说。你就是个公共汽车。任何男人都可以随便玩玩的那种。”她一边口出恶。一边使劲地把我往外拖。
“你给我放手。还有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看你自己才是公共汽车吧。”我是彻底火了。有这种疯女人沒。
我用力掰开她的手。她还在跟我纠缠。这只手被掰掉。那只手又马上伸过來。到了最后。她整个人都扑了上來。抓着我的头就一把扯。“不要脸的东西。你嚣张。我让你嚣张。”
“啊。。”我头皮都快被她扯下來了。撕心裂肺的痛。
我本能就开始反抗。抬起双手抓向曾妮。也想去揪她的头。混乱中。我不小心给她的脸上一把抓。“啊。。”耳边响起了曾妮的尖叫声。
我才意识到我的指甲在她的脸上狠狠地一道划过。力度很大且很猛。
曾妮痛的一把放开我的头。我抬眼望去。只见她的脸上一道深深的抓痕立马显现。又红又肿。还有细细的血丝。
“我的脸。。”曾妮从镜子看到自己被抓破相的脸。难以接受的大叫起來。然后匆匆跑了出去。
事算是闹大了。曾妮回來的时候不仅脸上裹着纱布。而且还带來了一大批领导。
“乔主任。就是这个训练生。动手打教导员。”曾妮指着我。咬牙切齿地对一旁的领导说道。
那个乔主任一脸严肃地望着我。“你。现在來我办公室。”声音冷冰冰地。让人不寒而栗。
我一声不响地跟在他的后头。进了他的办公室。
“你叫什么名字。”他坐下。扬起头不带任何语气的问我。
“我叫唐可。”我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像个小学生面对老师一样。
“哪个学校的。”
“乔主任。你问我学校干嘛。”我一下子慌了起來。防备地问道。